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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0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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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尤玉璣倚靠在美人榻一頭, 喝著暖腹的紅糖姜水。

司闕從外面進來時,尤玉璣剛將一整碗紅糖姜水喝完。她將空碗放在一側,略側過身, 含笑望過來, 說:“最近幾日身上不舒服, 你先搬回東廂房吧?”

確切地說,不僅是最近幾日。

尤玉璣決定嚴格按照小冊子上畫紅圈的日子來,非紅筆圈住的日子, 不準他再宿在這裡。有些話到底是不太好意思明面說出來。這陣子過分縱慾對他身體恐怕不好, 於她備孕也無益處。

尤玉璣打量著司闕的臉色, 原以為他會不太高興,還需要她哄一哄。可出乎她的意料,司闕乖乖地點頭, 微笑著說:“好, 我聽姐姐的。”

司闕起身往小間去拿自己的衣服。

尤玉璣把暖肚子的百歲放下來,下了榻跟到門口,道:“不必拿了, 又不是不回來了。何況這樣近,你要拿什麼隨時過來拿便好。”

司闕背對著尤玉璣, 面無表情地將衣櫥的雙門關上。他轉過身來, 面上已抹了一層溫色淺笑:“好,都聽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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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玉璣深望了一眼司闕臉上的輕笑, 柔聲:“不許多想哦。”

司闕唇畔的那抹淺笑霎時綻開:“姐姐。”

“嗯?”

他含笑喚她一聲, 待她詢問,他又望著她安靜地搖搖頭。他只是想喚她一聲,沒有什麼特別想說的。

他自小就少言,後來喉間刺痛的那幾年更是整日不言。有時候司闕甚至覺得, 他這一生對旁人說的話,都沒有這段時日與尤玉璣說的多。

傍晚,司闕在尤玉璣的屋子裡和她一起用過晚膳,流風進來稟告東廂房已經收拾妥當了,司闕就沒在尤玉璣房中多待,回了東廂房。

一回到東廂房,司闕頃刻間冷了臉。

他默不作聲地坐在琴案後,目光落在琴絃上。

流風端著熱茶進來,規規矩矩地放在桌上,又目不斜視地看過炭火,然後再悄聲退下去。一關了門,她就拽著裙角小跑到隔壁的屋子找停雲。

“停雲!停雲!殿下和夫人吵架了嗎?”

停雲正捏著一根極長的銀針穿過眠蛛的肚子,她頭也不抬,隨口敷衍一句:“是嗎?”

流風知道停雲總會擺弄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她遠遠看見罐子裡的蜘蛛,也不往前去,只站在門口。

“嗯嗯!我剛剛進去送茶,殿下一個人坐在琴案後黯然神傷。唉,你說殿下是不是被夫人趕出來的?”

停雲這才掀了掀眼皮望過來,冷邦邦地反問:“你說呢?”

流風縮了縮脖子,也覺得自己這猜測不對。可是……

停雲收回視線,繼續擺弄她的蜘蛛。她晚上總是睡不好,想給自己研製一種能夠助眠的藥物。助眠薰香的效果不夠用,眠蛛本身的毒量又太重。

流風知道停雲忙起來顧不上她,她忽然想到了抱荷,眼睛一亮,她風風火火地跑出去,剛跑到院子裡遠遠看見了抱荷在朝她招手。

“他們吵架了?”

“她們吵架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她們躲在角落裡,嘀嘀咕咕了半天。

房間裡,一動不動坐了許久的司闕終於有了動作。他將上半身微微向後倚靠著,裙子下的腿也一支一直,換了個隨意些的姿勢。

“不應該啊……”

司闕略皺了眉,語氣裡也染上幾分不耐煩。

兩個月了,尤玉璣還是沒有懷上。

這不應該啊。

難道真的是他不行?

他哪裡不行了?

再懷不上,尤玉璣會不會沒了耐心,認為是他不行,要去找別人?

