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司瑾或拉著顧晴鳶轉悠了一圈,認識了一堆人之後才回到了車上。
顧晴鳶已經累的站不起來了,整個人都癱坐在了車座上:“今天真是太累了,我都沒想過那麼多神話人物自己也能親眼看見。”
司瑾或無聲的笑了笑,才這點程度這小女人都已經受不了了,以後陪自己應酬的事情還多著呢。
“看來你得好好訓練一下自己才行。”
顧晴鳶狐疑的抬起腦袋:“訓練?訓練什麼?”
司瑾或輕點了點顧晴鳶的額頭:“當然就是你的體力咯,不然以後可怎麼陪著我到處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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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司瑾或這樣身份的人晚會這種東西肯定多如牛毛,而作為他的妻子,自己不得不出席,顧晴鳶就苦惱的扶起了下巴。
“以後你自己去就好了,千萬不要拉著我,我會累死的。”
司瑾或反感的皺起眉:“什麼死不死的,這種不吉利的話以後少說為妙。”
顧晴鳶有些心顫,自己不就是隨隨便便說了一句而已,怎麼就犯了這男人的禁忌了。
“好,我知道了還不行嘛。”
顧晴鳶迷迷糊糊的,眼前的畫面也越發的模糊。
這時司瑾或輕飄飄的說出一句:“明天我們就可以去美國了,怎麼樣?”
恍惚之間顧晴鳶應了一句,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悠悠轉醒。
“你終於醒了,小懶貓。”
早就已經穿戴整齊的司瑾或放大版的俊臉貼在顧晴鳶的臉上。
顧晴鳶渾身一抖:“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司瑾或支著下巴:“我可是你的老公,我要是不在這裡才是奇了怪了吧。”
顧晴鳶越想越也不對勁,自己昨晚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看司瑾或一臉壞笑總覺得沒什麼好事。
“我...我的衣服去哪了?”
顧晴鳶驚恐的抓住胸口的被子,不敢置信的看著司瑾或。
“你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情!”
不等司瑾或解釋,顧晴鳶就已經大聲的叫了出來。
司瑾或摸了摸快要被震聾的耳膜:“放心,我對你這樣扁平的身材實在是沒什麼興趣。”
顧晴鳶還是一臉的不信任,彷彿司瑾或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那你為什麼脫我衣服?不要臉!”
司瑾或一把拽住顧晴鳶的手臂:“小野貓,你怎麼覺得就是我幫你換的衣服呢?”
這時傭人端著牛奶走了進來:“太太,昨晚您的衣服我已經幫你洗好了放進櫃子裡了。”
顧晴鳶一聽什麼都明白了,頗為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司瑾或,原來是自己想太多了。
“咳咳,對不起啊,是我錯怪了你。”
顧晴鳶想要抽回手臂,但怎麼也動彈不得了。
“放開我啊。”
司瑾或緊緊的拽著說什麼也不鬆開:“你都知道錯怪我了,難道就不該有所表示?”
顧晴鳶有些疑惑的歪歪頭:“什麼?什麼表示?”
司瑾或將顧晴鳶的雙手放到床頭,自己欺身而上。
“唔,死變態,司瑾或,放開我啊。”
顧晴鳶被堵住嘴唇,一股子男人的清香味溢進口腔。
“好了,這就算是你錯怪我的補償吧。”
好一會司瑾或才緩緩的起開,還說了一句恬不知恥的話。
顧晴鳶恨不得一巴掌扇死男人,但也只能默默地按捺住:“好了,我得起來換衣服了,你趕緊走吧。”
司瑾或瞥了一眼顧晴鳶的身子,審視過後不急不慢的插手說道:“放心,我真的對你的身材沒興趣,你放心換好了。”
顧晴鳶一把推開坐在床上的司瑾或,大吼道:“快點給我滾出去,真是的。”
司瑾或就這麼被趕了出來,摸了摸嘴角還殘存的溫度不自覺的勾唇笑了出來。
顧晴鳶,自己總有一天讓你心服口服的被自己佔便宜。
“司先生,今天的第四班飛機好像又要錯過了,難道又要改機嘛?”
因為顧晴鳶睡得太晚,而飛機的時間也只能一改再改,改到現在已經是今天的第四班了。
司瑾或默不作聲:“繼續改吧,改到太太好了為止。”
顧晴鳶透過門聽見了一切,心中有些小感動。
“司瑾或,我弄好了,可以走了。”
司瑾或轉過頭看著一身清爽的女人,再次不自覺的笑了。
“嗯,看來昨天的改造對你來說還是有點用處。”
顧晴鳶毫不在乎的甩了甩頭髮:“切,這也是我天生麗質好吧。”
司瑾或原諒了自家女人的自戀行為,畢竟這也是事實。
“嗯,我也覺得你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顧晴鳶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司瑾或竟然還附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
“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司瑾或心下覺得好笑的很,這小女人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我說的是事實,你說的是開玩笑,這兩者並沒有什麼衝突。”
顧晴鳶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你,你說的什麼呀,我聽不懂了。”
司瑾或笑了笑不再說話:“來,太太,吃點早餐吧。”
顧晴鳶看著色香味俱全的早飯有些犯饞,但是一想到機票因為自己的原因又得改訂就收起了心思。
“我們還是趕緊趕飛機要緊,隨便吃點就行了。”
司瑾或拉著顧晴鳶按在了椅子上:“飛機的問題我想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臨時決定啟用私人飛機。”
顧晴鳶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私人飛機?開玩笑的吧,怎麼會。”
司瑾或得逞的笑了笑:“私人飛機這個我還是有的,不要小看了你老公。”
顧晴鳶也懶得管那麼多,肚子已經空空作響了。
“那好吧,我就不客氣了哦。”
說是不客氣,顧晴鳶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桌子上的食物沒過多久就已經被掃蕩一空。
從始至終司瑾或都是一副微笑臉:“嗯,胃口真好。”
顧晴鳶抹了一把嘴:“不好意思啊,見笑咯。”
司瑾或噗的一下笑了出來:“你這女人真是我見過最能吃的。”
顧晴鳶默默地白了司瑾或一眼:“切,你見過的不能吃的那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