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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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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道震天的響聲從靠南的優雅小屋傳來,那夾著悔惱痛苦的聲音似要將人的耳膜震破。

“哼,呂震我早就提醒過你別碰我。”我眯起眼,得意的推開被我一腳踹到“重要”部位的呂震,隨即穿好衣裳,我可不想被這廝佔去絲毫便宜。

呂震捂住被踹過的地方,剛剛那得意的俊臉此刻扭曲得如地獄的惡魔;“李沁南,你竟敢傷本公子“那個”地方,你難道想讓呂家的香火不保?”

“呵呵,如果我不這樣,恐怕今兒個我晚節就不保了。”不讓你嚐嚐厲害,你還真以為我李沁南是吃素的。還好在現代學了柔道這門功夫,否則,在這關鍵時刻讓我就只能乖乖被這廝欺壓了。

聽了我的話,呂震氣得咬著牙狠狠說道;“你少得意,總有一天,本公子會讓你臣服在我的掌下!”

我朝他冷冷一笑;“嘻嘻,是嗎?那就請呂大公子先把傷養好再說!現在,本姑娘要休息,恕不奉陪!”說完這些話,我利落的拍拍掌,然後揚步離開,留下半蹲著身子滿臉愕然的呂震。

離開我與呂震同住的雅居小閣,我只能暫時寄居玲兒的屋下。沒辦法,誰讓現在在我身邊的呂震,發起情來簡直就像一隻危險的餓狼。

晌午的陽光微黃微黃的,照在有些乾枯的枝杆上,頓時顯得朝氣蓬勃。好一派春至的景象。

一覺好眠,直到酉時才被玲兒叫醒,他說老夫人讓我去前廳用膳。

很快梳洗完畢,我就隨玲兒匆匆前去。

穿過蜿蜒曲折的長廊,來到呂府最為寬敞華貴的前廳,我見諸葛陽姬南宮流銀他們都在等候,呂震和老夫人也時不時的朝門外張望。

見我來了,呂震眼裡略帶憤恨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別開頭假裝不知。到是老夫人,一臉笑吟吟的迎接我的倒來,然後叫玲兒搬來椅子,讓我和呂震相依而坐。

落定後,我抬眸便迎上了一臉淡然的諸葛陽姬,剛剛從進屋開始,坐在這裡的每個人眸光幾乎都落在我的身上,而只有他,似逃避又似自嘲的低垂著白皙而儒雅的下巴。平日的他,總是帶著溫潤的笑意迎接著我進來,而今晚實在過於反常,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南兒,發什麼愣呢。來,喝點這烏雞湯,補補身子。”老夫人一邊說,一邊用湯勺給我倒湯。那副慈祥溫暖的模樣,完全與昨天嚷著要罰我的老夫人判若二人。

看到這一幕,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道;“老夫人,南兒自己來,不勞煩你了。”

老夫人連忙推開我的手道;“不不……現在你的身子要緊,不能有什麼損傷的!”

“呃,老夫人……我沒那麼嬌貴!”老夫人這樣對我,不就是害我嗎?人家水柔夢懷著身孕還沒有這種待遇,可她卻對我這麼好,面對水柔夢那充滿嫉妒的眸光,叫我如何是好呢?

老夫人突然曖昧的朝我擠擠眼道;“誰說的?你這身子可嬌貴了呢,呂家的香火可就全靠你了!”

一句話落下,我拿著水杯的手頓時一顫。眸光一抬,驀地對上與我相對而坐的諸葛陽姬。此刻的他,眼裡沒有任何神情,就在看到我的時候,眼裡突然泛起淡淡的憂傷,片刻,又立即無奈的低下頭,一言不發。

不明所以的我,有些錯愕的轉過頭,當即又對上了呂震那極其不自在的眸光,這讓我一時之間連吃飯的胃口都沒了。

今晚究竟是怎麼了?一桌子飯吃得如此奇怪。南宮流銀,有意無意的朝我壞笑,呂震,像看犯人一樣盯著我,老夫人,總是時不時朝我肚子張望,水柔夢像金魚一樣瞪我,諸葛陽姬是唯一一個沒有看我的人,卻讓我覺得比眾人看著我還難受。

匆匆吃完晚飯,我望著諸葛陽姬最先放下碗筷,隨後就向眾人施了一禮,先行離去。

我覺得這場飯簡直就像罪人臨死前的一場宣刑飯,吃得特別咽人。不行,我得問問諸葛公子究竟怎麼回事,為何會如此冷淡對我,難道我做錯了什麼事嘛?

