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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31章.鬥豔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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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她真這麼?”

御輦之上的顧淵聽完鄭安彙報完今天早上容真在景尚宮的表現,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前方。

她心思細膩,又生得一副玲瓏心腸,不會不明這後宮裡的爾虞我詐,自然是不會真的好心到去替修儀求情。與其放過修儀,倒不如直接來個下馬威,叫她難以翻身,日後也少了隱患。

依她的性子不會不明白怎樣做才是斬草除根,可她偏偏沒有這麼做。

顧淵對待自己不在意的人,從來也不會多花心思。修儀曾經是太妃安排來的人,如今恩寵盡失,再加上性子衝動,目光不夠長遠,對顧祁的影響很大。

他本欲藉此機會將她的地位再壓低些,過些日子也好將顧祁交給皇后撫養,可容真卻並沒有如他所料那般落井下石。

忙了一整天,本欲直接回寢宮休息,但心念一轉,顧淵淡淡地吩咐道,“擺駕惜華宮。”

惜華宮。

容真不在大殿,而在書房,她呆呆地站在那兒,目不轉睛地望著窗外的銀杏樹。

金秋十月,銀杏已經結果,淺褐色的果實石子大,遍佈一樹,就連地上也落了不少。

在她身後的桌上,長條形的書鎮壓著一沓宣紙,硯臺裡的墨還很新,顯然是剛磨的,只是毛筆乾乾淨淨地擺在那兒,絲毫沒有動過的跡象。

顧淵踏進大殿,長順正欲通傳,卻見他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出聲。

屋裡的奴才統統跪了下去,卻沒敢出聲,因為萬歲爺只是走到珠玉面前,輕輕問了句,“你們主子呢?”

珠玉聲應道,“回皇上,主子在書房。”

容真還在望著外面發呆,顧淵已然走到門口。

他沒出聲,先看了眼窗邊那個背影,然後視線一一掃過桌上的事物,在看到一片空白的宣紙和新研的墨時,目光停滯了片刻。

有風吹過,樹上有果實搖搖欲墜,容真忽地探出身子伸長了手臂,再直起身來時,手心裡躺著一顆的果子。

她彎起唇角笑起來,卻驀地聽見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做什麼?”

她一慌,趕緊放下手,規規矩矩地轉過身來,豈料手裡的果子就這麼掉在地上,不偏不倚,正巧滾落在顧淵面前,打了轉兒以後,在他鞋沿上乖乖的停住。

“嬪妾參見皇上。”容真俯身行禮,視線有些尷尬地停在他腳邊的果子上。

“起來吧,不用多禮。”顧淵蹲□去撿起那顆果子,放在手心裡看了一會兒,唇角輕揚,“怎麼有閒心玩起這個來?”

容真臉有些紅,低低地,“嬪妾閒得發慌,不知怎的就發起呆來,看著看著,又不自覺地伸手去接了一顆……叫皇上笑話了。”

她的右臉還包著紗布,但左臉鮮豔的色彩已然透露出她的羞赧,顧淵拉過她的手,仔細瞧了瞧她的臉,“傷口可還痛?”

容真似是有些受寵若驚,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瞧著他,帶著驚喜,又帶著羞怯,“不痛了,太醫其實傷得並不重,只是破了皮,這幾日只要消了腫便好。”

顧淵頭,狀似不經意地走到桌邊,指了指那只硯臺,“怎麼,打算寫字?”

她彎起唇角,不大好意思地,“嬪妾字醜,見不得人……”

顧淵一笑,沒有話,卻明白了她的心意。

往日她都會在華嚴殿伴自己批閱奏摺,他忙他的,她便在旁研墨,想必今日閒下來,她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心裡一動,他朝她招招手,“過來,朕教你。”

他把筆遞給容真,“來,先寫個字給朕瞧瞧。”

容真遲疑了片刻,看了看他,那雙眼裡只有溫和的笑意,並無嘲笑,於是低下頭去,認認真真地寫了一個字。

被人這樣盯著,她好似有些緊張,手都有些顫,也不敢大聲呼吸,一筆一劃十分謹慎。

顧淵笑起來,“不要緊張,朕又不會吃了你。”

