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駕車的不是別人,正是局長馬方成。
下班之後,他本已暗中約好跟董小宛一起走的,誰料柳志軍卻一直黏在那兒不肯離去。
柳志軍這個熊貨,簡直是塊木頭,一點眼色都沒有!
馬方成甚至有些懷疑,這廝究竟是真在忙工作,還是成心跟他過不去,在盯他的梢,瞅他腳後跟。
無奈之下,雷大馬局長不得暗使眼色,先行一步,等到了外面又給董小宛發了手機短信,約好在門外車裡面等著她。
坐在後面的董小宛衝著馬局長的背影,小心地問:“馬局長,咱……咱們這是去哪兒?”
馬局長戴個大墨鏡,回過頭來,問董小宛:“老柳還賴在辦公室?”
“嗯,還在呢。”
“這個榆木疙瘩,真是個書呆子,一點都不會察言觀色。”馬局長搖搖頭,一臉苦笑。
“馬局長,您別想多了,老柳是個實誠人,他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董小宛面無表情地說。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馬方成反問她。
董小宛紅了臉,說:“實誠人臉上都寫著,打眼一看就知道。”
“那可難說,有些人就是善於偽裝,人前一面,人後一面,專幹些兩面三刀的事情。”
“老柳不像那種人。”
“那你看我是不是那種人呢?”
董小宛臉紅成一朵彩雲,忙解釋說:“馬局長,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說老柳他……他沒那麼多彎彎勾勾的心思。”
“那可難說!”馬方成不屑地哼一聲,接著說,“這世道,老實跟傻還有啥兩樣?傻就是呆,呆就是痴。”
董小宛不不知道該說啥了,一臉尷尬。
車出了鬧市區,徑直開進了城郊接壤處的一個別墅區內,停到了院落裡最裡端的一個停車場上。
馬局長轉身指著車後座最裡側的一大束鮮花,對董小宛說:“你把那花抱在懷裡,儘量遮住自己的面部,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我懂。”董小宛乖巧地點點頭,雙手捧起花束,下了車。
馬局長依然戴著大墨鏡,腚裡面夾顆子彈一樣,走得飛快,朝著最東北角的一棟別墅走去。
董小宛把花束抱在前面,上面是掩住了嬌羞的面龐,下邊卻把肥大的胸部都擠扁了,隨著腳步的挪動,一顛一顛,煞是誘人。
進屋後,馬局長隨手關了門,並按下了保險。
然後轉過身來,貌似去接董小宛懷裡的花束,手卻從一側伸到了被擠得變了形的綿軟上,並且還用力抓了一把。
不知是被捏疼了,還是被嚇著了,董小宛啊喲叫了一聲,本能地往後一閃,花束啪啦掉到了地上。
馬局長一怔,隨即又恢復了常態,說:“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這可是我第一次送你的鮮花!”
“馬局長,我……我……”
“你怎麼了?”
“我有點兒緊張。”
“緊張啥?我還沒怎麼你呢。”
“不是的馬局長,我……我……”董小宛面露難言之色。
“怎麼了,後悔了?”馬局長冷著臉問。
“哪就是看不上我了?”
“不……不……”董小宛大幅度搖著頭。
“那你還裝啥清純呢?憑心而論,我現在可是對得起你了,為了給你安排工作,我冒著違規違紀的危險,硬是把你要了過來,你還有啥不滿意的?”馬局長冷下臉來,大瞪著眼睛問。
董小宛哭喪著臉說:“我知道啊,知道你對我好,可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是害怕。”
“害怕啥?”
“萬一被別人看到了,會……會害了你的,萬一……”董小宛目光躲躲閃閃,不敢看馬方成。
馬方成身子往前靠了靠,右手搭在了董小宛的肩上,親暱地撫摸著,說:“又沒人知道我們來這兒,況且這房子是我省裡一個親戚的,他平常根本就不來住,鑰匙一直在我這兒,誰還會懷疑?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面好了。”
“不是我怕啥,是怕對你不好,會影響你的。”董小宛邊說邊俯身撿起了花束,放到了電視櫃的玻璃面上。
“操,我有啥好怕的?是你自己怕了吧?”
“我就是個土生土長的傻妮子,有啥好怕的?可你就不一樣了,你是領導,是個大人物,萬一……”
“切,不就是關心一下下屬嘛,誰他媽管得著。”馬局長說著,坐到了沙發上,兩眼直勾勾盯著董小宛曼妙的身段,直咽唾沫。
董小宛卻踏實不下來,僵直地立在客廳正中間,神色慌亂,手足無措。
“過來……過來……你坐到這邊來,站在那兒幹嘛?”馬局長拍了拍身邊的沙發,招呼著。
“那……那我先去個衛生間。”董小宛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進了衛生間,擰開水龍頭,稀里嘩啦洗了幾把臉。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董小宛明顯鎮靜了許多,小心翼翼坐到了沙發的另一端,身子僵硬地往外趔趄著。
“坐得近一些……近一些,這樣顯得多生分啊,來……來……”馬局長這樣說著,自己卻挪動了幾下,往董小宛身邊貼近了,伸手攥住了搭在沙發墊上的一隻玉手,貪婪地撫摸開來。
“馬局長……你……你……不……”
馬局長停了下來,問:“怎麼了?”
