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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幹掉那個狀元郎(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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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下。”

溫玉容的聲音裡透露出難以言狀的痛苦, 他微微彎下了腰, 但仍知道不能讓申珏摔了,手牢牢地扶在了申珏的腰上。

申珏目光往下一掃, 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如珠玉一般的青年, 臉往前一湊, 兩個人離得越發近了。

“溫愛卿。”他低聲喚著對方的名字。

“微臣在。”溫玉容冒著虛汗,一張玉臉泛著海棠紅, 越發添了幾分美色。

一隻冰冷的手悄悄摸上了這張玉臉, 申珏聲音壓得更低了,“愛卿, 古云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那人呢?”

溫玉容眼神閃了閃,垂下長眸,輕聲說:“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申珏聽到這樣的回答,似乎很滿意,哼笑了一聲,手指捏了捏狀元郎的臉, “孤瞧師霽十分耐.操的樣子, 你說孤若是寵幸了他,當如何?”

粗鄙之言,不堪入耳。

溫玉容活了二十年,尚未有人敢在他面前說過這等淫.話, 可對方是一國之君。他抿了抿唇,鎮了鎮心神才說:“微臣不知,但師少將軍乃一國之將軍,其父和祖父更是為大魏立下汗馬功勞,若陛下為一己之樂,將師少將軍當成禁.臠,玩弄於床榻之間,恐怕有損陛下的清名。”

話落,他就聽到申珏笑了。

“清名?孤有什麼清名?在你們這些人眼中,孤不過是一個昏君,一個暴君罷了。”說著,他突然伸手摁在了溫玉容的肩膀上,強行把人摁倒在榻,“孤想玩誰,就玩誰?溫玉容,你若想替師霽求情,不如你來替他?”

申珏睨著溫玉容,眼裡盡是譏諷。

溫玉容唇瓣抖了抖,一雙眼睛黑得出奇,他看著申珏,不知在想些什麼。

申珏看他半響,就撐著手爬了起來,他起身背對著溫玉容,“孤不逼你,你出去的話就把師霽叫過來。”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直到申珏快失去了耐心,溫玉容才從榻上爬起來,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頭埋得很低,“陛下,微臣……微臣……”

他說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申珏回頭看著他,半響,他伸手摸了摸溫玉容的頭,“想好了嗎?”

溫玉容咬著牙,才重重點了頭。

可是他才點頭,就聽到了申珏的笑聲。

“溫愛卿,時辰不早了,你出去吧。”申珏語帶笑意。

溫玉容愣了愣,一時之間竟忘了規矩,直接抬起了頭,“可……陛下……”

申珏垂眸盯著他,“可什麼?孤不過是測試你對孤的忠心罷了,你真以為孤是個大淫.魔嗎?”

溫玉容臉上的海棠紅盡數褪去,隨後他連自己怎麼離開的都不知道了,等他看到師霽被宮人引去申珏那裡的時候,腳步不由一頓。

師霽也看到了溫玉容,他似乎有些奇怪溫玉容此時的神情,有點想走過來,但被宮人催促了,只能皺著眉往前走了。

……

師霽走到帳篷外,聽到傳喚聲,才微微彎腰走進了帳篷裡。他看到申珏已經坐進了被窩裡,低頭行了一個禮,被叫起後,就自顧自地脫起衣服。

申珏盯著師霽,眯了眯眼,“你明天該不會還……”

話沒說完,師霽自認自己聽懂了,神情有些嚴肅,“此事絕不會發生第二次。”

但事實上他們兩個說的不是一件事。

翌日清晨,申珏怒火中燒,再度把師霽踹下了榻,而師霽雖然臉紅了一些,但心裡卻松了一口氣,這回總算沒有一瀉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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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肯定是他憋太久了。

好在的是沒過兩日,他們就到了京城,一到京城,申珏的鑾駕直入皇宮,而溫玉容和師霽則是被送回府上。

而接下來的半個月,他們都沒有收到進宮的指令,溫玉容從其父那裡打聽了才知道,申珏回到京城沒幾天就病倒了,病得連床都下不了,這幾日太后的眼睛都是腫的。

“越澤,你遞摺子上去,主動進宮去看望陛下。”丞相說。

申珏生病,是常有的事情,只是這幾日佟夢兒的情緒格外不對,甚至聽他們商討國事的時候還會走神。他有些懷疑申珏怕是熬不過這個春天了。

那麼就要提前揣測佟夢兒的心思,申珏膝下無子,註定只能從其他申氏皇族那裡過繼孩子,而先帝的那幾個兒子裡現在還活著的,只有已經瘋了的永王。永王膝下倒是有幾個孩子,除了長子還算優秀,其他都十分平庸。

不過只怕佟夢兒不會願意過繼長子,畢竟長子已經有十六歲了。先帝倒還有幾個兄弟,如今在各自的封地,若是知道申珏身崩,難免不會起心思。

依丞相的意思,最好是過繼永王長子,畢竟永王是先帝的兒子,若不是瘋了,也輪不到申珏在那位置上坐那麼久。

溫玉容聽到申珏病重,又聽到丞相說的話,心裡已經明白自己父親的意思了。其實他們都知道申珏註定是要過繼孩子的,因為佟夢兒一直沒有給申珏大選,後宮無人,怎麼生得了皇子?

