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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三章 真假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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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教授說:“後來到了西晉末年,五胡十六國更迭頻繁。,傳國璽像是被獵犬追逐的獵物,被不停地爭來奪去。每一次的交替易手,就伴隨著一場血腥的殘殺。晉懷帝永嘉五年,‘璽落前趙劉聰’之手。東晉咸和四年,石勒滅前趙,璽屬後趙。冉閔殺後趙石鑑,奪得傳國璽。公元三五二年,慕容俊克鄴城,宣稱閔妻已獻傳國璽,封其為‘奉璽君’,改年號為‘元璽’,建大燕國(即前燕)。其實當時傳國璽已被濮陽太守戴施偷獻於晉穆帝,慕容俊只是導演了一場自欺欺人的騙局,妄想以所謂‘天命’來維持其統治而已。傳國璽歸東晉後,經劉宋、齊、梁、陳、隋,最後落入唐高祖李淵之手。從此,璽改稱為‘寶’。

傳國璽從發現和氏璧始,傳至唐末,計一千六百二十餘年,像這樣被歷朝傳遞一千多年的歷史文物,在世界史上亦屬罕見。令人可惜的是,傳國璽於五代時突然失蹤。宋太祖‘陳橋兵變’受禪後周,僅獲後周兩方寶印,未獲傳國璽。”

李叔叔說:“譚教授,您這桌上,就有兩枚金鑲玉的玉璽,會是真的嗎?或者說哪一枚是真的?”

“不知道,這上面的篆體字是不是李斯的魚蟲篆,我們都不認識,需要古文字專家考證。不過,秦制的璽,材料是用藍田玉製成的,尺寸是方四寸,鈕交五龍,印文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譚教授。這種金鑲玉也能夠造假?”

“您如果瞭解這枚玉璽的功用。就肯定不會有這樣的懷疑了。統治者為了證明自己是‘天命所歸’。肯定都會像慕容俊一樣造假的。很多造假者都是沒有見過玉璽的,所以印文都不同,你們看,這上面有‘皇帝壽昌’的,有‘受命於天’的,這種印文我們都可以認出,是不是魚蟲篆,魚蟲篆到底是什麼樣子。我們都不知道呢。”

午陽說:“譚教授,那這些東西自己收藏可以嗎?”

“黎書記,我是研讀了《玉璽譜》後才瞭解這些的,好在你拿走的是一枚假璽,要不然我還真擔心呢。這些東西都不是吉祥之物,充滿了血腥和殺戮,唯一的去處,就是讓它們躺在博物館裡。”

“好吧,哪天我給送回來,免得惹禍上身。”

譚教授笑道:“拿不拿回來都無所謂。庫房裡還有十幾方玉璽,都是假得厲害的。金印也有十幾方,擺在博物館是足夠了。當然,拿回來以策萬全是最好的了。”

午陽說:“譚教授,李叔叔難得來這裡一趟,您是不是幫忙去挑選幾件玉器?”

“好,我們這就過去吧。”李叔叔笑著說:“午陽,譚教授,玉器就不要拿了,這些玉璽都不是吉祥之物,那些玉器,無一不是從古墓裡的死人身上扒下來的,有的甚至是從七竅、肛門、生殖器裡面弄出來的,我怕沾得這些東西。午陽,如果有不是出土的東西,倒是可以領我去看看。”

“叔叔,這裡不是出土的東西,主要就是瓷器了,有的是從沉船裡面打撈出水的,有的是張爺爺從歐洲買回來的,沒有一件是從死人身邊弄出來的。”

“好好好,我們看看去。”

譚教授打電話叫管瓷器倉庫的人後,4個人出門乘坐電梯到了瓷器倉庫,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很快就來了。譚教授介紹說:“這是蔡教授,是我們歷史系考古專業的教授。蔡教授,這是李部長、黎書記和小李。”

蔡教授說:“各位領導你們好。請問你們是要看看瓷器嗎?”

午陽說:“對,先看看。”

蔡教授開啟倉庫門,裡面裝瓷器的木箱擺得滿滿的,上面到了天花板,中間連過道都沒留。

午陽道:“蔡教授,這沒辦法看啊。”

“是的,這些東西太多了,在新館建起來以前,只能這麼堆著了。不過在裝箱以前,我還是作了分類,裝在這裡和另外3個倉庫的,都是明朝的瓷器,明朝以前的,是在單獨一間倉庫裡。剛運回來沒有整理好的,是有單獨的倉庫暫存,張老先生從歐洲買回來的,剛剛開始整理,也單獨擱在一間倉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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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問:“蔡教授,這裡共有多少倉庫呢?”

