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要是能挽回我在濠江的面子，股份我白送給都行。”聶漢哈哈大笑道。
相比雷衛東那點事，面子對聶漢來說更重要。
“老聶這個人，都快八十的人了，還是放不下。”
在場的人有不少知道聶漢的過往，知道其話的意思，不由的搖頭苦笑，人呀，就是這樣，越老越愛面子，錢這個東西反而不怎麼看中。
在場的都是大佬，佈置一個小賭廳只是一句話事，也就十來分鐘，需要的賭局甚至荷官都到位了。
雷公、海岸等人坐在觀眾席，看著雷衛東和聶漢做坐上了賭桌。
“前輩，你準備怎麼賭？”坐上賭桌，雷衛東開口問道。
“你小子既然能看穿底牌，那麼就給我們表演一下你看牌的技能，這五十二牌，洗完之後，你把它們一個一個挑出來。
如果沒錯誤，我聶漢願賭服輸。
“可以，只是我想問一下，牌是荷官洗還是你老來。”聶漢的選擇正中雷衛東下懷，當即點點頭，同意這個玩法。
“我老頭子雖然年齡大了，身手沒有以前靈活，但洗牌還是可以，這牌我親自來洗。”從荷官手裡接過紙牌，先在雷衛東面前亮了一下，聶漢洗了起來。
鬼王聶漢最令人驚到的就是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鬼手，不光有搖骰本領，可以在關鍵時刻搖出通殺四方的全骰。
其洗牌的技術也令人驚嘆，不光到了想給對手什麼牌就洗什麼牌的地步，動作還迅速利索，有板有眼，其精彩程度不亞於電視劇中的表演，很快五十二張牌就整齊擺放在賭桌上。
只可惜，聶漢的表演屬於對牛彈琴，雷衛東根本不在意其洗牌的手法，直接用探測術探明每一張牌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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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聶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雷衛東可以開始了。
“先是四個A！”
雷衛東微微一笑，身手麻利的從座位上飛起，從賭桌上快速拿起四張撲克牌，往桌子上一拍。
“真的是四張A。”
看到雷衛東初戰告捷，輕易就在五十二張牌中把四張A找好了出來，雷公、海岸等人忍不住鼓掌叫好。
“下面是四張K。”
雷衛東笑笑，緊著著又拿起四張牌，往桌子上一拍。
“再下面是四張Q。”
“在下面是四張J。”
“在下面是四張......”
四張K、四張Q、四張J、四張十......
看著數字不斷向2逼近，竟然一次錯誤都沒有出，雷公、海岸甚至聶漢都沉默起來。
雷衛東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可以透過聲音以及洗牌時候的視角記住每一張牌的位置，有這樣的絕技，玩撲克輸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四張2.”
明明3的時候就能決出勝負，雷衛東還是把最後四張牌拿起來拍在桌子上。
“願賭服輸，小子你沒有吹牛，葡京的股份是你的了。”看著雷衛東一張不差的吧五十二張牌都找了出來。
聶漢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沉默了半天，搖搖頭，站了起來，“外圍賭的事我幫你搞定，在濠江還沒有人不給我這個面子，三天，三天內所有錢會打到你在匯豐銀行的賬戶。”
“謝謝前輩，這是我的主意，你想用就用，不想用的話我也沒辦法。”雷衛東拿過張小紙條，刷刷在上面寫下兩個字，遞給了聶漢。
“小子，你怎麼想到的。”
看著紙條上的內容，聶漢的臉色很是精彩，最後忍不住問道。
“很容易就想到了，前輩，這辦法可以吧？”雷衛東聳聳肩，表示這沒有什麼秘訣，該想到的時候就想到了。
“辦法確實可以。”聶漢點點頭，對雷衛東的好感大增，再看其的時候目光中不再有殺氣，而是換成了欣賞的態度。
好的師傅難找，好的徒弟一樣，特別是衣缽傳人更是要千挑萬選，聶漢都快八十了，還是沒找到適合自己的繼承人，直到今天遇到雷衛東。
其在賭博方面的天賦令聶漢都有些羨慕，如果拜在自己門下，成為新一代賭王未嘗不可，這可比擺在臺面上的賭神地位高多了。
“有沒有想過來濠江發展，我可以收你為義子並把一切都交給你，百年之後繼承我的事業，比你在香江當一個小警察要好上十倍百倍。
聶漢的話讓雷公、海岸等人，心中泛起波瀾，聶漢可是濠江的地頭蛇，實力雄厚，雷衛東要是成為其衣缽繼承人，那可就一飛沖天成為新一代濠江大佬。
“謝謝前輩的好意，只是做警察是我父親遺願，而且我也喜歡這個職位，更別說警察這個職位一點也不小。”
雷衛東搖搖頭，委婉的拒絕了聶漢的好意。
“我對香江也有點瞭解，即使經過改革，華人在警察中，也就是做到警司級，難道你還想做處長，別忘了你可是華人。”對於雷衛東的拒絕，聶漢有點茫然。
從來都是別人求著自己給其當師傅，怎麼今天主動收徒還被拒絕了，是世界變化太快，自己不認識了嗎。
“時代在變，一切都有可能，要知道現在內地正在和鷹國談判，討論香江歸屬問題，鬼佬終究只是過客，香江以後還是我們華人......到時候華人別說做處長就是更高一級也未嘗不可。”
有些事雷衛東也不好多說，只能淺嘗輒止。
“倒是賭，一個人再厲害，可以做到逢賭必贏又有什麼用，難道就可以贏盡天下金錢可能嗎，會被人砍死的。
古往今來，真正做大事的有誰是賭起家的。”
雷衛東的話讓大家沉默了。
雖然在場的人和賭都有關係，很多人更是靠賭起家，但大家都承認，賭這個東西上不了檯面，真正大人物沒有一個和其有關係，最起碼在明面上要和其進行切割。
更讓他們吃驚的是，雷衛東的野心竟然這麼大，警務處長都滿足不了其胃口，想著更上一層樓。
“你的意思是，這次談判鬼佬會退縮。”聶漢問道。
“當然了，雖然內地很窮，但體量太大，十幾億人口使得量變引起質變，別說牛牛了就是鷹醬在其手裡都吃過兩次虧。
所以香江肯定會回去，而且這個時間不會太長，前輩你注意保養身體也可以看到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