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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稍作調整,靜候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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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彪子講完這裡面的曲折,又跟我分析了眼下形勢。

他說,我和他這是身負了太極,八極兩門的重任。而這任務就是把金剛果給毀掉。

又提到了金剛果。

我就納悶地問馬彪子:“這金剛果,到底長什麼樣子啊,它怎麼,這麼厲害?”

馬彪子不以為然地在身上一摸,掏出來一個核桃大小,黑紫黑紫的果子說:“喏,看好了,就這麼個玩意兒,這就是金剛果。”

我好奇,伸手一接。

好傢伙,這果子沉沉的,竟有明顯的墜手感。

馬彪子看到,他撇嘴說:“挺沉吧,實心的,石頭都砸不爛,咬一口能把牙給崩壞了,這個是磨粉兌水來喝的。前邊那傻逼老道說了,這東西的原理跟興奮劑其實差不多。只不過,它比興奮劑更霸道的是,它能提前透支人的生命。”

“比方說,這人本來能活六十歲,吃了這個,二三十歲,就得死了。”

“人嘛,你想想,多活那幾十年,那幾十年的生命力得有多強,多壯,把這個提前透支了。那傻逼老道祖師爺,也真是個大天才了。”

我拿著這金剛果,對著月亮看半天,我說:“咦,你別說,這東西挺油潤,色兒也好看,打磨一下,做個什麼金剛果菩提給人盤著玩兒,好像也不錯呢。”

馬彪子一怔,末了接過來一看說:“喲,我怎麼沒想到,你別說,這東西,好像真挺有盤頭兒。”

“哎,要不咱弄一批回去試試?”馬彪子看我。

我想了下搖搖頭說:“還是別的了,這萬一誰要一不留神磨粉兌水喝了,這麻煩可就大嘍。”

馬彪子哈哈一笑,末了又掏了三四枚,塞到我手中說:“傻逼老道跟防賊似的,防我,不讓我摘這個東西,這三四個果兒給你。回頭你找人,用科學手段研究一下,看有沒有對人有益的成份。有的話,就再研究,沒有,毀了它得了。那片林子,是保不住了,回頭咱就給它毀了去。”

這馬彪子,當真是惦記我。

甭管什麼東西,但凡我能用,或是可以用到,都塞到我手中。另外,他也是真信任我,多年不見了,見面就把這種能在江湖揭起腥風血雨的東西,玩兒一樣送給我。

這情誼,信任。

說實在的,我已經當馬彪子是我的家人了。

真的,就是家人感覺。

多少年沒見了,見面有激動,激動過後,又唸叨我倆共同需要面對的事兒。唸叨完了,心裡泛起的是對兒時那種情景的回憶。

這種又是師父,又是親人的感受,難以用語言描述。

它在心底,徐徐的浮現,迴盪著……

馬彪子不時打量我,一會兒扭頭笑,一會兒感慨,一會兒又好似擔憂。

末了他說:“仁子啊,真沒想到,你學了這麼一身厲害的功夫。對了,周師父他在哪兒?我得好好看看,跟這老人家喝兩頓。”

我說了周師父也在雲南,在鳳慶那邊兒看茶園。

馬彪子回說,這件事了結,他一定得去鳳慶好好看一看周師父。

看看,是什麼人給我教出了這麼強的本事。

這一番敘過了舊,憶過了師生間的情誼,我倆還有許多要解決的事兒。

當下,我把祁老闆提了出來。

馬彪子一聽就罵,說那人是個鬼子六,心眼子比誰都多。當年他師父暴亡,他懷疑就是這個姓祁的暗中給搞的鬼。但姓祁的人很鬼,在師門網羅了很多人對付馬彪子。馬彪子一氣之下,這才背離師門去全國各地闖蕩。

我聽了深有感觸。

馬彪子是直性人。

祁老闆是個彎彎腸子很多的人,他想擠兌馬彪子,簡直是太容易了。

“馬叔啊,接下來咱怎麼辦?”

馬彪子琢磨一下說:“既然姓祁的推斷你受傷了,你就假裝受傷,然後利用這個想辦法,給南京駱家的人救出來。駱家老爺子我知道。他是個一身正氣的好武師。”

我說:“行,但關健在哪兒?”

馬彪子說:“姓祁的會奇門遁甲,假地方騙不了他,走!我帶你去傻逼老道那兒,讓你看看,真正金剛果長在什麼地方吧!”