“部長,我們叫得有點籠統,將一個展廳的3層地下室叫做一間倉庫,這裡有8個展廳,瓷器就佔了7個地下室,其它東西都很少,只用了一間倉庫。”

李叔叔笑道:“你們這一間倉庫有多大呀?”

“每個展廳都是400米長,100米寬,地下室的淨空是高3米,也就是說每個倉庫的容積是12萬立方米,當然,還要除去很多柱子,76根1米見方的立柱,要佔228立方米,整個地下室被佔去5472立方米呢。”

李叔叔說:“謝謝您,您辦事真嚴謹。這些瓷器的總數您知道嗎?”

蔡教授紅了臉,“部長,這個還真不知道,我們是分別清理、登記、裝箱的,我自己負責裝箱的花觚、燭臺、香爐,就是俗稱‘五供’或者‘五祭’的物件,還有梅瓶、罐,我是知道的。成套的有58000多套,花紋不能配套的,或者燒製年代不一樣,不能配套的,有12萬件,梅瓶、圖罐有30萬件。”

午陽說:“蔡教授,您說的這些物件,是歷朝歷代的都有,還是只包括明代的?”

“從隋到明都有,清代的也有,不過基本上都是民窯生產的,官窯的都是張老先生從歐洲買回來的。”

午陽說:“我們收集得最多的,應該還是碗吧?”

“對,那些出水的瓷器。絕大多數都是實用的瓷器。大大小小的碗、碟、盆、盤、茶壺。那些既可以實用又可以作為裝飾品的,主要就是香爐、梅瓶、扁瓶直壺,還有就是瓷罐、瓷墰了。純作裝飾品的不多,主要還是最近從易河弄回來的。”

李叔叔說:“應該是這樣,這是明代對外貿易的商品嘛。不過,蔡教授說的不多,肯定是相對你們的瓷器而言的,人家博物館有一兩件。就得作為鎮館之寶了。”

譚長橋說:“黎書記,我們是不是請蔡教授帶路,去看看張老先生買回來的那些物件?”

“蔡教授,那些物件跟這些出水的比較,誰勝誰劣?”

蔡教授說:“從研究角度來說,應該差不多,從商業價值比,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張老先生買回來的,大部分是元青花和明青花瓷器,還有就是出口到歐洲以後。經過歐洲的匠人加工,加了金屬裝飾和釉上彩的。應該商業價值更高。”

午陽說:“叔叔,您看呢?”

“這裡都裝箱了,不好搬,我們過去吧。”

“好。”午陽說完,就讓李叔叔走在了前面,自己跟在後面進電梯。

到了地面,看到譚靜波在逗藏獒,藏獒對著他咆哮,看那個樣子,如果不是鐵鏈拴住,譚靜波肯定已經體無完膚了。

午陽說:“靜波,是不是想牽藏獒玩?”

“對呀,可是它除了睡覺,就是要咬人,保安都管不住,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來幫你想想辦法。”午陽說。這兩條藏獒,一條是王斌退回來的純黑色公獒,一條是黃家岳父退回來的金毛獅子。王斌退回來的原因,是那時候準備遠走他鄉,居無定所,沒辦法攜帶。黃家岳父調到西北前考慮,他成了主官,他養狗,可能會造成養狗成風,只好忍痛割愛,退回到午陽這裡來了。午陽家裡已經有那麼多了,奶奶和父母也擔心這種生狗咬了人,堅決不同意。午陽考慮到博物館以前一直是拉木措桑的藏獒在看護,現在他要養獒,還要負責金融城的警戒工作,也很難兼顧,就將兩條藏獒都弄了過來。

“黑狼,雄獅,別叫了。”午陽說著,就運轉真氣到兩隻手上,去撫摸它們的肚皮。藏獒其它地方都長了長毛,真氣進入沒有那麼直接,撫摸它們的頭部本來最好,可午陽畢竟長時間沒有跟它們接觸,還是擔心它們不認人的。

剛剛接觸,兩條獒就安靜下來了,衝著午陽猛搖尾巴,很快就用頭來蹭午陽。午陽摸摸它們的頭,“靜波,你過來,跟著我撫摸它們。”

譚靜波也蹲下身子,學著午陽的樣子撫摸。一會午陽站起來走開,藏獒就對譚靜波不理睬了,昂著頭看著午陽。

“靜波,藏獒都是講感情的,它們的智商很高,你對它們好,它們就會接受你的,你們很快就會成為好朋友。”

“師傅,那你是會同意我在這裡住下來了?”

