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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營救篇(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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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真是不中用的東西

水無憐奈直覺自己主動當人質, 並不是好主意。

羽久沒有在意這件事,左右看一眼周圍的情況,說道:“趁現在室內的光還沒有完全亮起來, 我就先走一步。他們沒有那麼快少一個人。”

水無憐奈也不想直接留在宴客廳坐以待斃, 小聲地反問道:“是,各個出口應該有人守,你要怎麼直接出, 不被發現?”

羽久可以正大光明地牆壁穿過, 如果要帶水無憐奈自然得是正門突破, 夏目羽久想一下,說道:“我先衝出當誘餌, 水無小姐隨後。”

羽久頓一下, 說道:“你有自保的武器嗎 ?”

“我帶槍。”

水無憐奈見夏目羽久已經坐不住,自己的武器拿出來。

羽久迅速地瞥一眼她的槍支,是典型的左輪手/槍。這是基礎款, 方便維修保養,不過裝彈數不多, 且裝彈時比較長。若是敵人多的話, 這在混戰中很不利。羽久沒有多說話, 畢竟他並不在意有沒有人幫他忙, 也不在意對方會不會拖後腿。他在警校接受的是「集體觀念」, 學的是互相支持輔助。

“嗯, 麻煩。”

羽久看那個匪徒還在臺上大講特講, 好像是給他一束光,他可以聲情並茂地給上一個小時的演講。若不是對方那麼話癆,羽久也不會這麼和水無憐奈多費口舌。羽久也沒聽對方到底要說什麼,只是率先矮下身子, 過道內透過。

按理說,這種時候燈光還沒有完全亮起來,對匪徒也沒有特多的好處。要麼是他們算錯時機,錯過燈亮的時機,要麼就是他們的人數不多,人數還沒有到他們預計的情況。又或者,這個匪徒是戲精體質。

水無憐奈見羽久就這麼走,連忙說道:“你有武器嗎?”羽久並沒有回應。

羽久靠近甲板的出口離開,正門守著八個武裝人員,人面向宴會廳內,控制內局面,另外人則守在門外看周圍的情況,也許是考慮到有漏網之魚的突襲。

說到底,也並不是每個人都會集中在宴會廳裡面享用晚餐。只是這畢竟是開船的第一次集體活動,每個乘客都有一張邀請函,邀請函上名目多樣,晚上也有煙花活動,所以基本能確大人會參加。

羽久也不確他們會使用什麼方法讓幾十武裝隊控制上百個乘客。羽久和水無憐奈做一個手勢,他負責吸引那八個人注意,而水無憐奈趁著他們不注意門口離開。

水無憐奈剛想要讓他換種路,羽久腰間拿出黑灰『色』的折刀,他抽出來的時候,“啪”的一聲,刀身就刀鞘裡面彈出來。羽久出手速度快,水無憐奈在看到他兀自衝上的時候,眼睛還停留在羽久飛起的外套下面還有三武器皮套。

羽久勢頭極勐,在廳裡面的個守衛幾乎是看著羽久直接對上他們的。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羽久眨眼間就撂倒個人。剩下的個人什麼時候遇到這種情況,正要給槍支上膛,羽久直接對準他們的腹。腹保護著大的人體器官,神經末梢密佈,不僅脆弱,而且也是人體痛感敏銳的位置。聽他們痛叫一聲,其他附近的人頓時有反應。

羽久想也沒有想轉身就繞著牆壁轉起來,是他怕人不追著自己,逃跑的時候還拖著另一個人走。宴客廳是按著劇院形式打造,貴賓席和普通席層,羽久見路走到盡頭,便扔下一個匪徒,順著柱子直接爬上。貴賓席有看到海景的『露』臺。

羽久打算上面逃出,剛『露』臺上探出頭,便看到一個披著綠『色』長圍巾,衣著單薄的褐發青。他衣襬褲腿褶皺凌『亂』,雖然沒有全面武裝,是這打扮看起來便不像是vip貴賓室的貴客。

大概是羽久的表情看起來一愣,青嘴角揚笑,手上拿著金燦燦的檸檬對著羽久說道:“你看過偵探小說嗎?”

羽久童光閃閃,不知道這個舉止怪異的青是敵,還是普通的客人,所以沒有答話。

青似乎早就知道羽久不會回應自己,所以說道:“現今偵探小說裡面說不能有異能者出現,你知道為什麼?”

