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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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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星期天,一大早就飄起了雪花,到中午的時候,雪越下越大,街上到處都是擁堵的汽車。李長年走進市公安局會議室的時候,聯合調查組的主要成員基本已經到齊了。

“不好意思,堵車,讓各位久等了。”李長年一邊打著招呼,一邊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人到齊了,我們就開始吧。”調查組組長李晴宣佈會議開始。

這是一次有關方玉良死亡案件的案情分析會,是應李長年的要求召開的,參加人員除李晴、陳國棟和李長年之外,還有檢察院副檢察長丁盛,市政法委書記雷強,市公安局刑警隊長張浪以及檢察院專案組的幾位成員。

檢察院專案組的一位負責人先介紹了一下祁順東被抓以後的情況,在李晴聽來,專案組似乎成了祁順東的保姆。

那位負責人的發言,首先就祁順東的日常監禁生活羅嗦了半天,似乎在告訴大家,祁順東身體很健康,能吃能睡,然後又氣憤地數落祁順東態度惡劣,拒不交代問題,看來是想和組織對抗到底,最後他表示將一如既往地對祁順東實行高壓政策,直到他徹底交代為止。

李晴眯著眼睛聽完了發言,不禁朝對面的檢察院副檢察長丁盛看了一眼,心想,如果讓丁盛這種牆頭草負責祁順東專案組的工作,不知道猴年馬月能搞出祁順東的問題,也不知道雷強是怎麼看中他的,如果自己猜的不錯的話,李長年肯定私下已經和他接觸過了。

“舉報材料上有幾項指控很明確,即使他不交代,你們難道就沒辦法透過外部調查開啟缺口嗎?”李晴似乎是在質問專案組的負責人。

“除了林惠綁架案的性質還有待界定外,我們也做過一些調查,可是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其他的問題。”專案組的一位成員回答道。

李晴冷笑了幾聲,心中的惱怒讓她禁不住脫口而出。“不是祁順東沒有問題,是你們無能吧。”

丁盛多少瞭解一點李晴的背景,他雖然不想公開和她作對,可李晴這句話讓他有點下不了臺。

他看看雷強和李長年,忍不住說道:“李局長,我們檢察院的工作和公安局相比還是有些小小的區別,祁順東有沒有問題,我們肯定會做出我們的結論,至於專案組成員的工作能力,如果李局長有時間還請多多指點。”

李長年聽著兩人的爭執心裡很高興,不過,他不希望兩人沒完沒了地糾纏下去,因為他急著想讓大家聽聽有關方玉良一案的新發現。

“既然專案組那邊沒有實質性的進展,我們還是聽聽有關方玉良案件的最新情況吧。”

李長年話音剛落,還沒有等李晴出聲,張浪就站起身開始彙報起來。

“總的來說有這麼幾個新發現,透過對現場的技術勘察,我們發現,那個屋子當天除了祁局長之外起碼還有兩個人去過。

此外,我們走訪了這棟房子的房東,據他說,房子是方玉良死亡前三天租下來的,雖然用的是方玉良的名字,但是,我們拿方玉良的照片給他看過以後,他雖然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可他覺得租房子的人不像方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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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第三個發現,據一位拾破爛的老漢說,就在房子租下來的那天晚上,他路過那間屋子的時候,剛好看見一輛小車停在門口,從車上下來三個人,看過照片以後,他認為其中一個是方玉良。”

李晴一邊對張浪恨的銀牙暗咬,一邊心裡直發急,就她多年從事公安工作的經驗知道,任何現場都會留下蛛絲馬跡,可未免也太多了一點。

不過,尚平畢竟是商人,比不上職業罪犯,難為他了。不知為什麼,自從和男人上過床以後,她對他寬容多了。

“這都是疑點。”李長年說道:“祁順東到那裡之前在屋子裡的是兩個什麼人,那輛車是怎麼回事,是誰假借方玉良的名義租下的那套房子?這都是疑點。

這些疑點讓我們懷疑方玉良舉報材料的真實性,如果方玉良是被某些犯罪分子所控制的話,那他們的目的和動機就很明確。”

