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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我反對,誰敢贊成?(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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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火嘴的吐槽,許燃指著門口其中一個最小的灰色花圈,嚴肅的說:“火嘴,你送這個花圈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個,大老,臨時臨及,你讓我去邊度買啊!”

“撲街啊你,還不如不送,快點過去把同和兩個字撕掉,我丟不起這個人。“

“大老,我覺得還可以啦,與眾不同啊!”

“收皮了火嘴,不管如何,死者為大,你要丟臉就掛你自己的名。”許燃瞪了火嘴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不過,當許燃走進了靈堂時,看到並沒有多少人在場。

只有和聯勝的那些叔伯和堂口大老們,中間跪著一個披著麻布的小黑仔。

“大老,我都話了,與眾不同啊,林懷樂之前做事太過於陰險了,所有沒人來吊勁他!”

火嘴站在許燃身後,不斷的吐槽著。

他心裡非常討厭林懷樂的作風,哪怕是到後面有洗白的跡象。

但也不妨礙他繼續討厭。

如果不是許燃拉著他過來,現在還處於睡夢中呢。

“是瞻仰,不是吊勁!”

白了火嘴一眼的許燃,哪裡會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啊。

如果不是收了投資電玩機廠的一個億,覺得這錢拿得不是很心安,許燃也不想來。

“阿燃,你來了!”

當許燃和火嘴站在靈堂門口時,鄧伯一見到便焦急的走過來了。

“鄧伯,樂哥嘎嘎都是我們和聯勝的話事人,今日下午出殯,早上怎麼那麼冷清,你沒通知其他字頭的人過來吊勁?”

看到鄧伯拉扯著褲腰帶,火嘴歪著腦袋,眼神亂飄的說道。

“阿燃,這次你點樣都要幫下阿樂了!”

沒有理會火嘴,鄧伯的目光始終在許燃身上。

此時的火嘴,聽到這句幫忙,立刻火了。

哪怕是聽過許燃的告戒,死者為大,也忍不住的指著鄧伯的腦門怒吼。

“又幫,林懷樂現在趟在裡面的,你要我大老點幫啊,同他一起下去啊,老野!”

其實許燃剛才不想搭理鄧伯的,過來路個臉,然後坐在車上送林懷樂去火葬場就行了。

現在卻聽到火嘴這話,立刻伸手拍了他的腦袋。

“撲街啊,咒我!”

捂著腦袋的火嘴,不服氣的繼續說:“大老,你應該打這個死老野啊,要你幫個死人...”

“鄧伯,我細老說得有道理,樂哥現在躺在裡面了,我過去吊勁他,不是。是瞻仰他應該夠了吧!”

鄧伯年紀大了,哪裡能夠和火嘴互噴啊。

只能把目光投向了許燃,帶著懇請的語氣說:“阿燃,你們兩兄弟聽我說了!”

聞言,許燃目光瞪了火嘴一眼,示意他別和鄧伯計較那麼多,畢竟都排隊睡棺材的人了。

“說啦,老野!”

等了幾秒,火嘴還沒有看到鄧伯開口,便不爽的吐槽了一句。

“阿燃,阿樂現在躺在裡面三天了,但靈堂依舊很冷清,我早就通知了港島所有的字頭,親自發的帖子。”

“連搭這個靈堂都用了幾百人,舞龍舞獅也鬧了幾日了。”

“那麼的場面,我相信很多字頭大老都有眼看到,但卻依舊沒有人過來。”

“鄧伯,你搞得那麼大的場面,難道是給樂哥去下面登基啊!”這嘲諷的話不是火嘴說的,而是許燃。

不就是死了一個話事人而已。

在許燃的出面下,東星烏鴉已經墊屍底了,也向洪興拿了幾千萬的安家費了,夠眼前的小黑仔一輩子的生活了。

而鄧伯卻把白事搞得聲勢浩大,不知道的真以為是選閻王呢。

“阿燃,我也是想打響我們和聯勝的字頭啊!”