羽久在他說話的時候,留意底下人的反應,發現原來追著自己的人見自己跑到貴賓室之後,自動退開。在羽久出神的時候,那個青已經朝著視窗扔出炸彈,一股熱浪夾著光火瞬間撲面而來,羽久登時想鬆開手,結果被對方拉住手。

羽久親眼看著熱浪吞噬青的身影。

這火光來得急,得快。

羽久都覺得自己的皮膚炙熱,再多幾秒,也像是焦土一樣即將裂開。是直接擋著炸/彈熱浪的青卻毫髮無損,反而神采奕奕地看向自己。

“這樣的場景,你能看到嗎?我的名字是梶井基次郎,異能是「檸檬爆彈」,我不會受到任何檸檬炸/彈的威脅。面對普通人,我這種就是降維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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梶井基次郎囂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自己的臉上迎來一記痛擊。夏目羽久跳進『露』臺裡面,說道:“你是宰派過來幫我的嗎”

梶井基次郎捂著臉,還沒有想到他還沒有裝神秘超過十鍾,不僅被對方揍,還被看穿自己的身份,這也得考慮是不是自家上級自己爆出來的。因為宰治完全做得出這種事。

梶井基次郎覺得鼻間熱意滾滾,伸手一擦,果然滿手都是血,頓時一股委屈和酸楚湧上心頭。好歹他也是成人,梶井基次郎只是十憤怒地小聲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不知道你是混在匪徒裡面的,我打你一拳,你之後好交差為什麼攔不住我。”

梶井基次郎突然想起宰治對他說過,他要協助的人叫做小白,這個人想法非常周到,只要梶井基次郎跟著混入郵輪裡面,就可以領略一二。當時宰治剛說完就笑,笑得叫人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當然,梶井基次郎也不敢問。

現在他有知道,宰治在笑什麼。

這個未來的港口黑手黨幹未卜先知,在笑現在梶井基次郎這一幕。

“……”

“你們有多少人,多少武器,怎麼布?”羽久邊說邊頭也不回地朝著視窗走,“目的是什麼?現在已經做多少工作?有主使者嗎?”

羽久齡也就是個中生,說話有力,口齒清楚,態度毫不拖泥帶水。

梶井基次郎不知道夏目羽久是什麼樣的人物,宰治說要盡力配合他。於是他很快地說明情況。過來的團體是橫濱的犯罪公司所做的,是一家中介公司,如果有工作的話,會聯絡殺手,集結他們完成任務,所以要混入其中很容易,只需要受僱於犯罪中介公司。

人數共計54名,其中半數以上混進工作人員在當中,剩下的則布在乘客中,隨時控制有乘客的反抗暴動。目前為止,為防止有人往外聯絡,已經中斷網絡通訊的聯絡,只留有船長室的一套通訊設備。

“這次除要用這批人質斂財十億日元之外,還有要殺一個叫做黑澤陣的人。”梶井基次郎說到這裡的時候,看夏目羽久一眼,因為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黑澤陣長什麼樣子,他親眼看到羽久和目標人物坐在一起,人關係似乎十親近。“宰先生說怕你動不手,務必要替你下手。”

這話一落,羽久的童光閃閃。

之前他和宰治只是說大概的情況,完全沒有想到宰治為他鋪路到這裡。那時候,羽久沒有和宰治說,降谷零還說一句話。他說,如果羽久還相信自己的話,就替他殺琴酒。

羽久當時很不明白。

不明白的不是「降谷零需要自己的付出才能夠獲得安心」,也不是「降谷零已經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他不過是要借刀殺人」,而是夏目羽久想也想不清楚為什麼他好像都明白,卻總感覺自己就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有什麼不明白。

羽久以為想想就會通,是到現在還是覺得自己湖裡湖塗的。

羽久緒剛像是被風吹起來的浮絮,突然收心,反問道:“你說,我們?港口黑手黨裡面還多派一個人?”

“對。”

琴酒本身就說自己容易招敵。是,能存活到現在,也並非全是運氣。如果只是殺手團體的話,琴酒也許可以應付。只是若來的是異能者,琴酒可能就遇難。

梶井基次郎繼續說道:“宰大人說,務必要讓對方沒有生還的機會。不過,其實為減少乘客反抗,在你們食物裡面已經下一『藥』,『藥』『性』也應該快起。這個黑澤陣也應該沒有反抗之力。”

羽久看到梶井基次郎還在慢條斯理地對自己說話,當下還不明白這人是宰治安排下來拖著自己的腳步的。現在不知道琴酒離席過多久,羽久對梶井基次郎說道:“就這樣,我回頭再與你說。”

話音剛落,就視窗跳出。

周圍走廊寂靜無人。

羽久剛尋要走哪個方向,突然間夜空響起槍聲,那聲音響在海上,震得嵴骨與之共鳴,槍聲彷彿在骨髓中迴響,整個人只像是被一盆冷水當天淋個徹底。霎時間,羽久想起橫濱的晚上,他聽到宰治為自己在森鷗外開槍殺人。他下意識地抬起頭,朝向聲源的方向望,迎面而上的時候,灰濛濛的天空開始飄雪,與之一落地的還有琴酒。

羽久看向那一團站在處的黑影,黑影離開得飛快,除非追上,否則那一眼根本沒有用。羽久沒有浪費時間,立刻低頭檢查琴酒的傷勢。甲板處三米,摔下來不足以致死,是最關鍵的是他中傷的位置。