他就在她身後,話之時,溫熱的鼻息噴在她後頸上,引來一陣無意識的顫慄。

容真手一抖,那個思字的最後一重了些,看上去像是只的眼睛。

她沮喪地回頭看著顧淵,不大情願地嘀咕了一句,“看吧,嬪妾了寫不好。”

這模樣活像是沒吃到糖的孩子。

顧淵心裡一軟,無奈地伸手揉了揉她的發,“其實還是不錯的,難為你那麼就進了宮,還能寫得一手娟秀的字。”

得了誇獎,容真倏地笑起來,眼神亮晶晶地望著他,“真的?”

他亦輕笑出聲,“君無戲言。”

“只不過——”尾音拉長,他笑著執起她拿筆的那隻手,握住她纖細的手指,朝著紙上落下,“下面的心字需要這樣寫,筆鋒才會更好看。”

他的手從她的腰畔穿到前方,五指緊握她的手,而容真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他的懷裡,彼此的心跳都快融為一體。

顧淵察覺到懷裡的人驀地一僵,大氣也不敢出。

她在他面前總是像只怯生生的白兔,叫人忍不住起壞心眼,想要就這樣欺負她,看她發窘的樣子。

於是右手帶著她從容不迫地寫著,左手卻開始一心二用,不規矩起來。

先是慢慢攬住了她的腰,隨即一一往上蜿蜒,在察覺到她越來越僵硬的姿勢後,他的手已然到達她的胸前,帶著些許挑逗之意,五指併攏,有意無意地揉弄起來。

“皇……皇上。”她費力地咽了口唾沫,有些不知所措。

“嗯?”他以鼻音回應她,右手沒停,薄唇卻是貼近了她的耳後,輕輕一碰,懷裡的人便顫了顫。

胸前被人戲弄著,敏感的耳廓又被親吻著,容真在無語凝噎了半晌,又求饒似的喊了句,“皇上……”

那個思字終於寫完,饒是顧淵書法好,也禁不住這樣的一心二用,可想而知這個字寫得有多醜。

他把筆從她手裡輕輕一抽,隨手扔在桌上,然後將她轉過身來,眼含笑意地望著她,“容嬪何以一直叫朕?”

容真臉紅紅的,垂眸不敢看他,又急又羞,“皇上不是要教嬪妾寫字麼?”

顧淵故作無奈地嘆口氣,指了指桌上的字,“朕今日疲憊得緊,教不好,改日重新來過。”

“既然疲憊,那……嬪妾伺候皇上就寢。”她終於找著臺階下,十分無辜地抬頭望著他,“不如洗洗睡了?”

洗洗睡了?

顧淵想笑,這恐怕是民間的夫妻就寢前才會的話吧,他幾乎不曾聽人過。不過這個女人究竟是天真還是會打太極呢?竟然在他難得擺駕後宮時出洗洗睡了這樣的話來。

可是不管她是何意圖,顧淵只是一把攬住她的腰,朝著自己緊緊一拉,兩個人的身體毫無間隙地貼在一起。

“無須洗了,伺候朕就寢就行。”

伺候二字得尤其重。

容真囁嚅道,“可是,可是嬪妾的臉……”