“百幾年來,從沒有話事人在任選期間出事,按規矩也是這樣做的啊。”

聞言,許燃臉上浮起了不耐煩的神色,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同他講規矩。

“鄧伯,閒話少說了,要幫什麼忙,同火嘴說!”

火嘴聽到許燃把他推出去擋槍,頓時笑得更花兒那樣。

“嘿嘿,鄧伯,你要我點樣幫林懷樂啊!”

鄧伯依舊沒有理會火嘴,直接走到了許燃面前。

“阿燃,幫阿樂最後一個忙,希望他一路走得順心!”

“刁!”見狀,許燃罵了一句,直接加快速度向後面走去。

這老野都要進棺材了,目前只好躲著點,沾上了可是很晦氣的。

看到許燃竟然跑了,鄧伯奮力直追。

不過,卻哪裡更得上許燃的腳步啊!

知道追不上了,立刻朝著許燃的背影大聲吼道:“阿燃,你出面,喊多點人過來撐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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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後傳來了鄧伯不接上氣的吼聲,許燃轉身走回去,指著鄧伯的腦門怒罵道:“丟,老野,就是這樣簡單的事情,你卻追了我九條街?”

“呼!”

喘了足足幾分鐘氣的鄧伯,抓著許燃的衣領說:“阿燃,要尊老愛幼啊,你們都不等我說清楚!”

“撲街啊,老野,你點解可以行那麼遠啊!”

追上來的火嘴,氣喘吁吁的盯著鄧伯,哪怕話裡在誇讚他,但語氣更是沒有半點的尊重。

“記得健身啊,細老!”

走了九條街,許燃臉不紅,氣不喘,過去拍了一下火嘴的腦門提醒他。

“阿燃,點樣,幫不幫啊!”

“O啦!”沒有回他,許燃只是伸出了右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砰!”知道許燃會出手幫忙了,鄧伯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如果不是想我死了之後,也有那麼大的排場,哪裡會追阿燃九條街啊!”

人老了,惦記的事情就多了起來。

怕走的時候場面很冷清,鄧伯便藉著林懷樂的死大做文章。

目的是讓字頭的人知道,有威望的人走了之後,就得按這個場面搞。

“火嘴,電話拿過來!”

“大老,真的要幫林懷樂那條死鹹魚!”

“火嘴,他放了一億在我這裡才幾日就掛了,難道我讓你買價值一億港紙的金銀衣紙燒給他啊!”

“大老,不要開玩笑了,一億的金銀衣紙,要燒足足三個月才能燒得曬啊!”

“所以,我請一百個有頭有面的人過來吊勁林懷樂,就當無數了。”

聽到許燃的安排,火嘴拄著下巴,認真的說:“大老,這個生意划算...”

“啪!”一個巴掌讓火嘴感受一下,活著是多麼的疼,多麼的幸運。

“咩話,太子燃叫我去參加林懷樂的葬禮?”洪興蔣天養掛掉電話後,一臉震撼。

“蔣生,林懷樂生前很陰險,死了會不會拖我們拉下去。”大飛挖著鼻孔,有些擔心的說道。

“撲街大飛,你長那麼大,驚個死人。”基哥怒罵了大飛一句,然後目光有些擔憂的盯著蔣天養。

“蔣生,我們去嗎?”

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林懷樂掛了,也收到了鄧伯的帖子。

但卻不想去。

很多人顧忌林懷樂的為人,生怕他死後也會搞事情。

“當然去了,太子燃的面我能不給嗎?”

蔣天養說完,立刻掏出了一疊鈔票,找了個白色信封裝上,帶了幾個洪興堂口大哥就殺過去荃灣了。

在九龍城寨裡,韓琛正在吃著早餐,接到電話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連快子掉了也完全沒發覺。

“琛哥,發生什麼事情?”迪路捂著臉,小心翼翼的上前詢問。

他知道韓琛會出現這個反應,八成是跟太子燃有關的。

“太子燃叫我帶親戚朋友過去荃灣吊勁林懷樂!”

