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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亂終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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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滿媛開車帶著小雅在街上東轉西轉,最後把車停在了一棟高層公寓樓前面,小雅知道這棟公寓叫楓丹白露,是本市最豪華的公寓之一。

想當初她的夢想就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夠在這裡擁有一套住宅。隨著身份的變化,小雅已經不滿足於居住尚平的老房子了,雖然她現在掌管著文化公司的財權,完全有能力購買一套公寓。

但是,喬菲是公司的財務總管,自己每一分錢的進出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如果不事先不告訴尚平,他早晚也會知道。

小雅摸不準男人的心思,有時覺得男人對她寵愛有加,買套公寓他應該不會有意見,可每次面對男人時她又說不出口。後來,母女兩個進駐了尚平的家裡,這件事情就被拖了下來。

此時,李滿媛帶她來到公寓樓前,小雅不禁又動起了心思,從今天早上林惠和喬菲的對話來看,自己母女還是早點從那裡搬出來為妙,這樣不但保持了自己生活上的獨立性,而且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是非。

起碼對那些似是而非的事情可以做到眼不見為淨,同時,如果男人真的和自己的母親有一腿話,獨立居住起碼可以防止家醜外傳。想到這裡小雅的臉又紅了起來。

“走,上去坐坐。”李滿媛看了小雅一眼,不明白女孩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臉紅,於是故作輕鬆地說道。

小雅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跟著少婦走進了門廳。

李滿媛公寓裡的豪華裝修以及那些造型時尚、質地優良的新概念傢俱令小雅眼花繚亂。

她不禁想道:這個女人既然是那個人的同事,不就是警察嗎?那個人雖然已經當上了局長,可自己以前的家裡怎麼能和這個小警察的公寓相比?

不過看這個小警察長的確實有幾分姿色,背後一定有個財大氣粗的男人在為她花錢吧,不然,憑小警察的工資,一輩子也買不起這套公寓。

想到這裡,小雅不禁在心裡長長嘆了口氣,這個女警察雖然有幾分姿色,可怎麼能和自己的青春美貌相比?

自己的背後也有個財大氣粗的男人,但是,自己除了一個掛名的經理頭銜以外又有什麼呢?說到頭還不是兩手空空,就是一個男人也必須和別的女人分享,老天真是不公呀。

李滿媛從冰箱裡面拿出兩聽飲料,看著站在房子中央東張西望、臉上神色變幻不定的女孩,似乎看透了女孩此時的心思,不禁莞爾一笑,低聲道:

“這是我父親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我平時不住這裡,房子太大了,一個人住著太空虛了。你坐呀!”

她父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父親是幹什麼的?居然捨得買這麼豪華的公寓給女兒做禮物?

有錢是肯定的,重要的是她父親對她多好啊!從小到大,自己也記不清過了多少個生日了,除了母親送的小禮物之外,那個做父親的給自己送過什麼?

當然,也不能說什麼都沒送過,在那些黑夜裡,他在自己的睡夢中送給了自己終身無法洗刷的恥辱。想到這裡小雅不禁悲從衷來,眼睛微紅,對眼前的女人充滿了嫉妒之情。

“小雅,我就要和你爸爸結婚了。”

李滿媛開門見山的一句話讓小雅吃了一驚。結婚?隨即彷彿腦子一下就開竅了。怪不得她會打電話讓自己去醫院看那個人,原來兩個人已經……

不過,她和那個人年齡差太多呀!哼!還不是衝著局長的頭銜,真正吸引她的不可能是那個男人,一定是那個男人擁有的權勢。

小雅忽然對眼前的女人產生了鄙視之情。她這次帶自己到這裡來多半是替那個人做說客的,哼!老東西看來是賊心不死,若不是看在血緣的份上,巴不得他被尚平弄死呢。

“你們結婚和我有什麼關係?不會是想請我喝喜酒吧?”小雅鄙夷地說道。眼睛看都不看女人一眼。

李滿媛雖然有心理準備,可女孩直截了當的回答還是讓她有點尷尬。看來這小東西還沒有被尚平調教好,野性大著呢,祁順東怎麼會有這麼個渾身長刺的女兒?

