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沒說話,但是心裡也不可抑制的有這樣的猜測,媽的,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怎麼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能發生。
想到什麼立刻到另一面牆壁去:過來看看這邊,這兩邊的圖畫是聯絡在一起的。
肖猛豪眼神一閃,看了看自己這邊壁畫的最後一幅:這上面的男人拿著火苗將這個蟲子燒死就是你剛才做的事情,那就是說接下來
火舞目光看到了這邊的一幅幅圖畫,待看清楚後疑惑:喂,快過來,你看看這幅圖上面的東西是什麼啊。
肖猛豪跑過來,此時壁畫上面也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的表情十分驚恐,眼神看著床上。
這床上的黑點是什麼?有那麼恐怖麼?畫也不畫清楚點。
火舞呢喃著:床上
想著猛地看向身後的大床,卻什麼都沒發現,微微松了一口氣,突然耳朵一動,她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喂,你快聽一下,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沒錯,現在這聲音已經十分清晰了,嘰嘰的,就跟小蛐蛐叫一樣,兩人循著聲音的來源再次將目光定格在了大床上。
緊緊地盯著,慢慢地,床尾的邊角兩隻黑色的觸角一動一動的出現了,然後全貌慢慢展現出來。
肖猛豪看清後臉色猛的大變,這東西已經讓他有強烈的心理陰影了:該死,竟然又是這個東西。
火舞臉色也分外凝重,原來畫上面沒看清楚的黑點是這東西,屍敕,剛進來的時候就遇到過的。
兩人腦海裡面瞬間回憶起了王凱的描述:屍敕,速度快,外殼硬,肉食生物,可以快速鑽進人的皮膚裡面,不到五分鐘吃光一個成年男子
如果真是這樣,在這個密不透風的房間內遇到這東西簡直就是災難,肖猛豪整顆心都提了起來,毫不猶豫的開槍直接賞了它一顆子彈。
屍敕瞬間被穿透,分屍,松了口氣,火舞踹了他一腳:子彈打一個少一個,你還真是用的毫不吝嗇啊。
開什麼玩笑,不打死它還等著被吃不成,這東西只有子彈打的死,哎呀,別說話了,快看看後面的壁畫講的是什麼。
兩人跑到另一邊仔細看了看,接下來的壁畫內容沒有人,只有一張大床,只不過大床上面這個時候佈滿了黑點。
想到了什麼1頓時渾身都僵住了,肖猛豪吞吞口水:女暴龍,我要是沒看錯的話,這麼多的黑點該不會指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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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舞機械的點點頭:我跟你想的是一樣的。
耳邊此時已經再次傳來了嘰嘰的聲音了,看向大床頓時驚愕的瞪大雙眼,兩人即便是看過死人堆的現在也忍不住頭皮發麻。
一個兩個
很快的,密密麻麻的屍敕從大床開始蔓延,連床底下都是,全部十分有目的性的向他們湧了過來。
火舞狠狠的咬牙,快速的看了看後面的壁畫,眼睛一亮:快,找火,這東西怕火。
肖猛豪直接將自己的揹包開啟,抓出了一把石油棒一下子點燃,分了一半給火舞,兩人拿著帶火的火棒開始在周身揮舞。
確實有用,這些屍敕看到火苗都不在向前了,不過還是在試圖從其他的地方突襲進來。
肖猛豪再一次扇飛兩隻,和火舞背靠著背:不行啊,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這東西越來越多了。
火舞臉色十分難看,就算他們現在有足夠的子彈也打不完這麼多的屍敕,想到了什麼又看了看邊上的壁畫。
肖猛豪也瞟了一眼:奇怪,這兩個人捂著自己鼻子和嘴幹什麼,這東西待會兒不會還能放毒氣出來吧。
火舞緊緊地盯著,看了看畫上面的屍敕,靈光一閃:我想到了,這些東西是沒有眼睛的,那他們靠什麼來找到我們?
