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強饒有興致地聽著張夢嬌的話,玩味地說道:“你是想……要回屬於你的那些照片和影片?”
張夢嬌點點頭。
“那要看你值不值了。如今我是跑路,實話實說,拿著你那些影片,除了過過癮,再沒什麼用處。但……”
說著,何強一把抱起張夢嬌,往大床上一扔,一邊翻找張夢嬌拎來的大皮包,一邊衝另外兩人說道:“兩位大哥,這可是個極品,這次多謝兩位大哥幫我想辦法出境。除了那點錢,小弟我無以為報,就把她送給兩位大哥了。”
說著,他把張夢嬌的黑皮包裡的東西一股腦倒了出來。
何強舔了舔舌頭:“不錯啊,還挺聽話,讓你帶的都帶來了。二位大哥慢慢享受。哈哈哈哈,我去外廳看會兒電視。”
而那兩人也瞬間獸性爆發,瘋狂地撕掉了張夢嬌的衣服。
見包裡倒出來的有幾條粗粗的麻繩,二人頓時來了興趣,三下五除二把張夢嬌綁了起來。
而從始至終,張夢嬌都沒有哼過一聲,靜靜地忍受著。
其實這對她來說,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比這更過分的她都承受過。
只是一想起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被迫做這種事情,想起自己的過往,張夢嬌咬著牙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
她甚至都沒去管那二人究竟要怎樣折磨自己,就當被狗咬了好了。
直到一陣難以忍受的撕裂劇痛傳來,張夢嬌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地嘶喊起來,直到再也難以忍受昏厥過去。
一直在一旁看著的何強,竟然覺得昏死過去的張夢嬌實在無趣,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片什麼藥,直接塞進了張夢嬌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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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兩分鍾,張夢嬌從昏厥中醒來,但似乎精神已有了某種變化,跟著節奏瘋狂地扭動著。
直到“咚”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什麼東西撞開。
隨即幾個荷槍實彈的便衣人員呼啦啦衝了進來。
而為首的竟然是陳陽。
他三兩步衝進臥室當中,見到何強正舉著個相機在那一邊淫笑一邊各種湊近了拍攝。
而大床上兩個男人疊在一起,中間夾著個女人,赫然正是張夢嬌。
張夢嬌此時意識已有些扭曲,眼神渙散,陳陽只感覺怒髮衝冠,上去一腳踹翻了一人,隨即又踹翻了何強,騎在何強身上,拳頭如狂風驟雨般瘋狂地砸在何強臉上。
直到被便衣拉開陳陽才住手。
繼而見還被綁著的張夢嬌,陳陽迅速拿過被單為張夢嬌披上,並解開了繩子。
此時的陳陽瞳孔泛紅,雖然自己恨張夢嬌,但畢竟過去曾是自己的女朋友。
眼見著自己的前女友被如此摧殘,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住。
陳陽抱起張夢嬌迅速下樓,他不知道張夢嬌怎麼了,可是看眼神和神態,一定是被服用了或注射了什麼,要第一時間送醫院。
於是他回頭留了句:“嶽處長,我先送朋友去醫院,明天……我想跟斌哥單獨見一面。”
嶽榮生點點頭:“斌哥說了,明天下午一點,八號匯等你。”
一針鎮靜劑下去,張夢嬌第二天早上才醒來。
而陳陽就在病床邊未閤眼地陪了一宿。
一晚上,他滿腦子都是剛衝入賓館時看到的那一幕。
震碎他三觀的一幕。
張夢嬌緩緩睜開眼睛,見陳陽在自己床邊,似是想起了什麼,什麼也沒說,強忍著眼淚沒有流出。
見張夢嬌醒了,陳陽沒說什麼。
對張夢嬌的遭遇,他該什麼態度呢?
自己也不知道。
這女人已經跟自己分手了,她怎樣的遭遇按理來說都不該讓自己有什麼情緒波動。
但陳陽還是有些憤怒難以發洩。
最終還是平靜地說了句:“其實你只要告訴我地點,之後就可以離開了,無論是去哪裡,都沒人會攔著你。”
張夢嬌嘆口氣:“我不甘心,我既想拿回那些他們用來控制我的照片,又怕在你們來之前他們跑了。”
陳陽也嘆了口氣,不知該說些什麼。
是同情?是惋惜?
不知道,最終他卻只是說了句:“中午跟我去見個人。”
張夢嬌沒問是誰,沒問為什麼,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從答應幫助陳陽的那一刻起,她似乎就放棄了一些僥倖的想法。
……
八號匯作為省城最大最豪華的酒吧,陳陽已經很熟悉了,前前後後來過很多次。
可是白天歇業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來。
一見陳陽到來,在門口的洪一鳴還是那副江湖派頭,哈哈大笑著在陳陽肩頭一拍:“陳老弟,咱們又見面啦,哈哈哈。上去吧,斌哥等你呢,就我那個卡包。”
雖然見陳陽帶個女人來,洪一鳴也沒有多問。
而陳陽進來之後,洪一鳴吩咐小弟把酒吧上了鎖。
他沒有跟陳陽上樓。
按照他跟郝文斌的關係,以及自己的家室,有些事情他是可以知道的。
但他不想,從小自己就對官場沒興趣,退伍之後死活頂著家裡的壓力也沒有選擇進入官場,而是當了個老闆。
此次知道陳陽要跟郝文斌聊的,必然是自己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的事情,索性自己也懶得去想。
“斌哥。”
陳陽進入卡包,衝正坐著喝茶的郝文斌一點頭,打了聲招呼。
“陽子來啦,坐吧。”郝文斌衝陳陽一笑。
對於一同來的張夢嬌,郝文斌既沒有感到意外也沒有其餘表示,似乎這個人就不存在一般。
見陳陽來,郝文斌一個眼神,幾個伺候的小弟會意地出門,並關上了卡包門退後了些許距離。
卡包內只有嶽榮生還在陪著,給郝文斌倒著茶。
郝文斌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