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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搶機會,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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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是一位邪惡的科學家,他以洗腦的方式在大洋彼岸的一個國度組織了一個很龐大的團體。

但顯然他的手段太過於邪惡了,以致大洋彼岸那頭兒也不買他的帳,然後將他抓起來後,他受了幾年的監禁又出來了。

出來後他就跟死去的鍾思凡勾搭在一起,又把咱們的大好高術青年韋青給禍害的不成人樣子,後來韋青,鍾思凡死在了雙桂山下的那個陰司裡。

安德森一直沒有露過面,可這一次,我相信他跑不掉了。即便今晚收拾不掉他,只要他進了這個局子,他就跑不掉了。

安德森並不認識我,包括現在身處蒙古包的這些人他們也都不認識我。

顧小哥就更不用提了,我估計他們可能都沒聽說過小哥的名字。

所以,他們看到我倆後,沒有過多的動作,只是本能地吃了一下驚,然後用懷疑的目光打量我們。

安德烈一行人出現在這裡一點都不奇怪。

整個高術江湖也就這麼幾夥人了,然後他們聚到這兒,為的是什麼呢?

圖謀什麼寶貝?

我估計寶貝的可能性不大,倒是一些比較恐怖的東西更合適一些。

目前,我還不清楚真相,所以不可輕舉妄動,另外週三娃呢。他們怎麼盯上週三娃這麼一個養馬的牧民?

心思電轉間,我明白了一個大概。

這些人應該去過很多牧民的家了,他們一戶戶的禮貌拜訪。因為中國人好客,見到老外之後,都會本能拿出好客的天份來招待。

安德烈利用的就是這一點,然後他們想從牧民嘴裡套取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週三娃不在嗎?”

顧小哥這時抹了把臉上的雨水,一臉正式地問。

八人中,那個華人男子揚頭回了一句:“不在,他出去給我們找人了。”

我看了顧小哥一眼說:“那我們走吧。”

顧小哥:“好啊。”

轉身剛要走,華人男子又揚聲說話了。

“進來喝杯熱茶再走吧,外面雨下的那麼大。淋壞了身體,生病了可不好辦。”

我一聽這話,本能感覺對方起疑了。

原因很簡單,我們一行二人,深更半夜頂著雨過來,這件事本身就有很多的疑點。好,既然讓我們留下來,那就一起慢慢玩吧。

我和小哥當即轉身,我對幾人說:“多謝,多謝你們了。”

華人男子:“不用客氣,按理說,講謝謝的應該是我們,這些日子,我們一直在牧區來回的奔波,調查,研究當年的一些歷史。對了,這是我的工作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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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人男子抬手朝我出示了一個本本。

我抻過頭看了一眼,上面用英文標了一個美利堅的電視臺名字。

“我們是在XXX電視臺工作的,我們主要負責研究古蒙古族的一些文化,習俗,還有蒙古的演變歷史。”

我噢了一聲後立馬拿出一副嚴肅的面孔說:“我們是接到群眾舉報,說有一夥外國人,在附近幾百公裡的牧區停留了很長時間。”

華人男子笑了下說:“也不多,就是一個來月。”

事已至此,我完全明白了。牧區本就沒多少人,這夥人中,有黑人,有白人,明晃晃的這麼耀眼,他們在這兒轉悠了一個來月,這怎麼不能引起別人的警惕呢。

所以透過這番問答,我知道,之前肯定也有人盤問他們。

華人男子又說:“我們打過招呼了,這裡有採訪證。”

他遞來了一張紙。

顧小哥表情冷冷地伸手接過來看了一眼,又交給我掃了一眼。

證件,這麼看像是真的,但是不是真的,這誰知道呢,反正在這個什麼都造假的年代,偽裝一份證件再容易不過了。

我把採訪證還給對方。

華人男子:“你們是派出X,還是XX大隊的。”

顧小哥冷冷“對不起,身份不便說明。”

華人男子:“噢,理解,理解。來坐,坐下喝杯熱茶吧。”

我和小哥找了個位子坐下。

華人男子起身給我們倒了兩杯熱呼呼的奶茶。

我喝了一口後,抬頭看華人男子:“先生怎麼稱呼?”

華人男子溫文一笑:“姓李,單名一個顯字。”

我笑說:“唐中宗,李顯。”

華人男子哈哈一笑:“是啊,家父明陽先生曾經說過,要是我生在唐朝,取了這樣一個名字,我恐怕是腦袋不保嘍。不過,李家我們這一脈正好排到我這個字上。我命格有限,不能取三個字的名字,因故,家父乾脆給我起名李顯了。”

我笑了下,抬手喝了口熱茶。

這幾句話直接就透出一個非常明確的資訊,華人男子說了,家父明陽先生。那麼這個明陽先生是不是那五人中的李明陽呢?

倘對照年齡歲數分析的話,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大。

我放下杯子又問李顯:“這位女士呢?”

