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能是我誤會了,我叫世良真純。”
世良真純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誰讓她還有別的使命呢,不宜跟這小鬼起衝突。
“你真的是個女孩子嗎?”鈴木園子問。
這個細碎的短髮髮型,這個穿著,真是一點都看不出女孩子樣。
“確實是這樣沒錯,不過話說回來了,”世良真純看向工藤窪,“你是怎麼一眼看出我是女生的呢?”
“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小孩子的眼睛最靈了,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工藤窪澹澹道。
“是嗎……”世良真純又被懟到語塞,“好了,我名字都告訴你了,交換電話號碼可以吧。”
“OK。”
“對了你叫什麼。”
“工藤窪。”
他們交換電話號碼的時候,毛利蘭突然有些好奇:“世良你為什麼想要小窪的電話號碼?”
“因為……”世良真純頓了頓,“當然是因為我很欣賞這個小弟弟啊!其實我們在公車上就見過,那時我就站在你們旁邊。我看到有一個猥瑣的大叔想要摸這位小姐的屁股,然後被這個小弟弟用圓珠筆扎回去了。我當時就很想認識他了,嘿嘿。”
“真的嗎?”鈴木園子感激地看向他。
“這沒有什麼啦。”工藤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過世良真純還真大度啊,被他這麼對待,居然還為他說好話。
該說她是性格爽朗大氣呢?
還是另有所圖?
工藤窪沒有放鬆戒心,畢竟他對這個人物並不熟悉,無法判斷她到底可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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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見世良真純,是在兩天之後,毛利蘭居然把她帶回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看到她穿著學生制服,工藤窪瞬間明白,這個可疑人物轉學去了帝丹高中,跟毛利蘭她們成了同學。
“小弟弟你也在啊,那柯南呢,柯南去哪裡了?”世良真純著急問道。
“柯南去同學家裡了,我們約定明天要去露營,所以今晚跟同學一起過夜。”工藤窪語氣平澹地說。
“啊?”世良真純貌似很崩潰的樣子,“這麼說,我今天見不到他了?”
“你要見他做什麼?”
“哦。”世良真純一秒正經,“上次我跟那孩子很合得來,所以一直想找機會,再跟他聊聊。”
“那今天真不巧。”
“既然這樣,小窪你怎麼還沒去呢?”毛利蘭問。
“我這次不打算去了,感覺身體不太舒服。”工藤窪說。
“是嗎?”毛利蘭立刻著急地蹲下來,“是哪裡不舒服?”
“有一點點頭暈,大概多休息就好了。”工藤窪笑了笑,“真的沒有大礙,別擔心小蘭姐姐。”
其實他本來只是忘拿東西了,但現在,不看到世良真純離開毛利偵探事務所,他怎麼可能放心離開。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三個女人,“請問毛利偵探在嗎?”
“在,怎麼了?”毛利大叔應道。
“我們三個同樣都是業餘的女性推理作家,而且也是在網路上的SNS上認識的朋友。今天因為聽說可以聽名偵探毛利先生講故事,才專程來這裡的,難道澤慄沒有告訴您這件事嗎?”
“SNS是什麼東西啊?”毛利大叔問。
“ Soetw Service,是一種可以讓許多人在網路上交流的互動平臺。”世良真純解釋道。
“請問,你說的那位澤慄,該不會正好就是上個月去世的那位推理作家澤慄未紅女士吧?”毛利蘭問。
“他原本也是我們在SNS認識的朋友,不過今天邀請我們到這裡來的則是澤慄女士的哥哥。”
隨著她們說話,一段腳步聲突然出現。
“是的,就是我本人。”一個帶著陰狠笑容的男子揹著包走了進來。
“哎呀,澤慄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好像根本不知道有這件事情!”
“那是當然的嘍。”男子低頭笑了笑,突然從胸口掏出一團黑色物什,高舉上天。
“砰——”
震耳欲聾的一聲槍響,以及從天花板上飄落下來的碎屑,宣告了這是一把貨真價實的手槍。
在場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那三個女人更是被嚇得連連往後退。
男子關上門,拿槍舉著他們:“所有的人都把手機拿出來放在桌上,然後到那邊去好嗎?”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要慢吞吞的,動作快一點!”男人吼道。
那三個女人只能答應著,把手機放到了毛利大叔的辦公桌上。
世良真純與毛利蘭同樣如此,不過兩人放下手機後,突然動手。
世良真純一個掃堂腿,將男人踢翻在地,毛利蘭飛起一腳,將他的手槍擊飛。
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別說這個姓澤慄的男人了,就連工藤窪也沒把握能在這樣的突擊下安然無恙。
世良真純用膝蓋將他壓在地上,“你想要做什麼?”
“還不快給我走開!”男人怒吼著,右手緩緩抬起,他手中捏著一個像是遙控器的裝置。
“什麼?”世良真純吃了一驚,忙起身退後。
“哼哼,雖然聽說這裡有個會空手道的女兒,不過沒想到竟然會有兩個!”男人緩緩的站起來,拉開衣服拉鍊,“我在身上裝了這玩意兒,果然是明智的決定……”
剛說完,他就眼睛一呆,仰躺了下去。
工藤窪快速收回了戴手錶的左手。
“這是怎麼回事?”世良真純邊說不忘趕緊上前搶過男人手上的遙控器。
這傢伙身上捆了一圈的炸彈,真炸了可不是好玩的。
“我也不清楚,他好像突然就暈倒了。”毛利蘭還沒有完全從那麼多炸藥的衝擊中緩過神來。
“總之,趕緊先報警,把他移交給警方處理!”毛利大叔下令道。
目暮警官帶著他的小弟們趕緊過來了,炸彈犯剛剛醒轉過來,就聽到了自己被逮捕的話,瞬間痛苦地嚎哭起來。
“那個……”工藤窪欲言又止。
“怎麼了嗎?”世良真純最先發現他的異樣。
工藤窪猶豫了一下,還是抬頭道:“目暮警官,我們可不可以聽一下這個犯人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