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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0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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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不久後, 齊鳴承告辭,離開前回請了陳安之。陳安之面上只能含笑應下,待齊鳴承一走, 立刻氣得拂了桌上的茶器。

齊鳴承為什麼一直針對他?陳安之心知肚明, 可陳安之心裡也委屈啊。作為一個男人, 他理解齊鳴承的針對。可作為被針對的那個人, 他心裡不能不氣。

“這群降國人就該全殺了了事!”陳安之憤言。望山和望江低下頭,這話可不敢接。

齊鳴承登上馬車坐下,看著馮珍扶著侍女的手上來。他望著她冷笑一聲,別開了眼。

馮珍咬唇。她忍了又忍, 待馬車駛出一段, 耳邊盡是車轅軲軲聲, 她終於忍不住開口:“那些舊事,王爺就不能忘了嗎?”

“忘?”齊鳴承笑了, “就算本王忘了,你能忘還是狗屁陳安之能忘?怎麼,本王今日帶你來見你的舊情人,你不感謝還拿出這張死臉對著本王?”

馮珍紅著眼睛努力將眼淚憋回去。她搭在膝上的手攥起再鬆開,鬆開再攥緊。

她細小的動作被齊鳴承看在眼裡, 輕鄙地冷哼一聲。

他這一道冷哼, 對馮珍來說像是一張無形的推手,所有的糾結終於有了決斷。馮珍忽然轉身奮力推開車窗, 從疾行的馬車跳下去。

齊鳴承怔住,抓著車稜高喝:“馮珍!”

“籲——”車伕趕忙停下車。

本不是荒僻的地方,乎有人跳車,惹得路人陣陣驚呼。人們很快弄明白跳車的人竟是康景王王妃。

百姓竊竊私語,不懂衣食無憂大富大貴的堂堂王妃為何要跳車。

不過大半日的光景, 這件事情已在京中傳開。堂堂王妃跳車身亡,就算百姓不知具體詳情,也足以瞎想出許多個繪聲繪色的版本。

陳安之得到訊息的時候不由怔住。

良久,他端起桌上的一盞茶,起身走到院中,將這盞茶水倒在一株梨樹下。

當初馮珍過來找他的一幕忽地又浮現在眼前,那一天,是她被賜婚給齊鳴承的第二日。

她什麼也沒說,只將他曾送給她的玉佩歸還。可就算她什麼都沒說,陳安之還是從她哭過的眼中看見了不願。

可是他能如何?

聖旨不能違抗,他並不能出面幫她向皇爺爺求情。

更何況……

雖然馮珍很好,他的確誇過她的琴技。雖然他也的確作詩稱讚,贈她美玉。可他並不想娶她啊……

陳安之嘆了口氣。

“想來……風言風語傳進齊鳴承耳中,你婚後的日子不好過吧?”陳安之愣愣望著面前枯敗的梨樹。

他唏噓了片刻,將這人這事放下,轉身往回走。他剛走了兩步,腳步生生頓住。

他忽然想到了尤玉璣。

趙升對尤玉璣會不會如他對馮珍一般,有好感但緊緊是好感。而女子敏感,胡思亂想,暗暗許了芳心。尤玉璣會不會也只是一時的糊塗?

陳安之又想到這段日子,自己對尤玉璣的冷漠,她會不會也如馮珍一般黯然難過?會不會難過堆積得久了,她也會輕生?

陳安之忽地心頭一窒。

——不行,他絕不做齊鳴承那樣的混物,他是頂天立地男兒郎,絕對不能害得女子絕望輕生。

“望山。”陳安之吩咐,“去庫房拿一套首飾送去曇香映月。”

他頓了頓,又補充:“成色好些的。”

後來,望山從曇香映月回來,將首飾盒放在桌上,苦著臉說:“爺,夫人沒收。”

“怎麼辦事的,是不是東西沒挑好?”陳安之將首飾盒開啟,裡面是一套玉飾。一對翡翠鐲子、一支白玉步搖,和兩支芙蓉簪。玉料和雕工都不錯。

望山吞吞吐吐:“夫人連東西都沒看,只說不缺首飾,就讓小的拿回來了。”

“給臉不要臉!”