午陽笑道:“靜波,你很聰明嘛。是這樣,從今天起,你就一邊習武,一邊讀書,當然也可以玩。這裡外面大規模的施工已經結束了,環境比較安靜,場地也好,最關鍵的,是有你爺爺他們這些大學問家當老師。”

譚靜波說:“師傅,我看見那些數理化就頭疼。”

“不要你學數理化,你就學語文和外語就可以了,當然,多讀一些閒書最好,不拘什麼書,在網上找到了就看,看不懂就問這些教授、博士。”

跟李叔叔他們走到一塊,李叔叔笑道:“午陽,看來你是連藏獒的關係都能夠處理好呀。”

“我是特別喜歡它們,當然能夠以心換心了。這些年不在淥江,跟它們的關係也疏遠了,如果靜波住在這裡,我肯定就要經常過來了。”

譚教授說:“黎書記,我想跟你說說波兒的事情,請李部長先進去吧,我們等會再來。”

李叔叔說:“好,你們聊你們的,我們走了。”

兩人停住腳步,午陽說:“譚教授,剛才我安排靜波讀書,沒什麼不對吧?”

“你安排得太好了,孩子從小就沒有好好讀書,以後打打殺殺還可以。要幹什麼正經事。沒有文化哪成?其實我是要跟你說文物的事情。這些年吧。公司的打撈隊在打撈沉船時,也零星打撈了一些金器、銀器和玉器,金器、銀器嘛,就放在博物館展出,這些玉器和你從易河弄回來的玉器,你最好拿回家去。”

午陽說:“譚教授,剛才李叔叔說了,玉器大部分是從墳墓裡面挖出來的。不吉利吧?”

“哪有這樣的事?既然不吉利,那一方玉璽怎麼能夠傳承千年?要不然是這樣,我將那些真正是塞在死人七竅和肛門、生殖器的那些玉器剔除,你將其餘的拿回去。”

“是不是玉器的價值特別高?”

“對,就是因為這些玉器,小的吧,經過前人長期的把玩和埋在地下,已經很光滑,都有了沁色,新玉要達到這種程度。也要幾百年才能做到,古人在收藏和把玩玉器時。根本就沒有這些禁忌,你也不要在乎。大件的玉器,牽涉到歷史人物和歷史事件,那些做專門研究的,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比如最近打撈回來的一隻玉缽,通體翠綠,光潔潤滑,沒有一絲瑕疵,是和闐玉裡面最上乘的凝脂玉雕琢的,連我們這些不是玉器專業的人士,都看得出就是那只失傳了的最著名的玉缽,後來乾隆皇帝還命人重新雕琢了一隻的,可是玉質遠遠不如原來的那只了。這些玉器很少有成雙的,基本上都是單件,我估計是船員用各種手段弄來的,想帶出去賣高價,可惜天不遂人願,擱在海底睡了幾百年。”

“譚教授,這樣的東西多不多?”

“不是很多,不到100件吧,跟你在易河取回來的那些大件玉器差不多。”

午陽說:“譚教授,還是擱在這裡吧,我家裡也沒地方擱,還怕搬來搬去弄碎了。”

“黎書記,你是官場上的人,我總覺得有些不靠譜,文革那麼多大幹部被打倒,咱們就不去說了,就是近20年,還是有那麼多的幹部倒臺,所以留條後路是必須的。”

午陽笑道:“您說後路怎麼留?”

