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那輛保時捷車的車門被開啟了,坐在裡面的男人從車裡走了出來,當男人走下車後,廈門英才總算看清楚這男人身穿白色大褂,像一個醫生。
醫生會開保時捷嗎?
不大可能吧!
即將暈厥的夏綰音心裡狠狠的咯噔了起來,在做直播的這些日子,她也認識了不少直播的女孩子,直播界裡什麼人都有,她曾聽人說起過,有的男人特別喜歡穿著怪異的衣服,即便在大街上也是如此。
莫非這是一個變態?
恍惚中,夏綰音聽到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亂跳,像沒有節奏的鼓點。
那男人距離夏綰音越來越近,而夏綰音的體力也越來越少,他甚至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當那個男人走到夏綰音的跟前時,蹲下了身體,他並沒有急著把夏綰音攙扶起來,而是伸手摸了摸夏綰音的額頭,當他的手觸碰到夏綰音的額頭時,夏綰音並本能的想要閃躲。
那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夏綰音這一細微的動作,輕笑了聲,語氣輕柔地說道:“都這個樣子了,還有力氣掙扎。”
夏綰音聽了他這話,更加認定自己是碰到壞人了。
真是屋漏偏遇連夜雨,自己已經變得這麼艱難了,為何還有人來加害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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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綰音只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沉重到她難以負荷,最終她閉上了雙眼,像灌了鉛似的腦袋也無力地碰到了火辣辣的地面。
夏綰音以為自己的命走到這裡就算到了終點,但她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身邊的這個男人,不斷地折騰著她,又是掐人中又是按壓胸口,又是撫摸額頭。
難道這個人不是壞人,真是醫生?
夏綰音對醫術毫不瞭解,所以她根本無法從這個男人的動作上來判斷她是不是真的醫生。
迷迷糊糊中,她聽到這個男人對她的呼喚:“小姐,醒醒,你醒醒。”
這個男人的聲音如三月春風一般好聽,夏綰音聽著聽著,不知覺的有些醉了。
先前她懷疑這個男人是壞人,現在這個念頭已經從她心裡煙消雲散了。
她努力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視線中的男人,如此近距離的看他,夏綰音才發現他長得那般帥氣,這個男人的英俊和宋祁淵的英俊完全不同,宋祁淵的那種英俊帶著一種與整個世界疏離的冰冷,可是這個男人卻有一種三月春風般的溫柔感。
彷彿整個世界在他的手心兒裡都能變得柔軟起來。
夏綰音的嘴角輕輕上揚……
就在這時,夏綰音的視線裡還闖進了一個人影。
夏綰音幾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勉強把視線挪了過去。
是他!
夏綰音的睫毛狠狠地顫抖了下,她的心也狠狠的咯噔了下,有種暈眩之感。
在她的視線中,那個男人一步步朝他們這邊走來,每走一步,夏綰音都能感覺到他周圍的殺氣越來越濃。
“你認識他?”夏綰音聽到身邊的男人開口問道。
夏綰音的喉嚨一陣陣發緊,再加上他看宋祁淵的時候,眼神裡是滿滿的怯意,還有一絲絲的仇恨。夏綰音眼神裡的情愫沒有躲過身邊男人的眼睛,那男人眼眸微轉,攙扶起奄奄一息的夏綰音,朝他的保時捷走去。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還沒走出幾步,宋祁淵就直接擋在了他的面前。
白大褂男人心頭一驚,他被宋祁淵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給震驚了,但是最讓他震驚的是宋祁淵渾身上下釋放出來的氣質。
白大褂男人面色露出一抹溫潤的笑意:“這位先生,請你讓一下。”
宋祁淵眼眸冰冷,直直的盯著白大褂男人,問他:“你知道你現在攙扶的人是誰嗎?”
白大褂男人嘴角輕揚:“無論他是誰,我今天都要把他帶走。”
白大褂男人的聲音那麼輕,他臉上的笑容那麼溫和,可是,他的語調卻不容置疑。
一向霸道慣了的宋祁淵質問一般看著白大褂男人:“你有什麼資格把她帶走?”
白帶問男人輕笑一聲:“先生,他是我的未婚妻,我為什麼不可以把它帶走?”
宋祁淵聽到這裡,嘴角浮起一抹嘲諷的笑。
“他是你的未婚妻?”
白大褂男人依舊面帶微笑,聲音如3月春風:“先生你有意見?”
宋祁淵那雙犀利的眼睛逼迫著白大褂男人:“你說他是你的未婚妻?那你說一說他身上有什麼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