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宋祁淵依舊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夏綰音驚詫得下巴都要掉了,他發另一半的看著你宋祁淵.
然而夏綰音還沒來得及說後面的話,宋祁淵又重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再次用霸道的語氣對夏綰音說道:“坐上來。”
夏綰音發現宋祁淵在說這一遍的時候,話語裡的強勢之意明顯比先前有濃烈一些,也就是說如果夏綰音還不錯過去的話,宋祁淵也許就要開始有所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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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夏綰音不知道宋祁淵究竟會怎麼做,但是他稍稍動動手指頭,也能夠猜到宋祁淵這個傢伙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夏綰音本來還想抗拒的,可是她竟鬼使神差的朝著宋祁淵走了過去,而且最讓夏綰音感到羞恥的是夏綰音竟然不受控制的坐到了宋祁淵的大腿上。
如果夏綰音還有一絲理智的話,她說不定已經扇自己一巴掌了。
對於這個結果,宋祁淵似乎很滿意,他臉上的笑意更為燦爛了,在夏綰音的身體靠近他的時候,他的手就蠢蠢欲動。當夏綰音的身體坐到他的大腿上時,他的手臂便順其自然的攀附在了夏綰音的腰肢上,一把摟住了夏綰音。
此時的夏綰音和宋祁淵的動作極為讓人難堪,還好這裡面有別人,若是有其他人在的話,一定會覺得辣眼睛。
夏綰音羞愧難當,把頭扭向一邊。
“你知道我為什麼能放心大膽的把宋氏集團交給你嗎?”宋祁淵在夏綰音的耳邊低語。
宋祁淵說話的時候,夏綰音能感覺到宋祁淵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這種感覺讓夏綰音有一種被潮水包圍的感覺,讓夏綰音感到不安,也讓他感到慌亂,就好像那顆塵封已久的心瞬間被人點燃了似的。
夏綰音故意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說道:“無非是因為宋氏集團的董事長,把錢不當錢,把家族企業不當家族企業,紈絝敗家罷了。”
李淵卻說道:“我這可不是紈絝敗家,我把全部的身家拿來奉獻給我的老婆,我不覺得這是一件錯誤的事情。”
夏綰音噌的一下從宋祁淵的身上站起來,但是他才剛站起身,宋祁淵的手臂就往下用力。夏綰音身體一踉蹌,不由自主地撲到了宋祁淵的身上。
夏綰音的額頭瞬間撞到了宋祁淵的下巴,疼的夏綰音發出了嘶的一聲低吟。
其實最痛的是宋祁淵,他的下巴被夏綰音撞得像要裂開似的,但是身為男人他沒有叫疼,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硬生生的把這一記痛給吃了下去。
宋祁淵在夏綰音的耳邊低語:“我覺得我老婆又不乖了。”
宋祁淵一口一個老婆叫的夏綰音滿面通紅,夏綰音艱難的抬起頭來瞪了宋祁淵一眼。
“宋祁淵,這裡是辦公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夏綰音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給撕碎了扔出去。
宋祁淵卻滿不在意的說道:“這裡既然是我宋祁淵的地盤,用它來做什麼都由我說了算。”
夏綰音從宋祁淵這句話裡隱約聽出了不對勁,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離這裡,所以夏綰音不顧一切的支撐起了身體,掙扎著想要脫離宋祁淵的束縛。
宋祁淵察覺到夏綰音的掙扎,嘴角拉扯出一抹邪肆的笑容,他對夏綰音說道:“我勸老婆還是放棄掙扎吧,這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你我。”
夏綰音狠狠地瞪了宋祁淵一眼,她對宋祁淵說道:“不是說宋祁淵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嘛,怎麼會在辦公室做這種齷齪的事情?”
夏綰音這句話讓宋祁淵很是受傷,宋祁淵的眉頭微微動了一下,臉上流露出了憂鬱之色。
宋祁淵忽然的變化,讓夏綰音甚是受驚,夏綰音沒想到齷齪兩個字,竟然給宋祁淵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
空氣,在這一剎那冷靜下來,夏綰音遲疑了片刻後,有些愧疚的對宋祁淵到了一句對不起。
宋祁淵卻鬆開了手臂,有些無力的對夏綰音說道:“也許你說得對。”
夏綰音從來沒見過宋祁淵這麼落寞過。當他看到宋祁淵那腿上的動作和無助的眼神時,心裡有些慌亂。
夏綰音在心中勸自己:難道這個男人折磨自己還不夠嗎?竟然會對他生出憐憫之心。
夏綰音故作不屑地看了宋祁淵一眼,轉身就朝辦公室門口走去。不知道為什麼在轉身的那一剎那,夏綰音覺得自己的內心深處有一絲酸楚扭動。
莫非這個男人的落寞,讓她內心深處有了一絲不忍?
而且在心裡告誡自己:想什麼呢?忘了這個男人之前是怎麼折磨你的嗎?現在不逃更待何時還是溜之大吉吧!
夏綰音加快了腳步,可是當她走到辦公室門口時,瞬間有種想罵娘的衝動,因為他們以為這個男人是真的願意放她走,卻沒想到當她來到辦公室門口時,發現那扇玻璃大門竟然關上了,而且還鎖死了。
夏綰音回頭看了一眼宋祁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