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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第 2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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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羽焦明、魯二他們返京, 之後, 南逃的京中貴族們紛紛返京。雖然他們在南疆有家產基業, 但京城是祖地,祖宗、父母的墳陵都還在京城,需要年年祭拜, 不能給祖宗斷了供奉。那些有祖宗葬在神鳳山上的,更是得想辦法在將來遷天子陵的時候, 一併把自家的陵遷走。

老望公已經到了不太能走得動路的年齡,由人抬上馬車, 躺在馬車上回的京,連過年都等不了, 趕在冬天最冷的時候回來。

望公府的宅子一片破舊,都還沒修,他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那麼多貴族冬天回來,朝廷一堆事,根本顧不上安置他們,且預計中用來安置南疆返京人員的宅子,還在修葺中。

大冬天, 天寒地凍, 風雪連天的, 地凍得結實到鐵鍬都鏟不開, 根本沒法動工,許多貴族住在破舊的宅子裡,把露風的地方用獸皮封上, 湊合著住。亦有些貴族,索性住帳篷,也有在裴曦這裡說得上話的貴族,跑來打聽,哪裡有宅子。

裴曦手裡有大把無主的宅子,有些雖然院子里長了草,但磚瓦房、結構完好,把院子裡的草鏟鏟就能住人。他挑撿了一批能夠安置貴族的大宅,定了個開盤價,交給戶部房產交易司,讓他們拿去賣。京城的宅子貴,能在這個時節趕回京的貴族都是不差錢的,這讓裴曦賣宅子回了波回。

老望公兢兢業業地跟著承泰天子、羽青鸞幹了好幾十年,他的嫡長子襲爵守封地,嫡次子現在南疆管著王府內務,幹著當年老望公的活計。裴曦跟羽青鸞沒成親之前,來來回回託老望公送信跑腿,沒少折騰人家。他開錢莊,遇到擠兌,找老望公借三萬兩金子,老望公二話不說,借了!

裴曦聽說老望公進京,當即備了車駕去看他。

全大鳳朝的貴族都知道老望公富,他在京城當差,府邸的奢華富貴也是京城貴族中排前,於是在戰亂中成為重點關注物件,連房梁、屋柱都讓人拆了,挖地三尺地找值錢的東西。

望公府的宅基地,裴曦還給留著的,但早已是一片廢墟。

於是望公帶著返京的孫子、孫女、隨從們,在院子裡搭帳篷住,他躺在病榻上,還在指點孫輩怎麼安排事務。正說到拿他的帖子去拜見曦公,看能不能買座宅子先安置上,裴曦到了。

裴曦看他住的地方和身子骨,真擔心夜裡一場風雪,人就沒了,讓人抬去公主府,再派醫官瞧瞧,等新宅子安置好了,他再搬回去。

他手上還留有不少宅子,讓老望公的孫子、孫女們商量著挑了一套。賣價,不打折,現在京城裡收拾下院子就能直接入住的完好公府宅邸也是不多的,全在裴曦手裡。這些宅子,幾乎都是裴曦提前內定了要用來安置哪些人家的,根本不外賣。這不是錢的事兒,而是身份地位、在南疆王和曦公跟前的面子夠不夠的事。

……

裴曦為大鳳朝房地產業正忙得如火如荼,原來在太禮府任職的羽姓官員登門拜訪。

這人以前是個小士族,現在就是個平民,祖上世代都在太禮府幹活,是大鳳朝中堅決擁護禮法制度的那批人。他們之前跟著老太禮逃去南疆,現在隨著老望公他們返京這一波,回來了。

這位羽姓小士族進府就開始痛訴王世女在南疆有多霸道,多少人頭滾落在她手裡,多少人病逝在她手裡,又講她如何對兩位王子不好,教唆壞兩位王子,再講禮法制度、講太女多看重二王子……

裴曦聽了半天,明白了。

羽青鸞每天早晚武課親自教授羽焦明武藝,上朝議政也都將羽焦明帶在身邊,這讓心中始終覺得嫡子才是正統傳承的人又看到擁立羽焦明為太子的希望。在他們眼裡,禮法制度比自己的身家性命更加重要。他們為了維護禮法制度這個共同目標而聚到一起,鍥而不捨地見縫插針地找機會,想讓嫡子襲羽青鸞的位置,哪怕是三王子羽金翅襲爵都成。他們想讓王世女在南疆襲王爵,立羽焦明為太子,覺得這樣是兩全其美。