“這麼晦氣的白,怎麼還敢要求那麼多人去啊!”

“啪!”隨著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傳起,哪怕迪路捂著臉,也承受到了韓琛大力金剛掌的威力。

“那個是太子燃啊,他不坑我錢就要燒高香了,要我帶親戚朋友過去很難嗎?”

韓琛朝著拉扯著迪路的衣領,瘋狂的怒吼著。

號碼幫的恐龍被斧頭俊掛了,他們一起花了五千萬購買的電玩牌照完全成為了韓琛的囊中之物。

之前斧頭俊也有過來討要過,結果連談判都沒有,直接被韓琛帶人打出去了。

不管是邊個,都沒法從他手中討回那半張電玩牌照。

一時之間,沒人敢同強勢的韓琛提起電玩牌照的事情。

但他一接到太子燃的電話,心裡就很清楚要出大事了。

結果只是讓他帶些人去吊勁林懷樂。

這樣的好事哪裡會不做啊!

所以說,看不透韓琛心思的迪路,這巴掌是挨定了。

“阿仁,call齊我的那些親戚朋友,一起過去吊勁林懷樂!”

隨著韓琛一句話,很多人大清早開始忙活了。

相比於這兩個大老在那嘰嘰歪歪,和圖的龍爺就和睦得多,接到電話直接帶著很多人過去荃灣了。

與此同時,西九龍O記。

“太子燃這個撲街,讓我這個督察去吊勁一個古惑仔?”O記總督察黃志誠聽著電話裡忙音,下意識的都囔道。

“黃sir,我們去靈堂抓邊個啊!”

“我們給太子燃的面,過去吊勁林懷樂,立刻call肩膀有花的夥計同我一起過去,記得包白金!”

“記住,不是去抓人,不是去搞事情,而是帶著哀傷的神情,去吊勁,不,是瞻仰...”

很快,黃志誠代表差人,帶著十幾個督察極的夥計去荃灣大聖廟了。

“嗯,沒問題,我立刻通知合作的公司,送幾百個上過電視商業名人署名的花圈過去。”同和地產的女高管,接到許燃的電話後,立刻行動起來。

就連四大豪門的雙李,接到許燃的電話也不敢馬虎。

雖然人沒有到。

但還是派了代表送花圈過去。

一時之間,原本冷冷清清,空空蕩蕩的靈堂變得熱鬧無比,人潮洶湧。

白色的花圈都疊到兩層了,很多人都在下面扶著。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躺在裡面的是誰。

卻能夠從花圈上的署名知道,一定是大人物。

但卻得到了一個命令,今天必須見到和聯勝的太子燃。

“洪興蔣天養,祭!”

“聯義韓琛,祭!”

“和圖龍爺,祭“

“......”

“西九龍O記,黃志誠,祭!”

“....”

“龍氏地產,龍佳俊,祭!“

“周氏地產,周大鵬,祭!”

“長河集團,李仁先生代表,祭!”

“兆安建築,李兆林代表,祭!”

“......”

眾人面無表情的走進靈堂,燒了三根香後,閉著眼睛繞著林懷樂的棺材一圈就出來了,然後找個地方站著。

目光不斷的在周圍掃視,他們可是得在許燃面前刷完存在感才敢離開。

不然來了也是白來。

直到祭儀用盡全身的力量朝天吼道:“同和地產總經理,許燃先生,祭!”

所有人全都把目光投向了靈堂。

看到拿到灑脫而不失霸氣的背影,全都松了一口氣。

看到和聯勝的太子燃,他們的任務完成了一半了。

“樂哥,安心去吧,我們無數了!”

從靈堂出來,許燃被一群人圍得水洩不通。

幾十個搶手隊拼命的制止了那些想要衝過來,在許燃面前刷臉的人。

“有心了!”

