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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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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工幹部畢竟是專業的。只用了兩天,兩個政工幹部按照蒲素的提醒,偽裝成國軍抵抗組織的身份分別對三個叛徒進行了審問,獲得的資料和情報非常有價值。而且徹底搞清了三個人的來龍去脈。

農莊內,蒲素看著攤在桌上厚厚的三摞審訊材料實在是沒有準備。隨手翻開徐恩佐的材料粗略一看,邊區政工同志紮實和細緻的作風實在是到了到了令他驚訝的程度。所有的供述,都清晰標註了年月,甚至精確到了日,以及其他參與人員等等。

徐恩佐,時年32歲,乃是一個來自靖江的一個流動商販的兒子。他14歲來到上海,之前讀過五年小學和三年私塾,此後,與一個阿姨住在靜安寺路和哈同路的轉角處。在讀了六個月的小學後,他在漢口的一所中學讀了一年,然後回到上海,在父親的一個朋友店裡學做手錶生意。在四年的珠寶商學徒生涯裡,他還在一家私立夜校上課。可謂是自強不息,比較勵志了。

1931年初,他學徒期滿,於是打算自己開一家珠寶店,商號“興祥”,位於英租界的八仙橋附近。幾個月後,發生了滿洲鐵路事件,徐恩佐立即停止營業,參加了萬國商團,以更加有益的方式為祖國服務。

徐恩佐當時參加的上海市民義勇隊擁有500名成員,一個名叫王炳南的律師利用福州路上的一家絲綢店,開設了一個辦公室。1932年一月二十八日,在南市的公共娛樂場進行一些訓練後其中的300位年輕人願意參加對日戰爭。

徐恩佐被王炳南任命為一個一個分隊的首領,王炳南率隊前赴寶山。在此,他們被編入中國軍隊,隸屬於第十九路軍。在於日本人的抗戰中,市民義勇隊遭受輕微傷亡。之後,他們撤到宋江,作進一步的軍事訓練。然而,在他們能夠重返前線之前,常凱申把十九路軍派往了福建,市民義勇隊解散,徐恩佐回到了上海。

1932-1933年冬天,徐恩佐組織了一個“群益社”,具有不同生活經歷的五十餘名成員聚集在位於八仙橋的他的店鋪裡,以“增進政治知識”。然而,政治利益並不物化,早在1933年末,徐恩佐就鑑於財政困難不得不解散了這一團體。徐恩佐花了他那住在漢口的母親2000元錢,在巨籟達路和聖母院路的轉角處開了一家兌換店,樂觀的命名為“華興”。

這家兌換店僅僅只能維持他餬口,但是其拒絕與其他市民義勇隊的同志一起,參加“鋤奸團”以敲詐和日本人做生意的商人。相反地,當世界經濟蕭條最終影響到上海的時候,他關閉了店鋪,與一位學生朋友潛入蒲柏路上的一家公寓居住。當他得知父親生病後,便於當年11月回到漢口,但是在他抵家之前,其父也業已去世。

1934年2月,徐恩佐返回到上海,他在兩個朋友——一位是中華書局的編輯,另一位是就讀於南洋學院的大學生,後者在北京的父母十分富裕。在同學的幫助下,他在公館馬路與八仙橋路的轉角處開了一家亞美鍾表店。鐘錶生意十分興旺,徐恩佐便在靜安寺路開了家分店,將其總店遷至寧興路,並在夜校上課,以提高自己的教育程度。

徐恩佐始終懷著愛國心。他再次從自助到互助,與另一個大學生和一個香菸店店主於1936年9月在閘北組織了一個“一心團”。一心團擁有30個成員,大部分是勞工,表面上的宗旨是

提高人民的政治認識,推進救亡活動“。

救亡活動致使他與王炳南重新聯合。一心團在1936年10月以”別動隊“的形式參加了市民義勇隊、1937年1月,別動隊成員進行了軍事訓練,並獲得承諾,一旦戰爭爆發,他們將會得到武器在敵後打擊日本人。但是,這一承諾從未兌現,成員們紛紛離去,別動隊就解散了。

