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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暗中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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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網頁上面呼啦啦顯示出了一大堆解釋,露骨而直觀地闡釋了女性那種特徵的外觀,以及形成的原理跟利弊,還談到了在男女之事中的意義和作用,大意是能夠起到視覺上的刺激,引起聯想,從而激發荷爾蒙的分泌。

還談到了傳統觀念,舊思想的人對那種女人有著強烈的歧視,特別是在農村,說是跟她們行了那種事兒,就會有災難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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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相學認為白虎會克夫,是大兇,但凡事相剋相生,像這樣的女人就必須配與“青*龍”男人,也就是同樣下面光禿禿的男人,即能免除被克,並且一旦交姤,還能逢凶化吉,愈加富貴發達。

當馬方成讀完這些文字時,心中猛然一沉,倒吸一口涼氣:難道這個看似美麗清純的女孩是顆災星不成?

難道自己的一時貪慾會給自己帶來不幸和災難?

……

馬方成心裡面一陣糟熱,慌亂起來。

正想著,樓下突然響起了汽車鳴笛聲,不等他探頭看下去,就聽到樓道裡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噠噠……”

有人在敲門,還不等馬方成應聲,門就被豁然開啟了。

“馬局長,侯市長他……他來了。”高攀登邁進一步,看上去神色慌亂,卻透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馬方成瞪他一眼,目光中流露睥睨,不就是一個副市長嘛,值得你這樣呼天搶地的嗎?嘴上卻說:“侯副市長來了,你跑到我屋裡來幹嘛呢?還不趕快去下樓迎駕。”

高攀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糾正自己道:“對……對……是侯副市長……是侯副市長,我又說錯話了。”

馬方成並沒接他的話茬,只是漠然吩咐道:“先讓他到小接待室吧,我手頭有點事兒,忙完就過去。”

高攀登先是一愣神,口中訥訥,接著表情複雜地轉身而去。

馬方成十分清楚他那一愣神的內涵,無非是覺得自己對侯壬才淡漠有些突兀,甚至不可理喻。

看來這個高攀登的確跟侯壬才的關係非同一般,非心腹即同黨。可他表現得也過於直露了,單從這點就足以看得出這人的城府一般,不夠聰明,缺乏最基本的官場運作經驗,怎麼好在現任領導面前流露出對上任領導的過度好感和獻媚之舉呢?

但仔細想一想,也許並非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他高攀登畢竟在機關歷練了那麼多年,單是輔佐侯壬才這個主子就有三年之久,就算是耳濡目染、潛移默化,也不至於幼稚到如此程度吧?

可他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又是為什麼呢?

難道是另有隱情在裡面?

……

琢磨了一會兒,馬方成起身站了起來,不屑地兀自一笑: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量他也沒那個翻天覆地的能量,要不然早就趕在侯壬才調走之前提拔升遷了。

再說了,就他那點小差事,還不是掛在自己嘴角的一顆小米粒兒,輕輕一吹就滾他媽的球了,不足為他費那個心思。

他抻了一下懶腰,又轉到鏡子前照了一番,雖然昨晚在那片光禿禿、滑溜溜的神秘地界上鏖戰了一夜,但今天看上去卻是面色紅潤,精神煥發,一點都不見“操勞”過度的憔悴與黯然。

心裡跟著美滋滋起來:都雲秀色可餐,看來一點都不假,說不定還真有滋養奇效,瞬間就把網上那些有關剋夫之兇的混蛋說法拋到了九霄雲外。

又在屋裡踱了幾圈後,馬方成覺得該去接見“侯大人”了,不能讓人家坐冷板凳的時間太長,畢竟人家官高一級,這不溫不火的十幾分鍾,足夠讓他有所感悟了。

前腳剛出辦公室,猛一抬頭,就看見高攀登已經陪著侯壬才朝這邊走來。

馬方成快步迎出去,大老遠地就伸出了手,堆出滿臉笑容,客氣道:“歡迎……歡迎侯市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了,請恕罪……恕罪……”

侯壬才伸出了右手,禮節性地跟馬方成握了握,假惺惺地說:“我這算是回孃家,跟我用不著瞎客套。再說了,我是過來人了,在基層幹個一把手的確也不容易,上上下下的事情都要打量,哪有時間玩虛的?理解、理解啊!”

說話間,馬方成引領著進了辦公室。

侯壬才在屋子正中間站定,滿屋子打量著,然後收回目光,衝著馬方成說:“馬局長,你對風水學很有些研究吧?”

馬方成搖搖頭說:“沒有啊,侯市長何以見得?”