我說了好,這就跟馬彪子起身。

一起走的時候,馬彪子特意摸了摸汪星人腦門。他說,他認得這大狗。他是山上一個姓郎的老獵戶養的狗,這狗仁義,特通人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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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它主人死了。

我是間接幫它報了仇,它這是感恩,一定要跟著我的。

路上,馬彪子說這段時間累夠嗆,他說得天天盯著那瘋子。然後,他還不時的扔下去一個果,逗王金貴,騙他,金剛果的產地,就在那懸崖上頭。

只有這樣,才能纏住對方,讓對方不往深裡去,不去禍害他說的傻逼老道。

所以,這些日子,他幾乎沒怎麼睡過。

要不是傻逼老道給他配了一些調神的藥,外加他有自個兒師門的功法,他是真頂不住了。

除外,他還時不時下去,跟這個王金貴交交手。

當然,他是打不過那瘋子。

他說了,人家是在釋放幾十年的生命跟咱拼,咱能拼過嘛。

所以,他就跑,往毒販子那兒引。

他說,王金貴滅了不止一夥的毒販子。

前者滅,他在後邊,去找到禁品,然後給燒了。

反正兩人就是這麼僵持。

直到今兒,我來了。

馬彪子說:“仁子啊,多虧你呀,不然,你馬叔我一把骨頭,可真要扔這兒嘍!”

我說:“放心吧馬叔,甭管怎樣!曾經的小仁子長大了,能扛事兒了!這接下來,就算來的是龍獅虎豹,我也該殺,殺,該降伏,就給他降伏了!”

馬彪子聽這話,又是一陣激動,那眼淚,在眼圈裡都止不住了。

我知道,他這是高興,真真的是高興。因為,他看到我出息了,能像個爺們兒似的,把大事兒給扛起來了!

我倆走了一會兒。

我見馬彪子是真累了,就提出背他,馬彪子死活不肯。我硬是求著他,給他背到了背上。

我吃住勁,挪了兩腿,使出趟泥奔的功夫,咬緊牙關奔著他指的方向遁去。

跑跑停停,走了一個多小時。

到地方了。

這還是一座立在山頂的大石砬子。

但高度,明顯不高,也就十幾米的樣子。上面,密密麻麻,長了許多茂密的樹木。

我背馬彪子到了下邊,他翻身從我身上躍下,對著上面就打了個口哨。

布穀,布穀!

明顯有人偽裝的鳥叫響起來了。

馬彪子:“傻逼老道,出來吧!”

“哎,哎,馬爺,爺我來了。還有馬爺,你怎麼不看那王金貴兒呀,他要找到這地方,他就瘋大發了,我們可制不住他。”

馬彪子:“次奧,王金貴死了!”

“啊……真的假的,死了,死了好哇,死了好,等我,我這就下,這就下。”

不大一會兒,打從上邊順下來一段繩子。

然後我就看到一個胖呼呼的身影,笨笨的,小心抓著繩子,一點點的往下墜,慢慢的,眼瞅快到了,他一下子沒抓住,撲通,跌個大屁股蹲兒。

“哎喲,噝,我這尾閭,尾閭呀。這下可別壞了,壞了,行不了功了。”

馬彪子上踢了這貨一腳:“快起來,你瞅你那笨樣兒。”

胖子起來,一看我:“哎呀,王金貴!”

擰身,撒丫子就要跑。

馬彪子一把給他脖領子拉住:“王金貴你大爺,這是我大侄兒!過來,叫侄兒爺。”

這會兒,對方才走來。

我一看,這還真是個老道。

胖胖的,穿的是一身破爛的運動服,看樣子,好像是耐克。但那個勾,不太對勁。

此外,他頭髮很長,且在腦門上挽了一個朝天撅的疙瘩,上面還插了一根黑呼呼的髮簪。

老道看了我,哈腰過來,一邊揉屁股根兒,一邊說:“侄兒爺,侄兒爺好。”

我哭笑不得。

這老道看歲數也不小了,但模樣兒,呆頭呆腦,像誰呢,挺像那個,叫什麼偉的,胖呼呼的喜劇演員,反正長的挺有喜感的那麼一個人。

我忙回禮:“不敢當,叫我關仁吧,敢問道長怎麼稱呼。”

“哦,福生無量天尊,我俗家名字姓孫,單名一個山字。後來隨了我師修行,道號是聽松。他們有認得我的,都叫我聽松子。不過,松子是個詞,是一種食物。所以聽松子這有些不太合邏輯。因故,道友叫我聽松,聽松吧。”

