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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借怪力磨我化勁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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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一句我來說完人已經衝過去了,沈北毫不客氣抬手就是一記雷霆味兒十足的劈拳,小樓抬臂一架的同時,輕輕哈了一聲。這一記喝音出來,我借了清冷月光,看清楚小樓身體附近的空氣微微震了一下。就是這微微的一震,已是頗具那麼一股子出拳生塵的味道。

出拳生塵是對拳功的一種描述,意思是講拳打出去空氣就會有波動,感覺好像空中激盪出許多的灰塵顆粒一般。實際上那不是灰塵而是小樓身上激發的針芒般的暗勁衝到空氣後所攪出的氣流。

這功夫聽起來確實是嚇人,但還不是最強的,我聽應前輩在書信中介紹過,有八極練的高深的猛人,用鞭手對地抽打,離地三尺之遠,竟然能抽的地面叭叭生響的同時讓塵埃激盪勁氣橫溢。

當初聽了不信,後來回京吃飯時候跟馬彪子聊起來,他說民國時候不止一位前輩有這本事。並且他師父範鐵雲在巔峰時候也有這力量。

如此我堅信,武之一道,確實是永無止境。因為馬彪子說了,民國的猛人太多了,大家知道的只是露臉比較多的幾個,還有一些驚鴻一現的,以及不願讓人知道的高人,這些猛人單拿任何一個出來都是絕對級別的逆天存在。

小樓就是這麼一架,砰!的一下,勁力相撞,沈北的雷勁再猛也沒辦法抗了,他撲通一聲,一屁股就坐了個大屁股蹲兒。

要說沈北這兩年確實是走了背字運了,好好的在北美呆著多好,這架不住人勸,跑到國內來跟我打什麼生死拳。輸了後咽不下這口氣,因為輸不起呀,他出身多好,多優越,生活在上流社會,受人景仰,回國輸給了我這麼個沒門沒派的所謂‘拳混子’他這臉面往哪兒放。

所以他改投了鬼廬,投鬼廬後我看這人好像也沒受鬼廬的重視,只胡亂把他印堂給打磨了一下隨便教點東西,點撥一番就給打發出來了。

沈北以為鬼廬教了他什麼大法,厲害的功夫。趁我回京,又上青松茶社來顯擺。

結果……

不說了,說多都是淚呀。

這回,又不知是聽了鬼廬的什麼安排,這跟我們屁股後頭走,然後……

他就這麼坐地上了。

沒架住小樓的力,一屁股坐地上了,這屈辱真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我看的一陣揪心,好好的一個武者落到這般田地,我心裡確實也不是滋味。雖說我們陣營不動,但我們練的全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真東西。這樣彼此間打殺,我心裡真的過意不去,於是我對小樓說:“行了,先放倒這兒就得了。”

小樓也是一個外硬內柔的人,聽我這麼一說,立馬收了勢對沈北說:“師兄啊,不知道你走的是什麼路,但咱們也沒那麼多的深仇大恨,有啥話,咱們一起好好說說。這不正好到這地方來了,一會兒咱們進城找個地方坐坐吧。”

沈北沒聽進去,他呆呆坐在地面上耷拉個腦袋,全身止不住地抽……抽……抽。

我看著不對,轉爾把目光投向艾沫和杜道生。

艾沫這女人終於說話了:“關仁你們怎麼回事,怎麼上來不問不說的就動手,你看你們給沈北氣成什麼樣子了。”

艾羊羊,杜羊羊,你們還是回羊村吧,這裡對你們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你們的沈大哥跟了什麼人,變成什麼樣子難道你們真不知道嗎?

我搖頭對著他們嘆過一口氣的同時,我再看沈北就發現他不對勁了。

他一個勁地唸叨著英文,反覆的就是幾個字,我沒用,我怎麼這麼沒用,我該死,我該死,我太沒用了,我沒用,沒用,該死,FUCK,該死,還有一些口音味兒極濃的英語,念的語速超快,是以我沒太聽清楚。

我聽著他唸叨的這些東西,再看沈北不停地揪頭髮,打自已嘴巴子,撕衣服,行為舉止十分的癲狂。

我暗道個不好,忙對小樓說:“咱們閃開一點,閃開。”

小樓向後閃了閃。

葉凝也跟著閃開幾步。

然後沈北還是繼續打自已,抽自已,他罵著,打著,抽著,漸漸我就發現他身上忽地泛起了一道我不太熟悉的氣場。

這氣場絕不是陰靈什麼的,也不是所謂的神打。而是一種……怎麼形容呢,對就是‘怒’!那種發自骨子靈魂深處的恨恨的‘怒’意。它不是陰性的力量,它顯的爆烈十足,但卻又不是我們正常人生氣的那個怒,它是什麼……?