而其實這也是文武百官變相容忍佟夢兒母子的一個原因,只要申珏一死,佟夢兒手裡的權勢註定要送出去,他們本就看不起佟夢兒的出身,若皇權重歸正統,方為正道。

丞相當年其實是支援永王的,只是沒想到永王居然瘋了,所以在溫玉容當上天子伴讀之後,他才讓溫玉容小心在御前伺候,若是能說服申珏將永王長子過繼到膝下,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而師浩然跟他意見相左,據他所知,師浩然更看好先帝的兄弟金陵王的長孫。

說來可憐,佟夢兒這對母子在文武百官看來,不過是沐猴衣冠,仗著先帝寵愛,才坐上了那把龍椅,沒人期待他們能坐多久,只希望他們在下位之前,別擾亂了大魏江山。

……

翌日一大早,溫玉容就遞了摺子上去,到了下午的時候,他才被允許進宮。

他被引到了申珏的寢宮,還未行禮,就聽到珠簾後傳來衣物摩擦聲。

佟夢兒從珠簾後走了出來,“溫玉容,你來看珏兒嗎?”

溫玉容掀開衣袍,跪在地上,“微臣拜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頓了頓,“微臣身為陛下的伴讀,久不在其職,於心有愧,而近日聽聞陛下身體有恙,所以才大膽遞了請安摺子,希望能為陛下,為太后盡一點綿薄之力。”

佟夢兒眼睛果然如丞相說是紅腫的,她連妝面都未上,素著臉,形容憔悴。

“倒是個體貼孩子,知道心疼主子。你進去看看珏兒吧。”

她說到申珏的名字時,眼睛變得更紅了,旁邊的宮女連忙攙扶住,“太后,您今日還未吃一點東西,這身體怎麼熬得住,萬一陛下醒來了,您又病倒了,這可如何是好?”

佟夢兒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宮女的手,“你說的有道理,哀家要好好的,要不然珏兒醒了怎麼辦?”

她被宮女扶著出去,宮殿裡只剩下溫玉容和一旁伺候的宮人。

溫玉容起身,緩步走到珠簾後,他手頓了頓,才抬手拂開了珠簾。珠簾後,一人躺在床褥上,溫玉容走近了,才看清對方。

這一看清,心中便有些駭然。

半個月前,申珏還算好好的,怎麼半個月時間,對方竟變成這幅病骨支離的模樣?

臉頰處是一點肉都沒有,唇色更是隱隱的發青,若不是他知道申珏還活著,還會以為躺在這上面的是一具屍體。

溫玉容輕輕吸了一口氣,才站在床邊,定神看了看對方,過了一會,他微微彎腰,輕聲喚道:“陛下?”

一連喚了幾聲,也沒見床上人有反應。

溫玉容看了下珠簾外,見珠簾外影影綽綽,外面伺候的宮人應該瞧不起裡面,他這才苟膽伸手探了探申珏的額頭。

滾燙,彷彿一直在持續低燒。

也許對方真活不了多久了。

溫玉容在心裡想。

接下來的幾日裡,溫玉容都在御前伺候,連擦身這種活,他都接了過來。佟夢兒看在眼裡,眼裡有了幾分若有所思。

在五日後的傍晚,佟夢兒叫來了溫玉容,她屏退了宮人,大殿內只餘他們二人。

她端坐高位,珠翠羅綺,目光深幽,殿內未點燈,只靠窗外的夕陽照亮,所以佟夢兒大半張臉都隱在陰影裡,透出幾分詭異。

“溫玉容,哀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但哀家實在是沒法子了,珏兒現在還沒醒,太醫說再不醒的話……”她眨了眨眼,斂去眼中的淚意,“現在只有一個法子了,司天監令說你的八字與陛下最配,若你能跟珏兒在一起,也許珏兒就能醒了。”

佟夢兒雖然說得語焉不詳,但溫玉容已經聽懂了。她要他給申珏沖喜。民間也有此事,甚不是少數。

可從未有男人給男人沖喜的。

佟夢兒從高位上走了下來,她伸手抓住了溫玉容的手,眼裡帶著希冀,“好孩子,你幫幫哀家,幫幫陛下。”

溫玉容張了張唇,卻不知該怎麼說。

佟夢兒見狀,本想拿溫家威脅,但想起申珏曾跟她說的一些話,還是忍住了。她咬了咬牙,直接跪了下去。

溫玉容大駭,連忙也跪了下去,一邊扶佟夢兒起來,“太后娘娘快請起,微臣實在當不起。”

佟夢兒眼神哀求地看著溫玉容,“玉容,你救救他吧,你放心,此事不管成不成,哀家都欠你們溫家一個大恩,你們不就是想讓珏兒把永王那兒子過繼過來嗎?哀家允了,允了還不行嗎?”