這人每次提到羽九玄就是咬牙切齒加難以掩飾的深深畏懼,眼神都會下意識地閃爍幾下。

裴曦估計,他們在南疆搞這一套,怕是捱過不少元兒的鐵拳暴捶。

他都難得吐槽,也懶得跟這人廢話,讓人送客,吩咐下去,以後再有為立儲的事找他逼逼的,不見。

他家三個孩子,繼承權是從上往下排的,先來後到嘛。

元兒多優秀啊,別人還在念初中的年齡,她在治國了,父母出征不在家,她坐鎮南疆,又是練兵補充戰損、又是調糧供應前方,文治也沒落下,學府、書館都開起來了,還把家守得好好的,姐弟關係也好。雖說的他和羽青鸞透過書信遠端指導,但元兒能透過信裡的知言片語指導,把這些張羅起來、實施下去,那是真有大本事、大能力的。

因為她不是兒子,要廢她的儲君位,他都替自己長女委屈。

那些人為這事鬧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裴曦都懶得吐槽。人心、想法是最難控,他管不住別人去想什麼、說什麼,只要不造反,大家還是能好好過日子的。

……

羽焦明跟他孃親打過一場,熱得大汗淋漓,極是過癮痛快,他披上皮氅正在看他孃親跟大將軍比試,旁邊來了個做校尉穿戴的羽翎軍,抱拳行禮,一副有密事相談的樣子,想請他借一步說話。

羽焦明身後的護衛立即把校尉隔開,以防行刺。

羽焦明暗自警惕,心想:這是要把我騙到角落裡殺了,還是想拐出去坑了?有事不能正大光明地說,行事鬼祟,必是有不可對人言、見不得光的地方。

他說:“有話這裡說!”便繼續扭頭看他娘跟大將軍比試,打得極為激烈,看得他兩眼放光。

校尉愣了下,只得硬著頭皮自報家門,從祖上是哪位公爵、一直報到自家現在的門第,再說明來意。

老調重談,羽焦明的耳朵都聽出了老繭,一聽就是南疆的那夥人跟著來了京城。這次多了個新花樣,想趁著他姐不在,讓他多在娘那爭點寵愛,儘快把儲位搶到手。

羽焦明想到他姐忙到想吃個自助燒烤都沒時間,只能在院子裡架個燒烤爐子,左手奏摺右手醮料刷子,那天批完發出去的奏摺全是烤羊排味,被禮部叨叨叨一通,說奏摺處理的是國之大事,豈能染上煙火氣,殿上還有朝臣附和,聞著口水都出來了,又讓禮部的人罵了通不夠端重。他姐氣得一天沒批奏摺,很是盡興地又烤了回肉,第二天又讓禮部的人說她疏於懈怠。多慘!

他就不一樣了,只要他姐不給他派差使,他能躺在後院的樹蔭下吹著風看著景養膘。

將來,他娘是天子,他姐是天子,他至少封王,大樹底下好盛涼,為什麼要跑去招惹姐姐斷送美好人生。

羽焦明聽那人說完,回道:“此事,我得先問過我孃親、我爹爹和我姐的意見。”說完,不理那校尉的臉色青綠變換,給自己的孃親叫好助威。

他跟他娘上完早武課,回去的路上,便對他娘說:“南疆那夥想立嫡子為儲的人又跑到京城來了。他們可真能安插人手,連京城的羽翎軍裡都有他們的人。”

羽青鸞說:“貴族子弟,本就別旁人更易謀得前程出路,維護嫡子制度的也多為貴族。”她知道羽焦明沒那心思,但慫恿的人多,總還是得提點兒子兩句。

她說道:“你若是想爭,便得憑自己的本事去爭,生死自負。你姐是嫡長,你是嫡次,你姐襲的是你娘的爵位,這是她出生時便定了的。那時你皇爺爺還在世,她進京看望父皇,父皇抱著她到神鳳殿上朝。”她父皇對她和九玄都是有期許的。天子大位要是沒落到她手裡,這事能要了元兒的命,但如今天子大位到她手裡,再提起此事,便又能說是她父皇早就有屬意的繼位者了。

她很明白地讓羽焦明知道,他想透過她或裴曦獲得儲位沒有半點可能,唯一的機會就是反。

羽焦明在史官那聽說過他姐被皇爺爺抱著坐朝的事,聽他孃親講還是第一次,當即很好奇地問他姐上進京的後的事,然後才知道他姐何止見過皇宮,連祖廟都去過,他想想自己給姐姐寫的信,在心裡默算這會兒派人去追,能不能把信追回來重新寫。

……

夜裡,羽青鸞跟裴曦聊起幾個孩子。

三個孩子都一天天大了,總得有個安置。

封王是定了的,但權勢如何,又另當別論了,是虛爵,還是實權,差別極大。

天家的孩子,注意不能將家業平分,能當天子的只有一個。

裴曦對這些很看得開,說:“給個保底,別的讓他們自己掙。”

羽青鸞問:“那你將來因功封的爵呢?”他立的功,一筆筆都記著的,論功績,大鳳朝再沒比他能封得更高的。

裴曦說:“帶進棺材裡。”