李長年這邊話音剛落,那邊張浪就馬上接著說道:“方玉良的屍體解剖證實,他所服下的那種毒藥目前國內幾乎見不到,雖然在祁局長的口袋裡發現了同樣的藥物,但是,我們認為他沒有搞到這種藥物的渠道。”

“這種說法不能成立。”一直沒有出聲的陳國棟開口反駁道:“這種藥物在國內出現,雖然稀少,但不能說沒有,祁順東身為公安局長,自然有他的渠道,他前一陣去過上海,說不定就是在那裡搞到的也說不定。”

陳國棟看看李晴,發現女局長正以鼓勵的眼神看著自己,頓時勇氣大增,馬上向著李長年開火。

“至於張隊長說的那幾個人,也有可能是方玉良的同情者,他們幫助方玉良的目的就是因為看不慣祁順東的飛揚跋扈,現在方玉良被祁順東謀殺以後,他們很可能害怕祁順東的淫威,所以不敢再露面。

另外,法醫鑑定死者的死亡時間和祁順東到那屋子的時間基本相符。俗話說捉賊拿髒、捉姦成雙,我不明白從物證、動機、現場都這麼明確的案子,為什麼我們還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呢?”

張浪聽完陳國棟的話,立即爭鋒相對地說道:“物證可以栽贓,至於動機,在專案組還沒有得出結論之前根本就不存在。既然案子發現了新的疑點,我們就沒有理由不一查到底。”

張浪說完,會議室裡暫時陷入一陣沉默,過了好一陣,李長年才開口說道:“張浪說的對,既然案子有新的疑點出現,我們就有責任把它弄清楚……

這不僅是對祁順東同志負責,也是我們從事公安工作應有的態度,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我認為對祁順東謀殺的懷疑缺乏事實根據,保守點說,他很可能是在一個錯誤的時間去了一個錯誤的地點。

但是,我認為這種偶然存在的可能性很小,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祁順東掉進了一個設計好的陷進。

也就是說,這一切是一場針對祁順東同志的陰謀,至於這個陰謀背後的到底都有些什麼人,這才是我們要搞清楚的真相。對此,我建議對祁順東同志可以結束雙規審查,不然我們就是中了犯罪分子的圈套。”

李晴沒想到李長年如此急迫地為祁順東翻案,她再次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那就是李長年和祁順東之間肯定存在切身的厲害關係。

她本想對李長年的建議說點含蓄的反駁意見,忽然想起了那天和尚平的談話,既然祁順東必須死掉,自己又何必為一個死人多費唇舌呢,現在最好的表態就是不表態。

會議結束以後,李晴在自己的車裡面給尚平打了個電話,她只說了一句話:“不能再等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整整一天,暴風雪襲擊了這座城市,直到傍晚的時候風雪才慢慢減緩。

距離市區二十多公裡的幹部療養院裡見不到一個人影,整個院子裡黑魆魆的,只有一棟小樓裡透出燈光。

祁順東正在吃晚飯,由於他的特殊身份,飯菜還算豐盛。不過,祁順東喜歡吃魚,可是,按照有關規定,凡是帶刺帶骨頭的東西一律不準吃。

最後,還是女陪護王芳善解人意,在瞭解了首長的飲食愛好以後,她把一些小魚放在油裡炸酥,然後做成一道菜餚,既解了首長的饞,又不違反規定。祁順東現在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女陪護了。

