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周吾混血兒的身份也算是過得去。
算是一個隱秘。部落的機會就相對小得多，部落的人數不多，祭司當權。階級固化，往上走的機會並不大。周吾還可以順便去調查一下是聯盟哪個國家常年跟他們開戰。這一點並不難，因為戰爭，在五百年期間，並沒有停下過。
一個存在了五百年的帝國，還是很好調查的。
……
……
“諾，這個給你，上面答應了。”周吾丟了一本通行證給柳月，聽說這玩意還挺難得的。不過他對於寒風堡壘，說實在的，沒什麼歸屬感。哪有堡壘直接把人往異界丟的，這要不是運氣好，遇到了小丫。
晚上自己估摸著就死球了。
所謂等價交換，他們給予周吾冥想法，周吾覺得，為了熒惑星，再加上冥想法。總歸是要乾點什麼的。兩者之間交換結束之後，就誰也不欠誰便好。多簡單的事情。
“我又看不懂。”柳月並沒有接。
“放心吧，那邊有專業的語言學家，很快就能交流的，操作什麼的以你的智慧應該很容易融會貫通吧。”
“哦？那就沒問題了。”
“另外還有個事兒，我陪小丫走到黃河邊上，便要離開。我需要去聯盟一趟。”周吾說道。
“嗯？你不是小丫帶回來的夫君麼？你就這麼拋下她了？”柳月挑了挑眉頭。
“你還真打算讓這小丫頭嫁給我，免了，我對鍊銅沒什麼興趣。而且，我也有任務需求。”
“鍊銅？”柳月不是很明白。
“戀童癖。”
“呵，真是膚淺，在我們部落，這個年紀的小姑娘都嫁人了。算了，這麼說，進攻你們世界的是聯盟那邊的？”柳月倒是沒有說錯，就身體素質而言，這個年紀的小姑娘生育問題也不大。而且他們沒有種子能量的侵擾，嬰兒存活的機率事實上還不錯。多數部落的人，死亡是死在魑魅的手上。
“是，交易的原則就是你告訴我聯盟那邊的形式。”周吾正色道。
“聯盟啊，我也不清楚，畢竟雪域之中，其實跟聯盟打交道的機率不大。商隊都很少過來，畢竟有魑魅這種東西的存在。”
“那你總歸該知道點吧？你對於學識的興致，沒理由不去瞭解聯盟吧？按理文明的程度，聯盟應該比部落高上一個等階。那裡的學識我不信你不心動。”周吾皺了皺眉頭，這女人，就從來沒有老實過，好在，以後都不用他負責了。
“好吧，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柳月笑眯眯地說道。
“什麼條件？我的上級不是已經答應和你交易了嘛？”周吾警惕心瞬間爆棚。
“我可以幫你指了一條明路，你的上級是你的上級。看得出來，你所在的文明，可能是比聯盟更加高階的存在。就連聯盟那邊，也有外交官的存在。我不認為，你所在的世界會沒有外交官。我估摸著，我應該會面對一整個的外交團隊吧？”
“我根本就拿不到什麼真正的好處。而且，我對於我的地位心裡有數，這本就是一個不對等的交易。就像是我和你的交易一樣。你的勢力，對於我來說，存在著資訊差的絕對壓制。”
“我要拿到手裡的好處應該很難吧。”
“哎……”周吾嘆了口氣，要說柳月說的也沒有錯。這本就是事實。
其實熒惑星的政治體系算是一個奇葩的存在，生物和科技急頭並進。生物領先於科技，科技卻不理解生物。這本就是一種畸形。
就像是上古時期，可能會出現科技嘛？
沒什麼可能，一把槍，製造過程就萬分艱難了，更別提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當時世界的主宰是御狩，他們不會允許這種東西的出現。
現在這麼和諧的研究環境，是無數個意外造成的。
而這些意外造成的結果就是，柳月想從熒惑星上得到一些東西，很難。
“你說說看吧。”
“我要你無論你的上級問你什麼有關於我的事情，都不能回答。包括你透露給我多少資料。”柳月倒也沒有漫天要價，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實際上，是對周吾的一種試探。
試探周吾對於熒惑星的歸屬感，如果是部落的戰士而言，是絕對不會答應的。他們首要便是忠誠。而如果周吾答應了，那麼這就會影響她對於熒惑星政治體系的判斷。從而可以獲得不少的好處。
但如果周吾不答應，其實她也沒有什麼辦法。不過她也不會告訴周吾有關於聯盟的事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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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請示一下。”周吾瞬間就明白了柳月的想法。
“不行，要麼你選擇答應，要麼你選擇拒絕。”柳月搖了搖頭。
“行，我答應了。”周吾想了想，答道。
“嘻嘻，成交！”柳月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
……
……
“分析得如何了？”聶無印從聯通周吾開始，就沒有離開過辦公室，其他幾人也一樣。
“不是很好辦，我們不清楚柳月拿到了多少關於熒惑星的情報。銀狐那個小子只說不知道。”時雨揉了揉太陽穴，跨界聊天這是一個很費神的事情。
“分析團隊那邊怎麼說。”
“柳月在試探，銀狐應該是答應了不可以透漏關於柳月知道多少關於熒惑星的訊息作為交易跟她交換聯盟的情報。她成功了，接下來對於我們的交易我們暫時處在被動一方。”幽夢語瞪了葉老頭一眼。
“怪不上他，他對寒風堡壘沒什麼歸屬感。而且，任務重要。”聶無印擺了擺手。
“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每個人對於情報的分析都有著偏差。我們即便給予了真實的情報，也不一定能對得上銀狐所說的話。”這才是時雨頭疼的事情，這也就是所謂的夾帶私貨，畢竟每個人的三觀都是不一樣的。
柳月這一招可謂是很絕妙的主意。
“哼，麻煩的小子，他要是沒死，老夫一定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葉老頭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