羽青鸞震驚地看著他。大鳳朝九百多年,頭一次有要把爵位帶進棺材裡的。她說:“可以留給二明。”

裴曦說:“一個爵位,兩個兒子,分不均,不分。”他理直氣壯地說:“你將來當天子後給兒子們封爵就好了。”

羽青鸞呆滯半天,坐起身,扭頭看著他,說:“你……”話到嘴邊,頓住,最後還是說,“你的姓、你的爵位,你的傳承,我們有三個孩子……”孩子們都隨了她,那他呢?她想到他為她做的,要是連個姓和爵位都傳不下去,她都心疼。

大冷的天,坐起來不嫌冷呀。裴曦趕緊把羽青鸞撈回被窩,捂住,說:“那些都是虛的,不管姓什麼、襲的誰的爵,能給的只有那些,給多了,就該起禍事了。”他這麼大的權勢,給了二明,那是等著姐弟相殘。這麼多年來,他陪老婆出征,一直是元兒在打理他在南疆的那些產業,經營得還挺好,二明一直是副手位置,將來元兒要給,那是她的事。現在元兒都已經接班了,又再臨時換人,就成沒事找事了。

他的兩個兒子,保底是個王爵,起步就是別人祖祖輩輩世世代代都奮鬥不到的終點。如果誰想要世襲罔替的親王爵,自己憑功績掙去。大鳳朝現在這稀爛的樣子,有的是建功立業的機會,到處都是能出成績的地方,他們有本事自己掙,沒本事就老實盤著吃遺產也夠富貴很多代了。

元兒的儲位是她憑本事坐穩的,她要是長成羽飛鳳那樣,他們便是捨不得病逝孩子,羽青鸞也會像打斷他庶出兄弟的腿那樣斷掉她繼位的可能,另立能撐起天下的人。

道理羽青鸞都明白,只是心疼裴曦。她躺在裴曦的懷裡,握緊她的手,說:“將來,百年後,我們同葬一棺吧。”她的棺槨,是天子的規格。皇后雖與天子平級,但終有不同。帝君,亦是如此。他對她的好,她真的無以為償。她沒法以天子之禮待他,便讓他同享她的一切。

提到身後事,裴曦來了精神,說:“將來我們簡葬,埋那麼多東西,要麼都爛在地底下了,要麼全讓後世刨出來,遇到考古隊還好,要是遇到盜墓的……”他吧啦吧啦又開始講盜墓故事,講著講著,發現羽青鸞聽到睡著了。

好吧,講了那麼回了,確實有點膩哈。最主要還是老婆上班辛苦,累了。

京城裡擁立羽焦明的流言起來了,羽青鸞依舊親自導教羽焦明的武藝、每天帶著他上朝,這落在很多有心人的眼裡,覺得大有可為。

羽焦明才不管外面怎麼傳,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每天上武課、上朝,下朝後就盯著他爹推出來的那些買賣產業。

曦公能把茫茫原始森林的南疆經營成現面這麼富庶,京城這地方落在他的手裡,未來可期。

返京的貴族們的眼力,跟那些世代貧窮的披甲人、良民和奴隸們,完全不同。他們又有在南疆經營的經驗,看到的是滿地的錢,一個個擠破頭想走曦公門路。

別人擠破頭想走的賺錢門路是他親爹!

羽焦明天天給他爹當苦力跑腿,特別勤快。

裴曦讓他直說,想要什麼。

羽焦明讓他爹給想辦法掙點生財的門路,他雖然有莊子產業,但開銷還是很大的。

裴曦滿臉懵比地問:“你有哪些開銷?”十歲的孩子能有什麼開銷。他再想想自己十歲的時候,沒話了。

羽焦明撥著算盤給他爹算賬,逢年過節走禮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皇宮太破啦,他要建一座能夠住得舒服的宅子。他悄悄地告訴他爹,“我得把我將來建府邸的錢攢出來。朝廷能給建府邸的錢肯定不多,你和孃親即使能補貼,賞賜有限,不然禮部的人又得喋喋不休地唸叨。超出來的部分,我就得自己掏錢啦。”他都想好府邸要怎麼建啦,於是把他的建府邸規劃告訴他爹,再讓他爹也算算他建府邸要多少錢。

裴曦呆呆地看著他兒子,半晌後回過神來,用力點頭,“好魄力,爹支援你!”拉著他兒子看要怎麼置業掙錢!幸好他兒子想的是怎麼自己賺,不是想著啃老。

裴曦讓他兒子嚇出一身白毛汗!他可不想再建第二座青鸞長公主府,太耗錢財精力了,如今他到處都要用錢,是真的建不起。

最主要的是,他給老二建了,就得給老三建,所以,他們自己張羅去吧!