祁順東吃飯的時候,除了王芳以外,還有一個男陪護在屋子裡,他看著祁順東狼吞虎嚥的樣子,禁不住肚子咕咕叫起來,一心盼望著接班的人趕快來。

就在祁順東津津有味地咀嚼著油炸小魚的時候,忽然,天花板上的日光燈熄滅了。

“停電了?”祁順東問道。

立刻就有一道明晃晃的手電光照到祁順東的身上,刺的他睜不開眼睛,他知道那是男陪護手裡的電筒,照著他是為了防止他發生意外。

“我去看看。”女陪護王芳說完就急匆匆地幾乎從房間裡面衝了出去。

屋子裡的祁順東才不管停不停電,那是陪護們應該緊張的事情,他在男陪護的手電照明下照吃不誤。

大約過去了有三四分鍾左右,不但接班的人沒有來,就連女陪護王芳也不見蹤影,男陪護漸漸不耐煩起來,眼睛不停地朝著窗戶外面看,忽然,他聽見了一聲咳嗽似的聲音,就像是一個人被魚刺卡住時發出的那種聲音。

他立即警惕地扭頭朝光柱裡的祁順東看去,這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只見祁順東一隻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撐著桌面,那樣子是想站起身來,好像要掐死自己似的。難道是嗓子眼裡被魚刺卡住了。

“首長!你怎麼啦!”

男陪護也算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並沒有立即衝到監護物件的身邊檢視,因為,目前房間裡只有他一個陪護,他要防止監護物件對自己搞突然襲擊。所以,他只是隔著一段距離,讓手電光不離祁順東左右。

祁順東顯然聽見了男陪護的呼喊,艱難地抬頭朝前看去,嘴裡發出咔咔的聲音,可是,他的眼前只有一片白花花的光,看不見人影。

最後他撐著桌子的手艱難地抬起來,一把就死死地抓住了那盤裝油炸小魚的塑膠盤子,就像是還沒有吃夠似的。

由於身體失去了支撐,譁啦一聲,他的身子朝著左側倒去,桌子上的盤盤碟碟全部被掃落到了地上。

男陪護此刻才看出祁順東不是偽裝的,他衝向前去,一把抓住躺在地上痛苦扭動著的監護人,試圖把他拖到床上,嘴裡喊道:“首長,你怎麼樣?”

也許是由於祁順東的身體過於沉重,男陪護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只能把他反過來,拿手電朝他臉上一照,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只見祁順東的五官幾乎已經扭曲,一雙眼睛已經沒有了生氣,在手電光下面看著顯得恐怖之極。

男陪護迅速離開祁順東,一腳就踢開了房門,朝著過道裡大聲喊道:“來人,快來人,出事了……”

不一會兒就聽見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其實,那兩個男陪護在剛停電的時候就朝這裡趕過來了,當時,他們兩個正在小樓外面清掃門口厚厚的積雪,半路上他們正好碰見了慌慌張張跑出來的王芳。

“怎麼停電了?出什麼事了嗎?”陪護組長見王芳急匆匆的樣子連忙問道。

“哦……沒事……可能是跳閘了……我這就去看看……首長正吃飯呢……”說完也不等回答就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兩個陪護聽說沒什麼事,就慢悠悠的朝監護室走來,剛上樓梯他們就聽見了樓上的呼喊,於是,三步並作兩步朝樓上跑來。

“怎麼回事?”

“不知道……突然就不行了……好像是被魚刺卡住了……”

“胡說!哪來的魚刺……”

說著話,三把手電筒就齊刷刷地照在了地上的祁順東身上,只是人已經躺在那裡不動了。

其實,祁順東此時並沒有死,只不過全身已經無法動彈,他的眼睛也已經看不見了,只是保持著一片白花花的狀態。

唯一能動的是一縷尚未散去的幽幽魂魄,他感到自己的身子飄飄蕩蕩的無可依託,不過,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就要死了,他還知道自己是被毒死的。

王芳……你到底是什麼人呢?

祁順東意識裡最後浮現出的是一個遙遠的下午,他彷彿又看見了廟裡的那個老和尚,覺得自己此刻飄飄蕩蕩的就是在尋找他,他恍惚覺得,從那個下午開始經過了多麼漫長的時光啊!兩年的時間真的有這麼漫長嗎?