“誰惹表哥生氣了?”方清怡搭著丫鬟綠梳的手,邁過門檻走進來。

陳安之趕忙起身去扶她,笑著說:“表妹今日怎麼過來了?”

“閒來無事釀了些梅子酒,給表哥送來。”

“表妹有心了。”

陳安之發現方清怡看向桌上的首飾,立刻笑著說:“我正挑了一盒首飾打算送去給你,沒想到你也有東西送給我。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了!”

第二天,齊鳴承帶著馮珍去了一趟晉南王府回去的路上馮珍跳車身亡一事,傳到了陛下耳中。

陳帝剛下了早朝,坐在書案後翻閱著奏摺,面無表情地聽德順稟了事情的緣由。

“這麼說,倒是怪起朕亂點鴛鴦譜了。”

德順立刻說:“當然不是,是齊鳴承氣量太小。”

陳帝沒接話,又翻開了一本奏摺。他本來就是隨口玩笑,並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多國歸順,他要大一統帝國,血脈融合是重中之重,在這個政治目的下,個人的喜怒甚至生死都沒那麼重要。

過了一會兒,陳帝又道:“齊鳴承最近有點不安分。”

德順眼珠子轉了轉,附和:“正是,理應敲打敲打。”

陳帝一共封過三個異姓王,都是降國人,這三個人都有些不大不小的毛病。一個腦子笨的,已經被別人害死了。一個身體差的,天天靠藥吊著命。最後一個就是齊鳴承這個莽夫。

他要仁君的名聲,隨意拎出了這麼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降國的皇親國戚。可誰知這些降國皇室肚子裡有幾分反心?降國舊臣,他願意重用。降國皇室,他必不可能信任。

封王之舉,已坐實了他的仁君之稱。至於這三個人能不能享受這份榮耀,都不影響他的仁君美名。

“給東太後過壽之事交給齊鳴承來辦。”陳帝下令。

肥差,亦是險差。

景娘子一臉喜色地走進來,瞧見司闕懶洋洋倚靠在床頭抱著只貓玩弄。她趕忙快步走到偎在美人榻上讀醫書的尤玉璣面前,俯身低語:“夫人,毒樓有訊息了。”

“真的?”尤玉璣抬起眼睛,眼裡溢著驚喜。

景娘子趕忙重重點頭。

尤玉璣道:“讓卓文跑一趟。價錢不是問題。等等……交代卓文小心些。買藥雖重要,自己的安危更重要。”

景娘子應下,快步退出去。

尤玉璣轉眸望向床榻上的司闕。她不能想象自己離開晉南王府後,獨留司闕在這裡的情景。

她一定會弄到假死藥,將司闕平安帶走。

兩日來,尤玉璣提心吊膽地等卓文的訊息。她既擔心從毒樓買藥不容易,又擔心卓文的安危。做生意講究個耳聽八方,尤家的生意雖然大部分仍在司國,可陳地的商鋪也不多。尤玉璣多方打探毒樓的訊息,越打探,越擔憂。

毒樓十分神秘,毒樓裡賣著各種新奇的毒.藥,其中絕大多數劇毒之物都是毒樓的樓主親自研製而成。毒樓並不像個做生意的地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想要去毒樓買東西實在太難。

毒樓只偶爾挑選個日子開樓售賣毒物。開樓的日子也沒有規律,全憑毒樓樓主的喜好。

“這個毒樓的樓主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尤玉璣喃喃自語。

司闕轉眸望過來,燦爛地笑起來,說:“姐姐,我想沐浴。”

