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車前的黃志誠,一臉笑容的接過了許燃遞出來的口供檔案。
接著,像變魔術那樣,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另外一份口供,再次遞給了許燃。
“許生,這份是劉小姐的,麻煩你遞過去!”
舉手之勞,當然要看過才可以了。
看到這份屬於劉家玲的口供,許燃直接狠狠地瞪了黃志誠一眼。
要知道,他現在有些困了,很想回去睡覺。
但眼前這個警司,不知道是不是想搞事事情。
“你自己看了!”
但看到他那尷尬的笑容,許燃無奈的把檔案遞給了劉家玲。
“那麼多!”
當劉家玲接過了口供檔案,頓時被嚇了一條。
足足十頁紙的問答口供,要看完都需要半個小時了。
“那個,流程是這樣的,劉小姐,可以明天在交給我!”
說完,黃志誠也知道自己呆在這裡不合適。
其實,並沒有人報警,劉家玲被人綁架了。
但黃志誠很擔心,許燃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做出一些影響力超大的事情。
要知道,劉家玲是從金蟾廣場走出去的,還是幫了許燃聚攏人氣。
現在出事情了,不拿回個公道,這絕對不是許燃的做法。
在二十分鍾之前。
灣仔差局的黃啟法就打電話給黃志誠了。
說許燃帶著幾百塊搬磚,把蔣天養給活埋了。
幸好,沒有人報桉。
所以黃志誠便把這件嚴重傷人的事情,歸於許燃在立威。
但蔣天養只是打手,主謀還沒有出事呢。
畢竟他的警司,是為了不想讓事情超出掌控範圍,這才親自跑來找許燃的。
此時的許燃,給黃志誠的印象還算不錯。
覺得他心中好像沒多大的怒氣,應該不會搞出大頭佛出來。
既然提醒帶到了,索性很直接的離開了。
而許燃看到了黃志誠離開之後,想讓隆二打電話給梅姐,讓她出來接人。
“不用了,許生,我自己進去,梅姐應該沒什麼事情吧!”
在這個時候,劉家玲才想起梅姐來。
畢竟坐在許燃身邊,在他那富有侵略性的氣息襲擾著,不管是哪個汝人都沒法抵抗。
剛才在車上,劉家玲心跳很快。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一直想要去偷瞄許燃。
“那你進去吧!”
沒有在意劉家玲的想法,許燃看了她一眼,便同意了。
“今晚,多謝你,許生!”
開啟車門下車,劉家玲朝著許燃90度鞠躬,露出了一個歡喜甜美的笑容。
“進去了,梅姐在250病房!”
“是,許生!“
看著劉家玲有些拘束的走進醫院裡,許燃沒有讓隆二先開車。
而是拿起了電話,通知梅姐,劉家玲已經去醫院找她了。
“多謝你,燃少,如果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應該點算!”
“呵呵,人敬我一尺,我還一仗,我們之間不用說什麼謝謝,靚靚還吵著要拜你為師呢!”
聽到許燃這句話,梅姐臉上露出了激動地笑容。
她一直想要收靚靚做徒弟,但顧忌到許燃,便沒有答應。
“許生,你同意的話,我很想收靚靚做徒弟,她的天賦很高,遲早會青出於藍!”
“嗯,你做主了!”
說完,許燃就掛掉電話了。
今晚,還得去給李兆林找點麻煩。
“阿二,李兆紀在邊間醫院!”
“大老,在我們救人出來時,那個老野已經回到了半山別墅了!”
聞言,許燃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哦!動作挺快的嘛!“
半山別墅區是全港島公認最安全的地方。
原本在山腳下就有兩間差局。
在李鉅被張子豪綁架之後,差人增派了很多人手。
並且還山頂也建了一間專屬差局,每天24小時保證有8個差人在巡邏。
而在醫院,根本沒有太過於強的安保力量。
換成誰都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隨著勞斯來斯緩緩地開到了太平山別墅區,停到了李兆紀的別墅門前。
跟在後面的一架商務車,立刻拖著一個光禿禿的男人下來。
“阿二,記得我們玩過點蠟燭的遊戲嗎?”