不過自己今天是想從女孩嘴裡證實一件事情,暫時就不和她計較了,有的是時間,早晚把這只小貓的毛毛給捋順了。

“小雅,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知道一下。畢竟他只有你一個親人啊!”李滿媛彷彿有點討好似的說道。

親人?小雅心裡有種想狂笑的感覺。世界上有他這樣的親人嗎?一個想對自己女兒下黑手的畜生,做他的親人只能令人感到噁心。小雅禁不住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不管你有什麼意思,只是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小雅尖聲說道。

看來自己的判斷是對的,李滿媛暗想。祁順東到底對女兒做了什麼,女孩的心裡好像有滿腔的仇恨,不過從女孩的反應可以看出,她畢竟還是嫩了點。

老東西可能心太急了點,如果像自己的父親一樣柔情似水的話,她還能不乖乖就範?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呢。

李滿媛的眼前彷彿浮現出父親在自己身上那些令人臉紅耳熱的舉動,一時一個身子就麻酥酥的,眼神也變得溫柔起來,沙啞著嗓音說道:

“小雅,其實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恨他。”說著李滿媛把腦袋湊近女孩低聲問道:“他……是不是侵犯過你……”

未等李滿媛說完,小雅的心裡就是一陣驚顫,腦子裡轟的一下,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嘴裡幾乎唸叨出來。

這個不要臉的,這個畜生,居然把這點醜事告訴這個女人了,天吶,他怎麼就這麼沒有廉恥,自己沒臉沒皮也就罷了,這不是讓自己沒法做人嘛。

小雅閉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女人,剛才還高高在上地鄙視著女人,此刻忽然就覺得一切都反過來了。

不知她此時有多得意呢,該輪到她來鄙視自己了。小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本想起身離開這個房間,離開這個讓她感到屈辱的女人,可一個身子軟軟的,就像癱瘓了一般,眼睛裡已經滿含熱淚。

嬌弱無力地抗拒道:“你胡說……你胡說……我……”說著一扭身子伏在沙發上嚶嚶哭泣起來。

李滿媛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微笑,她起身坐到女孩身邊,一伸手就把女孩摟在懷裡,就像摟抱著自己的孩子一般輕輕搖晃著。

小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掙扎,任女人抱著自己的身子,腦子裡把這些年來所有受過的委屈都過了一邊,一時就乾脆在女人懷裡哭個天昏地暗。

也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女孩的哭泣漸漸平息下來,一張臉埋在女人豐滿的胸部,只是不好意思抬頭。

“看你,把姐姐的衣服都哭溼了。”李滿媛幾乎是貼在女孩的耳邊說道,那一股香熱的氣息吹進了女孩的耳朵裡,讓她禁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你起來,讓姐姐去換件衣服好不好?”李滿媛就像哄孩子似的說道。

沒想到小雅還是趴在她的懷裡不肯起來,李滿媛知道女孩臉嫩,在經受了剛才的心理衝擊以後,心靈上還很虛弱,自己的懷抱此刻對女孩來說無異於遮風避雨的港灣。

李滿媛在小雅的耳邊輕聲說道:“小雅,你知道嗎?我們兩人真是同病相憐呢。不過,我和你不一樣,我不但不恨他,心裡還……”

李滿媛低頭看了女孩一眼,只見女孩正睜著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外來生物似的。

她當然明白女孩此時的心思,一個絕望的孤獨的靈魂在一片苦海中苦苦掙扎,忽然抓住了另一顆同樣的靈魂,吃驚之餘當然是無可抗拒地互相接近,然後慢慢貼在一起。

“小雅,我們的父親可不是一般的男人,我們不能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他們。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李滿媛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女孩用夢幻般的語調說道。

誰知道她父親是誰?難道也和那個人一樣是個畜生?

不過她好像並不恨她的父親。不一般的男人?什麼樣的男人會有這種心理?小雅在想入非非的同時,剛才對女人的敵意似乎一瞬間就消失了,心裡只是充滿了好奇心,盼著女人趕快說下去。

她在女人懷裡扭扭身子,似乎是想讓自己躺的舒服點,一雙美目半開半閉著,猩紅的小嘴顫抖著傾吐出陣陣雛子的幽香,看的李滿媛心中搔癢難當。

她舔舔自己乾熱的嘴唇繼續說道:“我父親叫李長年,是省公安廳的廳長。”

小雅的眼睛一瞬間睜得大大的,這倒不是廳長的頭銜讓她驚訝,而是她忽然有點明白了女人說的“不一般的男人”的含義。

廳長、局長。都是權勢男人,都有著強烈的征服衝動,包括征服女人,女人中包括自己的女兒,她的意思難道不是這樣嗎。

“我從小母親就去世了,我爸爸很疼我……”李滿媛眼神迷離地看著窗外的虛空之處,眼前的女孩似乎已經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親切高大令她感到溫暖的身影。