在最後一點意識消失之前,他傷心地承認,自從聽了那個和尚的話以後,他就一直都沒有忘記過……

陪護組長小心翼翼地在祁順東的脈搏上試探了好一陣,才站起身來莊嚴地宣佈,監護物件已經死亡,必須馬上向上級彙報。

“王芳怎麼還沒有來?”其中一個忽然想起了去看電閘的女陪護。

陪護組長似乎此刻才想起王芳,頓時就想起她剛才神色慌張的模樣,他指著一個男陪護命令道:“你,馬上去找她。”

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三個人中唯一的一部手機,撥通了號碼,對著手機大聲道:“緊急情況,監護人非正常死亡,非正常死亡……”

正當一個男陪護在空無一人的療養院裡到處尋找王芳的時候,她已經坐在穿山甲的越野車裡了。

“你確定得手了嗎?”穿山甲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我確定……那條小魚是我看著他吃下的……”王芳驚魂未定,渾身仍然在抖個不停。

穿山甲一邊開車,一邊把一張銀行卡遞給女人,說道:“你以後不能叫王芳,更不能叫顧春燕,我們給你起了個新名字叫張蕾,這裡面的錢夠你這輩子享用的了,記住,永遠都不要回到這個地方,如果回來的話,你很可能沒命花這筆錢。”

顧春燕抖抖索索地接過銀行卡,連忙說道:“不回來……不回來……我聽老闆的……”

當晚,顧春燕的腳就沒有再碰過本市的土地,他被穿山甲的一個馬仔連夜送到了三百多公裡外的另一個城市,而這裡也不是她的終點站,她還將按照老闆的指示,再長途跋涉四千多公里到遙遠的新疆去開始她的新生活。

當天夜裡,法醫就對祁順東的死亡做出了中毒死亡的鑑定,而這種毒品和毒死方玉良的一模一樣。

李長年手裡的電話久久沒有放下,他首先是感到渾身一陣寒意,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隨即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摔掉了電話,點上一支煙,在房間裡來回踱著。

“無法無天,膽大包天……”李長年嘴裡唸唸有詞,那神情就像是一隻被逼急了的餓狼。

與此同時,和李長年隔著幾個街區的李晴也剛剛放下電話,她走到窗前凝望著黑魆魆的夜空,想起了平時和祁順東相處時的點點滴滴,心裡禁不知是什麼滋味,不過,當她一想起錄音中祁順東和李長年的對話,一顆心就冷下來、硬起來。她不禁想起以前和孫小寧在床上時兩人之間的幾句對話。

“對幹我們這一行的人來說,當一個對手在你面前倒下的時候,傷感和興奮都會帶來致命的後果。”

“那應該怎麼樣?”

“忘掉他,就像這輩子壓根就不認識這個人。”

想到這裡,李晴走到桌子前面伸手開啟了CD的按鈕,當一陣震耳欲聾的迪斯科音樂想起來的時候,她倒在沙發上,讓自己的心隨著音樂的節奏一起跳動。

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裡,尚平在房間裡來回踱著,心理躁動不安。幾個馬仔的眼睛隨著老闆的腳步移動著。

最後,尚平實在忍不住了,停下來問道:“媽的,她到底怎麼說的?”

穿山甲只好把顧春燕說過的話第三次重複了一遍。

“那藥可不是阿司匹林,怎麼吃下去幾個小時了還沒反應?應該有訊息了呀!”尚平煩躁地說道,然後又焦躁不安地來回踱著。

“實在不行就打個電話問問?”建斌插嘴道。

尚平正舉棋不定,忽然手機就響了起來,他只是掃了一眼那個電話號碼,就急切地問道:“怎麼樣?”