三兩步追了出去的我,望著在花苑傾身淺步而行的淡雅身影,一派溫文儒雅的他突然停下腳步,一臉陰鬱的朝花苑深處走去。我正想上前詢問他要做何,卻見微風淺起,吹撫著他濃密如絲的墨髮,那優雅而悽美的身影緩緩蹲下,他幽幽的伸出手,撫摸著一朵正將綻放的雛菊。他泛起的愛憐溫柔之笑,彷彿就如天邊的雲彩,不沾絲毫塵埃,乾淨得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花兒啊花兒,你開得真美。即使還沒完全綻放出屬於你的光芒,可是你以將我深深吸引。待我有心將你採摘時,你卻已經名花有主。可我,卻不忍心看你成為別人的饢之物。如果可以,我真想變成天際的一抹夕陽,一直將你的笑容照亮!”

低沉的聲音,呢喃著屬於愛的誓語,那溫暖的聲音,那充滿磁性的嗓音,真叫人感傷。

可是,我卻不懂他將要表達的是何意。對愛人的惋惜?還是一種無法實現的諾言?亦或是單純對這朵淡菊的欣賞?

“諸葛公子,你在幹嘛?”我小心的上前,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畢竟打擾到他賞花,似乎有些不禮貌。

聽到我的聲音,諸葛陽姬有些愕然的抬起頭,片刻風輕雲淡一笑,將先前的陰霾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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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

我點點頭走到他跟前一起蹲了下來道;“今天看諸葛公子好像和平常不一樣,是不是有心事?”

面對我近在咫尺的臉,我明顯發覺諸葛公子顏上閃過一絲的不自在,當即又笑如春風的搖搖頷道;“弟妹多疑了,我怎麼有事?”

我有些不信的收回臉,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嗎?怎麼好像看你不開心。對了,好像你中午找我?到底是不是有事找我?”

“沒有!”被我一問,原本還略帶笑意的俊美容顏驀地淡了下去。

“哦。那是我多心了,既然諸葛公子沒事,那我就先走了!”我訕笑的朝他揮揮手,就打算離開,反正他不想說,我也不想自討沒趣。

“等等……。”

“呃??”我轉過身,望著一臉欲言又止的諸葛陽姬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對視著我的諸葛陽姬突然瞼下眸,沉聲問道;“弟妹……。他對你好嗎?”

“他?他是誰啊?”好突怪哦,這是什麼問題?

“他就是二弟!”

“他啊?還不錯啊,怎麼了?”至少最近,都是我在欺負他。

聽了我的回答,諸葛陽姬黑眸一黯;“那你幸福嗎?”

“幸福?不知道哎,不過至少我不難過就行。”我歪著腦袋回答他,不知道諸葛公子問的究竟是什麼問題。

諸葛陽姬再次愴然一笑;“嗯,既然如此,那就好。二弟,終於將感情放在了你的身上,你比她,要特別多了。否則,連我也不會……唉!”

“什麼?諸葛公子,你後面說的是什麼?我沒聽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前面的我還聽得清楚,可是後面半句卻聽得模糊不清,但從諸葛公子的臉色看來,後半句蠻重要的。可是我就是沒聽到啊!

諸葛陽姬憂鬱的望了我一眼,揮揮長袖起身道;“沒什麼,弟妹,你回去吧!否則,二弟又會擔心了!”

