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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心旌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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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話中有話,好似早有打算。女人眼珠子一轉,嬌怯喘喘,弱弱著將他的手復置覆於自己的前額,偽溫柔道:“人家不是燒糊塗了嗎。總之,是投湖自盡,還是前程似錦,我就靠你扶我上馬了。”

景朝陽好似很吃這一套。不,應該說,男人都很吃這一套。只不過,不是所有法術,都可萬用萬靈。

李璇美心中暗喜,原來自己這雙眼,不僅僅可以用來流淚。關鍵時刻,還可計上心來,顧盼生憐哩。繼而,女人不放心地咬牙切齒,追言:“反正我就賴定你,訛詐上你。”

男人心疼地顛了顛腿,將女人更近地靠向自己。

於李璇美這一生當中,不知多少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她長年的對“敵”鬥爭中,女人從來就不是她的假想敵,男人才是。

此一點,是所有女人終身都參不透的戰鬥寶典,綱領性頭言。如同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導我們的那般,戰爭年代,始終要弄清楚誰是根本的敵人。和平年代,要知道可以依靠誰,才能搞好發展。

然,男人卻又並不全如她意念之中的那般愚蠢容易糊弄。男人的愚蠢,就如同聖誕老人的布套中,總有孩子們想要的禮物一般,是因為他愛他們。而他愛她。

至少,眼前的這一位,就並不是李璇美想象中,撒嬌便可以收服了去的。景朝陽心疼,是因著方才就著她的勢觸額,發現更燙著了些。

打定主意,先三言兩語同女人透底兒,隨後趕緊讓她入睡休息才是。景朝陽:“中國財富年度排名第一位的單兵。教師出身的他,靠房地產起家。多年來一直想染指文化產業,苦於找不到可信怡心的人打理。

我同單兵相識於深圳,相交於省城。向他舉薦了你和賞藝公司,作為他進軍文化市場的切入點。沒想到,他同柳河縣亦有些淵源,對你參與建設的琉璃脆東方風情小鎮很有印象。”

李璇美:“是了,有時交道,還是這些大老闆們,比較可靠。”

知道女人現實,卻不知她今發此言,是從何處得來的感慨。景朝陽感興趣地問:“怎麼呢?”

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委屈,本想自我消化,不打算同男人相道。此刻被景朝陽關懷著一問,李璇美禁不住強打精神,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傾訴。

前番,有一位做基建工程起家,身家不過千萬而已的投資商孫超仁有興趣投資一部電影,而賞藝公司正在開拍的戲追加了預算,有百萬元的資金缺口,需要有人襄助合作,風險同擔,利益共享。

李璇美使出渾身解數,象供神一般尊崇相待。至此,這位叫孫超仁老闆逢在帝都的大小應酬,一應喊她到場。吃喝拉撒,全程陪同。哪怕在遠處出差,得到他的召喚,女人驅車狂奔,亦誠意誠意趕回來孝敬。

吃飯喝茶練歌夜宵,每每黃昏陪到雞曉。第二天繁重的公事,哪怕只能睡上個把小時,都毫無怨言跟著屁股後面掏錢買單,照顧其一竿子狼一群狗一窩,不知從哪裡鑽出來,層次極低的朋友。

女人任何場合都刻意端著些,尊敬有加,服務到家,不說其它。倘不是如此,看每場那些男人們的情形,孫超仁及其朋友們,恐早就上手撈摸一把是一把。

本想著為了這百萬投資入賬,正在開機拍攝的電影不至於流產下馬。讓喝啤酒喝啤酒,讓喝白酒喝白酒,讓唱歌跳舞就唱歌跳舞,於李璇美的底線之內,比待沈彥景朝陽凌志還要用心的供著他。

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那麼多場,早該是朋友了。誰料,那老闆日久生情,居然動了旁念,終於觸及到李璇美的底線,意欲將女人順上床,個人男女關系方面亦一同發展發展。

有時大家在一起的公眾場所,很多都是娛樂傳媒出版界的同仁。這位扔進藏龍臥虎帝都皇城河中,連朵小浪花都濺不起的小老闆孫超仁,常常故作關係不一般,甚至隱晦欲蓋彌彰地給她改姓,稱呼旁名,製造曖昧氣氛。

在場的很多人,都認得李璇美,誰不知道她姓甚名誰?有孫超仁不入流的朋友擠過來,流著口水相問男人是如何套上她的?那孫超仁不說兩人是生意夥伴,偏偏故作神秘。

李璇美為了以正視聽,回回不得不自己正顏恭維,親自解釋:“孫老闆是我們賞藝傳媒的大金主,我們接下來有可能在他的投資下,繼續一部戲的拍攝。”

