我看沈琪大眼睛瞪著也不會說了,想起剛才黃隊說過的話,就接過來說道:“黃隊,是這樣的,剛才也是我說起這輛車的車主失蹤,有些巧合,蘇建大哥也想起來說女僱主的丈夫失蹤,我們這才想起來問一下。”
“對,對啊!”沈琪這下回過神兒了,脆聲說道:“就是這麼回事兒,我還拍了照,順便過去問了一下,哪知道還真是女僱主的丈夫,這不是帶來認屍了。”
“哦!”黃隊笑了一下,拍了拍我肩膀:“小直,改天我一定請你,先過去看一看。”
我也笑著點了點頭。
沈琪也連忙跟了過去,路過我身邊的時候,還掐了我胳膊一把,小嘴兒咧著笑了起來,那好看勁兒就別提了,把我也逗得笑了起來。
蘇建抹了一把頭頂的汗水說道:“小直,怪不得怪事兒連發,我還以為自己是精神病呢,原來是兩個冤鬼纏著,這還有好嗎?”
我對已經看明白蘇建了,似乎沒幹什麼虧心事兒,一直也沒有驚慌的表情,笑了笑說道:“蘇大哥,這不是冤鬼,世界上沒有鬼,有的只是心懷鬼胎的人,和不散的意念。”
“什麼意思?”蘇建看了看我,好奇地問道:“這不就是鬼嗎?”
我搖了搖頭,和蘇建也解釋不清,這件事兒非常復雜。
沈琪已經扶著哭得不行的周曉瑛出來,直接扶上巡邏車,很快就過來說道:“小直,她並不認識那具女屍,就連見都沒有見過,還說他老公根本就不會有外遇,這不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嗎?”
“你懷疑她老公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被女人的家人知道,殺了他們洩憤,對嗎?”我笑了笑問道。
“啊?”沈琪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你怎麼知道的?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我就是這麼想的,現在也不知道對不對了,如果不是,這裡怎麼可能多出具女屍來?”
蘇建在一旁跟著說道:“只要抓到那個胳膊上有紋身的人,不就行了?”
“這還用你說?”沈琪立即撇著小嘴兒說道:“從周曉瑛報案那天開始,一直就尋找這個人,到現在也毫無結果,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哪裡的。”
蘇建被說得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了看我,滿臉的無奈,也領教這大美女的厲害勁兒。
我也判斷不出來這具女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過被倒是被蘇建逗得笑了起來。
“我也不是故意的,蘇大哥,你別介意啊!”沈琪也覺得有些過了,嘻嘻笑了一下,算是表示歉意:“你也沒少幫忙,現在我們要調查一下,小直還要開業呢,蘇大哥,你把小直送回去。”
蘇建也連連點頭,笑著說道:“遵命!小直,上車吧!”
看沈琪那誰都可以管著的樣子,我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和沈琪點頭示意,跟著蘇建上了車。
蘇建一路上和我聊著天,把我送到診所,看我下車才說道:“小直,你說我沒事兒了吧?”
“沒事兒了!”我很肯定地說道:“以後你再也不會稀裡糊塗地把車子開到那裡去,更不會遇見什麼詭異的事情了,放心吧!”
“行!”蘇建笑了起來:“以後遇到事情就來找你,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們要是結婚的時候,也告訴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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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苦笑著點了點頭,現在還沒確定關係呢,何談結婚啊?
等蘇建走了,我才想起來,這一忙乎起來都下午了,上午我還有兩個患者呢,連忙跑了上來。
也許是我的醫術還不錯,也許是我的福報來了,關玉濤在我診所坐著呢,兩個患者都在等著我。
“小直,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關玉濤看著我說道:“你怎麼走了?是不是被小琪給勾走的?”
“別提了,出了一件詭異的事情。”我笑著說道:“晚上我和你說吧!”
關玉濤笑著答應一聲,很快就下了樓。
我也連忙和我的患者交流起來,下午還有人要來呢。
好在患者也沒說什麼,都治療過之後,天色也逐漸黑了下來。
關玉濤很快就上了樓,問起來又遇到什麼詭異的事情,他對這些事情非常好奇,總是糾結有沒有鬼,還沒理解呢。
我也就把這兩天遇到的情況都和關玉濤詳細說了一下。
關玉濤聽了之後也瞪大眼睛問道:“小直,你說這是不是有鬼了?永濟大師藏著掖著的不肯說,這世界上確實是有鬼的。”
“沒有!”我肯定地說道:“那就是一種感知。”
關玉濤還想和我討論呢,樓梯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非常輕快,緊接著一身白色運動服的沈琪就進來了:“小直,關哥也在啊!”
“琪琪,什麼情況?”我連忙問了起來:“有沒有什麼進展?”