葉凝手放到風衣下襬了。

我看到她這個動作,示意她先不要出刀。葉凝朝我一撇嘴,然後又抬頭看了眼天空說:“哇哦,月圓之夜,咱們沈大哥不會是狼人吧。“

小樓這時說了一句:“還狼人呢,之前誰說我瞎扯來著,你這個比我那扯的還要大。“

兩人剛說到這兒。

突然,沈北原地猛地一下站起,緊跟著仰頭朝天空啊……

大聲嘶吼一番後,他喘了粗氣,拿一對充了血的眸子狠狠地瞪我。

這是瘋了?我感知一下發現不像。神打?也不像?變異狼人了?沒爪子身上也沒毛啊,鼻子嘴巴耳朵什麼的跟正常人類都一模一樣。但有所不同的是,這沈北身上的氣場轉了,他就好像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獸也不對,應該比獸還高一些的那麼一個讓憤怒充斥全身每一個細胞的物種。

在這種氣場和力量的驅使下,沈北身上有了一股子他無法駕馭的可怕力量,這力量真的很可怕,它爆烈十足,並且無序,好像要毀滅眼中看到的一切存在般,讓人望之不寒而慄!

艾沫和杜道生嚇傻了。

艾沫好像對沈北很是關心,她挪步子朝前走了幾米,然後來到沈北面前細細的問:“史蒂文,史蒂文……“

喲,這還整個洋名兒。

艾沫一連問了四聲兒,沈北突然一擰頭,瞪了一雙通紅的眸子朝艾沫,啊一聲吼後,伸手如電,抓了艾沫的肩膀,喀嚓一聲!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反正艾沫的肩膀再次碎了,就是上次讓鄭炎打碎的那個肩,還有讓杜道生打壞的肩它又碎了。

然後艾沫啊的叫了一聲後,沈北抓她就像抓一隻小雞般,嗖,一揚手就給扔飛了下一秒,這沈北唰就移動了我面前,探手就奔我胸口抓來了。

我示意葉凝先不要用刀,緊跟著一記雲手就拿住了沈北的手腕。五指觸到他手腕後,我感知到的是一股子湧動在皮膚下的暴烈力量。

無序,雜亂,在身體裡面到處的橫生亂躥。這是要變綠巨人嗎?我在心中暗自一驚的同時感覺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搞不好的話,這就是鬼廬讓沈北跟我的重要目地。

力量暴烈無序,完全違背了一個正常人的生理發力規則,所以沒辦法一下子化掉,我雲手聽過勁後,沈北另一只手握拳就奔我搗來了。我沒松沈北的這隻手,而是直接抓了他另外一隻手。

沈北另一個手腕讓我抓到後,不是跟我力掙,而是本能低了頭,拿腦袋直奔我胸口撞來了,我借了他一撞之勢,把這個勁一擰的同時,兩腳用八卦掌的步子原地一旋。緊跟著同時鬆手。沈北失了平衡,撲通一個狗搶食,就趴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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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動作很快,趴地上一瞬間又飛速彈起,然後奔著我直直的撲來,我仍舊是雲手探他的腕,讓身體保持虛靈的狀態,聽這股子暴烈的無序的勁,轉爾借這個勁來磨我合化的功夫。

講一個自私的話,我確實是想拿沈北來磨我身上的功夫。因為他的勁非常暴烈,比那個打我的汪師父要強上兩倍有餘,我化過這麼暴烈的勁後,再遇到化勁級別的高手,身體的本能就會比以前要強數倍。其二,我還不想讓沈北死,因為我想知道,他這力量是怎麼來的!

我拿了沈北的手腕,身體一移,挪到他左側,沒想到沈北身體跟著反方向一扭要把我給帶倒,我松了手,沈北人一個踉蹌的同時,兩腳忽地從地面抬起,末了兩手撐在地上,拿這種古怪的打法跟我來打。

我迎了幾下,伸手一探他的腳踝,這沈北又一撐兩臂,原地躍起來,奮起了五指狠狠去抓我的胸口。我向後一挪,他這一招落空,緊跟著又跳起來彷彿一隻猛獸直撲我胸。

我就這麼繞著,牽著跟沈北打。

旁邊的一排樹倒黴了,砰!沈北一腳上去,大樹就掉了一大塊的樹皮,轉爾整個一個合抱的大樹一陣劇烈搖晃。

這勁,太剛了!