“你不……不餓嗎?”
“我餓呀,心裡面的那個小人兒更餓,都已經餓得不行了。”馬局長說著,很不要臉地往前聳了聳身子。
董小宛向外掙脫著,嬌滴滴地說:“馬局長你好壞啊,俺可沒說那個,是問你肚子餓不餓呢。”
“你餓了嗎?”
“嗯,餓了,中午沒吃飯呢。”
“怎麼好餓著肚子上班呢?”
“沒事,一頓飯不吃餓不死。”
“切,這叫什麼話?你餓死了我怎麼辦?”
“馬局長,這不是跟您逗著玩嘛。”
馬方成若有所思,問她:“你是不是不知道去哪兒買?”
董小宛搖搖頭。
“那就是手頭沒帶錢了?”
董小宛又搖搖頭。
“那這樣吧,明天一上班,我讓財務科先給你發一個月的工資,要不……要不我給你點錢,你先用著好了。”
“不……不用,我手頭還有呢。”
“給你就拿著,傻丫頭。來吧,咱先親熱一回,然後就去吃飯,等吃完飯再回來繼續,你說好不好?”說著便一把摟過了董小宛,摟得她透不過氣來。
摟過一陣子,騰出了一隻手,捂到了她的胸上。
董小宛渾身微微哆嗦著,無力地仰起了頭,眼神漸漸迷離起來。
馬方成卻一反常態,他一把推開了已經近乎癱軟了的董小宛,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坐到了沙發邊緣上,說道:“不……不……我可不能強迫你,如果你是情願的,那就自己來吧。”
董小宛潮紅的臉上瞬間白了一陣,眼神複雜地望了望馬局長,然後埋下頭,輕咬著殷紅的嘴唇,雙手慢悠悠動作起來。
馬局長暗暗吃驚,她還是個未婚姑娘啊,女人特徵竟是如此的發達,並且看上去已經完全成熟,還有了被採摘的跡象。
但更令他吃驚的還在後頭。
當董小宛慢吞吞脫掉了衣服,一隻手卻不失時機地捂在了那個地方。
“怎麼了?幹嘛要捂得那麼緊呢?”
董小宛的臉紅得像片火燒雲,搖了搖頭,又深埋了下去。
“搖頭幹嘛呢?是害羞?還是不想讓我看?”
“不是,是……是……”董小宛看上去很是難為情,臉埋得更深了,長長的黑髮瀑布一樣,垂瀉下來。
馬方成不像一般男人那麼猴急,而是很有耐心,很大度地坐在那兒,說:“按理說,我們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用不著難為情,開放點好嗎?讓我好好欣賞一番,飽一回眼福,好不好?小美人兒。”
董小宛不說話,緊繃著雙唇,僵持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後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她屈膝側臥著,那隻手迅速捂到了臉上。
馬方成的視線一路下滑,最終落到了目標區域,這才驚訝地發現,她那個地方竟然是一片光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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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直看著,看得一清二楚,那地方光滑細膩,毫髮未生。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呢?”馬方成禁不住唏噓嘆道。
董小宛一直雙手掩面,羞澀低語道:“就那樣,天生的,打小就那樣了。”
“不是後來弄掉的吧?”
“不是,一直都那樣。”
馬局長這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白*虎嗎?
他好奇地伸出一隻手,試探著摸了上去……
我勒個去!
這真是難得啊!
據說有這種特徵的女人滿天下不足十萬分之一,怎麼單單就讓自己給碰上了呢?
這無形中讓他增添了無窮的神秘感,使他煥發出了澎湃的激情,近乎瘋狂了……
整個過程,董小宛一直都在瑟瑟發抖,不配合,也不拒絕,完全處在一個半推半就的狀態之中,任憑馬方成龍騰虎躍的鬧騰。
……
潮汐退卻之後,兩個人平靜地躺著,馬方成伏在董小宛的耳根處,小聲問道:“怎麼那麼聽話呢?”
“你是馬局長,我能不聽話嗎?”
“這樣不好,讓我感覺你就像個小女孩,都有些不忍心了。”
“我不敢呀,怕你笑我是個壞女人,再說了,我本來就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為什麼擔心我說你是個壞女人?”
“如果我真是個壞女人,你會不會就不喜歡我了?”
馬方成心頭一緊,他像大多在外沾花惹草的男人一樣,怕的就是女人對自己產生真感情。
一旦有了真感情,麻煩往往就會隨之而來,可謂是剪不斷,理還亂,受傷的總是男人。
而此時董小宛的一句話,讓他稍稍有了些警覺,忙問:“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家庭妻兒了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