侯壬才笑而不語,坐到了臨窗的新沙發上,仍在四下裡環視著。

馬方成心裡明白,他是覺得自己曾經用過的這間辦公室已經面目全非了,不但重新粉刷了牆漆,還把所有的用品用具換了個遍,再加上偌大一個辦公桌上赫然擺放著一尊淺綠翡翠貔貅,還有牆上的那副氣壯山河圖更具氣勢……

這一切,足以讓他產生更多的揣測。

“馬局長請的是何方神聖?覺得很不一般,道法蠻深的嘛,等有了合適的機會,也請來幫我指點一下,好不好?”侯壬才輕呷了一口高攀登遞上來的茶水,望著馬方成的臉說。

“哪裡……哪裡……這樣的擺置法,只是我個人的喜好,並沒高人指點。”馬方成故弄虛玄。

“馬局長,跟我還八卦?”

“沒……我可不敢。”

侯壬才詭異一笑,沒說啥。

馬局長正色問他:“侯市長,您也信那些?”

“信,但不迷,就算是尋求一份心靈慰藉吧,也沒啥不好吧,你說對不對?馬局長。”

馬方成點點頭,說:“其實吧,真要是說白了,風水只是起到了一種心理暗示的作用,而一個人與生俱來的運氣才是最重要的,譬如您吧,命中註定就是做大事情的人,這不,果然就風生水起了,並且還大有平步青雲的趨勢,簡直就是勢不可擋呢!”

侯壬才知道馬方成是在刻意奉承自己,但仍不可置否地笑著,說:“看不出,你馬方成學識淵博著呢,等瞅機會咱們好好聊聊,切磋、切磋。”

“侯市長您是高看我馬某人了,我真的不懂那些,屋裡這些擺設只是跟著別人學來的,算是照著葫蘆畫瓢吧,沒啥玄機。”

“好了,暫且不說這些了,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主要是想跟你談談今年的專案開發問題。”

馬方成看了高攀登一眼,意思很明確,不是說來調研嗎?怎麼就成了輕描淡寫的談談呢?並且還籠統地稱之為今年的專案開發問題,並非開門見山直指蘭嶺鎮。

“侯市長,還請其他人參加嗎?”高攀登問道。

“不用了,就那麼點小事情,用不著興師動眾的,往年不都是我們自己決定的嗎?其實說白了,這事啊,無非就是把每年例行的下撥開發款項,落實到下面的各個鄉鎮罷了,僧多粥少,想公平都難。今年情況特殊,據說部裡、省裡都有撥款,額度肯定大一些,所以我才過來看一下情況。”

馬方成心裡明白,這個老狐狸明明是分羹來了,偏偏還要打著調研的幌子,你都已經調離崗位了,還插手這邊的工作,還惦記著別人鍋裡的肉湯,真他媽不是東西!

“馬局長,你倒是說話呀,先談談你的想法吧。”見馬方成沉默不言,侯壬才催促道。

馬方成衝他一笑,說:“侯市長,我初來乍到,情況瞭解不夠透徹,所以我想還是做得仔細些好,畢竟是上頭的專項資金,剛才您也說了,聽說有一部分還是部裡直接下撥的,這可馬虎不得,一定要落到實處,才能起到立竿見影的作用,否則就失去了初衷意義,您說呢?侯市長。”

侯壬才臉一沉,手裡把玩著茶杯,沒有接話。

“說白了,我現在連腳跟都還沒有站穩,可不能栽在了這些敏感問題上。”馬方成補充道。

“這點小錢至於讓你栽倒嗎?馬局長你也太過於小心了吧,簡直就是捧著蛋丸過河!你以為這裡是你原來的平江縣啊,動輒就出這樣那樣的問題。”侯壬才不屑地說。

馬方成故作輕鬆地一笑,說:“侯市長,我可不是完全為了自己清淨。我只是覺得吧,別看只是區區幾百萬的專項款,但如果用在那些亟待開發的潛力專案上,就有雪裡送炭的味道了,說不定還真的就能生出千個萬個的金娃娃來,否則就是打水漂了。”

“你是不瞭解情況,江河市的所屬鄉鎮大部分是山區丘陵地帶,全是一些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你還指望他們能鼓搗出個好專案來?那是不可能的事兒。”侯市長斷言道。

“侯市長,不瞞您說,我私下裡也做過調查,也聽取過有關專家的意見,其實像南部山區那樣的地形地貌,完全可以搞一些小規模的養殖或者加工專案,並不一定非要侷限在改造現有資源上,既然我們沒法改變地球,那就改變自己唄,說不定還真的就會搞出些啥名堂來。”馬方成的話明顯是有所指,無非是針對蘭嶺鎮所言。

侯壬才乾咳了幾聲,然後板著臉說:“可有一個問題是不能忽略的,那就是可持續性發展,原來已經立項開發的專案總不該半途而廢停下來吧?一旦下了馬,不但形成了更大的浪費,同時也會形成消極影響,咱也沒法給下面一個交代啊,那不等於打上頭的臉嗎?你說呢,馬局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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