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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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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這麼跑了,沒有猶豫,沒有留戀,相當瀟灑。

回家時已是深夜,鄭哲在外頭晃了一圈,忽然就生出點思鄉的情緒來。

朋友就是平時的時候想不起來,一旦有事才覺得離的遠了。

艾金已經從老家回了深圳,肖亮這個點估計也早睡著了,再說都是有家有業的人,鄭哲也不好大半夜的給人打電話折騰。

於是他獨自在外頭抽了很多煙,接著就回家睡覺。

正愁不知如何面對接下來的日子,不成想第二天一早鄭哲就被叫到警查局問話。

鄭哲這輩子沒怕過什麼人,就怕警察,一想起他關到14年才能出來的二叔就更害怕了,所以他在去的路上就尋思著警察問他什麼他都要如實回答,坦白從寬。

結果警察大哥上來就問他跟犯罪嫌疑人什麼關係,一屋子人男女老少都眼巴巴的盯著他,拿個小本準備記錄。

說實在的,鄭哲真是有點尷尬,他沉默半晌,慢吞吞的蹦出兩個字,朋友。

問話的警察是個圓臉胖小夥,年紀不大,他拿著一支圓珠筆敲著桌面兒,咧嘴衝鄭哲一笑:你挺大個人撒謊臉都不紅,我問你,你就當我不知道麼,多少個人的口供都說了你是誰了。

鄭哲一看,行啊,也別要臉了,就照實說了。

那天晚上的事幸而影響不太壞,媒體沒有擴大,只是老百姓口口相傳了兩天,這風頭也就過去了。

鄭哲隔一天才知道那天死的人是張春天,其餘兩個重傷,到現在都還沒脫離生命危險,聽那意思是黑皮還行,原子估計是死定了。

鄭哲整天在心裡祈禱原子千萬不要死,要死了就徹底玩大了。目前的案件發展是犯罪嫌疑人潛逃,在排除鄭哲參與犯罪嫌疑後,警察為了捉人,對鄭哲這種身份的人也是重點監測,連手機都監聽了。

鄭哲這回是徹底沒了隱私,想打電話叫個小姐都能給警察逮個正著。

連續去了三天警察局之後,第四天總算消停了,即便是公司有事,鄭哲都沒心情去,先回家給自己好好洗個澡去去晦氣,接著就拉著鄭言聊了一會兒天,把最近的情況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然後問他想去哪兒。

鄭哲以為鄭言肯定說要回家,但不成想鄭言說他想跟著鄭哲。

鄭哲盯著自己的傻兄弟看了很久,很莫名的覺得也挺親,他小時候煩他煩的要死,可現在看來,也覺得他怪可憐的。

但鄭哲又實在沒時間帶他,只想著這不是已經過了春天,工廠都陸續開工,各地的供貨訂單又開始上來,鄭哲打算回老家的時候帶上鄭言,在總公司那邊給他找點事兒幹,哪怕最簡單的小活,稍微接觸一下人,也比整天一個人強。再說了,那是在鄭哲的地盤兒,估計鄭言也不會受氣。

回家前武兒來找了一趟鄭哲。這不是公司法人代表死了,最大的股東跑了,警察查封凍結了企業部分資產,給公司保留了一點維持生產經營的資金,可負責掙錢管事的人都沒了,除了幾個涉案被抓走的,就剩下武兒領著一幫小弟,大家根本就是倆眼一抹黑,抓瞎了。

這不幾個人商量了一晚上,想著自家大嫂就是做生意的,就直接過來問了。

鄭哲一看都這樣了那能不管,想著先把法人代表換了吧,原先的人是張春天,現在換成別人,看來看去沒一個順眼的就要換武兒,結果武兒死活不幹,非說他不能要這個公司,鄭哲怎麼跟他解釋那只是個法律代表不是公司老大聽他也不懂,鄭哲沒辦法,乾脆換成了自己。

換成自己後,鄭哲更是被趕鴨子上架,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了。

因為每年到了下半年鄭哲不在本地,所以他儘量趕在上半年工廠不忙的時候,把這邊的事辦利索了。

隔行如隔山,他不懂這個,只能天天去找李庭雲,畢竟李庭雲也算得上是這邊業務量很大的甲方公司。鄭哲連續幾個星期,明裡暗裡,變著花樣的表示自己已經入股,求提攜,求抱腿,求賞飯,人家李庭雲都有新歡了他還厚著臉皮去。