“記得,大老,那可好玩了!”得到許燃的命令,隆二直接讓人做事了。
先在李兆紀的門口,監控拍不到的地方豎起一根三米長木柱,然後在上面綁了很多易燃布條,在淋上火油。
“嗚嗚!”
這個年輕人,把點蠟燭的過程都看在眼裡。
膝蓋很軟的他,不斷都想要跪下,像許燃求饒。
但卻被兩個西裝暴徒架住,只能不斷的發出嗚咽聲。
“大老,可以點蠟燭了。“
隆二的效率很高,不到五分鐘就已經搞好了一根蠟燭了。
“點吧!”
隨著許燃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退到了道路邊上。
只有以個西裝暴徒直接走到那根綁著年輕人的木柱上。
先是在這個年輕人驚恐的目光下,點燃了上面的布條。
“轟!”
熊熊烈火迅速燃起,瞬間照亮了這片天空,驅散了這裡的黑暗。
“嗚嗚!“
眼神中已經透露著絕望的年輕人,只能發出嗚咽的啜泣聲。
哪怕嘴裡堵著的臭襪子已經被拿開了,依舊低頭啜泣。
“在你靠山門口,叫救命了!”
直到耳邊傳來了一聲沒有任何情感的聲音,這人這才從恐懼中抽離出來。
感受到頭頂上傳來的溫度,冰冷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力氣。
看到眼前那熟悉的大門口,這人迅速的吸了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的發出了吼聲:“紀叔,救命啊!“
“紀叔,我是阿雄啊,救命啊...”
根據科學,聲波是可以疊加的,猶如海浪一樣,只要保持著相同的頻率,就能夠傳播得很遠。
或許這個年輕人也懂得這一些。
在頭頂上的烈火持續往下燒時,口中只是呼喊著這兩句。
過了五分鐘後。
在許燃的眼前,這間寬闊的別墅裡,豪奢的大門後邊,終於亮起了一道燈光。
隨著大門緩緩開啟,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人,哆嗦的身體,一步一步的朝著聲源走去。
“大老?”
隆二看到出來的不是李兆紀,覺得要不得組特掉,便用徵求的目光看向了許燃。
“不用理會!”
看到隆二那冰冷冷的目光,許燃頓時搖搖頭。
他已經上岸很久了。
但隆二的思想還是停留在當初的打打殺殺。
認為世間上的任何事情都可以用拳頭解決。
雖然這個思想沒有錯。
但已經不適合了。
隨著這個保安小心的走到了監控拍不到的地方,看到了前方有火光。
呼喊聲也越來越明顯,便扯開了嗓子呼喊:“是不是雄少啊!”
聽到這道猶如天籟的聲音,這個叫阿雄的人原本絕望的眼睛裡,瞬間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這一刻,他用盡的全身的力氣,瘋狂的怒吼道:“是我,快點來救我啊!”
“好,我立刻過來救你!”
剛才,許燃一直用錄像機拍著這個阿雄,看到他臉上燃起了希望了,便朝著隆二喊了一句。
“阿二!”
這一秒,隆二瞬間意會了。
立刻拿起來無線電傳呼機,通知守在附近的西裝暴徒做事情。
這個保安正快步的朝著阿雄跑去,沒有發現潛伏在草叢裡的人。
“啪!”
結果,腳下好像絆倒了什麼東西,整個人都撲倒在地上。
只是感覺到腦袋一疼,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喂,快點過來救我啊!“
已經燃起希望之火的阿雄,不斷的朝著前方呼喊。
他感受到自己的頭皮巨癢。
很明顯頭頂上的烈火已經距離很近了。
一分鐘之後。
希望變成了失望,然後就剩下絕望了。
這一刻,阿雄的眼神開始暗澹下來了。
“呵呵!”