煩。

司闕頭一回發現當情郎真的不行。情郎的身份萬萬不能和夫君的身份相提並論。

夫君只能有一個,情郎卻沒那個資格要求自己是唯一。

煩。

煩啊。

他不想當尤玉璣的情郎了。

此時,尤玉璣正斜倚在美人榻上翻看著醫書。

百歲睡醒一覺後就開始皮,一會兒抓抓床幔,一會兒撓撓桌子腿兒,一會兒又繞著圈兒地追咬自己的尾巴。當它玩了一圈玩累了,跳上美人榻,乖乖地鑽進尤玉璣的手臂下,主動當起小暖爐,給她暖肚子。

毛茸茸的觸覺,讓尤玉璣從書冊裡收回神。她側眸望向視窗,驚覺外面漆黑一片,竟已這樣晚了。

“好晚了,我們該歇……”

尤玉璣忽地住了口,她忘了司闕傍晚的時候搬回了東廂房。

她轉眸望向床榻,並沒有能如往日那般看見一雙乾淨的眸子將她望著。她笑笑,捏著百歲的後頸,將它抱在懷裡,柔聲說:“今晚咱們一起睡。”

“夫人,您歇下了嗎?”枕絮在外面詢問。

尤玉璣抱著百歲往床榻去,已是準備歇下了。她倦聲問:“何事?”

“世子爺過來了。”

尤玉璣蹙了蹙眉。她在床邊坐下,說:“說我已歇下,將人攆了。”

“不是……”枕絮停頓了一下,“世子往東廂房去了。”

尤玉璣輕撫百歲後頸的動作僵了僵。

她理解陳安之將司闕納回府許久不曾碰的奇怪心理,也明白陳安之心悅闕公主許久,早晚都要進司闕的房……

她曾躲在司闕的床榻裡側驚愕地聽過陳安之對司闕的訴請與卑微,陳安之甚至幾次三番並不遮掩自己對司闕的討好。

這一次,司闕應該還能如以前那樣幾句話將陳安之打發了吧?

枕絮在門外又說:“對了,世子爺過來的時候一身酒氣!”

尤玉璣急忙將百歲放下,快步朝外走去。她打開門,蹙眉問:“世子爺醉酒了?”

“反正是一身的酒氣,聞著像是沒少喝!”

陳安之醉酒之後是何德行,尤玉璣嫁到晉南王府的第一天就領教過了。

阿闕那樣體弱,若是陳安之酒後用強,阿闕沒有反抗之力,必將難受屈辱。若是陳安之知道了司闕的男兒身,不是難受屈辱那般簡單,更是欺君死罪!尤玉璣微微抬著下巴,望向東廂房的方向,眉眼間慮色難掩。

司闕剛給自己調了一種有助於懷孕的藥,陳安之跌跌撞撞地進來。他臉上浮著酒後的紅暈,手裡捧著幾隻野花,望著司闕傻乎乎地笑著。

顯然,若非醉了酒,他還不敢在夜裡來司闕的房間。

“我回府的路上在磚路縫隙看見這幾朵小野花。周圍都是枯草荷積雪,這麼嚴寒的時候,它們還能不畏嚴寒從磚縫鑽出來,比院子裡所有的梅啊菊啊玉蘭啊……什麼什麼的,都強!”他晃著身子朝司闕走過來,獻寶似地將手裡的幾隻野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司闕面前的桌上。

“它們能夠不畏嚴寒開出花來,公主的身體也一定會慢慢好起來!長、長命百歲!”