李顯笑了笑:“她是我的助理,方黛。”

我一笑。

後者也朝我笑了笑。

李顯介紹完他自已和方黛後,又指著安德烈說:“我們電視臺,宗教歷史頻道的有名導演,安德烈先生。”

我一笑:“你好,安德烈先生。”

安德烈很是和藹地伸出手臂來跟我擁抱。

我跟他擁抱了一下,然後小哥也跟他擁抱了一下,接著安德烈用生硬的中國話說:“你好,高興,認識,高興,高興。”

他伸出兩個大拇指,朝我和小哥豎了豎。

我也是一臉的笑意。不過心中卻知道,這安德烈,還有這位李顯,包括這一屋子的人,別看現在都是客客氣氣的,一旦產生了衝突,他們殺起人來,真的比割草還要麻利和快。

眼麼前,這夥人肯定把我們當成是安全方面的人員了。

顧小哥顯然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他這時放下了杯子,伸手攏了下溼頭髮一本正經地問李顯:“你們一行一共多少人?”

李顯笑了:“一共十九人。”

顧小哥:“從哪個口岸入的關?”

李顯:“滿X裡。”

顧小哥:“申請的是什麼簽證?”

李顯眉毛挑了一下後又笑說:“我們用的是······”

這時他忽然換了一種語氣說:“小同志,這裡有很多的外國友人,你這樣子,不太好吧。”

顧小哥冷冷:“護照拿來我看一下。”

這話一結束,其中一個化勁槍手把手放到槍把上了。

李顯仍舊保持微笑,然後他說:“護照都落在酒店了,我們經常在外顛簸所以不方便拿著那麼貴重的東西。”

顧小哥真的非常聰明,我們雖然沒直接語言交流,但他也看出來這夥人有問題了。

但在動手之前,顧小哥要確定的一件事就是他們是正常合法入境,還是非法入境人員。因為如果是合法入境的話,在沒有掌握充份證握的前提下我們就動手,後面可能會有麻煩,至於非法入境。

哼,那就沒必要客氣了!

顧小哥這時欠了一下身。

他伸手去拿放在爐子上裝了奶茶的壺。

我的感知告訴我,這是一個訊號。而如果動手的話,首先要廢的就是那三個化勁槍手。

這一瞬間我正要衝。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腳嘩嘩的腳步音。

幾乎轉眼功夫,呼啦一下,蒙古包的門讓人推開,然後一個壯的好像牛似的小夥子,跟一個半大老頭兒,扶著一個已經瘦的好像木乃伊似的老人家這就出現在帳篷外了。

形勢急轉,這個時候動手的話,我怕他們狗急跳牆再把無辜人給害了。所以,我沒有動。而顧小哥明顯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他拎過奶茶壺,順勢擰頭就看了一眼。

進來的三個人,盯著我們兩個,先是一愣,跟著那半大老頭兒對李顯說:“李老板,你要的人,我給你找著了。就是他,這附近牧區再沒有歲數比他大的老蒙古了。就是他,七十多年前,那會兒,他經歷過天上掉星星的事兒。”

“恩。”李顯不同聲色,答應了一聲後,他給了三個化勁槍手一個眼色,這三人轉瞬間就把手放到上身戶外風衣的口袋裡了。

壞了。

這三人口袋裡應該也有槍,並且方才李顯好像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所以,三人把槍對準了這三個新進來的無辜。

只要我們一動手,這三人立馬開槍。

這就是一種恐怖平衡,因為李顯不知道我和顧小哥的具體實力。而且,他們一行的事情還沒有眉目,他也怕節外生枝,是以就用了這麼一招來鉗制我們。

那個半大老頭兒說完,又看了眼我和顧小哥,跟著他一拉臉說:“你倆是幹啥的。”

顧小哥冷冷:“週三娃是吧,你說我們是幹什麼的,你之前在內地做過什麼事,你不知道嗎?”

週三娃一咬牙:“我早已經不跟人混了,我出來放羊,放馬,這跟你們有啥關係。”

顧小哥哼了一聲沒說話。

李顯不動聲色看了我們一眼,他對週三娃說:“快給老人家扶過來吧。“跟著他又用英語說:”安德烈先生,您讓一讓。”

安德烈很知趣地挪了一下屁股,然後那年輕小夥兒,給老人家一點點的扶到了火爐旁。

李顯這時親手倒了一杯茶,雙手奉給老人家說:“老人家,我們時間緊,你看,簽證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我們再多逗留的話,就是非法滯留了,到時候,這兩位小同志,可能要給我們抓走呢。所以不好意思老人家,我們在這兒候了三天,就為了把您給請來,然後聽您說說當年的事兒。”

這位老人家微眯著眼,看著李顯,一句話也不說。

李顯一怔間,週三娃恍然大悟:“哦,他不會講漢話,不會講普通話,他是講蒙語的,那個誰,你快,快給你爺爺翻譯。”