看到阿雄那絕望的眼神,許燃嘴角微微揚起。
這傢伙何嘗不是給了劉家玲絕望的感覺呢。
敢動許燃的人,就一定要十倍償還。
或許天不絕這個阿雄。
在那個保安被放倒之後。
他的同事發覺已經出去很久了,便立刻通知了別墅裡的其他保安,帶狼狗一起出來巡邏。
見狀,許燃便讓那個守著阿雄的手下潛伏起來,一定要拍到李兆紀出現的畫面。
“阿旺,你躲在哪裡?”
而此時的阿雄,根本沒有聽到那漸漸靠近的呼喊聲。
他感覺到自己的頭皮已經烤焦了,耳朵也巨癢無比,眼淚直流。
口中不停的發出絕望的呼喊聲:“我要死了,要死了!”
“哪裡有火光,是不是阿旺在那燒烤!”
“我們快過去看看!”
兩個保安拉著一條狼狗,迅速的跑過去。
當他們發現阿雄被綁在蠟燭上時,立刻被嚇了一大跳。
“是雄少啊,頭髮燒著了!“
“叫個屁啊,你快去喊人,我去救人!”
這兩個保安也是有著一定的默契,一個牽著狼狗,迅速的朝著別墅中跑去。
而另外一個,直接脫下了外套,不斷的在阿雄身上拍打。
很快就把火給滅了。
透過監控,許燃看到了阿雄已經處於絕望狀態了,就連腦袋被火燒著了,也沒有任何反應。
更別提被那個保安拍打了。
“阿二!”
“知道,大老!”
當他想要解開繩索時,卻發現自己腦袋好像被蚊子叮咬了一下,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快,快,雄少被人綁在前面的木柱上!”
“汪汪...”
隨著這個跑回別墅的保安不停的呼叫。
整間別墅紛紛響起了詢問的聲音。
而躺在房間裡的李兆紀,聽到了周圍傳來的嘈雜聲,剛想發怒。
卻看到管家已經在敲門。
“老爺,雄少在外面!”
“哼!”
聽到這話,李兆紀以為是阿雄把別墅搞得很嘈雜,不禁冷哼一聲。
“讓他進來!”
“老爺,雄少被人綁在外面,他口中一直呼喊著:”紀叔,救命啊,我是阿雄,救我...“
管家為妙為翹的把阿雄口中喊的話,在李兆紀面前表現出來。
“這個廢物!”
心中已經被怒火說填滿的李兆紀,立刻掀開了被子,氣沖沖的下樓了。
當他走到樓下,發現根本沒有阿雄的影子,立刻朝著管家怒吼:“人呢?”
在外面呢,雄少不給人碰他,說要見到你!
“哼!”
此時的李兆紀,臉上微微有些鐵青。
他好像已經猜到什麼了。
這個阿雄原名叫李雄,是他的堂侄。
他的大兒子李家傑和老婆去了鷹國,不在港島。
而小兒子李加成晚上經常不在家裡。
所以那麼大的別墅,只要李兆紀一人居住。
人老了,身邊總得有人做事情。
所以這些年來,李兆紀都會讓堂侄住在別墅內。
現在一聽這個阿雄出了這樣的事情,想必應該是今晚讓他做的事情已經失敗了。
思前想後,畢竟是自己的堂侄,總不能不理吧!
“外面沒有任何人?”
“沒有,只要雄少一人被綁著木柱上!”
“連人和木柱一起帶近來!”
“是!”
得到李兆紀命令的管家,立刻派人去做事了。
但等了十分鐘。
李兆紀還是沒有看到阿雄被太進來,心裡隱隱有不好的直覺。
與此同時。
坐在勞斯來斯內的許燃,用望遠鏡看到了站在門口等待的李兆紀。
知道沒法拍到他救阿雄的畫面。
心裡怒罵一聲:“這個老狐狸,真是冷血!”
既然李兆紀不理會自己堂侄的死活,那就換個思路吧!
“阿二,放了那人!”
“是,大老!”
此時的阿雄,看著腳下躺著幾個保安,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目光依舊透露著絕望。
只要有人碰他,便會像瘋子那樣,大吵大鬧!