我回不回去關他屁事,又不要他擔心。雖然我在心裡想,但我沒有直說。

“那好吧,諸葛公子,你也早些休息。對了,剛剛聽你一個在這裡自言自語,你該不是想要這朵不起眼的小花吧?如果你想要,那就摘回去吧!”我嘻笑著說道,反正呂府不缺這些。

聽了我的話,諸葛陽姬原本陰鬱的臉此刻自嘲一笑;“這花就算她再如何的不起眼,但畢竟她也有屬於她的天地,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豔光四射,因為她本身所隱藏的內斂之光已經被人所認可。也許再過不久,她便可以讓人放眼一亮,四射出的光芒恐怕任誰也難以抵擋。她——就如弟妹你一樣。”

前面的話我是聽得雲裡霧裡,可是後半句我可聽得真實啊。怎麼拿我與這花比?越來越奇怪了。

“諸葛公子真是說笑,我與這花有什麼關聯啊!再說,你要是喜歡我讓玲兒搬到你的房間如何?”

他淡笑的搖頭,嘴角含笑卻並不快樂;“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一切順其自然吧!”

“呃……”

夜風習習,吹得人全身冰涼。眼見,又是入夜的時候了。

告別諸葛公子以後,我就回到了與呂震同住的優雅小閣。挑燈點火,那小子沒回來。

又一個時辰過去,眼見天已黑透。他還是沒回來,不過不回來正合我意。免得又要被那死小子***!

睡覺,不過好像精神很好哎?白天睡了一天,現在怎麼睡得著呢?嗯,得找點事來做!做什麼呢?畫畫?對了,上次的那副畫還沒完成。

從懷中取出那張畫紙,我突然又沒有要畫的慾望了。

空寂的眼神,孤獨的神情,桀驁的薄唇,無一不將他邪魅與傲視蒼生的漠然氣質顯現於眼。

“他,真的存在嗎?為何每次看到他的出現,就如夜間幽冥一樣,飄忽不定?”我慘笑的低喃著,這個男子就此刻就如我心間的一根弦,不想也罷,一想就抽著痛。

不行,我得找他。就算不知他身處何處,但我也想見到他。不知為何,今晚的我瘋狂的想見他,那種思念就如潮水般瘋漲,讓我突然覺得穿越在了這個時代,就是為尋他而來。

關上門窗,我換了一身黑衣,匆匆從呂府後門離開。

街上風大,半月灑著清冷的銀光似要將人溶化。

我碾轉來到那日見過他的地方,正是上次那個男子出事之地。

前面的街道除了幾隻燈籠在風中搖曳以外,就只剩下落葉滿地打卷。寂靜的道路,空曠的四周,偶有幾聲烏鴉的慘叫,那難聽的聲音,彷彿要讓人活活撕裂。

他會出現嗎?我忐忑的想著。隨即握緊了手中的那副畫,然後緊緊的將手包裹在黑色披風裡。

“嘎——”一道參叫聲響起,驀地又伴隨著“撲哧——”的拍打聲。隨即幾隻烏鴉驚叫著離開。

我聽著這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四處張望著,這個夜為何平靜得讓人喘不過氣來?讓人被這黑壓壓的一片夜色,壓得頓地喘不過氣來。

“咻——”的一聲從耳旁劃過,一抹快得如地獄遊魂的身影從眼前掠過。驀地,我耳邊除了呼呼風聲,似乎再也沒有別的聲音,待我回神之際,我轉過身才發現,不知何時,那抹身影已經躍向了離我不遠處的屋頂之上。

我正準備驚叫出聲,誰知那抹黑影卻突然回頷。

剎那間,我明白什麼叫驚鴻一瞥。

月光的照耀下,他一身黑衣,襯著那蒼白的容顏,還有那泛著狂妄之色的紅眸,無疑不讓聯想到他就是一個夜間出來恐嚇世人的惡魔。他——還是那般高高在上,孤傲的臉頰,總帶著一抹不屑蒼生的冷冽之色。尤其是在這冷月的映照下,他越顯孤單與寂寥。彷彿此刻的他,天生就是與夜做伴,天生就是獨孤一身,天生就是被人無法忽視的夜間之神。

“是你?”一句不由自主的輕喃,驀地將他欲要離去的身影留住。

他似疑惑的凜我一眼,眸子裡淡淡的紅光漸漸消散。我知道,此刻的他正放低戒備的凝視著我,可是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知道我是誰。這不由讓我,有些小小的落漠。