老人家身邊的壯小夥,馬上用蒙語,把李顯的話給翻譯了一遍。

老人家聽後,又用蒙語嘀咕了幾句話。

小夥兒又翻譯給李顯聽。

我跟顧小哥做為旁聽,在半個小時後,大概聽清楚這些人為何而來了。

老人家講在七十年前,具體哪一年他記不清楚了,因為最近他的腦子越來越糊塗,越來越不好使了。他只記得七十多年前一個秋天的傍晚,他正趕著幾只羊往帳篷那兒走,突然,他看到一道很明亮的流星在眼前劃過。當時地面轟的就震了一下,那力量非常大,一下子就給他震倒。

他倒在地上,想要趴起來,可沒想到又一股很大的氣流把他給掀翻了,他倒下的同時,他聽到了巨大的爆炸聲,好像山崩地裂一樣,讓他非常的害怕。最後等爆炸音消失,他起身時才發現羊全都跑了,於是他開始找羊,找著,找著,不知不覺,他就來到了那個爆炸的地點。

他說他看到了地面出現了很多的大坑,然後那些大坑一個勁地向外噴著熱熱的水汽。那些水的溫度極高,他遠遠地看了後,就拔腳跑掉。

最後,羊還是沒有找到,他回到家裡,為了不捱罵,他說出了見到的事。可當第二天,他領人去那個地方的時候,他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為此,他挨了很多的鞭子,所以,這件事他記得非常清楚。

後來李顯又問老人家,如果讓他帶路的話,還能不能找到那個地方了。老人家的回答是,當時他都找不到那個地方,現在過去這麼多年了,他怎麼可能再找到呢。別說路了,就是大概方向,他現在都認不清了。

我這時看到李顯臉流露出了深深的遺憾,遺憾過後,便是一股濃濃的殺機。

他想要殺人了。之前是因為要從老人家嘴裡套出相關的訊息,他才一直沒有動手,但現在當他得知老人家也不清楚,那個地方的距體位置後,他要殺人了。

並且他殺人一多半的原因還是因為我和顧小哥,倘若沒有我倆,他也動不了這個殺機。

現在,情況不太妙。我必需想一個辦法拖一下他們的行動。

“李先生你們是······隕石獵人吧。”我對李顯如是說著。

李顯一怔復又說:“對,是啊,我們就是隕石獵人。”

我笑了下:“這個東西,可是違法的喲。”

李顯眉毛一挑,他饒有趣味地說:“小同志看來是想······”

我抿嘴顯的有些不好意思朝前湊了湊說:“這個,我就想要這個數兒。”

我動了一下嘴唇。

李顯好像沒太聽清楚,他欠了一下身,歪著頭問:“多少,具體是多少。”

我又欠了一下身,然後說:“這個······”

那個’數’字我沒說出口,然後在這一瞬間,我動手了。

正好我的肘尖,朝向了一個槍手的胸口,所以這一剎那,我嗖!砰!我肘尖撞上這人的同時,他藏在衣服裡的槍也響了。

這夥計反應夠快的了,我的速度,有多快我自已知道,他能反應過來然後開槍,這素質真心不是一般的強,可是他還是慢了一點,因為我打中了他的身體,他胸口向內一凹陷的同時,槍口偏離,砰的一下就打到了地上。而此時由於我的撞擊力過大,他身體向側後面一飛的同時,他撞到了第二個槍手的胳膊,然後砰!又是一聲槍響,這一槍第二個槍手同樣打偏了,我飛起,躍起來,叭!一記劈拳剛落在第二個槍手的腦門上,小哥已經將爐子裡的一把火鉗插進了第三個槍手的咽喉。

幾乎在我們動手的同時,李顯吼了一嗓子。

“GO!GO!”

他是用英語喊的,話喊出來,他的助理方黛一伸手,唰的一記刀光過後,蒙古包的牆壁就裂開了一道大口子,然後李顯呼的一揚手,他朝我扔過來了一樣東西。

這時我已經解決掉兩人,東西飛過來,我看的很清楚,那是一個圓球,裡面應該插滿了鋒利的刀刃。這東西只要一落地,或是一碰到人立馬就會彈射出一堆小刀,但它有個破法兒,這法子我以前不敢用,那是因為功夫沒到家,但現在不成問題了。

我向前一伸手,攤開掌心把這玩意兒一接的同時,手臂順了它的勁兒來回的一兜一旋,這圓桶狀的東西立馬唰!斜斜地立著,我在手心旋轉上了。

它轉的很快,漸漸,轉到最後,勁沒了後,我輕輕一握,就把它握在了手中。

當然,此時李顯等人已經遁出去了,唰的一下子就遠遠的遁走。然後消失茫茫雨幕中再無半分的蹤跡。

此時蒙古包破開的洞口外有呼呼的風吹進來。

我看了眼週三娃,壯實小夥,還有那位老人家,三人身處風中,都是一臉的凌亂。

我背了手,面對週三娃說:“你收了他們多少錢?”

週三娃喃喃:“一,一萬塊,找到人的話,再,再加一萬。”

我說:“你拿到手多少錢?”

週三娃:“一,一萬。”

我說:“嗯,一會兒你跟我們走一趟。”

週三娃拖了哭腔說:“我,我沒犯法喲,還有這,這三個死人,這,這咋辦吶。”

我淡淡說:“挖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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