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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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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淡薄如冰。絲絲冷風透過窗戶的縫隙,湛入屋內,即使裡面點上暖香,也稍感寒意。

至從下午回家後,我與呂震等人鬧得不愉快後,到現在,我就未曾見過呂震和他的兩位義結兄弟。因為賭氣,所以連晚膳我也刻意迴避著一些。不過,偶然卻從玲兒的口裡得知,用完膳以後呂震就隨老夫人進了她的寢室,在進去前,老夫人失常的支走了服侍她的所有下人,就連平日的貼身丫頭玲兒也不得不避嫌。到底是何重要事情,倒現在,府上恐怕無幾人能得知。

其實老夫人找自己的兒子談話,這也沒什麼,問題是在他們談話約摸大半個時辰過去後,呂震出來時的表情是滿臉沮喪與頹廢,這副垂敗的模樣,是玲兒不曾見過的。就連老夫人,今晚也頗為怪異,與呂震談完話以後,臉色就一直鐵青,時不時的望著窗外的冷月獨自垂淚。

聽到這裡,我雖然也頗為好奇,到底是何事鬧得母子之間如此僵硬?從嫁進呂家,我可以感覺到老夫人對他兒子的疼愛,也能感覺到呂震對他娘的遷就與孝順。突然發生這種事情,還真讓人難以預料。難道此事與南宮流銀與諸葛公子的到來有關?

想了想,也就只有二人與此事最有可疑,因為從二人來到這個府上以後,老夫人就一改往日之態。有了他二人,老夫人顯然要比平常慎重嚴謹許多,同時也從今天的細心觀察中發覺老夫人每每看呂震的時候,似有擔憂之意,那眸中的隱患卻又顯得又那麼的無奈。

本來我以為這是我多想了,可是,按今晚這事來說,我看我得去找老夫人問個清楚。即使不能幫到什麼,但還是可以為她分擔一份憂慮啊。

剛想到這裡,正要打定注意出去。豈料門豁然被人推開。來人一身高貴的絲質白袍,抬頷間有說不出的俊美儒雅與氣宇軒昂。

“是你?”

“去哪?”

我與呂震同時開口。

“出去看看老夫人。”我搶先說道,看著他冷著的臉,還以為他今晚不會過來睡了,想不到他還是來了。

“天色不早了,要看明早去看,現在娘恐怕也睡了。”說到他娘,呂震眼裡突然浮現出一絲憂鬱,隨即又強壓了下去,口氣冷冷的答道。

“哦。”我鬱悶的應了他一聲,便轉身回屋。不過這樣也好,我剛剛還擔心呂震會對我今日所整他的一系列事情進性報復,不過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應該已經被老夫人的話訓得沒了情緒。算來我也好運,今晚不必擔心他會對我下狠手了。

“李沁南你等一下。”屹立在門口像蹲雕塑的他一直不動,神情變得復雜的望著我道。

我轉過身,滿是疑惑的問他要幹什麼。

“今晚你自己睡,我不陪你了。”

“……。”這話怎麼說得這麼彆扭?搞得好像他平日睡覺都是陪我一樣?聽這語氣,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真的夫妻呢!

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呂震可能也意識到了什麼,當即訕笑的說道;“放心,別胡思亂想,我的意思今晚我不和你演戲。”

其實他可以不用解釋的,因為我能理解。所以,對於他的回答,我再次輕描淡掃的哦了一句,接著似想到什麼又問了一句;“幹嘛去?”

“婦道人家,問那麼多幹嘛?”不知呂震是因為我的漫不經心感到不高興,還是因為不耐煩而生氣,反正他說這句話時的大男子氣慨讓我很不爽。

“那老夫人知不知道?”我再次審問起來,雖然我與呂震並非真正夫妻,但我還是得在義務上為呂夫人盡責。

呂震蹙眉,眼裡盡顯煩躁;“就是怕我娘問起,所以我才在這裡招呼你一聲。”

“那你究竟要去幹嘛?”這次換我提高分貝了,一看這小子深更半夜出門肯定沒好事,還叫我別告訴他娘,哼。看我放不放過你!