在小雅心慌意亂、無地自容的嬌羞中,她講述了一段蕩人心魄的往事。

那時的三宮區還不屬於市區,而是縣裡的一個鄉。剛剛二十歲出頭的李長年已經是三宮派出所的副所長了,可以說是年輕有為。當時,包括本系統內的一些年輕姑娘都對李長年心生愛戀,恨不得嫁了他做老婆。

可奇怪的是李長年心無旁騖,對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們的殷勤熟視無睹,大家都以為他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可有誰知道李長年內心的苦衷呢。早在上高中的時候,李長年就和班裡的一位名叫王萍的漂亮女生談戀愛了,雖然那時的男女生之間關防很嚴,即使同桌之間也很少說話,談戀愛被認為是一件羞恥的行為。

但是,青春的躁動還是有機會突破世俗的禁忌。李長年在前桌那個女生一回頭的瞬間就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

王萍當然讀懂了李長年的眼神,在一個夏天的黃昏,她們心有靈犀地相遇在一片高粱地裡。

兩人之間沒有經過任何的前戲,更沒有甜言蜜語,而是像兩隻的小獸一般互相抱在一起,在高粱地的一道排水溝裡面翻滾著。

最後,當女孩的幾件衣服散落在地頭的時候,李長年盯著雙手捂著羞處、小臉緋紅、雙目緊閉的女孩不知所措,豆大的汗珠子從他的臉上滑落。

女孩見他長時間沒有動作,一時就忍了羞臊,眯縫著眼睛偷偷一看,就看見了男孩呆滯的樣子,心裡不禁一陣竊笑。感情這傻小子是被自己青春的身子迷住了。

然而,李長年並沒有完成自己的成人之禮,爬上去不一會兒功夫,幾乎沒有實質性的動作就早早敗下陣來,以至於王萍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忍不住偷偷看了男孩那裡看了一眼,小手捂住嘴巴,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因為,他看見男孩那玩意不比家門口水溝裡光屁股戲耍的小孩大多少。

李長年隨著女孩的目光低頭看看自己的東西,一時就羞愧的無地自容,從地上跳起來提起褲子扭頭就落荒而逃。

從那以後,李長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性格上變得鬱鬱寡歡,走在路上只要碰見女同學就會臉紅,而那個坐他前面的女同學只要看他一眼,他就覺得那眼神就像一把利刃刺痛著他滴血的心。

最後他甚至開始疑神疑鬼,懷疑那個女同學把自己的見不得人的生理秘密告訴了別的女同學,因為他覺得班裡所有的女同學看自己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於是,心裡就把那個王萍痛恨的殺了她的心都有。

不過,李長年的沉默寡言卻引得了教師的好感,老師們給他的評價是老成持重、堪負重任。再加上他心靈聰慧,博聞強記,學習成績總是在班裡排名第一,所以,儘管心受難言之隱的打擊,卻也領略了另一種成功的喜悅。

由於李長年家庭的紅色背景,高中畢業以後,他就進了公安系統工作,沒幾年就當上了副所長。

他經常穿著一身警服,屁股後面揹著一支手槍,威風凌凌地到下面的村子裡去巡視,引來那些花季少女羨慕的眼神,就有些膽大的姑娘偷偷給他寫情書。

李長年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藏在被窩裡偷偷看那些熱情四溢的文字,一邊看一邊揉搓著自己又軟又小的把兒,十次中偶爾會有那麼一兩次稍有起色,使他領略到發洩的快敢,幾年下來,他收藏的情書幾乎可以編成一部專輯了。

也許是命運捉弄人,也許李長年和王萍前世就已經種下了姻緣。

在高中畢業四年以後,一次偶然的機會,李長年在街上意外地碰見了多年不見的老同學王萍。

雖然在上學期間曾經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並且這件事情對李長年產生的心理影響還沒有完全消失,可畢竟是過去的老黃歷了。

再加上李長年已經混的有頭有臉,很想在昔日的老相好面前挽回一些面子,當他得知王萍這些年事業上頗受挫折時,心理上就漸漸平衡了。暫時收藏起那顆嫉恨之心,熱情地邀請王萍到自己的宿舍吃飯。

那是個陰沉沉的夜晚,李長年從外面的小店裡買來幾樣小菜,外加一瓶燒酒,兩個老相好就在狹小的單身宿舍裡喝酒聊天。

不一會兒外面就下起雨來,李長年已經有了三四分醉意,而王萍本不善飲酒,可是經不起李長年的殷勤相勸,加上老情人相見頗多感慨,就放開胸懷把自己喝的雲裡霧裡。

“長年,你怎麼不結婚?”王萍醉眼朦朧地盯著昔日的小男生問道。

李長年平時最怕有人問起這個問題,因為這是他內心的不可告人的隱痛,可是現在發問的是王萍,那感覺要複雜的多。

一時李長年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對這位曾經向他奉獻過自己雛子之身的女同學倒是沒什麼可隱瞞的。

於是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你這是故意刺激我呢,我為什麼不結婚難道你不知道?”