原來是在擔心這個。

顧淵看了看她,雖然右臉被紗布遮住,但那雙明亮的眼睛藏著羞怯與嬌媚並存的意蘊,仍舊美得驚人。

“不礙事,朕是要你用身子伺候,不是臉。”他的話委實露骨,叫容真在心裡暗暗感嘆了句,這話若是被不知情的人聽見,恐怕會認為他是花街青樓的登徒子。

顧淵一把推開書桌上的東西,將她抱了上去,而自己擠進她雙腿之間,不容置疑地捧起她的臉,朝著柔軟的雙唇落了下去。

他的手十分心,沒有碰到她的傷口,身子緊緊貼在她最隱秘的地方,感受著她的羞怯與動心。

皇帝雖然坐擁美人無數,但無論美人多美,只有和一個單純愛慕著自己的女人做些親密的事時,心裡才會柔軟半分。

往日臨幸妃嬪時只是情.欲所動,而和容真一起做這檔子事時,卻是心都忍不住有些顫動,他的力道很輕,心底卻有種衝動促使他要狠狠地將面前的女子揉入自己體內。

此時尚是黃昏,窗子大開著,昏黃的落日餘暉照在書桌之上,而容真衣襟大開,露出美麗豐盈的身姿,微微起伏的胸口連帶著胸前的白玉也跟著一同顫動,晃動了誰的眼。

她的面上流露出羞愧難當的神情,可身子卻是軟軟地仰躺著,好似已無力伸手遮掩,這種少女的嬌羞混合著勾人的妖嬈,叫顧淵眼眸一暗。

容真其實也很緊張,但轉瞬之間,心裡有千百個念頭飛速掠過,這後宮之中妖嬈宮妃有之,羞怯宮妃有之,她要想做到對皇上攻身又攻心,就不止要變成一個痴心愛慕他的人,還要在床弟之事上讓他盡興,最好做一個不失純真的妖妃。

女人一旦狠起來,什麼矜持端莊、高貴典雅,統統都不復存在。

此刻,她半眯著杏眼望著面前的男子,嬌喘吁吁地任由他藉著晚霞之光欣賞自己的身子,雪白的肌膚被情.欲的色彩染成了曖昧的粉紅色,而她無辜又充滿誘惑地喊了聲,“皇上,不要在這裡……”

顧淵對容真的表現十分滿意,這樣的美將少女的純真自然與婦人的嬌媚動人完美雜糅在一起,攝人心魄。

他嘴角輕揚,俯□去逗弄她的白玉之峰,唇舌極盡挑逗之勢,不急不緩,輕重交加。

容真的喘息愈加急促,而他此時又加上雙手,緩緩拉下她的裙子,將她脫得一乾二淨,如同新生的嬰兒。

她在喘息之餘還不忘腹誹,這個皇帝果真惡趣味,將自己如同剝粽子一般脫得乾乾淨淨,自己卻衣冠楚楚,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

真是叫人難為情——

第三十四章

自打進宮起,容真就逆來順受慣了,如今哪怕當上了主子,也依舊要顧全大局,隱忍許多事。

可是看著面前的男子,她唇角輕輕彎起,想要在床第之間做一名妖妃,恐怕容不得她再這樣扮柔弱了。

就在顧淵的手指順著光滑的肌膚抵達她的雙腿之間時,她忽地輕輕支起身子來,然後攬住他的脖子,強忍住羞赧,輕道,“皇上,讓嬪妾來。”

素來都是嬌怯被動的人,如今卻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哪怕他輕而易舉就能看出其中努力隱藏的難為情,卻仍忍不住一笑,“好,你來。”

他有些期待這個溫順乖巧的女子能作出些什麼驚世駭俗的大膽舉動。

而此刻,容真的手指輕輕顫抖著,卻極為堅定地與顧淵的腰帶作戰。

顧淵好整以暇地低頭看著她故作自然的模樣,唇角保持著上揚的弧度。

好容易將腰帶解開,她為他褪下了衣衫,轉而一笑,眼裡藏有狡黠的光芒,“這樣才公平。”

接著,不待顧淵開口,她忽地深吸一口氣,坐在書桌之上,攀著他的雙肩,就這樣獻上自己的唇。

他不動,任由容真主動。她的技巧極為青澀,卻是個很好的學徒,照著他從前的模樣細細描繪著他的唇線,心翼翼的動作似是將他當做珍寶一般去禮膜拜著,這樣的舉動取悅了他。

他是那個在朝堂之上叱吒風雲的皇帝,亦是後宮之中受人景仰的皇帝,如今她這樣謹慎心地去愛著他,卻並非將他當做九五之尊,而是將他當做一個普通的丈夫。

素來就被依賴被敬畏的顧淵有些怔忡,心底驀地湧上些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與他唇舌交纏,極盡纏綿,而就在他回應這個吻時,容真卻忽地微微離開,含笑看他一眼,接著輕輕含住了他的喉結。