沈北一練兩腳踢到樹上後,我抓了個機會閃到他後腰那兒,心裡想了想,末了還是拿出劍鋒指的功夫,出手如電,一指點中了他命門腰眼的位置。

狂暴的力量瘋了似的透過我手指往我體內湧,但已經沒用了,我身體真好像那個大鐵盤一樣,體內所有的發勁器官結合在一起就是一個大磨,能夠把一陣勁道給輾碎的大磨。

無需心意流轉,一點落下,沈北全身如電擊般,劇烈抖動一番後他趴地上抽了。

艾沫和杜道生都看傻了,呆呆的,立在那兒一句話不會說。

我掃了他們一眼沒說話,緊跟著我對葉凝和小樓打了個手勢,兩人過來後,我給沈北按住,又用拿筋手段,在他身上幾個重要的地方抹了幾下。

董前輩教我的這個法子本身就是化勁時的一些打法,是以我現在用出來更大的純熟。幾下功夫,沈北身上的筋就跟肌肉,骨骼什麼的錯離開了。

錯過了筋後,我又把幾個關節給卸了,末了我又聽了下他的腰,然後我暗道一聲壞菜嘍。

這人的命門壞了,以後就算是醫好,這命門火也是時旺時不旺,功夫就不要想了,能不能生孩子都是兩回事兒呢。

這也是經驗不足,點命門……剛才順手就點了,腦子沒想那麼多啊。我暗自嘆了嘆後,對小樓說:“小樓,你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什麼道門上的大夫?”

小樓想了下說:“這附近沒有,但我知道河南有個佛門的大夫。宗奎教我功夫,就是在河南境內教的,不過不是少林寺啊,是別的地方。後來又去了天目山,在那兒學了一段時間。過後又到上海外邊的一個島上住了段日子。”

我說:“行啊,佛門的大夫也一樣,走咱們給他抬上車,找個大夫給他醫治一下,甭管怎麼說,這沈北再壞,再作,咱們也不能把他扔這兒不管了。”

兩人點頭稱是,於是我們動手就給他抬到了車上。

我們的牧馬人放不下這個沈北,於是我就給他扔到了Q7車後排座。緊跟著我又看了眼杜道生和艾沫。

這倆人呆呆的,好像還沒有回過神兒呢。

我說了一句:“你們什麼意思?一會兒在這兒開房,還是找個地方先把你那肩膀醫了,艾沫,跟你說話呢。”

艾沫一聽這話,她立馬一聲哎喲,然後眼淚就出來了。

哎……

這女人!你那肩膀是不是犯什麼說道啊,不行回頭找個大仙給你看看。

我搖頭一笑先把沈北扔到車裡,又走到艾沫身邊,伸手在她肩膀上一放……

杜道生很緊張:“你想幹什麼?”

我無語,悠悠嘆過一口氣,看了眼葉凝,葉凝搖頭,也是嘆了一口氣。

最終,我還是用聽勁了聽艾沫的肩膀,把一些碎的骨頭給正了正位置,讓其別壓著動脈什麼的,簡單處理下後,我告訴艾沫,別用這只胳膊。

剛講完,杜道生又走過來跟艾沫說:“你怎麼搞的,怎麼那麼不小心,他那個樣子了,你怎麼還往前衝啊。”

艾沫眼裡含淚:“我讓史蒂文打成這樣子,你不關心我,你還教訓我,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杜道生:“我怎麼能沒有你,我沒有你的話,我能過來問你這些嗎?”

艾沫:“你就是這樣問的嗎?”

我再次無語了。

我們一行人,也都無語了。

杜道生:“我不這樣問,你要我怎樣問。”

艾沫:“你怎樣問,你也不能這樣問。”

我們有點抓狂……

葉凝:“咱走!”

我會意,立馬上車發動了車子。

兩人這才停止了關於‘怎樣問’的爭吵。

我上了Q7,開車跟小樓的車走。杜道生坐在副駕,丟下艾沫一個人坐在後排座陪了半死不活的沈北。

我發動車子,看了眼倆人我說:“杜師兄啊,你要不跟艾姐你們上前邊那輛車,你倆坐後排?”

杜道生:“我不想跟這個女人在一起,這女人的腦子,真不是一般的笨,活該,這樣子,就是她自已找的。”

艾沫抹眼淚:“道生,你怎麼又這個樣子了,你……”

我無奈了。

開車走吧!

跟在小樓車後邊,我們幾乎沒休息,一路疾速前行,最終到了小樓說的那個佛門大夫的住處。

這個地方的名字就叫南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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