溫玉容聽到佟夢兒的話,才意識到佟夢兒並非是民間所傳的愚婦妖后。難怪佟夢兒在申珏整日纏綿病榻之時,依舊能打理好這大魏江山。

她其實看透了很多東西,只是沒有說罷了,他甚至懷疑,佟夢兒不給申珏選秀,是為了保住申珏的命。

因為一旦申珏有了子嗣,有些大臣可能會更想擁護申珏的子嗣登基,畢竟比一個病秧子和一個女人坐在上面好。

佟夢兒見溫玉容還是不說話,目光轉了轉,突然道:“你是不是怕日後名聲不好?要不這樣,此事我們辦得隱秘,除了必要的人,誰都不知,可好?若珏兒康復,你日後想成親,都由你。若珏兒駕……駕崩,此事也絕不外傳,沒有人會知道,你就是是風風光光的狀元郎,你到時候想要什麼官職,哀家都許了。”

溫玉容沉默良久,終是微微低下了頭,說:“一切聽太後便是。”

……

申珏雖然整日昏睡著,其實一日裡也有清醒的時候,可是他睜不開眼,也說不了話。

這場病在他的意料之中,因為前幾世也病過一場,可是他記錯了時間,以為這場病是來年的春天才爆發的,所以沒來得及告訴佟夢兒,讓對方別太擔心。

這場病,申珏足足病了二十五天,才終於睜開了眼,可睜開眼看到第一個人,不是伺候他慣了的宮人,也不是佟夢兒,而是溫玉容。

溫玉容看到他醒了,似乎有些愣,眨了好幾下眼,才輕聲說:“陛下?”

申珏久病剛醒,連話說不出,只是盯著溫玉容看。

溫玉容又眨了幾下眼,才確定申珏是真醒了,立刻轉身去叫人了。

佟夢兒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歡喜地掉了淚,摟著申珏說了好一番話,而後太醫也蜂擁而至,把申珏團團圍住,從裡到外看診了個遍,才去開了新的藥方子。

佟夢兒見申珏雖然還不能靠自己坐起來,但已經能動眼珠子了,已經很開心了,喂了申珏喝了一大碗藥,才依依不捨地處理國事了,臨走前,特意叮囑溫玉容好好照顧申珏。

申珏醒了的第二個時辰,才說出了第一句話,也不能算話,只是幾個字,“沐……沐……浴。”

他終於把他想說的話擠了出去。

溫玉容聽到了這話,立刻吩咐下去,而他則是直接把申珏從床上抱了起來。

申珏見狀,有些驚訝地看著溫玉容,可溫玉容卻是一臉稀鬆平常的樣子,等到了浴池旁,溫玉容先把申珏放在浴池旁的榻上,讓宮人扶住申珏,才解開了自己的衣袍,再動手把申珏脫.光了,把人抱進了水裡。

申珏這回不是驚訝了,完全是愣住了。他不知道他這一病,就跟溫玉容如此親近了,而旁邊的宮人看了,也沒什麼反應,任由溫玉容脫他的衣服。

申珏反應過來後,排斥地想推開對方,可他本來身體就差,大病剛醒,手腳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他以為他使足了力氣去推了溫玉容,不過是軟綿綿地在對方胸膛處摸了兩下。

“放……放肆!”申珏真生氣了,沒人願意被人看見這般無用的樣子,更何況溫玉容還是他要殺的人,是前幾世給他戴了大綠帽的人。

溫玉容聽見了,只當自己沒聽見,拿著帕子仔仔細細把申珏擦了個遍,沒有哪裡放過。

申珏千年輪迴,也沒遭受過這樣的欺辱,即使在其他境,他起碼還可以正常說話,還可以正常反抗,而且他這次明明地位更尊貴,明明可以用權勢壓人,怎麼會……

申珏氣得眼睛都紅了,可打又打不過,周圍宮人只會裝死,他再怎麼反抗,還是被翻來覆去洗了好幾遍。

洗到最後一遍的時候,申珏連反抗的心都沒有了,軟綿無力地靠在溫玉容的懷裡,眼裡盡是陰鬱。

溫玉容殊不知申珏此時在想什麼,他極其聰慧,自然知道申珏很是排斥,但不知為何,他做完這件事,才覺得一直憋在心裡的那口悶氣排了出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而他欺.辱了王。

作者有話要說:  哇,這人怎麼可以那麼壞?我們一起譴責他!

渣渣溫玉容!

最近陸陸續續出高考成績了,希望大家都能有個好成績,能進自己夢想中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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