她的大膽委實叫他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那樣溫順純良的女子一旦風情萬種起來,竟是這般妖嬈誘人。

顧淵眼眸微暗,不動聲色地任由她放肆。

容真的唇漸漸地來到他胸前,他身材雖修長,衣衫盡褪後卻顯露出結實的身子來。她輕輕眨眼,無辜地望他片刻,接著就張口含住了他胸前的突起。

顧淵眼神愈加深沉,她竟然將他曾經用在她身上的技巧統統還給了他!

腹下的皇帝叫囂著,而他仍然極有耐心地等待著,似乎想要看看她究竟能大膽到什麼地步。

容真微笑著離開他的胸膛,一邊用微醺的眼眸含怨地看著他,似是在埋怨他的不為所動;一邊卻伸出手來拉下他的褲子……

這一次,饒是顧淵素來鎮定,也禁不住微微動容。

任哪個男人被人握住了好兄弟,恐怕都不會安之若素吧。

容真的臉已然紅透,卻依舊勇敢地看著他,手上輕輕撫摸著,皇帝很快就露出一副堅強不屈的模樣,而顧淵垂眸看著她,面上也燃起了一抹鮮豔的色澤。

後宮妃嬪這麼多,卻從無一人敢這樣對他。

因著他待人冷淡,所有宮妃侍寢時,都只能努力迎合他,再不敢造次。可面前的女子心心念念地愛慕著他,在歡愉之際拋開矜持和羞澀,這樣放肆地取悅他。

就在她生澀卻執著地撫弄著皇帝時,顧淵不容置疑地按住了她的手,聲音黯啞地,“玩夠了麼?讓朕來。”

他被她勾起了情.欲,再忍不得。

她就這樣坐在書桌之上,而他用身體分開她的雙腿,手指輕而易舉地來到霧澤之地,毫不意外地觸到了她動情的證據。

既然她給了他這樣強烈的感受,作為一國之君,自然應當很好地身體力行禮尚往來的禮節。

顧淵修長的手指開始在她的身體裡造次,先是尋著那粒的珍珠,仔細揉弄著;接著在她忍不住渾身輕顫之時,中指進入了她的體內。

曖昧的聲音響徹安靜的室內,他開始來回地動著手指,一下一下進出著,帶給她火灼一般的刺激感受。

容真屈服於他極有耐心的挑逗之下,畢竟再怎麼膽大主動,面前的人始終是皇上,要讓皇上有新鮮感,又不能讓他失去征服的快.感,這種心思的把握十分重要。

她微微喘息著,眼神裡一片氤氳,聲音柔弱又帶有一絲哭音,支離破碎地喊著皇上。

察覺到她已經可以接納自己,顧淵這才抽出手指,微微一笑,扶著皇帝果決地進入她體內。

昏黃的日光灑在相互交纏的身軀之上,喘息與快意交響上演,那種不出的感覺侵襲了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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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卻這樣親密地貼在一起,似乎就快融為一體。

容真的思緒都有些恍惚了,被這樣的快意衝蕩著四肢百骸,感受著面前的人帶來的極為強烈的震撼。

終於,就在她眼前一片空白之時,體內湧上一股熱流。

她緩緩睜開眼來,就看見那雙黑眸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哪怕是這樣歡愉的動情時刻,這個皇帝依舊很快恢復了冷靜從容的模樣,絲毫看不出沉浸在情.欲裡的神態。

只是他的眼神裡帶著不清道不明的柔和,比起從前的清冷疏離,稍微多了些溫度。

她眨了眨還泛著淚光的睫毛,帶著濃濃的鼻音嘟囔了一聲皇上,然後把左臉埋在了他的懷裡,再也不出來。

顧淵能感知到她的呼吸,也清楚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他低下頭去看著她烏黑的發,似乎又想起了在御花園初次見她時,她站在淑儀身前,垂著腦袋,只露出黑黑的發,柔順得像是誰家養的動物。

不屬於帝王的溫情在這種時候湧上心口,他彎起唇角笑著看她,卻覺得此刻的時光雋永而寧靜。

良久,他緩緩道,“朕初次在御花園看見你時,也像今日這樣,只能看見你黑黑的發。”

初次?御花園?