“魔頭,休逃!”一道剛陽之氣十足的男子之聲頓時劃破了這寧靜的片刻,我呆滯的回過頭,卻見一臉興奮的南宮流銀首而其衝奔來,而跟在他身後的呂震與諸葛陽姬也施展輕功朝這邊躍來。

不知為何,看到那三人迅猛的身影,我擔心的人竟然是那個屹立在屋簷之最的紅眸男子。正當我焦慮的側過頭時,卻見似領略到什麼的紅眸男子驀地朝我這邊飛來,那敏捷的身形,如一隻在飢餓中捕食的豹子。

轉眼間,我還在恍惚中,卻見脖頸一涼,似有寒冰之類的東西劃過。我知道,那是他修長的十指。

“別動,聽話,本尊是不會傷害你。”那絲毫沒有溫度的聲音如一道冷風在我耳邊劃過,輕得如戀人的呢喃,如果不是挾持我,這樣望去還真是曖昧至極。

我錯愕的抬頭,如此近距離的看他,那個曾給我第二次生命的男子,我竟笑了。

他再次凝聚著紅光的眸子望著我的笑,微愣。那淡薄如冰的紅唇揚揚了,似想問什麼,最終卻又忍住了。

“夜冥邪,是君子就別傷害無辜,否則讓本少爺抓住你,一定將你碎屍萬段。”那是南宮流銀的聲音,此刻的他們見我已被夜冥邪扣住,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一直待定原地。

“哼,本尊既然被你們視為邪魔妖教,又何需用君子的手段?”雖然沒看他的臉,但是聽他的口語,夜冥邪為此應該很不屑。

“放了無辜的人吧,你們魔教所做的傷天害理之事還少嗎?何必又要加一筆血債呢?”聽這淡涼鎮定的語氣,我知道那是諸葛陽姬。估計,現在他們三人還沒認出來,被要挾的人是我。

“是嗎?哈哈,殘害百姓?你們可親眼見過?”

“大哥,廢話少說,讓他放人,否則我就跟他拼了。”南宮流銀不耐的聲音再度響起,我卻保持沉默,因為我相信,他真的不會傷害我!

“哼,很好,本尊今天到要看看朝廷賜封的三麒麟到底有何本事!要取人,隨我來!”話落,夜冥邪如蛇一般靈活的手臂頓地纏住我的纖腰,隨即運練真氣,將我往屋簷一帶。未曾有何準備的我,當即嚇得朗聲尖叫。眨眼間,卻已被夜冥邪提到了屋頂。

“是二嫂?”

“弟妹?”

“李沁南?”尖叫聲落,三道猜疑的聲音立即響起。

聲落,夜冥邪倏地望向懷中的我,眼裡閃過一絲不可思議與憤怒之光。我知道,此刻的他一定是誤解了,當即我就辯解道;“別誤會,我我……”我想說我不是同他們一起的,可我怎麼就結巴了呢?

“夜冥邪,快放開他,我們可以饒你不死。”呂震上前幾步,滿是焦急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魔頭,你膽敢對她怎樣,小心我帶兵剿了你的老窩!”這是南宮流銀的聲音。

“放開她,你走吧!”這次連一向溫吞如水的諸葛陽姬,語氣裡也多了一抹擔憂。

聽了三人的話,夜冥邪眼裡似閃過一抹得意之色,隨即道;“看來她對你們很重要啊,那又為何讓她出來做棋子引我出來?”

“沒有,不是他們,是我。”見他又誤解了,我當即晃動雙手想要解釋,誰知夜冥邪卻誤以為我要對他出手。驀地,他冷酷的容顏如千年寒冰般沉了下去,揚起利掌就是往我額頭一劈,被嚇得六神無主的我尖叫一聲連忙用手捂頭。

“不……”

“住手!”