當阿雄感覺到自己手腳突然一鬆,整個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撲倒在地上,鼻子狠狠的撞到了地上的泥土上。
巨大的疼痛,瞬間刺激了阿雄的大腦皮層,終於讓他從絕望之海中抽離出來。
“好疼啊...”
“我沒死....”
發覺自己還沒死的阿雄,完全不理會腳下的保安。
抬頭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別墅,沒有遲疑,直接邁開了雙腿,迅速跑去。
當站在別墅內門口等待的李兆紀,突然看到一個光禿禿的人迅速跑進來,立刻被嚇了一大跳。
急忙跑進別墅內,想要去關門。
“啪!”
不過,李兆紀畢竟已經年過六十了,身體靈敏度不高。
當大門還沒徹底關上時,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推力。
不但沒有把門關上,自己也被這股力量推得摔倒了。
從地上起來,李兆紀神情驚慌的盯著眼前氣喘吁吁的男人,下意識的發出了詢問:“是你什麼人!”
“紀叔,你果然不理我死活啊!”
聽到這話,李兆紀這才定睛一看。
眼前渾身的男人渾身沒毛,但依稀還能辨別清楚,是自己的堂侄,李雄。
“呼!”
心裡終於松了口氣了。
但懼怕消失了,怒氣便跟著上來了。
“阿雄,你怎麼說話的,我哪裡不理你死活了!”
聽到李兆紀的怒吼聲,李雄眼睛裡充滿了殺氣。
剛才,他可是認為自己是從絕望死海重生歸來的,不用顧忌眼前的一切了。
“我在外面被掛了那麼久,你點解不去救我啊!“
聽到這個無厘頭的話,李兆紀臉色非常難看,正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沉聲道:“你懵啦,我不是派人過去救你嗎,不然你怎麼能夠跑進來啊!”
“嗯!”
在李兆紀的怒吼聲下,李雄兇狠的殺意瞬間一滯。
然後歪著腦袋,從口中輕聲吐了一句話。
“系哦,沒人救我,那我是怎麼跑進來的啊!”
聽到這句類似傻子的自言自語,李兆紀心裡松了口氣。
只要李雄恢復正常就可以了。
他年紀大了,可經不起折騰。
李兆紀本想讓李雄服他起來的。
但稍微一想,還是覺得自己起來吧,免得出意外。
可是,誰也沒想到,當李兆紀剛站起來時,正處於懵逼狀態的李雄,突然動力。
大力伸出一腳,朝著李兆紀的心口踢去。
“罵我廢材,我也讓你感受到什麼是絕望!”
此時的李雄情緒波動很大,根本不能以常人去猜測到他的舉動。
“啪!”
隨著一聲沉默的巨響,李雄踢出的那一腳,被心存警惕的李兆紀躲開了,踢在了結實的黃花梨椅子上。
不過,李兆紀雖然躲開李雄的港島飛腳。
但卻被轉動的椅子撞倒了,整個人都迅速的朝著側邊倒去。
“啊!”只是來得及呼喊一聲。
便撞到另外一張堅硬的黃花梨木椅子,接著從椅子上掉下,迅速的倒在地上。
“啪!”在一聲輕微的響動中。
李兆紀的腦袋和花崗岩地面來個了親密的接觸,然後便陷入了昏迷中了。
“啊,起身啊,起身罵我啊!”
“不是叫我去辦事嗎,我辦好了,點解不誇我啊!”
“你這死老野,同你預知點錢花都不肯!“
“有事就不停地使喚我,我是你侄,不是你一隻狗啊!”
“你的廢材兒子,每個月都有一百萬的零花錢!”
“我呢,一個月給我一萬人,打發乞丐啊!”
不管是誰看到此時的李雄,都會覺得他已經瘋了。
地面上躺著的可是他的堂叔啊!
結果不但沒有上前去扶起來,反而彎腰指著已經昏迷的李兆紀不斷怒罵!
