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德抬眼看了一眼夏綰盈,面露嘲諷,“翅膀硬了,想飛了是嗎?”
夏綰盈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忌諱夏正德:“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給了我好處,我自然不會虧了你。但如果你要一直壓著我,把我不當個人,那也別怪我不客氣。”
“還想做貞潔烈女?”夏正德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打算再在夏綰盈的臉上留下五個手指印。
夏綰盈衝著夏正德吼了起來:“夏正德你給我記住,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的女兒!請你收起你那副猥瑣面孔!有本事把這副臭臉朝宋祁淵擺弄去!”
夏綰盈這話讓夏正德大為惱火,但也確實讓他冷靜了些。
夏正德想了想後,臉上恢復了笑容:“好了,你也別和我鬧了。剛才你也說了,我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們現在應該想想如何挽救這件事情。”
夏綰盈氣得滿臉通紅,那張原本化了精緻的妝容的臉此時顯得扭曲而猙獰。
“現在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想盡辦法調查出夏綰音那個賤女人究竟闖了什麼禍,竟然惹得宋總這麼生氣?”
夏綰盈說完,看了一眼夏正德:“你養的那些人都跟吃白飯似的,關鍵時候掉鏈子。讓他們去查查。”
夏正德臉色也不好看,夏綰盈從來沒敢這麼跟他說話過,他憤恨地悶哼了一聲:“查什麼?你不是本事通天嗎,哪還需要我養的那些酒囊飯袋。”
夏綰盈白了夏正德一眼:“我剛跟你說了,我們兩個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要是我出了什麼意外,第一個受害的人就是你。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想辦法幫著我。”
“你要我怎麼幫?”夏正德強行收斂起了怒氣,但心頭怒火還是忍不住亂竄。他兩隻手緊緊攥成拳頭,恨不得把夏綰盈那張臉打的稀巴爛。
夏綰盈一副嫌棄夏正德不夠聰明的模樣:“我現在去查夏綰音究竟做了什麼惹宋總不高興!而你,則要讓那些酒囊飯袋去查一查,夏綰音究竟為什麼會被囚禁在荒山野嶺裡。”
“囚禁?”夏正德聽到這個詞後,面色鐵青。難道他送給宋祁淵的這個美人,宋祁淵這麼快就膩歪了?
“宋總不是對夏綰音那丫頭很有好感嗎?怎麼會囚禁她?再說了,那山裡的倉庫是宋祁淵的秘密基地,對於不信任的人,宋祁淵根本不會帶去!這就說明宋祁淵是相信夏綰音的,竟然相信她,又怎麼可能囚禁她?”
夏綰盈說道:“你說的這些,我不是沒有想過,不過事實上真是如此。”
夏綰盈不耐煩起來:“叫你查你就去查。”
夏綰盈說完,拎著包扭著腰肢就離開了夏正德的別墅。
夏正德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威脅,他衝著夏綰盈的背影咆哮著:“你這臭丫頭,現在翅膀硬了是嗎?我等會兒有兩個生意夥伴要來,你得陪陪他們!你這是要去哪兒?你耳朵聾了?”
夏綰盈懶得理會夏正德。
酒吧裡,嘈雜的談話聲,激揚的音樂聲,還有那無數扭動的腰肢,構成一副雜亂的畫面,充斥著夏綰盈的眼睛。
夏綰盈撥開密密麻麻的人,總算找到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夏綰盈一落座,服務員便走了上來。
“小姐你好,請問幾位?”
“兩位。”夏綰盈不耐煩的說了句,接著對服務員揮了下手:“不要整天跟個跟屁蟲似的跟在我們身邊,等會兒我有事的時候自然會叫你,沒事的時候你們不要靠過來,否則的話別怪我投訴你。”
服務員被夏綰盈這一段訓斥的話給搞的莫名其妙,但她還是低眉順眼地連連給夏綰盈鞠躬:“好的,小姐,我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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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小會兒,夏綰盈叫的兩杯白蘭地端了上來。
服務員知道了夏綰盈的厲害,一放下白蘭地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夏綰盈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但手機接通後,她不耐煩的衝著手機嚷嚷了起來:“跟你們說了很多次了,不要讓老孃等你們,怎麼這次還讓我在酒吧裡等你們?”
夏綰盈自從受了宋祁淵的氣候,渾身就像吃了炸藥似的,隨時都會爆炸一般。
電話那端連連道歉,沒過多久,便有一個人身穿黑色襯衣的男人坐到了夏綰盈的對面。
“堵車的厲害,沒辦法,夏小姐你就多擔待一點。”穿著黑襯衫的男人伸手撩撥了一下額前的頭髮,流裡流氣地衝著夏綰盈笑了笑。
夏綰盈俾睨了他一眼:“這次找你,是想讓你跟蹤一個人。”
夏綰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打量著四周,見四下無人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才說道。
黑襯衫男人甩了一下頭,故作帥氣:“我辦事你放心,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男人說著忽然前傾的身體,一雙眼睛落在夏綰盈的胸前:“就是不知道夏小姐這一次能夠給我什麼好處?”
夏綰盈白了男人一眼:“果然都說你們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管什麼事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