肖猛豪一愣,馬上說道:靠鼻子,是嗅覺。
沒錯,也就是說我們只要不呼吸,憋氣的話這些東西就看不見找不到我們了,自然就離開了。
肖猛豪皺眉:能是這個原因麼?別是我們瞎猜的吧,這些都是蟲子,又不是殭屍。
哎呀,你怎麼這麼多廢話,不試試怎麼知道,你這麼想等死不成。
說完火把依舊虎視眈眈的對著這些屍敕,同時深吸一口氣另一只手將口鼻都捂了起來,慢慢地這些屍敕果然有了些變化。
火舞明顯感覺針對她的要越來越少了,大多都是朝著肖猛豪這邊撲過去:我去,還真是這樣,哎哎,太多了吧。
火舞翻翻白眼讓他跟自己一樣的動作,肖猛豪趕緊照做,慢慢地這些屍敕似乎看不到兩人了,本來目標一致的攻擊變得散亂了起來。
嘰嘰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暴動,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慢慢地向空地後退。
兩人心裡都慶幸不已,這時,松了一口氣的肖猛豪突然感覺身上有些不對勁,低頭立刻瞪大雙眼。
兩隻手並用的將攀附在他身上的一隻屍敕甩了下來,就這麼一下子他開始呼吸,所有的屍敕再次對上了他。
肖猛豪一個翻身直接在空中幾個翻滾,就跟壁虎一樣從牆壁的這一邊盪到另一邊,火舞恨不得拍死這個笨蛋。
忍不住開口:喂,你白痴啊,只要不呼吸它們看不見你,就算爬你身上也不會咬你的。
肖猛豪苦著臉:說讓你不早說的。
這下好了,火舞也開了口,屍敕的目標再次圍著兩個人開始展開攻擊。
跟肖猛豪一樣小心的躲避著,看了看越來越多的屍敕忍不住想曝粗口,這東西怎麼繁衍的,到底有多少啊。
左右看了看定格在了大床上的紅紗上面,看著肖猛豪:喂,把你的肩對著我,送我到床那邊去。
肖猛豪沒有多問,直接按照她說的做了,火舞飛起一腳踩在了他肩膀上,一個借力直接落在了大床的房簷上面。
伸手猛地一拽,眼裡一喜,這個紗帳做的正合她意,沒有分開,就是長長的一整條。
肖猛豪的叫聲傳來:你在幹什麼啊,快點,我要堅持不住了,太多了。
火舞皺眉咬咬牙,一頭一尾直接用力的朝著兩邊一甩,紗帳的兩頭深入的固定在了牆壁裡面。
將自己揹包裡面所有的石油棒全部取了出來,兩手一甩,圍城了一個大大的圓圈,沒根的間隔竟然都是一樣的,這可是要功夫練成的。
將打火機直接從紗帳的一端開始燒過去,刷的一下,一整條紅光四起,直直的衝著肖猛豪那邊蔓延,他看了之後瞬間明白過來。
猛地一個閃身跑到了火圈裡面,看著圍繞著一圈想進進不來的屍敕,狠狠的拍了火舞一下:行啊你,我還真不知道你有這手藝。
火舞冷哼: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說完捂著自己的口鼻,肖猛豪雙手懷胸就這麼看著這些屍敕,厭惡的皺眉,突然瞪眼:喂喂,那邊的快燒完了,趕緊補上啊。
火舞翻翻白眼:補你妹啊補,這本來就不能長久燒下去,指望這個你還不如直接擁向屍敕的懷抱呢,趕緊把嘴巴捂著吧白痴。
肖猛豪總算知道這東西的短暫作用了,感情只是給一段時間閉氣用的,哀嚎一聲認命的兩手捂著口鼻。
足足過了將近十來分鐘火圈才慢慢的熄滅了,憋氣十分鐘對肖猛豪來說不是大問題,他閉半個時辰都沒事,但是對火舞就不行了。
這不是缺乏練習,而是本身的體質就是這樣,火舞十八般武藝全都能玩,但因為呼吸管道小時候受過傷所以留下了這個後遺症。
暗夜裡面的閉氣訓練也是每人必須修的功課,大多數人閉氣半個一個時辰都沒事,火舞就是因為想要彌補這上面的缺陷,才十分努力的訓練自己其他方面的技能。
爭取不讓自己落後,但是現在偏偏需要的就是長時間憋氣,火舞的臉孔已經漲紅了,肖猛豪一下子注意到了。
皺皺眉想到什麼,看了看在他們腳邊躁動不安來來回回的屍敕,猛地將火舞捂著口鼻的手拉了下來。
一把拽進自己懷裡,兩具身體緊緊的貼緊,雙唇緊密想貼,有了肖猛豪渡過來的空氣火舞臉色好了很多。
但是他們此時的處境雖然沒有危險,但是十分滲人,就剛才那放下的一瞬間這些屍敕也敏感的察覺到了。
哪怕現在又嗅不到,但是一隻只的正努力的朝著火舞和肖猛豪兩具擁抱在一起的身體上面爬著。
肖猛豪想死的感覺都有了,他覺得自己渾身的肌肉都是僵硬緊繃的,火舞皺皺眉,怕這時候他忍受不了直接開了口。
伸出手主動抱著他的腦袋,嘴唇貼的更緊,舌頭和牙齒全都曖昧的糾纏著,但是此時兩人腦子裡都沒有什麼其他想法。
慢慢的屍敕一隻只的已經爬滿了兩人身上了,臉上和頭上都是的,就這樣過了有一刻鍾的樣子,這些東西終於緩緩地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