他將來時路上反覆背誦的話順利說出來,可終究因為醉酒,在說最後一句話時,還是結巴了。

他立刻尷尬地抿了唇。

司闕瞥向陳安之放在桌上的幾朵小野花。

他慢慢抬起眼睛,視線從桌上的這幾朵小野花逐漸上移,望向面前這個侷促的男人。就是這個男人,是尤玉璣名正言順的夫君。

雖尤玉璣從未喚過他一次夫君,可只要一想到他們兩個人有這層關系,司闕心裡生出許多厭煩的情緒。

他不笑的時候,面色總是很冷。如今心中的厭煩又在面上顯了些。

陳安之雖然喝醉了,可是他一直盯著司闕的臉,瞧出他不高興,他立刻向後退了一步,惴惴道:“你、你不喜歡……”

司闕的視線越過陳安之,望向尤玉璣正屋的方向。尤玉璣寢屋的燈沒有熄,微弱的光影隔著冬日的涼風,隱約印在他的窗紙上。

陳安之來了這裡找他,尤玉璣應該知道吧?

一個蠻有趣味的好主意忽然爬上心頭。一絲笑,慢慢攀上司闕的唇角。

陳安之呆呆望著司闕的笑,連酒意也醒了三分——他終於看見闕公主笑了!闕公主因為他深夜送花過來而笑!

陳安之聽見自己胸膛裡的那顆心臟劇烈地跳動著。

顯然,他完全不知只有當司闕心裡生出些惡劣的壞主意時,他才會開心地笑。

當司闕的目光落過來,陳安之連呼吸都差點不會了。

“流風,沏茶。”司闕吩咐。

公主沒有趕他走!陳安之心中生出一陣狂喜!本就因為喝了酒而泛紅的臉頰,再紅幾分。他侷促地扯了扯衣領,彆扭地笑著說:“屋裡炭火燒得真足,真熱啊。”

他整個人像過的螃蟹。

不多時,流風端著茶水進來。

司闕將陳安之放在桌角的幾朵小野花捏在手裡,瞧了一會兒,然後放在琴絃上,他慢悠悠地開口:“坐啊。”

“誒?誒!”陳安之趕忙坐下來,後背緊繃著,縱使是前幾年在學堂時面對最嚴厲的夫子,也不曾這樣緊張過。

流風奇怪地偷偷打量了司闕的臉色,又面色不顯地規矩倒茶。她垂首立在一旁,等著吩咐,像個沒有五感的木頭人。可是她心裡早已抓耳撓腮,不懂殿下將世子留下來喝茶是為什麼。

闕公主請他喝茶,陳安之哪有拒絕的道理?流風剛倒了茶水,他立刻端起茶盞,像模像樣地品了一口,連贊三聲:“好茶!好茶!好茶!”

他偷偷去看司闕的表情,見卻他垂著眼睛,面上沒什麼表情,他也猜不透。

陳安之沒等流風過來倒茶自己又倒了一盞,笑著說:“多謝公主好茶款待!”

“好喝你就多喝點。”司闕不鹹不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如此好茶自然是要多喝些!”陳安之眼中綻著桃花,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直到將整壺茶都喝光。

他端著茶壺倒茶,一滴也倒不出來,不由尷尬地笑了笑,說:“瞧我,竟一個人將一壺茶都喝了,沒給公主留一些……”

他暗暗思量此舉當真不夠君子,下次公主再請他喝茶,他定然不能如此沒有風度才是!

司闕沒回話,他視線再次越過陳安之望向尤玉璣的寢屋,在心裡想著尤玉璣怎麼還不來救他?

他貪戀被她保護救助的滋味。這種滋味在他的前半生裡,陌生又新奇。

陳安之等了又等,也沒有等到司闕搭理他,不由眼底一黯,所有的歡喜都黯淡下去,滿心爬上絲絲縷縷的低落。不過他轉念一想,安慰了自己,還給自己打打氣——來日方長!

他站起身告辭:“時辰不早了,我就……”

“留下來吧。”司闕接過他的話。他半垂著眼,長長的眼睫遮了漆眸裡玩意。

“什麼?”陳安之徹底呆住。

就連一旁的流風也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陳安之:還有這好事兒??我是不是要抱得美人歸了!!!!

66個紅包隨機掉落,麼麼艹

本书作者其他书: 休想和朕搶皇后 宦寵 給暴君當藥引 替嫁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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