話說這李庭雲人真是不錯,雖然有了炮.友也沒忘了鄭哲。

至於到底是在幫誰李庭雲心裡也有數,他的意思是他們公司的活兒他會儘量發給鄭哲這邊做,但幹這行搶的厲害,給他他也未必能做的下去,李庭雲建議鄭哲轉轉型,一點一點來麼,總之要做好不賺錢的準備。

鄭哲心想也可以,反正初衷也是為了維持。過後他跟武兒話也說的很明白,既然這公司現在鄭哲幫著打理了,那就不能搞原先那一套,得按照鄭哲的規矩來,正兒八經的,覺得受不了的可以走。

總之一開始是很艱難,來自各方面的落差,阻礙,好在武兒還是站在鄭哲這邊的,使得所有的困難都能慢慢的被克服,鄭哲在熟悉新領域的同時,李庭雲也介紹給他個業界人士,一來二去的也找了個顧問,總之是摸索著幹,慢慢的將這邊稍微穩定下來。

夏天的時候鄭哲飛了東北。

他沒時間難受,也慶幸自己沒在該辦正事的時候只顧著療傷。

他上半年弄別人的公司,下半年弄自己的公司,等到年末了閒了,終於有點時間難受,鄭哲也早忘了難受。

再說人大了就很想得開,該幹嘛幹嘛,而且日子也過的很快,總覺得沒怎麼著這一個星期就過完了。

在老家過完春節,艾金開始跟他最新的老公鬧分手,分的是轟轟烈烈,最後艾金一個人拎著行禮徹底告別深圳,結果卻沒回家,直接去了山東,說是想找個有海邊的地方散散心。

鄭哲在家閒的直發芽,又趕上他爸逼婚,這不得了信兒連忙坐飛機飛了山東,本以為接下來會是連續一個月的地獄式酒局,不成想艾金一點失戀的樣都沒有,整天樂的哈哈的跟李庭雲混在一起。

鄭哲回來後偶爾也找找小武兒,履行履行掛名老闆兼職股東的義務。這邊的公司其實經營的不太好,但管理有序多了,最起碼是個正經公司的摸樣,總之撐住半年不賠,雖然被同行打壓的厲害,但好歹能接兩個小活兒,給底下人發工資還都夠。

除此之外,鄭哲大多時間還是跟艾金玩在一起,艾金甚至還在這邊找了工作,那意思就要留在這兒了。

鄭哲前年因為聽李庭雲的話,在這邊買了幾塊地,結果去年立交橋建起來了,已經有開發商準備建房子,既然要蓋房子就要從村民手中買地,鄭哲的地皮才過兩年就翻了三翻,賺的盆滿缽盈,果然是如李庭雲當年所說,比鄭哲工廠過去那幾年的總利潤還高。

用這些錢,鄭哲擴大了工廠,買了不少先進的機床,還請了工程師。他們廠以前都是按照國家行業標準生產,說白了就是有個機床大家都能做,出去只能竟價沒別的優勢,然而現在因為有閒錢,也加入了自主研發設計的部分,包括質檢,售後安裝除錯,大修部門,甚至還請人設計了公司標誌和企業手冊,總公司又遷進了新的辦公樓,各地的辦事處也加了銷售人手,弄的越發像模像樣起來。

因為本來就有關係,生產質量又忽然上來,銷售經理也實在是努力,在業務量贈多的同時,公司也漸漸的也在機械生產這一塊小有名氣起來。

從鄭哲開始幹這行算起,十年的功夫,他總算從一個小作坊頭子徹底變成了正兒八經的民營實業單位,從十來個人的小工棚,成了有著好幾白人的單位,總算這些年的辛苦沒白費。

到08年年底鄭德昌實在受不了了,退休了孫子還沒抱上,簡直是奇恥大辱。

話說鄭德昌這輩子腦子裡裝的都是大事,從來沒婆婆媽媽過,因為沒有老伴兒,這時候也拉下臉,尋思起娘們事來,找了一個愛做媒的同學給鄭哲介紹了個物件。

這姑娘是本市銀行高層家的千金,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學歷高,工作好,只是二十□□了還找不到物件,他爹媽急的直跳腳,四處託人打聽介紹,聽說鄭哲這邊的條件覺得不錯,二老見了照片也覺得滿意,於是一拍即合,倆人就給人雙方父母逼著見了面了。

怎麼說呢,鄭哲其實覺得姑娘長挺好,關鍵是胸真大啊,一米六七的個頭,談吐大方心地善良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剩下,估計是個人條件太優秀,而優秀的男士這個年紀大多已經名草有主了,就算沒主也想找個年輕的,所以可憐這位楚楚動人的姑娘高不成低不就,剩者為王,王婆賣瓜,邊誇邊降價,越老越不值錢。

