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津南的這句話讓夏綰音倍感溫暖,但是夏綰音向來不是一個依附他人的人,她對安津南淺淺一笑,依舊帶著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說道:“謝謝安醫生好意。”
此時夏綰音已經勉強讓自己恢復了些許冷靜,她對安津南說道:“按醫生能夠全力幫助我,我已經非常感激了。在治療我媽媽的事情上,我除了盡力去籌錢,沒有別的事情可做。至於如何控制我媽媽的病情,一切都還有勞安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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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綰音由於太過激動,以至於她所說的話在常人看來或許有些不能理解,但是安津南卻非常理解夏綰音此時的心情,也理解夏綰音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夏綰音想要告訴安津南的是:安津南他們盡可以心無旁騖地去安排老媽蘇依雲的救治,她夏綰音作為蘇依雲的女兒也會全力以赴的去籌錢去想盡辦法配合治療。
要是說之前在安津南的私人診所,夏綰音就算不付錢也沒有關係,那麼把蘇依雲轉移到美國之後絕不是可以賒賬或者免費的。
就算夏綰音不細想也能夠知道把媽媽蘇依雲送到美國去之後所用的開銷絕對會遠大於在安津南的私人診所。
不管怎麼樣,夏綰音都願意放手一搏。
夏綰音沉默片刻之後,她問安津南:“那醫生你可否告訴我我媽媽最糟糕的話情況會是如何?”
這一點正是安津南不敢告訴夏綰音的話,他擔心夏綰音會承受不住,但是當他看到夏綰音那雙淚眼汪汪又無比真誠的眼睛時,實在不忍心欺騙她。
沉默片刻之後,安津南用低沉的聲音對夏綰音說道:“如果把他送到美國去,還沒有得到完善的治療,或者說沒有完全控制和他的病情的話,兩年後蘇伯母可能就會離開人世了。”
安津南說完這句話後又連忙補充道:“不過我希望你能夠相信我,也相信國際上的醫生,他們都是一群非常認真的科學家,絕對會在這兩年的時間內找尋到救治蘇伯母的方法。”
夏綰音沒有給安津南任何回應,此時的她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思考中。
安津南知道,夏綰音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靜,所以他沒再說話,只是安津南等待著夏綰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綰音終於抬起了頭,對安津南說道:“既然這件事情已經被我們碰上了,那我們也不能就此放手,而應該迎難而上,生活不就是這樣嗎,總會在我們覺得高興的時候給我們潑一盆冰水。”
夏綰音說這些話的時候面帶苦澀。
安津南聽了,夏綰音這段話,心裡稍微得到了一些寬慰,因為她覺得夏綰音算是徹底開啟了自己的心結,接受了這件事情。
安津南伸手,把自己溫暖的手掌輕輕覆蓋在夏綰音的手背上。
“綰音,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給你加油打氣,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你還有我們,所以千萬不要灰心。”
夏綰音深受感動,她點點頭,對安津南說道:“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陪在我的身邊,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走進了這家咖啡廳。
夏綰音和安津南都沒有注意到這個人的存在,畢竟咖啡廳這種地方,有人往來穿梭,都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可是,讓安津南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當那黑影出現的時候,他內心就湧起一股冰寒之感,似乎那道黑影渾身散發出了強大的氣勢,逼迫著他,讓他不由自主的感到畏懼。
安津南在本能地驅使下偏過頭去看向那個人。
當安津南的視線觸碰到那個人的時候,安津南渾身一顫,接著他趕緊把手從夏綰音的手背上挪了回來。
安津南動作讓夏綰音很是詫異,她順著安津南的視線看了過去,當她看到那個黑衣人的時候,也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
在這一剎那,夏綰音有一種和安津南**被人抓到的感覺。
而抓姦的,這個人正是宋祁淵。
宋祁淵眉頭微皺,顯然他很不高興。剛才安津南和夏綰音握手的畫面。
當宋祁淵走到二人身旁是安津南直接站起身來對宋祁淵說道:“剛才我們在談些事情。”
安津南才剛說了一句話,就發現解釋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如果自己真的去解釋他們怎麼會把手握在一起這件事情,說不定會越描越黑,反而會加重嫌疑,索性把話咽了回去,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焉噠噠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宋祁淵也坐到了座位上,不過他卻不是和安津南坐在一起,而是走到了夏綰音的身旁,坐到了夏綰音的身邊。
宋祁淵從出現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保持著沉悶的姿態坐著。
讓夏綰音和安建楠都有些慌神。
夏綰音感覺自己被壓迫得厲害,連呼吸都變得非常困難,為了打破這一僵局,夏綰音輕咳了一聲,把服務生叫了過來。
夏綰音本來想給宋祁淵叫一杯咖啡,可是她忽然不知道該叫什麼咖啡,因為她對宋祁淵的口味著實不瞭解。
她之前給宋祁淵做過一次咖啡,但是那完全是憑心情做的,那味道,要多難喝就有多難喝。
當服務生問夏綰音要點什麼咖啡的時候,夏綰音的表情僵硬起來,她尷尬的轉過頭來看向宋祁淵,壓低著聲音問宋祁淵:“你想喝什麼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