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在辦公中無法自拔的宋祁淵,雖然貌似在低頭處理公司的檔案,實際上他的餘光一刻也沒有從夏綰音手上的早點上挪開過。而且——他的肚子還在咕咕叫著。好在聲音不大,沒有被夏綰音聽到,否則他這商業帝王的一世英名就不保了。
夏綰音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悶悶地吃起了早餐。
夏綰音咬第一口的時候還滿肚子的不樂意,可當她吃了一口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餓到了極點,剛才注意力全在討好宋祁淵上了,所以才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現在肚子吸收到美食後,很快歡騰了起來,需要更多美食來填滿。
夏綰音吃得非常香,還忍不住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唇周邊的奶泡。
夏綰音雖然背對著宋祁淵,但書房的落地窗卻把夏綰音嬌俏的身影完美地映照了出來,宋祁淵只要微微抬頭,就能從落地窗的玻璃上看到正吃得很香的夏綰音。
就連夏綰音舔舐嘴邊奶泡的動作也沒有逃脫宋祁淵的目光。
夏綰音吃完後,渾身充滿了滿足感。當她回頭時,正巧看到宋祁淵微微側臉,似乎在盯著落地窗的玻璃發呆。當宋祁淵意識到夏綰音正看著自己時,他趕緊收回了目光,繼續“瀏覽”公司檔案,然後不冷不淡地說了句:“吃完了就下去,我正忙。”
又是這麼一句冷冰冰的話,夏綰音沒做聲,有些沮喪地退出了書房。
回到臥室的夏綰音直接蹦到了床上,隨手撿起了一個鬆軟的枕頭砸在腦袋上,接著她一翻身便趴在了柔軟的枕頭上,悶聲悶氣地哀嚎著:“宋祁淵這個大魔頭,怎麼像塊石頭一樣,怎麼捂都捂不熱?”
夏綰音忽然哎喲一聲,她揮舞手臂的時候不注意碰到了床頭,疼死她了。
夏綰音從床上坐起,檢視手臂疼痛的地方。
當夏綰音撩起輕薄的裙袖時,竟驚訝地發現手臂上有好幾處淤青。
什麼時候有的?
夏綰音用手指觸碰了一下淤青,眉頭緊跟著皺了起來,疼啊!
一看到這些淤青,夏綰音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了宋祁淵對她百般折磨的場景,最讓夏綰音感到痛苦的是,這個男人一夜一夜的沒完,彷彿永遠不知道停歇。
對夏綰音來說,她最擔心的就是夜色的降臨。一旦夜色降臨,就以為著宋祁淵那個大魔頭就會來到臥室,一場無休無止的戰爭就此拉開帷幕。
夏綰音無力地趴在床上,“這傢伙怎麼沒完沒了的,他不累我還累啊!”
誰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夏綰音覺得自己這塊田就要廢了,可宋祁淵那頭牛還是那麼生猛!
不行!得想個辦法治一治他,不能總被他這麼折騰。
夏綰音忽然想到了三個字——安眠藥。
夏綰音簡單收拾了一番後打算找家藥店買點安眠藥回來,可夏綰音才剛走到大廳就看到管家朝她走了過來。夏綰音暗自沉心,這管家看起來也有一大把年紀了,怎麼眼睛這麼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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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畢竟媽媽還在別人手裡,自己還住著宋家的別墅,很多地方都需要管家的照拂,她實在不便得罪了這個陰魂不散的老頭。
老頭對夏綰音恭敬地行了一禮,儒雅的樣子讓夏綰音響起了民國時期的那些管家。
夏綰音滿臉堆笑,對管家說道:“不知道怎麼的,我這幾天經常失眠,怎麼睡都睡不好。可能需要去看看醫生。”
管家笑得儒雅:“宋總交代過,少夫人不宜外出,還是待在家裡吧。”
夏綰音做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祈求一般地說道:“我頭暈,身體很不舒服,如果現在不看醫生的話,很容易惹出大問題的。”
夏綰音擠出了兩滴眼淚:“管家,我只是想看病,不會逃跑的。”
管家連連擺手:“少夫人言重了,您是我們少夫人,何來逃跑一說?”
管家接著道:“宋總這麼安排也是擔心少夫人的安全,如果少夫人感到不舒服,我這就給醫生打電話,讓他們快點派人過來給少夫人看病。”
夏綰音的心拔涼拔涼的,這些有錢人真會玩,連看醫生這種事情都是請到家裡來。
夏綰音見管家執意如此,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重返臥室。
每次回到臥室,夏綰音的腦海裡就會浮現出宋祁淵對她的各種折騰,床上、床下、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