懷裡的人似乎頓了頓,接著輕輕一笑,“那時候嬪妾膽,不敢看皇上。”

“哦?膽?朕看你今日,膽子可不。”

容真沒再話,微微抬頭看著他,面色酡紅。

愛慕一個人,就會想要得到更多,所以膽子越來越大,只想做盡一切能讓對方開心的事情,以此換來多一的回應。

她知道顧淵有多聰明,很多話,無須她開口,他便能明白。

這樣溫存的時刻對顧淵來才是個奇蹟,他留宿後宮,從來不曾和誰閒話家常,更別提什麼情話了。

眼下了這麼幾句,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

從桌上撿起衣衫,輕輕披在她身上,他徑直抱起她,朝著寢宮走去。

惜華宮的奴才們自然知道主子與萬歲爺在殿內做什麼,不會這麼不識趣地跑去打擾,因此統統守在殿外。

顧淵抱著她在空無一人的大殿裡穿行著,最終來到裡屋。

屏風之後,早有細心的閒雲將熱水備好,顧淵壞心眼一起,忽地將懷裡的人放進木桶裡,頓時惹來水花四濺。

容真的頭髮被水浸溼,忽地散落下來,剛從水裡冒出腦袋,還未話,就見顧淵也跟著跨進木桶,十分自然地與她貼在了一起。

“皇……皇上?”她臉一黑,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他伸手環住她的腰,手指輕輕纏繞著她的黑髮,嘴角噙著一抹笑,“愛妃累了麼?”

她就知道他還欲行苟且之事!

容真嘴角抽了抽,可憐又無辜地望著他,毫不猶豫地答道,“累。”

“累?”顧淵挑了挑眉,“可朕不累。”

這樣著,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容真的鎮定有崩潰的跡象,她努力爭取著休息的機會,“皇上,嬪妾那裡……那裡還有疼。”

她在暗示他,皇上您已經夠英勇無敵了,只一次就讓嬪妾無力招架了。

豈料這位皇上不是個受人擺佈的主,毫無同情心,面對求饒的愛妃,他只是輕飄飄地四兩撥千斤,“疼?那正好,朕替你揉揉。”

他的手在溫熱的水中進入了她體內,帶著惡意與技巧,又是攪動一池春.水的節奏。

容真才剛褪去的激.情又一次被挑動,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明明心裡已經恨得咬牙切齒恨不能將顧淵的命根子捉住胖揍一頓,面上還得露出一副委屈卻又心滿意足的模樣。

真是笑話,來的時候不是處理了一天政務,十分疲憊麼?

這就是他所謂的疲憊?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可是不容她多想,他的唇齒已經落在了她的胸前,那些於她而言漸漸熟悉起來的感覺重回體內,像是無數只螞蟻在啃食她的狼。

他的手指來來回回摩挲著她的幽徑,時輕時重,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她的情動。

花朵之中隱藏著的珍珠因著前一刻的歡愉,尚且紅腫不堪,卻被他又一次找了出來,含笑玩弄著,那種刺激沿著血液傳遍全身上下,叫她顫抖不已。

明明是不想要的,可是被他一戲弄,她的欲.望又洶湧而來。

也罷也罷,就當是享受皇帝的伺候。

這樣想著,她自暴自棄了,索性放鬆了身子,露出疲憊不堪的模樣。

皇上,想要可以,請您自己動手,那就恕嬪妾怠慢了。

又是一番**滋味。

事後,顧淵將她抱上了床,容真倚在他懷裡,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先是被折騰的夠嗆。

顧淵看著她,忽地漫不經心地問道,“今日在皇后那兒,為何要替修儀求情?”

他知道了?

