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嫩白嫩白的皮肉,那上上下下恰到好處的美麗,所有的一切都讓他熱血沸騰,磨槍嚯嚯。
他兩眼呆滯,直吞口水,忍不住伸手在陳莉莉身上摸了一把,再拿到鼻子下面聞了聞,說:“陳莉莉,你真的好香,有點兒槐花香的味道。”
“香嗎?”陳莉莉羞澀一笑。
“嗯,其實比槐花都香,甚至比香油都香,都好聞,讓我嚐嚐。”柳志軍說著,俯身躍了上去。
陳莉莉一陣暈眩,哎喲輕喚一聲。
柳志軍跟進一步。
陳莉莉渾身僵硬,喉嚨裡發出了怪異之聲。
柳志軍雙手死死纏著她的腰身,疼痛難忍似的,嘴裡發出嘶嘶的叫喚:“別動……別動……”
“怎麼了?”
陳莉莉突然嚶嚶哽咽起來。
柳志軍鬆開手,問:“陳莉莉,你哭啥呀?”
“你咋就沒完沒了呢?明明是剛才已經做過了,不但不認賬,還要接著做,這樣多……多傷人心呢,滾……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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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莉莉,我這不是喜歡你嘛,一時失控,所以就……”
“算了……算了……不演了,咱出去吃飯吧。”陳莉莉進了衛生間,解決了一下內急,又用涼水洗了洗臉,這才出來,對著滿臉失落的柳志軍說,“走吧,不演了,吃飯去。”
被慾火焚燒得死去活來的柳志軍只得下了床,穿好鞋子,整理一下衣服,跟在後頭出了門。
這個女人,她究竟唱的是哪一出啊?
怎麼就神一陣鬼一陣的呢?
她到底想幹什麼?
再抬起頭來,仔細打量一番陳莉莉,看上去很悠閒,就跟啥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柳志軍無語了,只得努力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他們先去寬敞、豪華的餐廳吃了午飯,然後又在院子裡四處遊逛,邊遊逛邊拍著照片。
看上去是在欣賞著滿園的風景,實際是在竊取人家的建築設計,以及相關的經營技藝。
此時已是正午時分,各色車輛魚貫而至,不一會兒便停滿了所有的車位,車上下來的多是一些肥頭大耳的男人和花枝招展的女人,其中也不乏一些孤身的男女。
柳志軍想去前臺結完帳,卻被陳莉莉喊了回來,說她已經結過了。
“不是說好了我請你嗎?”
陳莉莉說:“你都幫著我演了半天戲了,權作是付你薪酬了。”
柳志軍沒再說啥,頂著一頭霧水,跟在後頭走出了大門。
這時候他神智慢慢清醒過來,但心裡面的系還是沒有開啟,他實在搞不懂這個美女記者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進屋,就變得瘋瘋癲癲,風一陣,雨一陣的,而出門後,立馬就恢復了原來的狀態。
難道她真的具有雙重性格,就像兩個女人融合在一起一樣,一個慾念衝動,想跟自己瘋狂釋放一回;
另一個又很保守,保守得像個貞節悍婦。
……
正琢磨著,聽見陳莉莉說:“人真多,就跟開會似的。”
柳志軍回頭望了望,說:“看到了吧?都他媽是來送錢的。”
“是啊,還真是想不到,這荒山野嶺的竟然來了這麼多人,看上去都是些有頭有臉,人模狗樣的人。”
“可不是咋的,你知道他們都是些啥人物?”
陳莉莉搖搖頭。
柳志軍說:“告訴你吧,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有些來頭的,除了大款就是幹部,個個腰包裡鼓鼓的,出手又大方,你說能不賺錢嗎?”
“感覺也花不了多少錢呀,咱吃過一頓飯,還休息了兩個小時,一共才不到三百塊。”
“人家精明著呢,知道咱這是個人消費,所以就盡量少收點,也好吸引下次再來,對於那些人就不一樣了。”
“怎麼個不一樣法?”
“他們都是有錢有權的人啊,有些根本用不著花自己的錢,所以就變著花樣的為他們提供服務,盡著他們折騰,那錢就跟流水一樣,嘩嘩淌進老闆的口袋裡面了!”
“怎麼個折騰法?”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真是開眼界了,這蘭嶺鎮還有這麼一塊洞天福地。”
“是啊,蘭嶺鎮類似這樣的產業還不少呢,只是我知道的就有七八家,生意都挺紅火。”
“對了,老柳,你說他們裡面提供的那些特色服務,就不怕被上頭來查處打擊?”
“他們有保護傘呀,有啥好怕的?”
“你說他們的保護傘是鎮上的領導?”
“還能是誰?”
“是王明達?”
“應該是吧,我估摸著,一旦被舉報,或者被查,王明達就跳出來說話了,他會說這是帶動地方經濟發展,誰也不能動,誰動他跟誰急。”
“人家依法治理,他能怎麼著?”
“誰敢跟他過不去呀,一來他是個山寨王,天不怕地不怕,二來他上頭有人罩著呀。”
“誰?”
“不就是那個……”柳志軍停了一會兒,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只是猜測罷了。”
“你說是侯壬才吧?”陳莉莉隨口說道。
柳志軍回過頭,上上下下打量著她,說:“小妹子,看不出,你掌握的內情比我都多啊!”
陳莉莉說:“我是竹筒倒豆子,有多少道多少,不像你,掖掖藏藏,唯恐被抓住話柄。”
柳志軍苦笑著,說:“不是我不信任你,那是因為你的職業特點,萬一給報道出去了,我可就慘了。”
“切!在山莊房間的時候,你怎麼就不戒備我的職業特點了?萬一我真的給你實況轉播了呢?”
“陳莉莉,你不會真的那樣幹了吧?”柳志軍扭頭望著陳莉莉,臉色冷了下來。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應該不會那樣做吧?”
“為什麼?”
“因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不怕,你還怕呢。”
“可我是躺著的,關鍵時刻,又用手捂住了臉,鏡頭正衝著你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醜態百出,下流不堪。”陳莉莉說完,咯咯笑了起來。
“嚇唬我,一定是在嚇唬我。”
“何以見得?”
“我壓根兒就沒看見你把攝像機拿出來。”
“是啊,攝像機在包裡呢,包的上方有一個暗拍孔,這不……”陳莉莉把背在肩上的包拿起來,讓柳志軍看。
果然,在揹帶底下,有一個鉛筆粗細的圓孔,他後背一抽,說:“別逗了,你可是同樣冒風險的。”
“有點風險也值了。”
“你拍那些有什麼意義?”
“我是直播的呀。”
“直播給誰了?”
“直播給我老公啊。”
“給你老公做什麼?那不是作死嗎?”
“切,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怎麼了?”
“他是紀委的三把手啊,我幫他查處腐敗分子,讓他好好表現,也好加快提拔力度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