到了他倆這個年紀找對象結婚基本也就不看感覺了,主要看適合不適合。不知道人家怎麼想的,鄭哲反正覺得不太適合,姑娘學歷太高,知識太淵博了,張嘴就能吟詩那級別的,相比較鄭哲還是比較喜歡文盲,就是那種他一張嘴背歌詞兒,都能讓對方覺得他特別有才,特別牛,然後暗自崇拜他的那種人。

而且鄭哲扎慣了男人堆,吹牛扯皮一個頂仨,一正兒八經跟女人說話反倒是語塞了。

一頓飯吃的全程尿點,鄭哲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不成想介紹人反饋說,姑娘覺得鄭哲人很老實,試試也行。

接電話的時候鄭哲正在跟在這邊新開的私人會所喝茶。

新認識的哥們帶了個兩個在電視臺上班的美女,描了眉,化了妝,男未婚,女未嫁,眉來眼去,默默升溫。

鄭哲這幾年身邊倒也不缺人,他不比剛創業那幾年,那時候年輕,正處在奮鬥的時候,所以忙的沒時間找對象,然而他現在不一樣,早就不用親力親為,所以有不少閒暇時間找結婚物件,或者不結婚的物件。

他覺得他是在很認真的尋找。

誰愛打光棍打光棍,反正他不想,但想找也不代表就能找到,鄭哲實在覺得這幫小年輕裡有些人太幼稚了,

說起幼稚,鄭哲覺得這男的幼稚跟女的幼稚還不一樣,小女孩犯點傻,撒撒嬌使使性子還覺得挺討人喜歡的,但男的一這樣鄭哲就煩的不行,每天早晚互相到安,早安,晚安,因為鄭哲從不給回就他媽開作。鄭哲實在不知道一天有什麼好整天請安的,也不是老佛爺跟李蓮英呢,再說鬧了彆扭也不說,非得自己悶頭憋著,問他他就說沒事,鄭哲就又不明白了,有什麼話不能說出口非得自己擱心裡琢磨,二十好幾的小夥子了,一天天不幹點男人該幹的事兒,眼高手低,不肯吃苦,還像個大姑娘一樣使性子,自己一堆事誰有心思整天哄他。

不過偶爾鄭哲還是表示瞭解的,畢竟人家年輕,想他年輕的時候更幼稚,他現在嫌棄人家,他當年也被別人嫌棄,誰年輕的時候沒傻逼過,再過幾年就好了。

他都不知道這又是過了幾年,總覺得沒幾年,又覺得過了很多年。

他邁過而立,卻並不衰老,閱歷頗深,事業有成,世故現實,但在文藝小青年眼裡,那叫乍憶瓊花當年吹暗香,無限滄桑。

滄桑的鄭總是四月份的生日,以前他總不過,現在倒是老有人幫他記著,這不鄭哲本來還站在海景房裡考慮是不是要換個房子,那邊送禮物的就上門了。

一隻愛馬仕的皮包,估計是海信廣場買的,上面還附贈一張卡片,鄭哲在簽收前反覆的很是觀看了一會兒,上面字兒很醜,七扭八歪的,軟趴趴的擠在一起,沒有署名。

鄭哲饒有興致的看,放緩了速度,他仔細的撫摸,發呆,磨蹭的送貨小哥都有點受不了:“先生,有什麼不對麼?”

鄭哲抬起眼,很猶豫的問了他一句:“哎,給句實話,是不是顧銘讓你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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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他一眼:“啊?什麼?”

鄭哲自己都被自己嚇愣,他靜默片刻,後又尷尬一笑:“沒事,沒事,不好意思,你當我沒說……”

鄭哲其實不是很確定,或者說不知道自己是蓄意,還是無意。

火花一樣瞬閃,很短的時間,很長的故事。

這倒也是沒什麼稀奇,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際遇卻是無限的,來來往往,辭舊迎新,時間久了,有些事,有些人,過去了,你真的就不會想起,在腦子裡平白消失了一般,於是又在某一個瞬間,也許是因為一個無關緊要,毫不相干的小事,你忽然就想起這個人,那些年,彼此青蔥,正當年少,並不一定是大起大落,全部都是流水賬一樣的記憶。

於是在故事的最後,那些記憶就忽然就如同脫閘而出的洪,泛濫成災,遮天蓋地,讓你措不及防,毫無抵抗。

有關那些你無疾而終的,失而復得的,兩敗俱傷的,情竇初開的,你愛的,也過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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