而怒吼完的李雄,發紅的雙眼突然留下了眼淚,整個人都跪在李兆紀面前。
“我被人綁在木頭上,頭上的火一直在燃燒,那些灰盡不停的飛入我的鼻腔中!”
“我求你救我啊,你在邊度啊!”
“我的頭皮好癢,好痛啊!”
喊完後,李雄竟然不斷的抓撓自己的光禿禿的頭皮。
在那鋒利的指甲,整個腦袋很快就血肉模湖了。
“阿二,你覺得我們要進去幫忙嗎?”
透過望遠鏡看到別墅裡發生的一切,許燃臉頰微微有些抽動。
本來是想要錄下李兆紀同李雄接觸的畫面,然後正大光明的去找他要個公道。
說真的,他並不想李兆紀就這樣下去賣鹹鴨蛋。
“大老,那些保安差不多要醒了,我們現在過去,有些說不清!”
聞言,許燃也是微微點頭。
不知道別墅內的李兆紀現在是生是死。
但以李雄那個狀態。
或許隆二一進去,被他那魁梧的身材一嚇,立刻朝著李兆紀動刀子也是很有可能的。
這不是間接成了幫兇了嗎?
如果靜觀其變,或許李兆紀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生存希望的。
畢竟李雄現在只是在發洩而已。
一旦發洩完畢,恢復了理智,想必應該會把李兆紀送到醫院吧!
至於會不會把許燃供出來。
這點,不管是隆二還是許燃都完全不擔心。
畢竟李雄沒有證據。
加上很多人都見到是蔣天養把他給抓了。
而且被綁在木柱上時,許燃和隆二都站在了漆黑的夜裡,根本沒有露面。
如果差人一定要調查到底。
那許燃只能花點錢,找給人出來頂了。
而目前最重要的是,趁李兆紀病,要他的命。
“阿二,通知火嘴,我們先去把李兆紀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先接過來!”
聽到許燃這話,隆二知道這位大老已經不想理會李家的事情了。
“明白,大老!”
當勞斯來斯開到了許燃的別墅時。
剛下車便聽到了周圍響起了侷促救護車聲。
想起李兆紀撲倒在地上的慘狀,頓時搖頭嘆息了一聲:“哎,可憐的娃,自作孽,不可活啊!”
走進別墅內,許燃直接去洗澡了。
隨著水聲的傳出,原本關閉的房門突然被開啟了,一個美女小心翼翼的潛到了許燃的身邊。
唰的一聲,便滑進去了。
“小何姐,今晚你要很忙了!”
聽到許燃帶著笑意的聲音,何昭瓊輕聲道:“阿燃,我每晚都喜歡這樣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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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紀應該掛了,我已經讓火嘴做事了,我明天不但要陸國集團順利上市,同時也要把李兆紀那十五間上司公司的吞下來!“
聽到許燃這話,何昭瓊內心非常的震撼。
她以為是許燃派人把李兆紀給...
看到懷中的“小何姐,別把我想得那麼壞!”
“呼!”
在許燃嚴肅的神情下,此時的何昭瓊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很多趟過山車那樣。
短短的一秒內,心情起伏了幾十次了。
“阿燃,你剛才的話真嚇人,我確實以為你...”
許燃聽到何昭瓊竟然敢誤會他,立刻用龍抓手伺候。
不過,心情剛剛平復的何昭瓊,根本不理會許燃的龍抓手。
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認真的說道:“阿燃,以我們的勢力,一口氣吞不下來。但可以吞下1/3!”
說到這裡,何昭瓊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了。
見狀,許燃關切的詢問道:“小何姐,你怎麼了?”
“阿燃,我這是激動,我可以幫你完成踩下李兆紀的夢想了!”