眾人恍然大悟之間,幻想著獨角戲上場,制造輿論效果的孫超仁惱怒不已。李璇美只得裝作看不見,不可能因著這百幾十萬,日後在圈子裡名譽盡毀,再也不要混了。

如此女人亦想到,做生意,同居家過日子,真個是兩回事。做生意,利益就是唯一目標。甚至連從政的遮羞布都不需要。所有行為,都必得服從於利益。在這其間,女人的身子,又是最容易付出,成本最低,最難把攥的。

男女之事,倘不是兩情相悅,亦或者交易對等,你情我願,機緣時巧相趕,有何意趣。簡直是好好一棵白菜,兀自被豬給拱了。更何況,即便男女相悅,李璇美亦會諸多顧慮,難以放手獻身一搏。

這世間,就是這樣辯證著難以兩全。愛你的人,值得以身相待的人,往往又不會以男女關系,將你逼至牆角,輾轉飄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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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璇美同孫超仁的合作關係,止步於此。從前為其所做的一切,都因著無法獻身,任其踐踏,而被一筆抹去。

後番,據素嘉打探來的訊息,這位孫超仁名聲極醜,聲名遠播。常常腆著個臉,以投資為餌四處招搖撞騙,佔些小公司小明星的便宜。此種做派,也為他本人帶來不少麻煩,甚至因著不小心動了某些人物的女人而遭來幾次橫禍暴打。

有些人,是這樣的。放著人尊敬,愛戴,花團錦簇的光輝大道不走,偏偏要讓女人於記憶之中噁心一輩子。

見此人,打交道,如同太監的褲襠。雖女人有底線,明知不可能與他成事。然,這個過程,於記憶回想之中,始終腌臢令人作嘔。

同孫超仁的交道,一度令李璇美很不自信,相問男人:“單兵一呼百應,手下什麼人才不得?恐不會用我扛旗吧?”

女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景朝陽笑道:“賞藝傳媒之於單兵,完全是做來玩兒,圖個名兒。他相人眼光很獨道,用你只兩點:一是可靠。二是小有才華激情,即可。三是為他本人創造些便利。”

見李璇美對第三項不解,難得三張年紀的女人還如此不明這世間男人的眾意。景朝陽籲了口氣,解釋:“他本人喜同女明星交道。他夫人喜同男明星喝茶。你只要深諳此道,不難在他身邊討生活。”

李璇美有些反感地一蹙眉,景朝陽擔心女人將單兵視為第二個孫超仁,心理有壓力,於是趕緊補充:“當然了,也不見得每一個同他扯上八卦的明星,他們之間就真的有什麼。

財富積累到這個份上,只一點,大可放心,單兵早就不會強迫女人了。就事論事,一碼歸一碼,更不會以此相脅。”

望著放得下心來的女人舒氣欲睡,景朝陽一面相扶著她進房去睡,一面道:“單兵常在帝都駐紮。等他到了,會聯絡你約見。現在我先提醒你,加快進步,做好準備,想好同他談些什麼。以及如何用人力積累年限,換取你在賞藝的大股權。”

見她幾近睡著,提及這些實質問題還知點頭栽蔥似得應著。景朝陽暗笑著提步欲去旁的房間,卻被女人一把拉住,連眼睛都不睜,便大言不慚相問:“你去哪兒?”

明知她不是那意思,男人仍被抓得心旌盪漾,只含糊應著:“我明天還要趕回鄭市。離職前千頭萬緒,不能出亂子。等我到了河北,就能清閒上許多。”

女人問得哪裡是這些問題,只不滿地拍了拍僅一床於榻的被褥。想起來凌志,更加難以自抑一發不可收拾沉迷於往事:“我病了的。不需要大夫,需要你。難不成你想棄屍而去?”

心中求之不得,臉上卻一貫安瀾微笑著的景朝陽,僥倖裡卻也自知,沒那麼簡單。

洗白白,漱淨淨的男人鑽進被窩筒裡發現,女人早已睡過去。只是睡得不那麼踏實,呼吸很重,眉頭不松。

附耳問女人要不要起身,至少用熱毛巾擦把臉。她哪裡還應得了,只自昏迷著。

伸手拭了拭女人的前額,竟比先前又燙了些。景朝陽倒了杯溫水,輕拍了拍李璇美。完全不理。男人只得在滾水中,溻了條熱毛巾,擰乾,搭在她額頭上。竟被女人反轉,抓住了手腕。遺憾喚得竟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凌志···

景朝陽微哂,苦笑不得。忙活了大半夜,自嘲幸虧喊得不是“沈彥”,否則預計這後半輩子算是白忙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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