容真慢條斯理地衝他一笑,“皇上難道不覺得,這種時候,嬪妾越是替她求情,她反倒越是難受麼?”

顧淵已經想過她會如何回答,意料之中的答案無非兩種——其一,為求自保,不願鋒芒太露,一進後宮就與修儀一決高下,無端惹人嫉恨。其二,為顯示自己寬容大度,贏得個氣度過人的美名。

可是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想到迎接他的會是這樣簡單直白的理由,毫不做作,也沒有半虛與委蛇的成分。

若是她真的裝善良,恐怕他也不會這麼欣賞此刻的她。

笑聲不可抑止地低低響起,他的胸口顫動著,連帶著懷裡的人也跟著顫動起來。

他連三個好字,看著那雙有些狡黠的眼眸,忍不住又問,“在朕面前露出這樣心眼的一面,難道不怕朕嫌棄你?”

容真眨眨眼,膽子似乎大了不少,“若是嬪妾一直裝大度,哪日叫皇上一不心拆穿的話,豈非更會被嫌棄?倒不如坦白從寬,嬪妾相信皇上不是嬪妾這麼心眼的人,對麼?”

她得辣氣壯,卻問得心翼翼,顯然是不確定能否這樣對他撒嬌。

顧淵心中一動,吻了吻她的額頭,“錯了,朕同你一樣心眼,因此——”

她忐忑不安地望著他。

“因此,朕要罰你再度**!”

被翻紅浪,夜色無邊——

第三十五章

這一夜的酣暢淋漓使得顧淵身心舒暢,次日清晨天已矇矇亮,還是鄭安進來請他起床上朝的。

顧淵側身看了眼還在熟睡中的容真,她的眼下有一圈淡淡的淤青,顯然是昨夜他將她折磨得太過火。

她像個孩子似的蜷縮在被窩裡,只露出個的腦袋,臉上還貼著紗布,很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在其中。

顧淵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鄭安便默默地退到一旁,御前宮女也心翼翼地替他穿好衣服,其間沒有發出一響動。

臨走前,他回頭看了眼,卻發現一隻雪白的胳膊露在錦被之外,腳步一頓,又一言不發地回到床邊,替她掖好了被子。

馬上就到十一月了,深秋的溫度已經比較低,他像照顧孩子似的又不放心地幫她把周身蓋了個嚴嚴實實,這才松了口氣似的往外走去。

鄭安神色複雜地看著萬歲爺的背影,心道只怕惜華宮接下來的這段日子都不會太冷清了。

顧淵走出殿門,忽地側過頭去問守在門邊的長順,“皇后可有吩咐你們主子這幾日好好養傷,無須去景尚宮晨省請安了?”

長順忙答道,“回皇上,皇后娘娘體恤主子,已經吩咐過了。”

顧淵頭,“一會兒不用叫醒你們主子,讓她多睡一會兒。”

“是。”

皇上的人馬浩浩蕩蕩卻十分安靜地消失在惜華宮前。

而他前腳剛走,被窩裡的人後腳便睜開眼睛,嘴角噙笑地望著已然空無一人的房間。

身子骨有些痠痛,可想而知昨夜的運動有多麼激烈,然而心裡卻有一種別樣的成就感。要上位,就要學會把羞恥與矜持捏得粉碎,然後吹口氣,叫它們灰都不剩地隨風飄走。

昨夜顧淵提到初次見面是在御花園時,容真遲疑了片刻,卻沒有出其實第一次相遇應該是在若虛殿裡。

原因有兩個:

第一,萬一皇上問起她闖進若虛殿的原因,難道她能是為了躲避前世害了她而這輩子還不認識的敬事房總管麼?