尤玉璣回過神,望向他淺淺笑了下,柔聲說好。她起身喚侍女準備了淨室的水,然後將司闕推進淨室去。

前日司闕沐浴時,尤玉璣著實犯愁,以為他又要小孩子心性胡鬧賴著她幫忙。可令尤玉璣意外的是,司闕並沒有讓她幫忙擦洗,只讓她幫他推進淨室就好。

尤玉璣如上次那般,將司闕推進淨室。她繞到司闕面前,在他身前蹲下來,含笑望著他,溫聲詢問:“真的不需要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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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闕搖頭。

尤玉璣這才起身,她將司闕的換洗衣服準備好放在桌上。她望了一眼地上的水漬,略一琢磨,展開一張寬大的擦身棉巾鋪在地面,柔聲說:“地上滑,這樣才不容易摔著。”

她又對司闕溫柔地笑,臨走前不忘囑咐司闕若是有什麼需要,隨時喚她。她在外面讀書,不會走開。

尤玉璣出去之後,重新回到藤椅裡坐下,手裡捧著醫書卻沒在看,仍想著假死藥的事情。

直到手中的醫書掉到地上,才將她的思緒拉回來。

尤玉璣彎腰撿書,動作停頓了一下。她立刻起身,腳步匆匆走到床頭,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取出那本小冊子。

她急忙展開自己標記日期的那一頁。今日的日期赫然被她用硃筆畫了個圈。尤玉璣用指腹輕輕撫過硃紅的圓圈。

從今天開始,接下來幾日都是她極易受孕的日子……

尤玉璣轉眸望向淨室的方向,不由喃喃自語:“可是他的腿……”

許久後,司闕自己推著輪椅從淨室出來。尤玉璣聽見響動,趕忙快步迎上去,見他頭髮還溼著,將他推到炭火盆旁。尤玉璣拖了一張高腳凳在司闕身側,拿了棉巾幫他擦拭發上的水漬。

她動作溫柔地一遍遍擦拭。

一時間,室內溫暖靜謐。

良久後,尤玉璣一邊溫柔地給司闕擦拭墨髮,一邊柔聲說:“雖然我已許久不跳舞,可是上回阿淳還是送了我一套舞衣。你幫姐姐瞧瞧好不好看?”

司闕眼前忽地浮現尤玉璣跳舞的模樣。

事實上,司闕只見過一次尤玉璣跳舞,還是那年司國將降前的大宴上。

那個時候他就想原來女子的身體可以柔軟到那樣的程度。

“姐姐穿什麼都好看。”

尤玉璣放下棉巾,扶著司闕到床榻上,讓他重新舒舒服服地倚靠在床頭。他剛調整好姿勢,角落裡的百歲已經跳上了他的手裡。

尤玉璣安頓好司闕,轉身去了小間換衣。

司闕拿著一條尤玉璣的絲帕給百歲在脖子上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聽見腳步聲,他抬眸望過去,目光不由一怔。

尤玉璣緩步而來。

她穿上穿了一條淺紫色的舞裙。淡淡的紫色料子薄如蟬翼覆在肩臂上,深紫的抹胸壓得很低,溝壑深深。那枚紫色的珍珠墜在她頸前,隨著她輕款的腳步,貼著雪肌細微顫動。

腰身緊緊收起,將她本就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襯得越發纖細。下方的裙料極其柔軟,隨著她的行走像一朵紫色的雲。

隱約有細碎的鈴聲。

尤玉璣朝司闕款步走來,她在床頭小幾的高腳凳上坐下,雪足從紫色的裙襬裡探出,搭在床沿,隱約可見皙白的小腿。

她俯身,雪巒壑深。

她將足鏈系在足腕,然後用指尖輕輕撥一下足鏈上的小銀鈴,小銀鈴摩挲著那滴小紅痣,伴著細碎悅耳的銀鈴聲。

作者有話要說:  姐姐: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感謝營養液,明天加更√,這章掉落11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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