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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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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義和順招了新股,擴大了鋪子的資本,也有了抵押金。沒等田中去請,鄭慶義帶著手續,找盟兄張東旭一同到取引所,伸請入市交易。張東旭見鄭慶義一意孤行,不再勸了,只是提醒:“寒山,給你擔保沒問題。你得吸取教訓呀。”

鄭慶義信心滿滿地說:“大哥,放心吧。”

到了取引所,兩人進入專務取締役田中的辦公室。田中見到張東旭,很客氣讓坐。問明來意,田中用嘲笑的口吻說:“鄭老寒,你的不是等我請你嗎?我可是沒給你下請柬啊。”

鄭慶義自我解嘲地說:“你請我來的時機還沒到,不過,我等不及了。到時候的時候,我在這裡發了財,你會另眼相看的。”

田中嘴一撇:“張掌櫃的,你的願意擔保了?”

張東旭:“是的,我願意為鄭老寒擔保。請你辦手續吧。”

田中:“好吧,資料的,押金的帶來了嗎?”

鄭慶義馬上把資料和錢遞給田中。田中仔細看了一遍:“可以了,你到審查課取表審批,填好表我簽字後,再到財務課交款。”

鄭慶義拿起資料,說聲“謝謝。”就想走。田中馬上又說:“你等等。有項業務得跟解釋清楚的幹活。”說著拿出一個小冊子,開啟後,翻看了幾頁,然後說:“滿鐵社本部制定了大豆混合保管制度。到期化市,如實物交割,必須符合大豆混合保管制度要求。”

鄭慶義:“哦——。我咋沒聽說?”

田中又傲慢地說:“你的鋪子小小地幹活。社本部於本年2月,開始實行大豆混合保管制度。情況比照豆餅混合保管制度。但規定更細更嚴。你的回去好好學學地幹活。”

鄭慶義還想說什麼,張東旭拉著就往外走,出了辦公室才說:“磨嘰啥呀。伯謙沒跟你說?”

鄭慶義:“說了我也沒往心裡去。很隨便運到站臺。他都重新裝袋。”

“也是,這些年你都是賣給三泰棧,現在自個開小鋪了,也真得懂得一些規矩。你沒油坊不知道。小鼻子收豆餅是有說頭的。每塊豆餅重量、尺寸必須符合他的那個混保規定。要不火車站都不收。看來他們嘗到了甜頭,為了多收豆子,又整出大豆混合保管制度。”

鄭慶義交足抵押金,重新進入糧谷取引所,又能進行投機倒卯了。這使他樂不可支,幻想著明天就能在糧谷取引所買空賣空中發大財。

經濟掠奪是日本帝國主義在東北的一切經濟活動的目的。當時,日本農民需要豆餅做肥料,日本在東北的各種機構,就瘋狂掠奪大豆資源,來滿足日本農民生產上的需要。為了豆餅資源儘快運回日本,它們費盡心機。南滿洲鐵路株式會社,於1914年出籠了“豆餅混合保管制度”。這使得豆餅更加方便地流入日本。這個制度規定:每片豆餅重量為28公斤,夏季時,增差為0.4公斤,冬季時,增差為0.2公斤。火車發運時,一火車皮為1100片豆餅(約3.08萬公斤)。當時一火車皮載重三十噸。車站接收豆餅是要進行質量檢驗的,豆餅的質量只分合格和不合,不分等級,重點在重量足與否。發運豆餅時,只要提供“混合保管伸請書”,向鐵路混合保管檢查所伸請混保。檢驗合格後,給開出《貨物引換證》(豆餅混合保管倉荷證券)。《貨物引換證》有兩種用途:只要到南滿的火車站,不管哪個站,這個證可提取質量相同,數量相同的豆餅。不必等自己發運的豆餅到站,就可提貨。二是,發貨方憑此證可到日本的銀行貸款。

這個制度的實施,剌激了許多人投資開油坊。為日本帝國主義掠奪大豆資源提供保障。

北滿的大豆產量比南滿的量大,多由中東鐵路經海參崴出口。日本帝國主義根據豆餅混合保管經驗和實際效果,為吸引北滿大豆從大連出口,又出籠了大豆混合保管制度。於1919年2月開始實施。同時,南滿鐵路沿線較大的糧谷集散地,成立糧谷取引所。

辦理大豆混保,是要給滿鐵發貨站提供符合“大豆混保條件”的大豆,經過一系列規則檢查,只要大豆的質量和包裝用的麻袋符合標準規定。即可發貨。質量規定有特等品、普通品、等外品三個標準。在麻袋上用不同的戳記來區分不同的等級。麻袋除了新舊程度,麻袋容積也有要求:每袋可裝大豆84公斤(加減0.2公斤)。麻袋縫口雙線不少於十八針。一火車為352袋,總重量2.9568萬公斤。不符合規定的一律視為不合格,檢驗合格後同樣由發貸站填制大豆混合保管的手續:《貨物引換證》(大豆混合保管倉荷證券)。倉荷證券規定的要求有十五項之多。憑此證可到銀行抵押貸款,時價的百分之八十。