老婆不香麼?他才不想後半輩子都活在給兒子建房子上。

……

羽九玄從接到詔書、安排好南疆諸事,帶著文武官員進京,已經是次年的夏末,她連十五歲的生辰都過去半年了。成年冠禮是免了的,父母不在,她又太忙,顧不上,行過少年冠禮就成了。

她還沒到京城,便有奏報,說滿京城的流言,太女和明親王都屬意立二王子為太子,要封她當南疆王,言之鑿鑿,包括太女和明親王是怎麼培養二王子,那都講得有模有樣。

羽九玄都懶得搭理。她孃親在籌備繼位大典同時,將她冊封太女的事都張羅上了,擔心她又長個子,衣服不合身,還特意派人來給她量尺寸做冊封太女的朝服。她冊封太女的日子都定好了,只是因為她孃親還沒繼位,不便公佈而已。

羽焦明出京,到魯城接的他姐。

姐弟倆有一年沒見著,見面後,無數的話可以聊,一個講南疆的事,一個講京城的事。這書信往來,畢竟沒有當面談話方便,姐弟倆吐槽起那些想擁立嫡子的人,那真是一籮筐。

他倆甚至拉了個黑名單,把哪些人想搞事都記上湊,以後這些人即使他們考上官職,老實在基層待著吧,想得提拔和特派,除非是沒別人了。

羽金翅已經六歲了,正是淘氣的年齡,不喜歡聽他哥和姐商討國事,聽他倆聊上就回去找奶奶玩了。

奶奶是府裡最有權威的人,說一不二,姐姐都怕她三分,而且,奶奶不會總擔心他磕到碰到哪,甚至想把他扔到山裡去打野獸,他就很喜歡奶奶。

羽金翅雖然總聽人提起京城,提到他爹孃在京城,但一直沒什麼概念。

他坐了好幾個月的馬車,終於……到皇宮了。

他跳下馬車,就見周圍跪了一地,再見到奶奶被一個身穿金色繡有凰鳥圖的男子扶著,還有一個跟他姐長得很像的人正大眼瞪小眼。

羽金翅過去,悄悄地打量眼長得像他姐的人,又瞄了眼扶著他奶奶喊娘的人,把他娘看了又看,原來爹孃是長這個長子的呀。

羽青鸞出征的時候,羽九玄還小,她記憶中的元兒,還是在學走路、還有她去南疆路上,母女倆打架那時候,又是她帶著二明淘氣,姐弟倆一起頂缸挨罰的時候。

一晃眼,元兒長得有她高了,滿身威勢已成,她都不敢認了,又想到南疆諸多事務全壓在孩子一個人身上,心酸感慨,總覺得有點虧欠長女。

她正在感慨,旁邊來了個探頭探腦的小家夥,六七歲大小,很有些機靈淘氣的樣子。

羽九玄見到她孃親的第一眼,被震到了。

她知道孃親出征,親上戰場殺敵打天下,大家都在傳南疆王有多威風。傳聞中和記憶中,跟親眼見到的孃親,都不太一樣。她孃親身上有一股軍中大將久戰的悍氣,但比起他們又多了股沉穩內斂的威勢,即使看著她時,眼神流露出孃親看孩子的神態,但那氣度,挺懾人的。

羽九玄不想承認自己被她孃親的氣勢壓住了,也得承認。

她比起孃親,確實……還嫩了點哈。

她正在走神,瞧見她孃親扭頭朝旁邊看過去,一眼見到小金翅那淘氣包,當即招手,示意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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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金翅過去,站在姐姐身邊,有點害怕地看著他娘。雖然她跟姐姐長得像,但看起來有點可怕。他想了想,喊了聲:“孃親!”又緊挨著姐姐蹭了點勇氣,這才按照學的禮儀,乖乖地行了個大禮,然後就被抱了起來。

羽金翅嚇得滿身僵直,不敢動彈,盯著他娘。他看到她頭上的鳳冠,看到她的額頭,又聞到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好像有點安心,拍拍小胸脯壓壓驚,在心裡自我安慰:“是孃親,不怕的。”他壯起膽子主動寒暄,自我介紹,“我是小金翅。”忽然想起來,說:“我們有寫信的,你記得嗎?”睜著雙大眼睛巴巴地看著她,很想提醒她,自己寫過哪些信,但好像不太記得了。

羽青鸞的眼睛有點泛酸,說:“記得。”一轉眼,連最小的孩子都這麼大了。

羽金翅說:“我都忘記寫信給你說什麼了,是姐姐和二哥讓我寫的,他們總是拿不寫信就不帶我出去玩來威脅我。我自己玩,我跟奶奶玩,我才不帶他們玩。我有一屋子玩具,你有嗎?”

裴曦扭頭看向老三,再看看老大和老二:他家三個孩子的畫風怎麼差別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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