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或不知道到底說了什麼,聲音還是太小了,儘管顧晴鳶挨近了很認真的在聽可是卻聽不清楚內容。
自然也沒能聽到司瑾或在呼喚自己的名字了。
“這司瑾或是不是醉了啊,要不你先扶他去帳篷裡面算了。”
導演擼著串看著黏在顧晴鳶身上的司瑾或。
“啊,那太不好意思了,你們吃吧。”
導演提了出來,而且自己也早有此意了,顧晴鳶微微頷首,扶著司瑾或走到了帳篷裡。
帳篷裡面一陣漆黑,顧晴鳶正準備把司瑾或放下來,自己再去找燈在哪裡。
“不要走,我求你了。”
司瑾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淚流滿面,叫了出聲。
“司瑾或,我在這。”
顧晴鳶沒有再去摸索燈的開關了,其實這樣漆黑的也挺好的。
透著帳篷頂所漏出來的一點微弱的星光,顧晴鳶認真的看著司瑾或的臉。
自己不知道是怎麼的,突然有些很想親上去的感覺,簡直是瘋子,顧晴鳶狠狠地甩開自己這些可怕的想法。
為了冷靜下來,顧晴鳶沒有離開而是靜靜地扭過頭坐在司瑾或的身邊。
司瑾或不知道是耍酒瘋還是醒了,一下子從顧晴鳶的背後抱住她。
“司瑾或,我是顧晴鳶,你在幹嘛呢?快點放開我。”
顧晴鳶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大吃一驚,雖然是沒什麼牴觸的想法,但是嘴上還是這麼說了。
“我知道你是顧晴鳶,我才抱你的。”司瑾或吞吞吐吐的說出一句話來。
顧晴鳶心中不但沒有噁心的感覺,反而覺得此時的司瑾或很可愛,說的話也很可愛。
“晴鳶,讓我抱抱你怎麼了嘛。”
司瑾或嘟嘟囔囔的在顧晴鳶的身邊說個不停歇。
還真是小蚊子,顧晴鳶忍不住上揚了嘴角,從外面開始就一直在自己的耳邊嗡嗡個不停呢,不過說的話自己很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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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鳶,我是不是比那個向陽好看多了?”
司瑾或想要扭過顧晴鳶的身子,可是自己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於是只好自己鑽到了顧晴鳶的懷裡。
看著突然鑽進自己懷抱的巨嬰,顧晴鳶眼底的溺愛和柔情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晴鳶,我好愛好愛你。”
司瑾或嘰嘰歪歪的說著,顧晴鳶卻恰好沒有聽到這句話。
顧晴鳶看著還沒醒酒的司瑾或,於是拿起一邊的枕頭給司瑾或抱著,自己走出去拿醒酒茶。
司瑾或已經鼓起勇氣在顧晴鳶出去的時間把所有的愛意都說了出來,可是顧晴鳶卻一點都沒能聽見。
等顧晴鳶再次回來的時候,司瑾或抱著枕頭已經睡得很舒服了。
“哎。”顧晴鳶看著自己泡的醒酒茶,嘆了一口氣,看來是派不上用場了。
不過不喝醒酒茶的話,明天起床的時候腦子會痛的吧。
想到這裡,顧晴鳶突然犯起愁來了。
“司瑾或,你快起來喝了醒酒茶才能睡,不然明天會頭疼的。”
顧晴鳶輕輕拍打著司瑾或的身體,司瑾或半眯著眼看著顧晴鳶。
“抱抱。”司瑾或伸出雙手。
“好好好,抱抱,行了吧,乖乖喝茶。”
顧晴鳶有些沒辦法的抱起了司瑾或,這麼一個大塊頭,要把自己壓死了。
“你怎麼這麼重的啊,肥死了。”
顧晴鳶承受著司瑾或身體的所有重量,忍不住吐槽著。
“來,喝掉。”顧晴鳶用盡所有力氣拿起茶杯遞到了司瑾或的嘴巴。
司瑾或卻像是犯了小脾氣的小孩子一樣死活磨磨蹭蹭的不願意喝下去。
“你喝不喝?”
顧晴鳶被磨得沒了耐心,於是聲音也嚴肅了起來。
司瑾或最終還是磨磨唧唧的喝掉了茶。
看著司瑾或鼓鼓囊囊的嘴巴,顧晴鳶說道:“你喝了你怎麼不咽下去?”
司瑾或鼓著嘴巴伸到了顧晴鳶的嘴邊,顧晴鳶一個沒反應過來,茶就進到了自己的嘴巴裡。
“你!司瑾或。”顧晴鳶吞下去的茶讓顧晴鳶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喝醉酒的人給玩弄了。
司瑾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頭一扭睡了下去。
“司瑾或,你給我實話實說,你是不是根本就沒喝醉啊。”
顧晴鳶插著腰活像潑婦罵街,面對顧晴鳶的質問,司瑾或卻很香的躺著不說話。
“別給我裝死啊,司瑾或。”
顧晴鳶彎下腰就準備來拽司瑾或的被子。
司瑾或不知道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一把把顧晴鳶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睡覺啦。”
司瑾或不清不楚的說了一聲,就摟著顧晴鳶睡了過去。
“司瑾或放開。”
顧晴鳶不停的在司瑾或的懷裡動著,可是司瑾或卻像死豬一樣徹底沒了反應。
感受到身後傳過來的平穩的呼吸聲,顧晴鳶也只好乖乖的認命了。
“真是倒黴啊,怎麼就這麼倒黴的交了你這個朋友。”
司瑾或嚶嚀一聲,摟住顧晴鳶的手更加緊了。
“松一點,司瑾或,你是不要把我給勒死才行。”
顧晴鳶曾三番五次的試圖想要拿開司瑾或的爪子。
可是司瑾或就像是故意的一樣,任顧晴鳶怎麼掰也掰不開司瑾或的爪子。
“這可怎麼睡啊。”
從來沒有試過這種睡姿的顧晴鳶簡直是無語問蒼天。
就這樣,顧晴鳶一直看著星空,看著滿天星辰,顧晴鳶心中莫名其妙的泛起漣漪。
忍不住看了看背後抱住自己的男人,顧晴鳶突然覺得很安心呢。
“星星很美,可惜你這個傻子非要喝那麼多的酒。”
“司瑾或,哪天我們要是各自都結婚了,友情還在不在呢。”
背後的司瑾或也許是聽到了這句話,不自覺的動了動。
可是沉迷於欣賞星星的顧晴鳶又怎麼會感受到司瑾或的微小動作呢。
顧晴鳶就這麼不知不覺之中睡了過去,背後的人暗中揚起了笑容。
第二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太陽透過帳篷頂照射進來。
顧晴鳶揉著惺忪著的雙眼,發現自己還被司瑾或給禁錮在懷裡。
有些不忍心叫起司瑾或,顧晴鳶輕輕的拿開司瑾或的手。
司瑾或卻沒有像昨晚一樣還那麼緊緊的摟著了。
“醉鬼加懶蟲的合體。”顧晴鳶對著司瑾或做了一個鬼臉。
“說誰是醉鬼加懶蟲的合體。”本來睡得好好的司瑾或一下子睜開眼睛,看著顧晴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