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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沒有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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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女人未飲已醺,恨在往事裡。景朝陽抿幹她一臉淚星,安撫道:“越說越武斷,還想一竿子打翻整船男人嗎?”

李璇美快嘴快舌真言真語實情感人,下意識介面:“兩竿子。”

景朝陽:“···”

見男人愣怔,不解。李璇美破涕為笑,鬼頭鬼腦原形畢露引導他:“兩竿子打翻一船人。”

景朝陽未敢貿然接聲。男人在這些方面都有著天生的防範意識,生怕引火上身,倒讓女人看出這兩竿子當中,有一竿正是他。

男人的鬼心思,有時即便看似溫厚如景朝陽,也有不全被李璇美自作聰明悉數掌握的時候。

看女人神情當中不似有影射自己,於是景朝陽便饒有興致地反攻相問:“這兩竿子,實指何人啊?”

李璇美:“凌志···”說罷,便知對不上數,還必得再對上一人。

景朝陽靜待其言。緩緩地,女人小聲又道出一個深痛於心的名字:“沈彥。”

窮寇莫追,他本意並不想刺痛女人。裝作不經意,回答前番李璇美一直糾結其間,遍尋結論無果的問題,實則卻是在寬慰開解女人,景朝陽:“據你所描述在柳河縣期間同凌志的言談交道,契合投機,說明你們在方向性問題上的觀點一致。然,縱觀你們人生價值觀相似,行事卻大相徑庭。”

李璇美聽得出神,景朝陽扶了扶瓷杯,待女人喝上幾口溫吞開水。幫她接過杯子,置於床頭櫃上,他方再度開口:“你是那種不接受他人束縛,卻能夠自我約束的女人。大約就是簡文帝所說的思想放蕩,立身謹慎。

而你介紹的那位凌志,應該是位大格局率性縱為,天性爛漫之人。因此,即便你們志趣相投,性格卻不互補。熬不過,只落得芳情只自遣,雅趣向誰言。”

雖覺有理,多少撫平了些心褶,然,李璇美仍喟嘆氣一把,失落而言:“哪怕結局不算好,荊歌亦總算擁有過凌志。單兵宋嵐陽也曾算作一對兒。”

吐了幾吐,女人仍強自忍抑著把沈彥江薇這一雙嚥下未表。

未經唇舌道出,活活沉溺於腦海,爛在心間更難消化。落寞又倔強,李璇美:“他們都似真正男女那般愛過。到何時胸中都有個座標,似矗立著的心上人兒,可供懷戀。

而我身份模糊,至多在心間有座衣冠冢。空蕩蕩的談不上戀,只是更痛的念著罷了。”

眼神複雜,似有所指地望向景朝陽。隨即又將頭偏向另一側,她落弱喃喃自語:“永遠不知今日化雪,是否成明日落雪。而我幾時方可擁有一個全身心,完整待我的男人?”

似早相待這話已久,景朝陽緊緊將女人壓在懷裡。從來只在事業上放話,讓女人安心的他,第一次做出情感承諾:“璇美,給我時間。咱們一定會完完整整屬於彼此地在一起。”

男人的承諾,尤其如這般爛熟於男女間的兩性套話之言,李璇美向來是鄙視夷譏,不上心作信的。

然,不知為何,這樣並不高明稀奇的承諾,自景朝陽口裡說出,即便不算令她心動,卻是特別的心安。

想象不到以後,卻只十分對景朝陽充滿期待的李璇美如釋重負,沉沉靠懷熟睡過去。想必只有景朝陽最適合,是她可以終身依賴依靠的男人。

單夫人不是不知道有無數個宋嵐陽這樣的女人,存在於男人身邊。她只是不曾想到,有夠分量出現在遺囑裡面的。

象是當眾永不消逝的一記耳光,一個笑話。所以,她才會額外煽動最寵愛的兒子,對宋嵐陽實施硫酸潑面。

於她的陰暗病態心思裡,寧肯搭上同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要給單兵宋嵐陽雙重報復。

於單夫人的價值理念裡,早已沒有什麼是可為,什麼是不可為之的事情。當年她同男明星廝混,單兵於東闌捉奸在床取證,被迫協議離婚後,單夫人就對將來重新入主東闌,報以極大的心裡期許。

當時為保全顏面和產業,不必對上老下小多言交待,只對外界說公證了兩人財產。

單兵遺囑內雖仍留有大部分產業財富給幾個孩子。然,無論如何,東闌被他公然贈予宋嵐陽,都是單夫人的喉頭甜血,著實相咽難下。

未料及,宋嵐陽居然沒有告單兵最寵愛的兒子。想借對簿公堂再生事端的單夫人雖畸心未消,卻也不得不擱下作罷。

再大的禍事,只要生命還在繼續,就必有消逝不觸未痛的時候。宋嵐陽的臉歷經苦痛,兩年間植了三次皮。亦不過是往畫壞了的油彩上塗抹。

毀了的,便就是毀了。美貌這種東西,本就不容有瑕疵,更何況是天妒紅顏般的毀滅。

好在,凌志單兵都不在了,沒有宋嵐陽關注的男人會見識到如今這副尊榮。她走不出來,卻很快認命不再受罪去整形修復折騰。每日貓在東闌會所寫作,公司則完全大撒把,照舊如單兵在世時期那般交給李璇美打理。