第二,堂堂一國之君,沒有任何隨行的人就跑去荒廢已久的宮殿裡,必然是有什麼隱秘的事情,她若是貿然了出來,難保不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舒了口氣,伸了伸胳膊,“閒雲。”

閒雲聞聲,推開門走了進來,“奴婢在。”

“替我更衣,再遲些,恐怕就來不及去皇后那裡請安了。”

“可是——”閒雲遲疑了一下,“昨日皇后娘娘過,免了主子這幾日的晨省,方才皇上離開的時候,也吩咐了不要叫醒主子,要主子好好養傷……”

“我沒什麼大礙,更衣。”容真自己坐了起來,語氣雖是一如既往的溫和,但表情卻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閒雲見她這樣堅持,也便從屏風上拿了衣裳幫她穿好,又叫來汀蘭幫她梳洗裝扮。

趁著兩人都在,容真一面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面淡淡地道,“如今你們倆也都是惜華宮的人了,前幾日我沒來得及與你們上話,今兒就簡單地交代幾句。”

“雖我今日只是的容嬪,但將來的事誰都不準。這惜華宮裡不論主子奴才,都盼著皇上能常來,畢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們能被分來後宮伺候主子,想必在宮裡時間也不短了,這個道理不會不明白。”頓了頓,她放緩了語氣,含笑道,“不過也無須太緊張,我從前也不過是個的宮女,與你們二人並無不同,所以沒有什麼驕縱的主子脾氣。只要咱們凡事謹慎些,日子也樂得清閒自在。”

一番話得十分懇切,前半截是直截了當地講明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後半截則是籠絡人心,當真是在宮裡待了很長時間,話滴水不漏。

話音剛落,汀蘭也幫她別好了最後一隻髮簪。

閒雲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主子的教誨,奴婢必定謹記於心,時刻不忘。”

汀蘭也頭,“奴婢是惜華宮的人,就定然一心想著主子,絕無二心。”

容真唇角彎彎的,伸手碰了碰髮髻上的那只簪子。

這髮簪是前幾日沐貴妃送來的賀禮,簪體由純金打造,花紋繁複,簪頭是一朵做工精細的牡丹,其上鑲著些許透明的瑪瑙粒,似是花瓣上的露水,華美細緻。

她摩挲了片刻,輕輕地將它抽出,然後放進了寶奩之內,轉而拿起一支簡潔大方的翡翠玉簪,一手扶著髮髻,一手別進了先前的位置。

“今日我們是去給皇后請安,還是莫要別錯了髮簪的好。”

這支翡翠玉簪是皇后送來的賀禮。

汀蘭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忙欠身道,“是奴婢一時疏忽,忽略了這些細節。”

容真含笑起身,順手扶了她一把,“這些事要慢慢來,急不得。只是須知在這後宮裡,很多人的命運都決定於一些容易被人忽略的細節,咱們不能躁進,務必每一步都走踏實,不讓人抓住一把柄。”

“主子教訓的是。”汀蘭心悅誠服。

容真到達景尚宮的時候,殿裡還只有幾個低位妃嬪,正主們都還沒來。

皇后正喝著茶,見她來了眼裡閃過一絲訝異。

“嬪妾參見皇后娘娘。”她福身行禮,禮數十分周到。

皇后放下茶杯笑道,“本宮昨日才了,容嬪的傷還未好,安心養著身子便是,無需日日來請安。今兒就見你又來了,還來得這樣早,實在是有心了。”

容真感激地望著她,“娘娘體恤嬪妾,但嬪妾不敢依仗娘娘的溫和大度就忘了禮數,只是面上的傷罷了,請安一事並不耽誤的。”

“容嬪不必自謙,昨兒皇上去了你那兒,按理你伺候皇上也勞累了一晚,今日還特意來給本宮請安,禮數周到,不恃寵而驕,著實是個貼心的人。”皇后大度又溫柔地笑著,處處流露出謙和大氣的帝后風範來。

容真入了座,還沒來得及端起茶杯,如貴嬪和沐貴妃就一前一後地走外面進來了。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話的是如貴嬪,聲音嬌媚動聽,面上帶著十二分的笑意,“皇后娘娘方才是在誇容嬪麼?侍寢之後還堅持來給皇后娘娘請安,坐著轎子比臣妾這些做車輦的還要來得早,難為容嬪妹妹對皇后娘娘如此貼心,確實是個有心人。”