申請混保的大豆須繳納一定的保險費用。依據保管時間的不同,收費有差別。滿鐵規定參與混保的大豆自其入庫之日起一個月內每批收費三角三分。超過一個月至二個月以內每批收費五角。超過2個月以上每批收費六角六分。

南滿洲鐵路株式會社所屬火車站,均為承辦車站,大豆、豆餅的發貨與提貨的運輸與保管業務集於一身的混保業務,非常有利於大豆向滿鐵集中,加速了日本帝國主義對東北大豆的掠奪。1921年又開始實行豆油混合保管制度。至此,大豆三品混合保管制度已經完全確立。

鄭慶義知道了這些,對以後大豆買賣更加上心。以前在交易所買空賣空,那是借別人的名義,放不開手腳。這回自己說了算,沒有人能夠阻止他的行動。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認真分析市場行情和空買空賣的走向。謹慎處理每一筆買入或賣出。

馮萃英終於被逼得接客了,第一個客人就讓她死心塌地的當起了妓女。

這天,順玉書館來了一位風度翩翩的帥小夥。進屋後四處看看,老鴇子給介紹窯姐,他一個也沒相中。

老鴇子氣得坐到一邊,不在理睬他。玉花見其面善上前搭訕:“撒磨一圈了看上哪位姐了?”

“你是老鴇子?”

玉花把嘴向老鴇子那一呶說:“她是,我是掌盤的,管點事。看好哪個,我領你去。”

小夥子笑笑說:“都說順玉班的窯姐亮,我看也就那麼回事。看了半天,哪個也不如你。”

玉花嘿嘿一笑:“帥小夥真會抬舉人兒。”

小夥子急了:“我真的相中你了。早就聽人說你唱的小曲好聽。正好今個兒歇班,我就來了。不知道這兒有啥規矩,你要是有空著我就找你了。”

玉花哈哈大笑:“喲——,你挺會哄人呀。今個可不行。你多大了?是走親戚還是……?”

小夥子馬上說:“剛調過來,在消防隊。”

玉花:“聽說 消防隊來了不少小夥子,個個都魁梧好看。看見你才知道說的真是不假。”

“你問的太多。你要不陪我就告辭了。”

“別介,五站屁大尕地場,人來人往就那麼幾個人都有自個相好的。沒大事輕意是不換人的。你初來咋到,看你人挺好的,給你介紹個新進書館的吧。”

“行到是行,可聽不到你唱小曲了?”

“誰說的,有機會專門唱給你聽。”說著就領著小夥子進了一個屋裡。

屋裡的女人就是馮萃英。小夥子一見馮萃英就喜歡上,玉花見小夥子面露喜色,心裡不覺一樂,給馮萃英使眼色:“玉紅,小夥子不錯,就留下吧。對了,還不知咋稱呼你。她溫柔可人,你可不能來硬的。”

小夥子“哦”了一聲說:“玉紅?真是玉紅?”來到馮萃英面前喜不自禁地說:“我叫朱國藩,是這兒消防隊的,就管你們門前這條街衛生。那天掃到這兒,聽他們說新來個著人歇痕的姐兒,我就來了,告訴我叫玉紅。你是玉紅吧。”

馮萃英沒吱聲,低頭不語。

玉花說:“玉紅,小夥子多好呀。”

朱國藩:“聽人說,不少人專門來點你,人都見不著。我太幸運了。”

說完看看玉花又說:“對了,有人說,那天黑李,是警察署的大腿子,叫李奇巖,都管他叫黑李。那天來了,專門點你,讓玉花姐給擋下了。玉花姐說:‘你最好別碰她,現在身子骨弱,別看任理堂讓你上,你就趁著酒勁過來。霸王硬上功,整出點事來,吃不了兜著走。可是指著她賺大錢呢。’玉花姐謝謝你啊,這下我可有吹的了。”

朱國藩見說了這麼多話,馮萃英沒反應,就上前問:“是不是那兒不舒服?”