看到這裡,蒲素停了停。捫心自問,直到目前,徐恩佐在戰爭爆發前的所作所為很值得欽佩。家國危難之際,沒有袖手旁觀,反而積極投身於各項抗日救亡活動中,實實在在的講,他所表現出來的愛國情懷高於一般國民標準。

“他的傷勢怎麼樣了?”蒲素看著在一邊的政工幹部,老劉問道。

“來的時候很嚴重,現在給他吃了點消炎藥,好了很多了。主要他當時是被打斷了肋骨,一直沒有進行治療,發言之後導致了氣管……”

“久咳之下,骨折部位受到震動就不能徹底固定痊癒,而肋骨那個地方也只有靜養恢復……”

聽了介紹以後,知道徐恩佐沒什麼大礙,肋骨這個位置出現骨折上夾板也沒辦法,不能固定,只能綁上束縛帶靜養了。讓這邊的衛生員先把他的炎症消了再說。

不管徐恩佐之後到底做了什麼,是怎麼樣投靠到76號的,事情發生那樣的變化必定都沒那麼簡單。起碼在這之前,他做的比大多數人要好。而且出錢出力,數次加入他能接觸到的組織,並且還在解散之後發起互助,成立了一個愛國組織。依靠微薄的經營收入支撐,直到撐不下去,籌措到錢財之後,又再度投身抗日運動,僅僅這些就實在是值得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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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關照了看押的同志,給徐恩佐增加營養,保證用水衛生之後,蒲素繼續看了下去。

7月8日,盧溝橋事變的翌日,徐恩佐和趙光義(已經到達重慶,軍統特工)決定組織中國青年救亡協會。徐恩佐將兩爿鍾表店賣了1000元,在南市老西門關帝廟設立了一個籌備處。1937年7月15日,在張貼好廣告之後,中國青年救亡協會在關帝廟正式成立,並在此建立了一個訓練營。一千多人出席,並聆聽了救亡協會會長趙光義和行政處長學恩佐的演講。

當時和此後應《中央日報》的廣告而前來的一些人,受到了徐恩佐的接見,並被要求將其參加救亡協會的理由寫下來。其中三人嗣後成了徐恩佐暗殺組的成員:23歲的工廠學徒王志谷、19歲的學生姜海東、25歲的印刷工周守剛。而第四個人孫景浩曾在12月3日向南京路上的日本人凱旋遊行隊伍投擲炸彈。

其後的數天內,這些新成員(都是學生、學徒或店員)參加了有關當前政治形勢的一些講座。7月21日,代表張治中將軍的一位官員給了他們地址,要他們趕赴上海郊區,協助軍隊修築防禦工事。大部分在18至20歲之間的約200人,作為志願人員,在徐恩佐的帶領下,前赴南翔,參加了國軍第八十七師。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們在獲得食品但無薪金的情況下挖戰壕。8月13日戰事爆發後,他們主要是在夜間工作,以躲避日本人的轟炸。其條件相當艱苦,以致最初的200人中有50人生了病,從而退出了工作。

8月底,徐恩佐告訴他們道,他們已經被重組進了特務團,並將接受軍事訓練。1937年9月2日,他們轉移到了龍華,重組為蘇浙特務團第二團第七營第三連。團長是朱雪峰,他是上海總工會主席和杜老闆的門徒。在一個月的艱苦軍事訓練之後,他們裝備了手榴彈、手槍、步槍、並且學會了使用的方法。這個階段裡又有很多人因為生病而被淘汰。

9月下旬,該特務連轉赴南市的東亞體育專科學校,被指派在老西門軍法司令部周圍的地區巡邏。只要他們認為有必要”鋤奸“,就有權採取任何措施:如果他們逮捕了“有漢奸行為”的人,就在司令部內的軍事法庭對其進行審訊,一旦發現有罪,就草率地將其處決。

1937年10月底,這一特務連被派往南市外灘的警察署,以協助警察預備隊地域日本人來自黃浦江方向的攻擊。此地是國軍在11月11日,上海之戰的最後一天所守衛的最後一道防線。

外國記者當時從法租界中立的角度,見證了日本人渡過黃浦江之後的這場巷戰:

“我們看見日本人自始至終躲在坦克後面,小心翼翼的推進,坦克車開了數英尺便停下、撤退,空中充滿了噼噼啪啪的開火聲。在我們對面,近到扔一個球都能看得到的地方,中國軍隊的一挺機槍從一個水泥碉堡的方口中噴射出火光,該碉堡修築在從徐家彙流出的一條小河的左岸,河灣旁用木柱支撐的小屋沿線都佈滿了中國的狙擊兵……

爆破員出現了,造成了一連串的燃燒性破壞……我看著日本兵悄悄地挨近河對面的殘壁之後,準備渡河襲擊。有幾輛坦克開上來,向位於十字路口的一座碉堡開火……一門戰壕迫擊炮直接擊中了它,我看到戴著頭盔的中國人蹲了下來,並且向後退去。

如今,炮火照亮了整個南市……中國人撤退了。”

徐恩佐的連隊與警察預備隊並肩作戰,直到黃昏。當時,華人警察恐懼起來,遂逃進了法租界。特務連緊跟其後,躲如敏體尼蔭路南端的一扇小鐵門內。

法國警察守候在那裡,將他們包圍了起來,強迫他們扔下武器,並將他們送往位於法語學院校園內的一個俘虜收容所。徐恩佐十分主動地想了一個辦法,與其他連隊的另外五個夥伴在途中溜掉了。

後一個星期,徐恩佐從一個旅館換到另一個旅館,最後在虞洽卿路上的一家公寓內找到了一個房間。他依舊斷然決定繼續其“鋤奸活動”,因此在之後的一個月內,他開始積聚起一個小軍械庫:若干炸藥、手槍、一支左輪槍和幾支勃朗寧自動手槍。

這些軍械有的得自第三連的前戰友。有的則購自曾在第八營服役的特務隊成員。他把槍支、手榴彈等藏在他以前的店鋪內——位於寧興路上的亞美鍾表店的閣樓上。

12月3日清晨,徐恩佐及其小組得知日本松井將軍計劃在南京路上舉行凱旋遊行、徐恩佐便於其他三人、包括孫景浩,取了一些手榴彈,擠在上海主幹道的人群中。

當日本軍隊行進時,警察將圍觀者逐出街道,因此徐恩佐和兩個同志只能待在距離遊行隊伍足足有30米的一條弄堂口。然而,孫景浩卻離的較近,他擠出人群,及時趕到大街上,扔出手榴彈,炸傷了幾個日本兵和巡捕。孫景浩被當場射殺。

其他三人十分恐懼,立即逃逸。數天之後,12月16日,當他聽得傳言,聲稱日本人將逮捕曾經參加過特務隊的所有人員時,便決定搭乘輪船離開上海,趕往寧波,再從寧波換乘火車至杭州。

在審訊材料裡,徐恩佐聲稱,他在杭州與省政府主席會面之後,被派往紹興縣任警官,直至1938年2月底。當時,他回到上海,“想把留在上海的特務團第三連的所有成員都帶到漢口,進一步開展救亡活動”。

於是在阿拉白斯托路的一個收容所裡,徐恩佐告訴姜海東和一幫前特務團“便衣偵探”道,他們應在漢口參加救亡,他將透過當地的同鄉會安排遣送事宜。

於是徐恩佐帶著一些人先期離開上海前往香港。並在月中離開廣東,乘火車抵達漢口。三份口供相對應的是,另一名在押人員姜海東交代道,徐恩佐告訴他,自己將作為他這位前任醫護兵安排離滬的交通工具,於1938年2月23日乘一艘英國輪船到了香港,並且在兩天後按同一路線前往漢口。

在此之前,徐恩佐已經在漢口。之前在上海的時候,他見一份報紙的報道聲稱,中國青年救亡協會的首領——也就是他本人正在上海。於是他立刻匆忙地帶著幾個人離開了上海。當抵達漢口時,發現中國青年救國會的一些前同事已經設立了一個辦公處,每月獲得政府的數十萬元補貼。

部分來自秘密工作基金的這筆款項,主要用以資助救國會的上千名成員。其中有些人是自己來到漢口的前特務團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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