她笑得一臉燦爛,望著容真的眼神也飽含深意。

沐貴妃就在她後面一步,聞言淡淡地瞥了容真一樣,不置可否地入了座。

容真哪裡會不知道,如貴嬪這話擺明了是給沐貴妃聽的。她對皇后有心,也就意味著她意圖攀上皇后這根高枝,而沐貴妃這個身處後宮第二高位的主子顯然沒被放在眼裡。

挑撥離間原本就是後宮妃嬪信手拈來之技。

“貴嬪姐姐過獎了,嬪妾初入後宮,懂的規矩不多,只能每件事都盡力而為,對待各位姐姐都極盡禮數罷了。”容真笑道,四兩撥千斤地表示自己對每位妃嬪都是恭敬有加,不獨是尊敬皇后。

如貴嬪卻不放過她,目光忽地落在她髮間的翡翠玉簪上,“呀,容嬪這簪子晶瑩透亮,色澤均勻,可是前陣子進貢上來的和田玉打造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容真的玉簪上,而眾所周知,前一陣子的和田玉因數量稀少、玉質罕見的好,皇上只賜給了一品以上的宮妃。而一品以上,可不就只有皇后和沐貴妃麼?

沐貴妃哪裡會不知道如貴嬪的意思呢,不過是想方設法來膈應她罷了,就算皇后真要籠絡容嬪,而容嬪也樂得攀附,又與她有多大關係呢?礙著她受寵了?

她當下只是輕笑著瞥了眼那支簪子,“臣妾不若皇后娘娘這般地位尊貴,得了這樣寶貝的玉,自然是家子氣了些,不敢輕易贈與他人的。容嬪這支玉簪當然是皇后娘娘割愛所贈,皇后娘娘慷慨大方,又體恤大家,臣妾真是慚愧。”

如貴嬪見她一派安詳的模樣,絲毫不為所動,眼眸沉了沉,當下也只是收回目光,不再多言。

而坐在容真身邊不曾開口過話的蔣充儀卻忽地開口道,“怎的今日不見修儀?”

皇后道,“今早路子來傳話,是修儀昨夜染了風寒,近日怕是都不能來了。本宮已經命人去請太醫好生為她調理身子。不過已是秋末,天氣轉涼,大家還是多加注意的好。”

接下來也沒什麼話了,皇后就讓大家各自散了。

容真才走到臺階下,就聽蔣充儀忽地叫住了她,“容嬪,我與你同路,不如一起走走?”

她的面容不是很驚豔,妝容也淡淡的,遠遠不及其他妃嬪的秀麗,容真看了她片刻,從善如流地,“蔣充儀既然邀請了,那嬪妾恭敬不如從命。”

反正後宮的日子無所事事,若是不走走,乘轎子回去也只是坐在那空蕩蕩的宮裡繼續閒著。

她打發抬轎子的兩個太監先回去了,由閒雲、珠玉和長順隔了段距離跟在後面,自己則與蔣充儀一同散步回去。

聽這個蔣充儀是書香門第出生的,進宮已有好些年了,算是後宮裡的老人。她容貌算不得出眾,品行與才藝卻是極好的,當年也是因為極富文采而被選入後宮。

只是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紅牆內,嬌豔似花的女子尚有枯萎的那天,像她這種平淡如水的女子就更沒有幾日風光。

不過還算好,至少在容真的印象裡,不曾有任何人過她的不是,應該是個與世無爭的人。

只是眼下她找自己一同散步,意在哪般呢?

難道是想拉攏自己?

作者有話要:之前這兩天就不更新了,週二開始三更,但是我憋不住,又把存稿拿出來發了==

這篇應該是明天的,不過為了大家不熬夜,所以提前一個時發出來了,明天就不更新了。

還是一萬字,寫得我直接一口老血噴上螢幕,霸王們你們怎麼忍心讓我一個人默默奮鬥啊……

撒個花吧,撒個花浮出水面我都高興得跳非洲草裙舞了T^T,一邊賣節操一邊跳給你們看……

感謝所有支援正版的姑娘,容光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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