“一直忙乎到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太大進展。”沈琪有些無奈地說道:“但是屍體都確定下來了,那具女屍是化市人,據瞭解,和周曉瑛的老公並不認識,也是來我們市辦事兒的,真是太奇怪了。”
我也沒想到會毫無關系,微微愣了一下。
“女屍死前遭到侮辱,體液也提取過了,對比還要幾天能出結果。”沈琪過來拉著我的手:“走吧,姐請你們吃飯去,怎麼也算幫姐忙乎了大半天,犒勞你一下。”
“沒我的事兒,我就先下去了。”關玉濤故意說道:“別總是耽擱你們倆在一起。”
“我也請你,一起去,都不是外人,還客氣什麼啊?”沈琪立即說道:“再說了,也不會耽擱我們什麼。”
關玉濤頓時笑了起來,當先下了樓。
沈琪也感覺到這話有些問題,羞得俏臉通紅一片,拉著我說道:“走,別磨磨蹭蹭的。”
我也笑著跟了下來,心裡想著沈琪的話,能猜測出來這大美女的內心。
沈琪心裡是喜歡我的,也非常認可我,似乎已經把我當成她的男朋友了,要不然也不會那麼自然地說關玉濤不影響我們,我心裡也非常高興。
沈琪今天找了一家比較不錯的酒店,坐下來就點菜,給我們倆要了兩打啤酒。
忙乎完了才說道:“小直,你真聰明,今天黃隊問起來的時候,我都暈頭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還是你幫了忙。”
關玉濤接過去說道:“我剛才和小直還沒說完,你就來了,他還不承認這世界上有鬼,這件事兒要說沒鬼,你們怎麼解釋?”
“關哥,你說的不對,確實沒有鬼。”沈琪也搖頭說道:“就是感知,我也能理解這件事兒。”
“你現在是怎麼看小直都好,對不對啊?”關玉濤撇著嘴說道:“其實你心裡也清楚,就是順著小直的話說。”
“不是,真的不是。”沈琪俏臉又紅了一下:“永濟大師也說了,確實沒有鬼,有的是心裡有鬼的人,和不散的意念,這件事兒也是有人感知到怨念了,這才發生,問題不是出在人上,而是出在車上。”
我不由得點了點頭:“對,蘇建大哥就沒有什麼虧心事兒,可能是周曉瑛老公的意念一直在車上,這才被感知到的。”
沈琪這次倒是連連點頭,關玉濤就直撇嘴,顯然不太相信。
而我說完之後也有些發呆,忽然想到了那輛計程車!
既然問題出在車上,蘇建也屢次把車子停在大楊樹下,而我們也在大楊樹下找到了兩具屍體,那麼後來為什麼停在牛福家啊?
想到這裡,我繼續聯想下去,那天牛福家裡還來了一個高人,說什麼牛福沒有問題了,一定會睡一個好覺,而牛福的臉上也有一層黑氣,就是怨念纏身的徵兆,難道說牛福和這件事兒有關係?
忽然,我腦子裡掠過一個念頭,那就是牛福的胳膊!
今天聽周曉瑛說過,開車去化市的那個男人胳膊上有紋身!
而我那天晚上看到牛福的胳膊上有一片傷痕,當時認為是燙的,或者是其他傷痕,根本就沒在意。
以往我見過消除紋身的,即便是用鐳射擊碎,如果紋身很深的話,也不是一次兩次就能完全消除的,牛福身上的傷痕,確實非常像是消除紋身留下來的。
如果這個案子確實是牛福幹的,那麼牛福一定也有些心驚,或許就會想辦法消除紋身,再被怨念纏身,臉上有黑氣也不奇怪了。
想到這裡,我立即問道:“琪琪,周曉瑛老公的那輛車子開到化市那段影片,咱們巡捕局有嗎?”
“有啊!”沈琪也立即說道:“咱們要找那個胳膊上有紋身的人,早就把影片傳過來了,怎麼了?”
“帶我去看一看!”我顧不得那麼多了,立即說道:“行嗎?”
“行啊!”沈琪也點頭說道:“黃隊都認識你,也不是外人,況且這個也沒什麼保密的,不過你要看這個有什麼用呢?”
我一聽沈琪說能看,當即站了起來:“走,我們現在就去看一看這段影片。”
“忙什麼啊?”關玉濤還沒喝好,看著我說道:“咱們吃完了再去唄?”
“我想立即看一看!”我真的非常著急,這件事兒越想越對,可能就是牛福幹的:“我可能會找到這個人。”
“啊?”這下沈琪也來了勁兒,連忙站了起來:“關哥,你也別喝了,咱們這就去巡捕局,改天我再請你們。”
沈琪比我還著急,看關玉濤還要喝呢,一把就拉了起來。
我們三個上了車,沈琪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道:“小直,你怎麼能找到這個人呢?”
“車子,還記得我說過下車的地方嗎?”我毫不猶豫地回答:“當時我的記憶也不存在了,就好像迷迷糊糊一樣。”
沈琪和關玉濤都是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