王萍搖搖腦袋,莫名其妙地說道:“我都這麼多年沒見你了,怎麼知道你的事情,條件太高了吧。”

李長年以為王萍故意裝糊塗,心裡就氣得不行,腦子裡又想起玉米地裡那狼狽的一幕,積攢多年的一股怨氣瞬間就爆發出來。

他呼地一下站起身來,雙手一把將自己的褲子拉到腳跟,就那樣將自己的下面湊近老相好的臉憤怒地說道:

“你不知道……你當年恥笑過的東西……看看吧……我能和誰結婚……”說完身子一歪就倒在那裡哭起來。

王萍被男人的動作嚇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終於就想起了少年的往事。

現在她才真正明白為什麼李長年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正眼看過自己,原來自己那一聲無意的輕笑,讓一個不解風情的少年揹負了這麼多年的沉重包袱,以至於幾乎讓他失去了男性的尊嚴。

其實,這些年王萍的心裡一直有李長年的影子,此刻見了他嚎啕大哭、生不如死的樣子,心裡的母性女性情感就一起湧上心頭,忍不住也熱淚縱橫,一時心裡就充滿了革命的友情和愛情,打定主意今晚要用自己青春的身體慰藉這顆孤獨的靈魂。

王萍懷著一顆內疚之心爬上去,將李長年抱在懷裡,嘴裡叫著:“哦,我的天吶!怎麼會這樣呢?”

一邊呢喃著,一邊就在男人的臉上親著,那神情就像是一對失散多年的患難夫妻在他鄉再次相逢似的。

李長年則像是流浪多年的孤兒重新投入了母親的懷抱,他渾身顫抖著抑制住自己的悲鳴,將一個腦袋嬰兒一般拱著,似在尋找那生命的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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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萍已經是過來人了,對男女之事自然是熟門熟路,她見男人嘴裡忙活著,身子就像打擺子似的,而下面卻毫無起色,知道男人是壓抑的太久了,再加上心情過於激動,自然就無法行事。

於是她就不再刺激他,而是把男人抱在懷裡,一邊讓他盡情地啜飲甘露,一邊輕輕地撫著他的頭髮,儘量讓男人平息下來。

良久,李長年果然在女人的溫柔撫慰下不再顫抖了,嘴裡那陣沒命的狂野也變成了若有若無的含弄,那神情就像是吃飽喝足的嬰兒即將沉沉睡去。

王萍把李長年的一隻耳朵韓進嘴裡輕咬了一陣,溫柔的問道:“長年,我把衣服脫了讓你看好不好?”

誰知李長年聽了王萍的話好像受到了極大刺激似的,一雙眼睛驚恐地看著女人連連搖頭道:“不不……沒用的……我不行……”

王萍也不著急,她湊過嘴唇在男人的臉上輕輕吻著,一邊吐氣如蘭地低聲道:“誰說你不行,你一定行的,你知不知道,小的時候很多人都和我們那次一樣……今天你一定可以的……難道你覺得我不漂亮了嗎?”

李長年抬起頭疑惑地看著王萍,今天第一次感到女人近在咫尺的臉龐是如此的美麗,甚至比上學時期的清純更多了幾分韻味。

李長年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裡有一股暖流在慢慢升起,內心深處那塵封已久的對女人的渴望彷彿一根細絲一般搔動著他的神經。他沙啞著嗓子膽怯地問道:“萍萍,我……我真的可以……”

王萍在男人的嘴上親了一下,溫柔地說道:“當然。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到……”

李長年似乎重新獲得了生機,一把摟緊了女人急忙道:“萍萍,讓我看看……”

誰知王萍把個後背對著男人嬌嗔道:“哼!我是你什麼人呢,想看就可以看的嗎?人家十六歲就讓你看過了,可後來由不理人家……”說到後來聲音就哽咽起來,彷彿是李長年當初無情地拋棄了她似的。