而許燃也一一朝著他們微笑。

在那春風般的微笑下,煩躁的心情很快就平靜下來了,刷完臉的也都各自離去了。

原本亂糟糟的場面很快就平靜下來了。

隨著許燃離去。

原本熱鬧非凡的靈堂,再次回覆了靜謐的樣子。

剛才,鄧伯見到很多都圍著許燃轉時。

不想場面又冷清下來立刻把林懷樂送到了火葬場,直接燒成灰了。

......

到了晚上,鄧伯又召開了會議,目的是選多一個話事人出來。

因為林懷樂只是當了兩個幾月的話事人。

為了顯示公道,這次候選人是在他的幾個義子中挑選。

有資格的就是之前幫林懷樂搶龍頭棍時的佔米仔,東莞仔,師爺蘇,大頭。

飛機已經殘了,有資格也沒法上來選了。

師爺蘇和大頭棄權。

整個會議就繞著佔米和東莞仔兩個人。

結果也是很明顯了。

佔米仔跟著許燃處理葵青地皮的事情,已經不想裡字頭的事情了。

過去選也只是聽許燃的走個場面而已。

“大家都沒有意見了吧,如果沒,那就讓東莞仔接阿樂的班了!”

隨著鄧伯的聲音在廳內不斷的迴盪,很多叔伯,大老們紛紛閉上了眼睛。

他們根本就不想選什麼。

字頭有個太子燃在,選出來也是沒有任何意義,只會新增麻煩。

畢竟許燃不想管字頭的事情,火嘴人忙事多,只要事情做得低調點,大家都能悶聲發大財。

現在鄧伯推東莞仔上位,不是純屬找事的嗎?

“如果沒有反對,那就...”

鄧伯環顧一圈,沒有理會這些人的反應,剛想拍板時,卻被一道非常不適宜的聲音打斷了。

“我反對!”

“呼!”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目光紛紛投向了門口。

以為自己能夠成為話事人的東莞,卻拳頭緊握,嘴角抽動的死死盯著門口。

這一刻,他很想拿起砍刀,把敢在這個時候開口的撲街直接斬死。

“喲,大家都在啊,你們搞邊科啊!”

一臉澹漠笑容的許燃,直接走進來。

鄧伯突然搞這個會議算是先斬後奏,整個字頭除了許燃和火嘴,其他都通知了。

“阿燃,你點解有時間過來啊!”看到許燃,鄧伯直接癱坐在椅子上。

在字頭裡搞平衡,是他一直堅持的做法。

這次推東莞仔上位,也是想制衡一下火嘴的權利。

如果許燃想管字頭的事情,鄧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小動作。

但面對火嘴,鄧伯當然不會任由他一家做大了。

“鄧伯,我反對再選個話事人,樂哥屍骨未寒。”說完,許燃敲了敲桌子,無視鄧伯的反應,就想轉身離開。

“沒錯啊,鄧伯,我也反對,阿樂屍骨未寒,怎麼可以選話事人呢!”龍根一臉嘲笑的看著鄧伯。

“鄧伯,休息一下了,忙了整天了!”串爆也是陰陽怪氣的懟起了鄧伯。

“鄧伯,我等下還有局,早點結束了。”吹雞一臉不耐煩的搖著頭。

其實,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鄧伯確實是為了字頭的安穩長久而努力。

但現在,所有人的利益都捆綁在許燃的鈔票戰車上。

只要和聯勝的太子燃一日不垮,他們都能吃得滿嘴流油。

人都是一樣的。

並沒有居安思危的覺悟,都是像溫水煮青蛙那樣,習慣了一個環境後,就不想改變了。

“阿燃,如果你出來管字頭,我立刻停止這場選舉!”

“如果你還是想字頭的事情推給火嘴,那就不要理我點樣處理字頭的事情!”

