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多久是多久?
蘇依雲還想再問,安津南邊站起身來對蘇依雲說道:“現在看來你的情況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好轉,所以接下來你要保持愉快的心情,不要過度擔心,否則的話對病情沒有任何好處。”
對病情沒有好處,就會花費更多的錢,蘇依雲究竟該怎麼做心裡也非常清楚。
蘇依雲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兩隻手有些尷尬的搓了搓,她對安津南說道:“讓安醫生費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夏綰音從門外走了進來,當她看到安醫生即將要離開時,不由得好奇:“安醫生怎麼連杯茶也不喝就走了?”
夏綰音說完這話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畢竟現在他們是在安醫生的身診所裡,要真說起來安醫生才是主人,他們只是病人,可夏綰音剛才說話的口氣反而像他是這裡的主人一樣。
安醫生微微挑了一下眉頭,戲謔地對夏綰音說道:“蘇伯母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我也就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你陪蘇伯母多說說話,讓他心情保持愉快,這樣對病情要好一些。”
安醫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別人從病房裡離開了。
當夏綰音看到蘇依雲臉上帶著淺淺笑意時,忍不住戲謔蘇依雲:“老媽,你怎麼笑成花痴了?人家醫生可是比你小了20多歲呢?。”
蘇依雲一聽夏綰音的話,就忍不住對夏綰音翻了一個白眼:“我說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人家醫生一片赤誠之心不求回報的幫助我們,怎麼到了你嘴裡竟然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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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綰音連連告饒:“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這麼說話了。”
蘇依雲的臉上再次浮出了笑容,她對夏綰音說道:“我覺得安醫生和祁淵一樣,都是好孩子。”
夏綰音感覺蘇依雲欣賞安津南的眼神有些不一樣,她走到了蘇依雲的身旁,對蘇依雲說道:“老媽,你該不會是打起這安醫生的主意了吧?”
夏綰音怕蘇依雲誤會她的意思,趕緊說道:“你該不會是想把安醫生介紹給某個小女生吧?”
蘇依雲對夏綰音神秘一笑說道:“我瞧這安醫生,人善良又踏實,還有一份非常穩定的工作,把這個私人診所操持得特別好,要是哪個姑娘嫁給他,一定會幸福一輩子的。”
夏綰音看到蘇依雲神色淡定的和自己說著玩笑話,便知道蘇依雲的病情不像先前那般嚴重了,這才放鬆下來,整個後背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沙發上。
“這個安醫生長得又帥,工作又好,最關鍵的是性情還好,哪個姑娘嫁了他,肯定連做夢都會笑醒。”
夏綰音本來是順著蘇依雲說這句話的,可是她沒想到當她把這句話說完之後,蘇依雲竟然微微側過臉來,再次甩給她一個白眼。
夏綰音十分委屈地看著蘇依雲,不服氣地說道:“那你怎麼用這個眼神看我?我還是你親生女兒嗎?怎麼說什麼都是錯的?”
蘇依雲看了夏綰音一眼,像夏綰音小時候那樣教訓她道:“我說你這孩子怎麼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蘇依雲這句責備,讓夏綰音瞪大了眼睛,她不服氣的看著蘇依雲說道:“老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了,再說了,我當初和宋祁淵領證純粹是一個誤會。”
話到了嘴邊,夏綰音又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她實在不想告訴蘇依雲,當初她之所以會和宋祁淵領證是因為有人綁架了蘇依雲。
蘇依雲伸出手指在夏綰音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明明萬分寵溺,卻故意裝出幾分冷漠:“我說你這孩子啊,還真不如祁淵那麼專一,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伺候祁淵吧!至於安醫生,我心裡另有人選了。”
夏綰音癟了癟嘴,不服氣的小聲嘀咕著:“老媽,你當真還以為現在是大清朝啊?連伺候這個詞你都說得出。”
蘇依雲對夏綰音說道:“我覺得現在男女關系相處還真的缺少了幾分以前的那種舉案齊眉的尊敬,雖然說女人確實不需要伺候男人,但是也應當多多體諒男人,這樣男人在外面打拼事業的時候,心裡才會感到寬鬆。若是女人什麼都依靠著男人,大事小事都不會做,全要男人做,男人會感到壓力的。”
蘇依雲順手拈來一大段教訓夏綰音的話,夏綰音趕緊用兩隻手指頭塞住了耳朵,對蘇依雲說道:“好好好,老媽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蘇依雲看到夏綰音這般模樣,伸手把夏綰音捂住耳朵的手拉了下來,對夏綰音說道:“既然我說什麼都是對的,你又把耳朵捂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