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那麼大口氣,居然說我們新界的太公是臭蟲!”
就在陸翰濤憤怒無比的時候,一道聲音從祠堂外響起。
駱駝在聽說和聯勝蘇文洛的車隊出現在了新界,頓時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新界作為西九龍的鄉下,所以說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就是在這樣的地方,駱駝才可以安心做自己的土皇帝。
可是上一次在元朗的時候,蘇文洛莫名其妙拿走了大片的土地。
後來他聽說,這是烏鴉那元朗的地盤換的銅鑼灣。
用鄉下地換灣仔,這筆生意怎麼算都不虧。
甚至於這一段時間,她每天都會把誇烏鴉辦事有腦子。
可是今天,烏鴉打電話給自己說蘇文洛被人給留在了新界。
然後他車隊此刻正向著新界而來。
新界這地方,這一段時間真的不太平。
港島的四大地產商,全部盯上了新界的丁權。
如此一來,誰都知道世界現在是一塊肥肉。
既然是自己的地盤,駱駝怎麼說也要插一手。
“大老洛,你不在你旺角看馬,怎麼跑到我們新界這樣的鄉下地方!”
駱駝看著坐著主位上的蘇文洛,笑著上前打招呼。
“駱老大,怎麼不在你元朗享福,也跑到了新界來!”
“哦,我知道了,這個老家夥背後的人是你,這樣說來動手的也是你的人嘍。”
“很好,駱老大,果然是老驥伏櫪啊,好既然這個樑子你們東英社接了,那麼接下來就好辦了!”
蘇文洛說完起身,向著祠堂外走去。
駱駝懵逼了,自己就是想要做一個和事老,順便看看能不能搭上蘇文洛的船。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你蘇文洛能不能按照江湖規矩來啊。
現在的駱駝唯一的感覺就是,現在的年輕人太野了。
“大老洛,你等一等,什麼時候我們東英和你們和聯勝結樑子了。”
“話一定要說清楚,要不然這個鍋我們東英社不背!”
駱駝破防了,伸出手,直接攔住了蘇文洛的去路。
“你不是來為陸氏太公架樑子的嗎?”
蘇文洛說著還露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
這一下,駱駝是徹底搞明白了,如果自己不問這一句。
到時候和和聯勝開片,最後造成的損失都沒人賠給自己。
瑪德,要是早知道這種事情吃力不討好,駱駝才不會來。
想到這裡,駱駝看向蘇文洛的目光都不一樣。
這傢伙不愧是生意人,做起事來真他嘛髒。
“怎麼,駱老大,你確定這個樑子你還要架!”
蘇文洛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駱駝。
駱駝陷入了安靜,此時他的心中開始權衡利弊。
蘇文洛和陸氏圍村的事情肯定不會善了,那麼自己想要插一手的想法根本就不會實現。
況且,蘇文洛今天出現在這裡,擺明了,陸氏圍村他吃定了。
為了這本就不可能落在自己頭上的利益,得罪了現在最當紅的坐館。
似乎有點得不償失。
想到這裡,駱駝再次抬頭看向了蘇文洛,說道:
“大老洛,真的沒有機會嗎?”
蘇文洛明白,駱駝的想法,不過還是搖了搖頭。
這件事如果交給駱駝,也許會很容易,不過東英社和心新記不一樣。
新記蔣家的那一個四眼龍,把社團和公司分得清清楚楚。
而東英的駱駝,這個老家夥不但貪財還拎不清。
以為現在還是十幾年前。
他不知道,他的那一套早就過時了。
現在港島的社團大老們,哪一個不是向錢看向厚賺。
義氣,比擦屁股紙還不如。
“好,既然如此,那麼大老洛,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合作!”
駱駝說完轉身,現在的他居然在內心中感嘆:
現在的這些年輕人真了不得。
“駱駝叔,聽說你下個月過壽,到時候一定要請我喝杯酒!”
蘇文洛一臉笑意的看著駱駝。
聽到蘇文洛的話,駱駝臉上強擠出幾分笑容,然後說道:
“哈哈,放心,到時候大老洛一定要多喝幾杯!”
駱駝明白,蘇文洛這麼做是為了讓自己離開的不那麼難看。
看著離開了的東英社一行人,陸翰濤臉色變得更陰沉。
東英社這群人出現擺明了是盯上了陸氏圍村即將開發的丁屋大廈。
畢竟這些社團,對於房地產,也就是吃三招:前期的拆屋,中期的送貨,以及後期的垃圾清理。
剛剛,駱駝出現的時候,陸翰濤也已經想好了。
只要今天的事情,駱駝能夠搞定。
那麼陸國集團這一次丁屋大廈的工程之中的這三條賺外快的路子,全都交給駱駝來做。
可是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你的救兵走了,那麼,接下來是否還有救兵呢?”
蘇文洛重新坐在主位之上,看著陸翰濤。
“蘇文洛,你似乎忘了,這裡不是你的旺角,這裡是新界,而我是新界的太公!”
陸翰濤說著走到了門口,然後從牌匾後拿出了一副鑼鼓。
“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離開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你們和聯勝想要的合作,依然可以繼續!”
陸翰濤一手拿鑼,一手拿錘,然後看著蘇文洛。
而蘇文洛只是無所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陸翰濤深吸了一口氣,手中的鼓槌落下,隨後祠堂之中響起了哐哐哐的聲音。
此時因為正是在飯點,在陸氏圍村之中所有人都在家裡吃飯。
再加上,圍村想要收丁權,那麼必定就要重新制定族譜。
族譜的制定,在整個陸氏圍村這是一件大事,不管是在外面混的好的還是混的不好的,在這個時間點全都回到了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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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的好的那些人,在家裡和自己的父母挑三揀四,嫌棄這個不好那個不好。
新建這地方就是一個鄉下,一個月賺的錢還沒有自己一個星期賺的多。
然後慫恿父母將丁權賣掉,自己給他們養老,一起搬到城裡去住。
那些混的不好的,同樣在和父母爭吵,然後埋怨父母為什麼不將丁權賣給太公,苦守著鄉下種地,一年才幾個錢。
還不夠自己跑一趟缽蘭街的,就算是樓鳳也不能夠一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