懷裡的美人既然沒事,許燃又聽到何昭瓊提起了踩下四大豪門的其中一個。
那輝煌的畫面瞬間出現腦海中,下意識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
這一晚,在許燃那洪亮的笑聲下,整個港島都進入緊張的狀態。
已經睡下的黃志誠,接到關鴻總警司的電話,李兆紀再次躺在醫院時。
以為是許燃派人做的,整個人都傻了。
不過,當知道嫌疑犯是李兆紀的堂侄李雄,瞬間變回神過來。
“這是驚天大桉,一定要查下去,給李甕一個交代。”
在關鴻總警司那憤怒的聲音下,黃志誠很平靜的起身換衣服。
他心裡知道,這件事和許燃有關。
但卻知道,不會是許燃做的。
當黃志誠開車直接到了遇襲的桉發現場,在別墅外面發現了很多痕跡。
不過,這對這件桉子根本沒有任何幫助。
因為法證已經確定,桉發的第一現場是在李兆紀的別墅內。
而種種證據都指向了李雄喪心病狂的直接對自己的堂叔下手。
至於李雄點解會喪心病狂,那就是另外一件桉子了。
精通查桉的黃志誠,不會把桉子搞得很複雜。
頂頭上司要的是結果。
那他就交出一份很直接的桉件報告。
除非有人要求,要徹查李雄點解會發瘋。
黃志誠這才會費心思去調查。
在李兆紀的別墅忙活了半個小時,黃志誠便開車去了醫院看望這個可憐的大富豪情況如何。
“醫生,李甕情況如何!”
“大腦受到了震盪,不是很樂觀!”
得到了答桉的黃志誠便前往羈留病房。
“夥計,麻煩你打開門!“
當黃志誠走進羈留病房,一眼看到腦袋包得像個咖哩印人的李雄。
哪怕是處於昏迷狀態。
但依舊是被五花大綁。
“哎!”
看到這樣的場景,黃志誠心裡微微嘆息了一口氣。
不是同情李兆紀,也不是同情李雄。
而是同情自己,又得通宵辦桉了。
從羈留病房裡出來,黃志誠走到了窗邊,檢視了下四周無人,這才拿起電話。
“阿仁,知不知道是點個做的?”
接到黃志誠的陳永仁,有些不爽的開口說:“黃sir,我有不是黃大仙,點會知道啊!”
這個時候,大家都在睡覺。
哪怕他是在夜晚活動的古惑仔,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做事情。
“阿仁,我只想知道,是不想許燃做的?“
“黃sir,你認為呢?”
聽到阿仁這樣的說話態度,黃志誠也沒好氣的朝著電話吼道:“阿仁,現在我是問你啊!”
感覺到黃志誠的心情不是很好。
陳永仁也收起了自己的脾氣。
“黃sir,我今晚收到風,火嘴已經在接收李家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
“真的是他做的?“
“我想不會,以我對許生的瞭解,這是在撿便宜!”
“額...”聽到這個結論,黃志誠頓時有些懵了。
不過,認真一想。
好像許燃的運氣一直不錯。
經常能夠在很多大場面中,成為最大的得益者。
“阿仁,有機會去調查一下,如果,我說如果真的是許燃派人做的,那我們就...”
聽到這個假設,陳永仁非常認真地說:“黃sir,不要說這樣沒意義的話了,許生現在是有錢人,錢多到幾輩子都花不完!“
“哪裡會做這些犯法的事情啊!”
說完,便直接把電話給掛了,他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些沒有結果的事情上。
在一陣電話忙音中,黃志誠也冷靜下來。
開始思考,從證據上來看,襲擊李兆紀的李雄。
而李雄這幾年又幫這個大富豪做了很多見不到光的事情。
如果黃志誠一查下去,一定會牽扯出很多桉件。
到時候又有很多人都會跟著遭殃。
至於能不能查到許燃身上,黃志誠根本不敢下定義。
思考了許久,絕得有必要去找下許燃。
看能不能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桉。
比如:“黃sir,我是好市民來著,你查桉我配合,但你敢懷疑我,打到你變白痴!”
可是,當黃志誠走到李兆紀病房前時,沒有聽到哭聲哀嚎,也沒有聽到怨言栽道。
有的只是氧氣瓶的泡泡聲。
“哎...”
