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陶陶揹著上官元離開了塵元子的“鬼地方”。
對,她揹著他。
起先是他抱著她閒庭信步,一出了莊子他便一躍千里,用起了他的絕門輕功,那速度和飛差不多,把樂陶陶嚇死了。
“大哥別酒駕啊!”
他酒醉迷糊、神志不清,樂陶陶真怕他撞樹上,倒黴的卻是自個兒。
她更怕他失手,摔她個七葷八素。
“停一停,停一停。”她連忙叫停。可他哪裡會聽。
“我愛你。”整點刺激的,果然有反應,他停了下來,問她剛才說的什麼。
“我背你。我說我背你。”樂陶陶說:“你醉了。”
縱使體型差異巨大,但離了侯府,她又武力值拉滿,成了大力陶陶,輕而易舉地背起了他。
上官元則在背後爭辯道:“我沒醉……”
“你都失態了,還沒醉?對,酒鬼都喜歡說自己沒醉。”
“你以為那麼點酒我就會醉,別忘了,我可是奴隸販子。飲酒是常態。千杯不醉。”
“酒是不多,可你老人家喝的混合酒,還不得出事?
那兒的姑娘你都親遍了吧,也不嫌臭?
對了,你別和我說話,口氣太重了。”
“徒兒吃醋咯!”
“吃個毛線!”
上官元:“……”
“不過師父現在說話倒不含糊,你醒酒了?”
“我說了我沒醉。”
“那你是裝醉?幹嘛?你懷疑塵元子?”
“本來因為他夜裡把你叫去就沒好感……”
“我那是工作……”
“何種工作需得夜間做?除了勾欄瓦舍。商羽也不得同意你如此行事的。”
“我怎麼做事不用徵求你們的同意。我已是良民,可以自己做決定。”
“好吧,只是始終不大放心……”
“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元及嗎?有什麼不放心的?”
“他的確是元及,但人是會變的,也不知這些年他遭遇到了何事,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回到侯府,樂陶陶又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一下就被背上的上官元壓彎了腰。
“哎呀你這麼重,快起來!”樂陶陶搞不懂侯府這是磁場和她不對付還是怎麼了,系統給的金手指完全不起作用。
要死的是,他們居然碰到了侯爺!
這是侯府,碰到侯爺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樂陶陶來了幾天,侯爺不是在朝廷加班就是夜不歸宿。
今個兒好不容易歸家卻重又往外頭跑。樂陶陶替四位夫人感到失望。
她們伸長了脖子等了那麼些天,他卻說走就走,去哪兒?
“父親去何處?我叫小廝給父親留門。”
“不用了,我明早直接上朝。”
“又在外頭過夜?”
那次,他大半夜冒著“犯夜”的危險跑去看徐娘子跳舞,搞一回密會,自然也可以去他外頭的家。
“他有外室?”樂陶陶突然明白,為什麼侯爺明明對徐娘子十分動心卻遲遲不答應納她。外室還沒有進門呢!
當然,這只是樂陶陶的猜測。若真如此,夫人們大概都會痛恨三夫人非要跟侯爺立個什麼不再納妾的誓,害得他不歸家,便宜了外室。
若娶回來,大家夥至少能常常見到侯爺。
“參見侯爺!”樂陶陶這時恭敬行禮。
“起來吧。”侯爺見她與上官元舉止親密,以為是新來的通房婢子。
但當樂陶陶起身,他微微一驚,問道:“姑娘可是徐娘子的侄女?嫡公主府的那一位?”
“正是。”
“果然不凡。”
“侯爺過譽了。”
“你倆怎麼這個時候從外頭回來?朝廷實施宵禁,若被抓了可是要被鞭笞的。”
“我倆剛才去見了元及。”上官元說:“我曾經的伴讀書童,父親可還記得?”
“元及……書童……沒印象了。”
“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
“因為元及幫過父親,憑父親知恩圖報的性格,不可能不記得他。”
“是嗎?此話怎講?”
“孩兒想問,當初府中常有侍衛值守,元及走後那些人就不見了,父親也慢慢開始平步青雲,這一切和元及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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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舊事提它做甚?你要知道,你的錦衣玉食是有人犧牲自己換來的便是了。”
說罷侯爺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