那頭一陣長時間的沉默,以至於尚平以為手機斷訊號了,他再次朝著手機“喂”了兩聲。

那頭才傳來一個低沉的女中音。“我想見你。”

“什麼?你說什麼?”尚平的心跳突然加快。

“我想見你!我想和你睡覺,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好像突然瘋掉了,竟然歇斯底里地喊道。

尚平把手機稍微離耳朵遠點,嘴裡喘著粗去,但沒有出聲。

“他已經長眠了……”最後女人終於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低聲說道,隨後就掛了手機。

尚平握著手機呆呆地站了一會兒,隨即就嘿嘿地笑了幾聲,最後竟然抑制不住哈哈一陣狂笑,笑得沙發上的兩個人止不住站起身來,目瞪口呆地瞪著他們的老闆,以為他瘋掉了。

尚平直笑的倒進沙發裡才控制住自己,把臉埋進手掌裡捂了一陣,吸溜了幾下鼻子沉聲說道:“把酒斟上。”

還是建斌反應快,立即就拿來了三杯紅酒,先遞給尚平一杯,穿山甲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疑神疑鬼地從建斌手裡接過酒杯。

“老闆……”

尚平一揮手堵住穿山甲的嘴,緩緩說道:“你們別誤會,這酒不是慶賀一個生命的結束,而是祝賀我們的新生。”

說完和兩個人的酒杯碰了一下,就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時,穿山甲才明白,祁順東確實死掉了,想起過去東躲西藏、擔驚受怕的日子,他表現的比老闆還要興奮,喝完了杯中酒後又給自己斟了一杯,端著酒杯走到尚平面前,眉飛色舞地說道:“老闆,現在我們可以全力以赴地對付鄭剛了,再也沒有人盯著我們了。”

尚平閉著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慢條斯理地說道:“不,鄭剛已經不是我們的對手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我們的威脅將會越來越小,當然,如果能讓他找祁順東去報案的話,我就徹底安心了。”

兩個馬仔一愣,隨即明白了老闆的幽默,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老闆,這麼說來今後我們可以安心過太平日子了?”

建斌的一句話不禁讓尚平陷入了沉思。太平日子?能太平嗎?

“老闆,你什麼時候也教教我們做生意啊,不然以後我們幹什麼?我還想著娶老婆生孩子呢。”穿山甲喝下了第三杯酒後說道。

“你他媽的是做生意的料嘛,怎麼,該不會是想把那個夜總會的妞娶回家做老婆吧。”建斌調侃道。

“現在就得意忘形還為時過早。”尚平冷冷地打斷兩人的興頭。“這個世界,只要你手裡有錢,就會有人盯住你,冷不防給你找點事,所以說守業比創業更難。”

“哼,誰敢打我們的主意,就讓他消失。”建斌躊躇滿志地說道。

“老闆是不是在擔心上海那個孫小寧?”穿山甲似乎猜到了老闆的幾分心思。

“管他孫小寧、李小寧、還是張小寧,只要他敢打咱們的主意,咱們就跟他幹,毛爺爺說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槍桿子是用來幹什麼的?不就是殺人的嘛……”

“好了,我不和你們瞎扯了。”尚平站起身來說道:“最近沒事,你們多想想鄭剛,雖然他的威脅沒有以前大了,不過,一想起他,我的心裡就像有只蒼蠅。”

建斌見老闆要出門,趕緊起來穿衣服,尚平阻止他道:“你就別送了,我自己回去。明天歐陽曉珊就要到了,你們去把歐陽曉明收拾的利索點,記住,千萬別讓他當著他姐姐的面犯煙癮。”

尚平之所以急匆匆的離開,是因為他忽然想起了祁小雅,不知這個驕傲不遜叛逆的女孩在得知自己父親的死訊以後會有什麼反應,如果他知道祁順東死亡的真相的話會不會為他復仇?

尚平一邊開車,一邊腦子裡想象著各種可能性,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在小雅知道祁順東死亡的訊息之前,一定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死了三心二意的心。

尚平直到走進家門口的一瞬間才做出決定,祁順東的死訊絕對不能由自己的嘴告訴小雅,因為女人會對第一個向她報告這種壞消息的人懷恨終身,永遠都不能建立起親切的關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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