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綰音蹭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宋祁淵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了夏綰音一圈,最終目光落在夏綰音修長的大腿上。
夏綰音順著宋祁淵的視線低頭看去,天!她竟然沒穿褲子!
還好上身穿的黑色襯衣夠長,不然的話就真的尷尬了!
宋祁淵伸手為夏綰音理了下襯衣領口,“你穿著,還不賴。”
夏綰音不服氣了,什麼叫還不賴?她可是大胸纖腰加豐臀啊,穿什麼衣服都好看才是!一句“不賴”就想打發她?
媽呀!夏綰音這才發現,她胸前的釦子也開了,整整四顆釦子沒扣上,歪歪斜斜的,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的肌膚。
嗯……
好像那兩團軟綿綿的小東西也若隱若現的……
夏綰音本能地想摺疊雙臂遮住這一片春光,然而宋祁淵的動作比他更快。
這個男人的動作看起來那麼儒雅得體,可偏偏就搶在了夏綰音的前面。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捻起了襯衣。夏綰音暗暗倒吸了一口寒氣,驚訝地看著宋祁淵,莫非這打鐵的,不,鐵打的男人,還要在上班之前來一次?
他真的不怕把自己的小命丟在這張床上?
出乎夏綰音意料的是,宋祁淵並不是為她解開衣釦,而是給她把散開的三顆釦子給扣好。
宋祁淵一邊給她扣釦子,一邊說道:“床頭有廚房電話,想吃什麼,打過去說一聲就可以了。”宋祁淵說的內容明明溫馨無比,可他說話的聲音卻異常清冷,最後還不忘霸道地交代一句:“記住,不得走出這個別墅。”
宋祁淵已經扣好了兩顆釦子了,夏綰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
在夏綰音看來,這個男人無非是在用故作的溫柔來宣誓主權罷了。
“宋總,我們兩個也算一筆勾銷了吧?是不是應該放我回去了?”夏綰音冷問。
宋祁淵嘴角一翹,“果然是個不好惹的刺蝟。不過,夏小姐,你說我們兩清了,什麼意思?”
夏綰音有種想哭的衝動,這男人還真想吃幹抹淨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啊?不對,他是吃幹抹淨後,還要把她軟禁起來,繼續吃,繼續抹……
夏綰音看定宋祁淵:“宋祁淵,當初我直播你的隱私是我不對,可你後來不是讓我和你扯證結婚作為補償了嗎?這次我爆料你的資訊給微博大v和八卦雜誌,根本一分錢都沒賺到。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也夠本了吧!”夏綰音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冒出了這句話。一想到昨天晚上,夏綰音就覺得那是一個噩夢。直到現在她還覺得渾身痠疼,如果不是宋祁淵站在這裡,她根本連床都不會下。
她身為關鍵時刻才會偶爾動一下的女人,都這麼慘了,可眼前這個負責“耕耘”的男人卻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一提到領證結婚,夏綰音就是一肚子的不滿。
“還有,宋總,你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後可不可以不要用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這個小小的路人甲?”夏綰音幾乎一字一頓地說完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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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淵眉頭皺了下,“你是說用我岳母蘇依雲女士來威脅你和我領證的事?”
“虧宋總還記得。”夏綰音一提到這件事情就像炸毛的刺蝟,隨時準備撲上來把宋祁淵扎個滿身是傷。
宋祁淵正打算說什麼,話還沒出口,他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夏綰音看著宋祁淵這個細微的動作,心裡甚是驚疑,莫非宋祁淵想說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夏綰音之前也想過,宋祁淵雖然禽;獸了些,可他還沒有無聊到要綁架人來逼迫她結婚的地步。再說了,是夏正德一門心思要把她推到宋祁淵身邊,好來挽救他那岌岌可危的事業。
按這個分析來看,夏正德的嫌疑更大。
夏綰音還在為宋祁淵分析開脫,卻不料宋祁淵冒了句:“不管是不是下三濫的手段,只要能制服你,我就覺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