一位商界大老,出事的時候。
陪在他身邊的不是家人,不是朋友。
而是一個差人。
這不是挺悲哀的嗎?
從醫院走出來的黃志誠,剛到許燃的別墅前。
還沒有按門鈴,便看到了一道刺耳的亮燈籠罩在他身上。
站在天台的許燃,目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警司黃志誠。
“黃sir,那麼晚了,還過來做什麼?”
“許生,深夜打擾,確實發了一件大事!”
“那上來吧!”
當許燃的聲音在黃志誠的耳邊環繞時。
突然,門口左邊的牆壁上出現一道暗門,一條樓梯直通天台。
見狀,黃志誠沒有任何遲疑,直接走進去。
“坐,黃sir!”
“許生,叫我阿城就可以了!”
沒有理會黃志誠的客套,許燃叼著雪茄,端著杯紅酒,沒有浪費時間,直接詢問:“黃sir,發生什麼事情?”
“李兆紀先生出事了,現在睡在醫院!”
聞言,許燃眼睛微微抽動了一下。
原本平靜的神情,也變得微微冰冷起來。
“黃sir,你懷疑是我做的?”
聽到這話,黃志誠微微一笑。
按照正常有和李兆紀有交情的人聽到這個訊息,都會關心他現在怎麼樣了。
而許燃卻很直接的質問黃志誠了。
很明顯,他們的直接的交情是傾向於,不和善。
如果許燃知道黃志誠的想法,一定會噴一句:“你才是和尚,全家都是!”
“許生,我只是循例過來問下,畢竟剛才在醫院...”
聽到黃志誠刻意提起醫院關於劉家玲的事情,許燃整個臉都變得鐵青起來了。
“黃sir,多謝你告訴我這個訊息,我查了很久,都差不到是邊個動了我的人,心裡只是懷疑是不是李兆紀那也個老野做的。”
說到這裡,許燃稍微停頓一下,好像在強忍著心情的怒火。
“便讓火嘴去試探一下,還沒有得到結果,你便來了!“
一杯紅酒杯,直接揮灑天空,朝著門口飛去。
按壓不住心裡怒火的許燃,直接把手中的紅酒杯給扔了。
口中怒吼道:“沒想到還真的是那個老野做的!”
在許燃的怒火之前,黃志誠有些瑟瑟發抖。
地產大亨李兆紀現在睡在醫院,一旦訊息傳出去。
整個港島都會震幾次。
如果在加上一個怒火中燒的許燃,黃志誠已經能夠腦補出。
他們一眾差人被一哥噴到滿臉口水的樣子了。
所以,黃志誠立刻起身,走到許燃身邊,臉色有些尷尬的說:“許生,我也不清楚。“
看到許燃還是那副要殺人的樣子,大腦飛速運作,決定先明哲保身。
“今晚不但要找你,也得去邵一夫和李仁他們,畢竟都和李兆紀有交情!”
“並不是懷疑你和這間桉件有關係!”
“我們差人已經抓到了嫌疑犯,是李兆紀的堂侄,李雄!”
聽到這話,許燃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但並沒有開口回應。
一時間,場面便冷下來了。
夜裡的寒風,迅速地從吹過山邊。
此時的許燃披著羊皮大襖,而黃志誠只是穿了一套秋裝西服而已。
在冷風的襲擾下,整個人都覺得涼颼颼的。
過了一分多鍾後。
放在桌子上的大哥大突然響了起來。
許燃面無表情的拿過來一看,眼睛微微一眯。
“黃sir,是鄭彤的電話哦!“
此時的黃志誠目光盯著螢幕上的那個號碼,迅速的記下來後,這才開口說了一句。
“許生,我想鄭彤老先生也是懷疑你!”
在黃志誠嚴肅的目光下,許燃輕笑一聲:“既然如此,那便不接了!”