李長年缺乏對付女人的經驗,此時聽了女人幽怨的哭訴,一顆心恨不得拿出來給女人看看,嘴裡結巴著不知說什麼好,可體身子裡那股火苗似乎越燒越旺了。

王萍見身後的人沒有了聲息,心裡暗暗後悔,剛才不應該再提起以前的事情,於是身子往後挪了一點,一邊回頭千嬌百媚地橫了他一眼,無限幽怨地說道:

“哪裡有你這樣的……什麼都要人家主動麼……你就不會自己……”

在女人一遍遍的呼喚下,李長年氣沉丹田,義無反顧地撲上身去,嘴裡反覆著幾句誓言般的囈語。“我的好萍萍……今生今世我……”

在王萍的幫助下,李長年生平第一次勉強完成了成年儀式,雖然前後沒有堅持兩分鍾,但這已經足以讓他激動的再次哭泣起來。

王萍裝作很享受的樣子,一邊心裡擔心著男人擠進去的那點牙膏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隨即寬慰自己,也許就根本沒有流進去,還好自己已經不是雛女了,那裡相對寬鬆,不然今天的結果可能和玉米地裡也沒什麼區別。

王萍於半醉半醒中的一次獻身終於讓李長年勉強成了一個男人。那天晚上,兩個人幾乎整夜沒有睡覺,倒不是李長年經久耐戰,而是他一直用手和嘴表達著對女人的一片激情,嘴裡一遍遍重複著感激的誓言,王萍在他的心目中儼然成了一個女神。

第二天,李長年沒有經過家裡任何人的同意就去了見了王萍的家人,其實,王萍所謂的家人也就是個幾乎癱瘓在床上的老奶奶。

至於王萍的父母親,老奶奶不知是不願意再提起,還是上了年紀的緣故,總之她是說不清了。如今看著這個眉清目秀的後生願意娶她的孫女為妻,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況且這個年輕的後生年紀輕輕已經是個大人物了,自己的孫女能攀上這門親事那真是她上輩子積德呀。

從王萍家裡回來,李長年已經被幸福衝昏了頭腦,絲毫不考慮自己的影響,不考慮自己的身份,竟然和王萍夫妻一般雙宿雙飛,過起了小日子。

但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在那個年代,兩個沒有註冊登記的男女怎麼能在一個屋子裡睡覺呢,這不是耍流氓嗎?就有思想覺悟高的某個男女給派出所寫了一封舉報信,要求嚴肅處理這兩個傷風敗俗的資產階級分子。

如果換了一般人,可能早就應廣大群眾的要求進行處罰了,問題是李長年可不是一般人,他的父親是當時在位的省革委會副主任,要想處罰李長年必須先要問問老頭子願不願意,要不誰有那個膽吶!

於是,報告就一路打上去,終於傳到了老頭子手裡,老漢手裡拿著那份報告掂量了許久,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勃然大怒,當時就叫備車,準備去打斷那個不爭氣的孽子一條狗腿。

無奈部下們苦苦相勸,老婆子哭哭啼啼,又說年輕人誰不犯錯誤?年輕人犯錯誤即使上帝也會原諒的,一個領導幹部如果不允許年輕人犯錯誤,動不動就用打斷狗腿之類的處理方式,那還能算是個馬克思主義者嗎?

經過眾人的一番勸解,老頭子勉強同意給孽子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不過,考慮到此事在當地已經造成了惡劣的影響,李長年被調回到市公安局工作,以便就近監督改造。

一個星期以後,李長年的母親親自出馬,風塵僕僕地趕到三宮鄉,先是和風細雨地勸說兒子一定要以事業為重,絕口不提他和王萍之間的事情。

等說動兒子同意先回城工作以後,她召見了當地的最高政府官員,那些鄉一級的政府官員見了這個省城來的貴婦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唯唯諾諾地答應一定做好女方的思想工作。至於後來他們是怎麼做的工作,即使李長年也不得而知。

李長年聽從了母親的勸告,因為從性格上來說,他是個理性的男人,他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耽誤自己的前程。同時,他雖然喜歡王萍,但是肉體上的磨合期已經過去了,而感情上的渴望又不能成為他繼續留在這裡的理由。

何況,母親說過,如果那個女人真愛他的話,不管他走到哪裡將來都會屬於他,何不趁這個機會考驗一下彼此的忠誠呢。

於是,李長年花了幾天時間說服了王萍,順便最後享受一下女人的身體,他一遍遍地安慰自己,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愛情戰勝不了世俗的偏見。

在一個細雨濛濛的清晨,李長年在對王萍說完一段感人肺腑的山盟海誓之後,告別了淚人似的情人,毅然踏上了回城的路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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