馮萃英勉強點點頭,站起來。玉花見馮萃英有反映了,這才放下心來。拍拍朱國藩肩膀說:“小夥子,咋樣,挺滿意吧。好好照顧她,我出去了。”

馮萃英靜靜地站在那兒,白皙柔嫩端莊俏麗的臉龐上,一雙憂鬱的大眼睛閃爍著晶瑩的淚花。朱國藩打量起馮萃英:身高中等,身段苗條,臉蛋鴨蛋形白嫩嫩的,眼睛有些紅腫,嘴唇帶些青紫。露出一尺左右的手臂,皮膚到是細膩光滑,不過隱約青一塊紫一塊,一定是被打過。再看胸脯十分飽滿,一對挺拔*非常誘人。朱國藩覺得這個女人,淪落在煙花柳巷太可惜了。從她的表情上,從她的氣質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相信,她是自願流落風塵的。

馮萃英見朱國藩打量自己,並沒動手動腳的,而是彬彬有禮的樣子,這讓她覺得,來人不會折磨她了,頓時來了點精神。臉上露出難得的一絲微笑。

朱國藩注意到了,歡笑地說:“不舒服沒關係,上醫院我陪你去。要不去,咱嘮嘮嗑就行。我自個兒一個人在這兒,沒事來解解悶。我知道你們沒法子才來到這兒的。我家也不富裕,不過還可以,用不著我掙的錢。這幾天我就把你包嘍,你安心地好好養著。來,你躺下舒服點。咱就這麼說說話就可以。”說著扶馮萃英躺在炕上,自己坐在一邊看著,沒半點越禮的表現。馮萃英受到禮遇,這是多少天才享受到的溫暖,不覺讓她淚如泉湧。

朱國藩一直在小心的安慰她。過一會兒,馮萃英心情安穩後,心想反正都這樣,眼前小夥子還不錯,於是就掙扎著站起來,要脫衣裳。

朱國藩笑著說:“姐兒,你比我大,我就叫你姐吧。不著急。”

馮萃英說:“你是好人,還是叫我玉紅吧,這是他們給我起的名。我的真名是不能叫的。”

“行!玉紅,我就是找樂子來的,沒想到你身體這麼虛弱。等你恢復恢復再說,這段時間,我保證天天來。”

走時,朱國藩來見任理堂說:“這一陣子,我把玉紅包下了,身子弱,千萬別讓她接別的客。錢我一分都不少你的!”

任理堂十分得意,笑嘻嘻地說:“你這小夥子真有眼光,誰見了都喜歡。就怕大人物來點她,不過你放心,我儘量讓她等著你。”

地戶開始陸續進城賣糧。義和順院內豎起好幾個糧囤子。王貴忙著驗糧,檢視高粱的成色。胡勒根則用鬥稱糧。

送糧的地戶問:“鄭掌櫃,新僱倆掌盤的?”

鄭慶義說:“他倆是我在合林子時的老朋友,特意請來幫我。”

“鄭掌櫃,我可是聽說你開了個糧米鋪,特意來賣給你的,咱可是老主僱了。”

“是呀,是呀!”幾個等待的地戶也都隨聲應合著。

鄭慶義說:“你們是我多年的朋友,我鄭老寒坑過誰?”

地戶七嘴八舌地說:“那到是。”“咱就是看鄭掌櫃的面嗎來的。”“是,是。要不賣誰不是賣?”“別的不是別的,就衝你送的鐮刀那個好使勁,也得把糧賣給你。”“那是,鄭掌櫃心眼好使,當掌盤時地戶不少都得到過他的好處。”

鄭慶義說:“放心吧,我的鬥官是我最好的蒙古族哥們,只要信得著我,時間長了,你們就知道他的為人了。”

胡勒根過來說:“東家,不能收了,沒地場放了。”

鄭慶義:“那就停了吧,收有多少?”

王貴說:“也就二百多擔。”

鄭慶義嘆口氣說:“這此地戶原先跟我關係就不錯,聽說我開小鋪了,都過來捧我。正好趁現在價便宜,多收點,放到明年開春,咱就賺了。可就是沒法呀,儲不那些。”說完鄭慶義又高喊:“都收拾利索了,不收了,不收了。大夥累一天了,一會兒去陳家酒館,放開量好好喝喝。”

眾人歡笑應答著,抓緊收拾。

鄭慶義正要跟進去,朱瑞卿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寒山,哦,掌櫃的,有個老熟人給你送大豆來了。”

吳善寶說:“尚春曉來了。”

鄭慶義一愣,快步來到院外,衝來人就喊:“老尚哥,哎呀,你咋來了?”

義和順門前,四平街地戶尚春曉蹲在地上抽菸。見鄭慶義來了馬上站起來,把煙袋鍋往鞋底一磕的說:“不知道你開小鋪了,到人和長找你,他們告訴你在這兒,我就把車趕來了。真沒地場放了,可也沒多少糧。我這就趕回去,等你有地場我再送來。”

鄭慶義急了說:“那可不行,人吃馬嚼來一趟。再說你是為了賣給我。別人的不收,你的非得留下。蒙哥過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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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勒根應著過來。

黃三良問:“往哪放。”

鄭慶義:“先穴在門口。”隨後問尚春曉:“大豆打了多少?”

尚春曉:“少說也有四五百石,我都給你留著。”

鄭慶義:“行!我先給你一半錢,快過年了,也好辦點年貨。一會兒咱哥倆喝兩盅再走。”

尚春曉:“我來晚了,瞅你院裡都放不下了。”

“沒事,就堆在門口,過不兩天就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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