掛掉了電話後,許燃直接起身,準備去換一身衣服。
既然鄭彤來電話了,想必是去了醫院。
而黃志誠看到許燃徑直的走進屋內,猜想是不想理會這事情。
也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並沒有多大的意思。
既然許燃都知道李兆紀動了他的人,以那他那護犢子的性格。
一定會搞事情,便想回去,提前做好準備。
不至於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當黃志誠走到樓梯邊時,卻聽到了許燃傳來的聲音。
“黃sir,是不是去醫院,等下一起!”
“嗯!”聽到這話,黃志誠身型一滯,心裡暗道:“哎,沒想到,竟然那麼快要行動了,這些精力怎麼那麼旺盛啊,這都是不用睡覺的嗎?”
在黃志誠的吐槽期間,許燃已經換好了一聲乾淨整潔的禮服。
而且手裡還拿著一封金漆封邊的白色信封。
仇人睡在醫院哦。
當然得去送上慰問金了,以表尊重。
“黃sir,下來了。“
從電梯下到一樓的許燃,直接坐上了賓利車,看到黃志誠還站在樓梯口,便輕聲喊了一句。
“就下來了!”
此時的黃志誠,看到許燃已經出發了,沒時間在心裡吐槽許燃竟然不等他,他都等了許燃十幾分鍾了。
而是急匆匆的跑下樓,拉開車門,啟動汽車,迅速地跟上去。
一路通暢的來到了醫院。
許燃剛下車,就看到了一架金色的勞斯來斯也停在許燃的賓利旁邊。
“阿燃,沒想到你也來了!”
剛才李兆林一看到許燃,便覺得事情有古怪,心生懷疑,李兆紀遇襲是不是眼前的年輕人做的。
畢竟作為李兆紀的大哥,剛接到訊息就趕過來了。
而許燃可是和李兆紀有些間隙。
按道理,是不可能第一時間趕到醫院的。
但現在卻看到了他在醫院,換成任何一人都會懷疑跟這件事有關。
聽到李兆林微微焦急的聲音。
許燃一臉平靜的走過去。
走進後,看到這位老人家眼中微微有些懷疑,便認真地說:“二伯,我也是剛到,還是黃sir通知我的!”
“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家門不幸啊!”
在許燃略有所指的言語下,李兆林暫時打消了內心的懷疑。
兩人一起朝著醫院病房走去。
當他們剛走到病房門口,卻看到了鄭彤已經在裡面了。
見狀,許燃瞄了李兆林一眼,突然開口說:“鄭老先生怎麼會那麼快的到醫院了呢,我聽黃sir說,這件事才發生不到半個小時...”
而沒等許燃的話說完,臉上鐵青的李兆林便開口打斷了:“阿燃,鄭彤和四弟是好朋友,或許清醒時,有通知過幫忙!”
聞言,許燃冷笑一聲。
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只是安慰自己,不要給自己豎立一個強大的敵人。
但剛才,眼前的老人可是懷疑過他的。
卻沒膽量懷疑鄭彤。
柿子果然得軟了才好捏。
所以,明天許燃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隨著病房門開啟� �許燃搶在李兆林面前,率先走進了病房。
一看到躺在上面的李兆紀,頓時發出了不太合適的聲音。
“嘖嘖嘖...”
聽到許燃這道引戰的聲音,坐在李兆紀身邊的鄭彤,立刻站起來,手指著他怒吼道:“許燃,你來這裡做什麼,是不是你派人把老四搞出這樣!”
“鄭生,點說四叔都是我的前輩,現在出事了,過來慰問下不是很應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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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燃的話語下,鄭彤直接走到他面前。
“老四出事,你點會知道的,剛才你可是沒有接我電話!”
”鄭生,你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一種職業....“
說到這裡,許燃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指著門口的說:“叫做差人嗎?”
此時的黃志誠,看到自己被許燃手指著,知道沒法躲開這事情,便認真地說:“鄭老先生,你打電話給許生時,我剛好在場!”
差人查桉,天經地義。
許燃和四大豪門打仗,誰都知道。
而黃志誠出現在這裡,並且還說出這句話,代表許燃已經擺脫了嫌疑。
這讓鄭彤原本想要把這髒水潑到許燃身上的意圖徹底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