琴酒中傷的位置是大腿,子彈擊碎大腿骨頭,身體組織出現以中彈位置為圓心明顯出現皸裂撕扯的模樣。靜脈斷裂,股直肌斷裂,現在失血量已經超過1500毫升。

羽久當機立斷,背起緊閉著眼睛的琴酒,徑直往船醫所跑。

琴酒並沒有完全昏死過,他的身體對麻醉『藥』,鎮劑等『藥』品有抗『藥』『性』,食品裡面的『藥』對他是有作用,是敵人對他開槍後,如雷火炙烤般的痛楚讓琴酒反而清醒過來,現在他還沒有到失血休克的程度,卻睜不開眼。

他清楚地感覺到羽久的背板單薄,背後的骨頭反而咯得琴酒難受。

這個話癆的傢伙反倒是這個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連一句“陣先生”或者“琴酒先生”也沒有。

“……”

倒也省心。

※※※※※

羽久做完手術之後,又過一個小時。

天一直都在下雪,整條船就像是被冷風凍住,船上沒有其他的聲音,只有海浪拍打著郵輪船身。他現在毫無睡意,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船醫所的門在他們進的時候,就已經被堵死。

目前沒有人追過來,也許是梶井基次郎控制住。

羽久還在發呆,突然聽到床上發出聲音,他才立刻回過神,剛想要說話,琴酒音啞的聲音就冒起來。他說道:“怎麼不開燈?”屋子裡面沒有開燈,只有月光,因為下過雪,白雪反『射』著明光,投進房間的光便更亮。可這光也被紗簾給遮得朦朦朧朧,隱隱綽綽。而羽久整個人就坐在黑暗裡面,就像黑『色』的巨石。

“我怕亮,你睡不著。”

琴酒的聲音沒有波瀾,說道:“嗯。”

“我沒有鎮痛劑,你現在應該疼得很厲害,要喝酒緩一緩嗎?”羽久發現房間裡面有冰櫃後,裡面有一啤酒,說道,“要我開燈嗎?”

琴酒沒有應,只是單手『摸』索著自己的口袋。他邊找邊坐起身,羽久就在旁邊一動不動。過好一會兒,琴酒沒好氣地說道:“你沒有想過幫我忙嗎?”

“哦哦哦,我來。”

羽久這個時候才動起身,幫他口袋裡面拿出一包香菸和一個打火機。剛拿出來,羽久大概就知道他要做什麼。

“你要抽菸嗎?”

藉著抽菸緩解疼痛。

琴酒沒有直面回答,說道:“現在,我教你抽菸。學會,就不會總是一聞就咳。”

“………………”

見羽久沒有回答,也沒有動作,琴酒便揚起嘴角,那倒不像是笑容,因為裡面沒有溫度。他表情平靜,緩慢地說道:“真的給你的話,你反倒是會糟蹋我的東西。”

羽久瞬間安心下來。

“你開一下窗,屋子裡悶得很。”琴酒直接拿出香菸,起來,屋子裡面不多時便冒出幾縷白『色』的煙霧。

羽久拉開窗簾,開啟窗戶,外面的雪已經完全停下來。琴酒也清楚地看到羽久的臉——又安靜又蒼白的臉。他搬過椅子,再次坐在琴酒旁邊,還給他倒一杯水。

琴酒對羽久的舉動也倒不在意,說道:“我剛才突然想到怎麼治住你的話癆。”

“你是說,受傷嗎?”

他剛說完,就注意到視窗透進涼風。琴酒吐出來的煙霧隨即被風也牽出流散的形狀。

琴酒跟著羽久的動作轉過頭,銀『色』的長髮因為風而不經意間掠過羽久的肩頭,是羽久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因為此刻琴酒的轉身也隨之帶來半片的陰影,陰影之中琴酒的手上香菸的火就像流螢一樣閃閃爍爍。這只火紅的流螢慢慢飛,有一瞬,它消失,就像是被黑暗湮沒。

見羽久看得入神,琴酒朝著他的臉上吐一口煙。

“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羽久原本還忍得住喉嚨癢,現在終於咳起來。

“真是不中用的東西,這就被治住。”

羽久聽琴酒的聲音似乎有一瞬間非常明朗。可聲線很快又恢復平常的語氣,琴酒繼續說道:“你救我,我是不會記你的人情的。要是你任務失敗,該怎麼處理,我還是會怎麼處理的。我希望你不要有多的期待。”

“我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救你,只是我想做的。”

琴酒“嗯”一聲,隨手自己的打火機遞給羽久,又掐滅菸頭,自己新躺回床上。羽久攤著手,不知道這是什麼意,問道:“這個是給我的嗎?”這個打火機是琴酒隨身帶很多的,上面留有多的細紋痕跡。

“為什麼給你?只是交給你保管。”

“我什麼時候還你?”

“想抽菸的時候,就會找你。”

羽久覺得這個跟給他,沒什麼區,不過他還是說道:“陣先生,那我會好好保管的。”

“這小事,你自然是要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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