“放開她……。”三道懊惱而爆發著無窮慍怒的聲音猛的劃破長空,如九天驚雷般駭人。

恍惚間,一道白色的東西從眼前劃過。隨著淡淡的夜風,白影像一隻受傷的白蝶,潺潺而落。蒼白,而悽婉。

時間似乎在此刻靜止,我想也許這一掌劈下去,我應該就會死。但是我無悔,因為我的第二次生命本就是他救的。只是我有些遺憾,不能向他說明,我的出現,是為了尋他,而非害他。

凝神,聚氣,為何感覺不到絲毫痛楚?漸漸的鬆開手,抬眸。他蒼涼的眸光正帶著一絲複雜的情感盯著落在屋簷上的畫像入神。

畫中男子雖與眼前之人相差甚遠,不過仔細凝望,你會發現。畫中之人的神韻與傲視的孤寂以全全展現,與這個被夜色籠罩著的男子十分相似。

似從畫中看到了自己,又似酒逢知已般的夜冥邪那堅韌而高大的陰暗身軀竟不由自主的一顫,隨即才淡淡從畫中移回眸光道;“你為何會有我的畫像?”

“我……”囁嚅一下,卻不知該說什麼。

“李沁南,你沒事吧?夜冥邪快放了她,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的呂震在起伏不跌的屋簷下吶喊道。

“快放我二嫂,否則對你不利。”

再次聽到下面人的威脅之語,夜冥邪並未表露出懼色,而是安然的對著我邪魅一笑;“本尊說過,不傷害你。記住,你欠本尊一個解釋!”語畢,他突然朝月光深處施一凜,接著把我用力往屋簷一拋,就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他已飛身離去。臨走前,那紅色瞳孔裡似有嘲諷之意的望著我。

此刻的我顧及不了太多,身軀已經極速下降,正擔心這下不摔死也殘廢的我卻猛的被人接住。

抬眸,映入眼簾的正是滿臉憂憤之色的呂震。從未看過他有如此眼神的我驀地一愣。兩兩相視,千言萬語卻又無從說起。直到,塵埃落定。

“李沁南,你沒事吧?”他語氣傖促,神情急燥。

我愣愣的搖了搖頭道;“沒事!”說著,我從他身上蹦了下來,然後露出一個勉強的笑意。

“你……你深更半夜不睡跑出來幹嘛!”見我沒事,呂震的臉卻似變戲法似的來了個大轉變,那陰沉的模樣簡直嚇死人。

“我……我……我出來打醬油的!”平常撒謊不是蠻厲害的嗎?為什麼這個時候說謊卻說得那麼勉勵呢?不行,不能讓他看穿,要淡定,淡定!

“打你個頭,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我還沒淡定完全,一道獅子吼又嚇得我全身顫粟。

“弟妹,你真是太任性了!”什麼?就連一向偏袒我的諸葛陽姬也冷著臉過來訓我,咋辦?咋辦?現在連唯一的指望都沒了。

“我……。”我還能說點啥嘛?

“大哥二哥,你們看!”不知何時,南宮流銀已經握著我的畫笑得陰森森的。暗驚,糟糕,我完了。

二人可能也想到了夜冥邪為何不對我動手是因與這畫有關,當即二人默契的上前去察探。

“大哥二哥,這可是嫂子上次在集市畫的,我們都見過。那次我就說眼熟,但一直沒想起來。可是剛剛看到了夜冥邪以後,我才記起啊!”南宮流銀一邊說,一邊指著畫中人肯定道。

聽了南宮流銀的話,呂震與諸葛陽姬同時驚愕的望著這邊那孤苦伶仃的我。我不語,抬頭,數星星!

“嘿嘿,想不到二嫂的夢中情人竟然是這魔頭,哈,還真有戲看啊!”南宮流銀,這個死傢伙,又開始發揮他那超級無敵的想像力,捏造事非他最在行。

果然,他話說完,呂震的獅子吼比先前還要嚴重幾倍;“李沁南……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

汗,我的天,又是解釋,頭都大了!

“二嫂,你死定了!”臨走前,南宮流銀從我身邊飄過,眼裡的得逞之意讓人氣血倒流。

“弟妹,你好自為之!”諸葛陽姬,眼裡夾著淡淡的愁意。

“李沁南,你說不說!”

……。啊啊啊啊!

“不是說我們都有自己的隱私嗎?”

“關於這件事——不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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