我笑了下說:“不如就叫孫道長吧。”

對方:“還是聽松吧。聽松道長,好像比較氣派一點。”

“去你個粑粑。”馬彪子踢了他屁股一腳說:“你個聽松啊,你可給我害慘了,你說這裡邊有什麼好木料,天殺的,到這兒來讓我跟你一起守山砍樹,哎,我服了,真的是服了。”

聽松道長:“馬爺,不好意思。真要不騙,你還不來呢。”

接下來,馬彪子說了他跟這聽松見面的經過。

他們是在片馬見的。當時,馬彪子是想重操舊業,去弄點木頭回來。

聽松說他知道緬地這裡邊,有塊好林子,並且那木頭成色,特別的好。他想和馬彪子合夥開採。馬彪子說,這個得跟當地人打招呼。聽松說他有關係。

就這麼,給馬彪子騙來,聽松攤牌了。

馬彪子雖說怪聽松騙他,可也是口頭上說說而已。他多少也知道,師門有這麼個隱秘。眼下,也是想把這個事擔下來,將這一片林子除了,替世人解決一個後患。

當下,聊過這些,我和馬彪子又借那繩子上到上面去了。後又給聽松和汪星人拉了上去。

到了崖頂,我才看清楚,這裡果然好大一片的密林。而在林子裡橫生了無數的粗大荊棘藤蔓。那藤蔓上結的,正是這種金剛果。

匆匆打量一番後,我們一頭鑽到裡面,來到一處破舊的木頭屋子裡。

馬彪子說他累慘了,要好好睡一覺,說完,喝了些水,就倒上面的木頭床上睡去了。

我也怪累的了,也找個地方,倒下睡了。

聽松道長則繼續刨藤條根子。

因為,馬彪子是想一把火把這裡燒了,但聽松道長堅決不肯,他說了,別的樹,也是生命,燒了不行!

他堅持手動,把這裡的根給絕了。

我睡前看了下時間,是上京時間,晚十時四十五分。

這一覺我睡的很香。

醒來時,看手錶是清晨的五時。

我醒來,馬彪子也醒了。

然後,聽松道長過來,給我們取來乾糧和清水,讓我們吃喝。

聽松道長說這乾糧是他自制的糧食。

用的材料是細嫩的松針,加上麵粉,還有松子仁兒,上述幾樣和在一起後,蒸熟風乾透了。放在身邊可以儲存很久,並且隨時掰來吃就行。

我掰過一塊吃了。

果然味道很好,很濃香的松仁味兒。

吃了一塊兒,我想起包裡還有肉乾,就取來遞給聽松道長用,道長說他吃全素的,什麼葷腥都沾不得。

好吧,我和馬彪子,還有汪星人沒全素。

我們吃這個。

填飽肚子後,馬彪子說他還得睡會兒。

臨睡前,聽松道長又給他喝了一碗能回神兒的藥。

我聽了好奇,就向聽松又討了一碗來喝。

喝過,感覺身上果然挺舒服的。但僅是舒服而已,沒有什麼猛藥那麼誇張。

這會兒,天還黑著。

我就到外面,跟聽松一起去挖金剛果藤蔓的根兒。

出去後,我看到,這小木屋後邊有個灶臺,給馬彪子熬的藥,就是這灶臺上做好的。除外,還有一些鍬,鎬之類的工具。

我見聽松道長吃完了飯,沒睡覺,拿了鍬又去幹活,就問他怎麼不睡。

道長說了,他自行龍虎調和,每天按一定的時辰,打會兒坐就行了,他不需要睡覺。

咦,這個高深了。

多餘話不說,我扛了把鍬,跟道長一起試挖了一個根兒。

這活兒不好幹,金剛果的根扎的很深不說,它的藤枝還非常的硬、。

除外,我注意到,這地方的泥土竟然是深紫色的。

我問道長,這是什麼土。

道長說了,這是紫陽泥,是一種很少有的土壤。

我撇了下嘴,感覺這聽松道長講的東西,挺像玄幻小說兒。

我正要繼續來挖,這會兒我突然看到汪星人的耳朵支起來了,同時它目光露了一絲的警惕。

我感覺這個變化,就扔了鍬去傾聽。

果然。

遠處,依稀傳來了人說話的聲音和劈落草木時的嚓嚓聲。

來的是什麼人?是祁老闆,還是鍾國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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