“你也不用瞞我,夫人們在購買和建設海島的事情,我最近都知道了,是運送打撈文物的船很長時間沒有回來,我問起原因,他們說是運到海島上去了。運去的都是一些瓷器,也不值錢,你何必不將玉器、青銅器也運去一些,在那裡也建設幾個博物館,或者就是收藏的倉庫呢。”

“譚教授,現在我是忙於工作,也沒有考慮這些事情。”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嘛,還是要考慮考慮。當然,要不要這麼做,還是你自己拿主意。這裡的文物我們都裝箱了,用船、用飛機,都是很方便的,不會損壞。”

“謝謝您的提醒,我回去跟老婆商量再決定,暫時還要請您保密。”

“好,反正你現在正處在上升通道,這些事情也不急。如果要保密,最好是京城的新博物館建好了後,我們都搬過去作研究,這些人也就管不到這裡的事情了。”

“新博物館正在請人設計圖紙,很快就可以開工的。可惜文物都在這裡,要不然馬上就可以搬到京城去。那裡實際上有我們的博物館,不過是以張爺爺孫子的名義開的,以後也要送給他。”午陽心裡很慶幸,從蘭江運回來的文物沒有讓他們知道,如果真跟譚教授所言,不如留下一些,大部分送到海島去好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有找不到,才能萬事大吉。

“黎書記,你親戚在各地的博物館我都知道,因為他們經常過來拿走一些文物。如果你打算將博物館送給他們,他們以後再來拿東西,是不是要加以限制呢?”

“不用限制,隨他們拿好了。他們都是張爺爺的孫子,我這些財產的取得,主要功勞都是張爺爺的,我不能做對不起他老人家的事情。”

“好。那等會李部長看中了的文物,是不是都給他?”

“當然都給,不管什麼東西,只要他看中了,就麻煩您給他裝箱,東西多了就派車送過去。這些東西,充其量也就是千把萬一件,我們留下展覽的就行了。”

“那就讓他們留存下來,告訴他們,文物是沒辦法複製的,複製的都是贗品,他們就不會賣出去了。東西流出去多了,就不值錢了。”

“不會的,我會跟他講清楚的。譚教授,我還要拿走10件最好的、20件稍次的瓷器,我這次要帶走。”

譚長橋點點頭。兩人走進倉庫,對著大門擺著一張大桌子,是家具廠做的花梨木桌子,屬於最小的一種,兩米寬,三米長,桌子腿是四個圓木雕成的小櫃子。

蔡教授已經將一些瓶、罐擺在了桌上,看見他們進來,就說道:“黎書記,剛才邊擺,就邊跟李部長簡單介紹了一下,現在跟你說說吧。這些梅瓶、罐,在文物的分類中,可以歸類於‘元青花人物故事圖梅瓶、罐’,以前在中國國家博物館有展出;這邊的全部是花紋的,就歸類於‘元青花纏枝花紋瓶、罐,有牡丹花、雲龍紋等,在故宮博物館有收藏。”

午陽說:“明朝的青花瓷有嗎?”

“也有的,這些就是明青花,也有纏枝牡丹紋,天馬花紋,雲龍紋,這種明黃色的雲龍紋瓶、罐,只能是皇家使用的,官宦和百姓家是不能用的。”

李西澤問:“如果用了怎麼樣?”

蔡教授說:“一般是弄不到的。燒製這些瓷器,出窯時,都有窯官在現場監督,有瑕疵的當場就砸碎了,好的瓷器就被收走進貢給皇家。如果萬一流落到官宦人家或者百姓家,發現了就是有不臣之心,是要滿門抄斬的。現在收藏界一片青花瓷瓷片都值很多錢,原因就是在這裡。”

午陽笑道:“西澤,那你將這些明黃色的瓷器都拿回去好了,我們不敢用的。

李西澤笑道:“大哥說笑了,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再說明黃色的瓷器,也不止這些,那邊櫃子裡還有很多呢。”

午陽說:“蔡教授,那些是什麼瓷器?”

“那些就是五供中的觚、燭臺和香爐,雖然都是明黃色,但花紋不一樣,有云龍紋的,有梵文的,有人物故事紋花觚。燒製年代也不一樣,有永樂、宣德款識的,也有萬曆年款識的,不能配成套。”

“有沒有能夠配成套的?”

“有呢,都已經裝箱收入其它倉庫了。”

午陽說:“那就去給叔叔和西澤搬幾箱成套的。”

李叔叔說:“別搬了。午陽,我們又不是要開博物館,拿幾件不成套的,隨便擺在家裡,既高貴,又神秘,萬一人家問起來,就好打哈哈,說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弄了這麼幾件,人家也就不好開口了,你說是麼?”

午陽笑道:“叔叔真是深謀遠慮。不過像您這樣的身份,有誰敢開這個口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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