這時,為了和聯勝的長盛,半截身體已經入土的鄧伯咬著牙更許燃懟起來了。

他不想把字頭全都的利益都捆綁在許燃一個人身上。

萬一出事,整個字頭都會垮掉。

“鄧伯,我細老火嘴做事很公道,大家都認同的!”

隨著許燃的話語剛落。

在場的各位叔伯,字頭大老紛紛開口附和。

都說火嘴是一個好大老。

只要龍根和串爆提出了個小小的建議,讓火嘴出門刷下口就可以了。

“阿燃,今晚是一定要選多個話事人出來,如果你要推火嘴上位,那就讓他一起過來選!”

說完,鄧伯拉扯了一下褲腰帶,他已經做出了最大的退讓了。

其實,被許燃這一打岔。

心裡也清楚東莞仔是沒可能拼得多火嘴的。

但也想告訴在場的各位,他硬撐東莞仔,對以後發展有幫助。

或許有一天,東莞仔的勢力發展到可以同火嘴相提並論。

這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鄧伯是在垂死掙扎了,心裡也同情這位位了字頭而堅持的老人家。

剛準備開口,想讓許燃給鄧伯一個面前。

讓火嘴也出來選。

反正是一定贏的,只是走過過場而已。

“啪!”

但許燃在鄧伯的聲音剛落時,直接拍了下桌子。

“我反對,你們誰敢贊成!”

一句話,就完全打掉了所有人心中對鄧伯的同情。

“我反對,走先!”龍根看出了許燃是真的生氣了,可不想觸及眉頭,直接走人。

“刁,我反對,走人!”串爆迅速跟上。

“我也反對!”許燃一拍桌子,差點把吹雞嚇得腿軟,跑到門口才敢大聲吼道。

火牛和高老等直接小聲的說了一句反對就走了。

至於其他的人,或許連反對都不想說,也跟著大部隊走了。

不到半分鐘,原本有些擁擠的大廳,直接剩下了許燃和鄧伯兩個人站著。

同時,還有一個面如死灰的東莞仔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想必已經呆愣住了,沒法察覺周圍的環境。

“阿燃,你這樣做,對字頭發展不一定是好事!”

從許燃一出現,鄧伯心裡早就知道會是這樣。

只是想不到他會如此的不給面子而已。

“鄧伯,火嘴是我細老,我一定撐他。”

“但你也不能拿字頭的利益作為賭注啊,擔心盛極而衰!”此時的鄧伯,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想要繼續勸說許燃。

“肥鄧,你可以不信火嘴,但你絕對不能質疑我的眼光!”

“兩年,兩年之後,如果火嘴不堪大用,那就隨便你了!”

說完,許燃不想在這浪費時間了,直接走人。

“哎!”

看到許燃甩手離開,鄧伯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

“東莞仔,醒一醒了!”

然後輕拍了依舊坐著不為所動的東莞仔的肩膀。

“鄧伯,我知道燃哥一出現,我絕對當不上話事人,但也要多謝你硬撐我!”

面對著鄧伯,東莞仔艱難的擠出了一絲的笑容。

“你還年輕,記得阿燃說的話,兩年,我給兩年時間你!”

聽到鄧伯堅定的聲音,東莞仔微微搖頭。

有些絕望的說:“鄧伯,算了,兩年之後,誰能夠和火嘴舔鞋呢!”

說完,直接站起來,揉了下發軟的膝蓋,一步一步的挪向門口。

蕭瑟的背影,讓鄧伯知道。

在他或者的這段時間裡,時代是永遠屬於太子燃的了。

“哈哈!”望著空無一人的大廳,鄧伯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都那麼老了,還搞那麼多事情做什麼呢!”

“算了,算了,算了!”

在港島字頭上,已經沒人有膽量和許燃作對了。

連說三個算了,鄧伯心裡已經放下了最後的堅持,拉扯了下褲腰帶,緩慢的走進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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