如今東闌會所同單兵在世時星雲密集,熠熠生輝的熱鬧,完全折反,呈鬧中取靜的閒適之態。

有時,不得不承認,人生會帶著一抹辯證著的殘忍。上天拿走我們一些,又勢必會給我們另一些。

宋嵐陽被毀容後,居然又有了從前初始階段的靈感。筆端鍵盤裡那個被優渥生活慣壞了,自甘被縛的靈異文字,重新釋放出來。且更輕盈辛甘,較之從前更多了鋒芒陣痛共鳴呼喚。

想來,這世間所有職業當中,字匠是最接近,可往返於天堂地獄之間的靈獸。

靈魂不高潔,失了天使的羽翼,便回返不了天堂,只得永墮地獄。胸中無蜇痛,便無有魔鬼的尖角獠牙,剝不開命運的膚體喉管,嘗不到於寫字靈感有益的腥甜鮮血。

一個好的字匠,命定是要掙扎著享痛的。若然有一天,被蜜養活得失了痛感,便開始吃老本兒。即便全世界仍然為他的作品歡呼,且翹首以待。也必然於心底兒知道,自己失了法術,再也難能了。

一年間,東闌除卻幾個日常照應宋嵐陽飲食起居的阿姨,常來常往的就只有李璇美被允長驅直入。

她相伴宋嵐陽看香葉楓紅了樹椏,嗅簷梢冰凌長掛晶瑩清洌,聽室外暑氣人沸嘈雜,撲彩蝶入室柳絮如霧。

女人似守著巫室水晶球的魔女,於一室院內賞盡四時天下事。無論李璇美怎樣勤於變換著衣衫,也難以將她誘出院外。

一日,算是受人之託,更為著宋嵐陽好,盛邀女人出席宴席。李璇美:“從前你好著時,人家便相邀。那時我淺應了,事後不曾為你張羅。

如今你閉門謝客,他還有此心,更是不做別想,只因著女兒著實喜愛你的文字。家宴而已,他的妻女都會出席。”

李璇美自以為解其意,上前似男人一般地拉攏攬納著她的肩:“他們待客之地僻靜,屬外人不得擅入的私人會所。許多明星出入亦是墨鏡面紗防人,怕人亂拍胡寫。

當日,我從英國給你買回來的雙層面紗還放著吧?若不嫌麻煩,再戴上墨鏡,可好?”

宋嵐陽似聽非聽,李璇美不得不繼續慫恿:“我是真的不想看你日日在家。多出去認識幾個新朋友,不好嗎?”

這些好心話,說完,便是說完了。似鳥兒翅膀劃過天空,竟不著一絲痕跡。宋嵐陽只自續水添茶,不當人透明,只當聲無語。

李璇美輕輕搖上一搖她,問:“不想去?”宋嵐陽垂眸,低低點頭。

想起景朝陽的話,即便是朋友,即便自己總是對的,也不要強加於人。許多決定還是得當事人自己拿決定。思及此,亦想開了似的作罷,李璇美:“不想去,就算了。”

兩人無話,半晌,仍耐不住終言未吐,上前真摯地撫著宋嵐陽的臉,讓她看向自己,李璇美:“要麼你還是搬到我那兒去住吧。我雖喜獨居,但也不忍你枯住在這裡,守著往日氣息走不出來。”

李璇美掏心窩子,真摯表白:“我都願意改變生活習慣,讓你搬過來。你的心思便也退讓,改變些吧?”

看看窗外周遭地界,以及院內設施格局,李璇美設身處地考慮周詳替宋嵐陽打算:“這東闌,多少省級辦事處願意租賃了去使用。你若願意,我來安排。不需要你拋頭露面,保證讓正經機構租了去,不允改變從前王府的老格局。”

強顏歡笑,李璇美故作精明地看著女人的神情道:“你搬去我那兒,我又不收你房租。這邊的租金你自己立戶攢下,一本萬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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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接著話茬,宋嵐陽少有的立場鮮明,斬釘截鐵。

雙生變故之後,李璇美就是宋嵐陽同外界交道唯一的媒介,萬事無條件有商量地依賴著。

她信任她,同時對方亦不曾辜負了這份信任。再重大的事項,甚至版稅以及著作書名的變更,統統不需李璇美解釋,宋嵐陽便會欣然從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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