他開始暴怒的吼道;“李沁南,你有完沒完?契約上怎麼寫的難道你不清楚嗎?再說,你無權干涉本公子的私事。最好,別忘了你的身份!”

“別拿契約壓我,我告訴你,你也別忘了,現在是你有求於我。告訴你,要是你現在不客氣點,我真怕我被你的氣勢嚇得嘴發顫,一不小心什麼都說了出來。”呵,臭小子敢對我兇,也不看看現在誰握著誰的把柄。

“你……”他氣急的指著我的臉。

“怎樣?”我歪著頭,挑釁之意十足。

“好,我說!”他無奈的放下手,眼裡只能妥協。

“識相最好。”

“娘子在上,夫君深夜出訪並非幹些偷雞摸狗道德淪喪之事,而是與南宮諸葛兩位良兄多日未聚,此次見今晚夜色撩人,便興致來潮,想去香樓舉杯,相互訴解多月來的離愁之苦。”

“這麼說是去喝花酒嘍了?”

“算……算是吧,但多為增遞兄弟情誼。”

“嗯,如此甚好。”

“娘子你同意?”呂震黑瞳一亮,眼裡出現從未對我流露過的溫和之情。

我點頭稱是,隨即也笑嘻嘻的說道;“不過為妻也有一事要說。”

“娘子請講!”

“我想說的是,我的相公想出去渴花酒,那為妻可不可也紅杏出一牆?”

“……。”

“夫君?你不說話嗎?算預設嗎?”

“隨便你!”撂下這句話,某君直氣得拂袖而去,遠遠的,那白得如天上銀龍的身影,在幽冷的夜劃出一抹寂寞的傷。

呂震,你如此離開,就是料定我不可能會出牆嗎?哼,既然夜晚是自由的,大家也無權干涉對方,那麼呂震,你喝你的花酒,我找我的身由。

菱花銅鏡前,一襲白衣的我眉細眸長,把額前的髮絲高高挽成一個公子髻後,竟顯得儀表堂堂清揚俊發。比起女裝,似乎更多了一絲韻味與俊俏。尤其是穿上呂震很平日不穿的錦衣華袍,靜靜的立在一旁,倒也頗顯貴族公子之風。

嗯,不錯。呂震,要玩,就看誰比誰狠!

穿過深幽的迴廊,偷偷溜出呂府。

在街上溜達了幾圈,由於冬天的夜比較冷,所以就算快要入年了,街道也顯得冷清蕭索。唯有幾家客棧和酒店還開著門,其它的地方,都已經門扉緊閉。被風吹得一顫的我,突然有些失望,這大半夜的還真不該出來,現在不但又冷,連去的地都沒有。算了,在這裡吹冷風,還不如回家洗洗睡覺。

“喲,小哥長得挺俊俏的吧,這麼大晚上的在這裡悠哉,是有事嘛?”

聽著背後突然傳來的男子調侃聲,我反射性的轉過頭,看見一個與我年紀不相上下的布衣男子,只見他咧著嘴,似有巴結又有不屑之意的望著我。

大半夜的出來被陌生男子搭訕,按理說我應該是害怕的,可是首次來古代聽到別人稱讚我的容貌,即便是男裝,不過我也是滿心歡喜的。所以,此刻高興已經取代了害怕。

“有事啊?”我故做鎮定,慢悠悠的回答。

見我回答,他雙眼發亮當即來勁的上前一步道;“嘿?有什麼事?說出來說不定小弟可以為你效勞!”

我定睛打量了他一翻,個頭瘦小,生得細皮嫩肉沒啥男子氣概。衣著雖樸素但頗為講究,舉止投足雖有些卑賤但也算不上猥瑣,想必這種人也不算壞,估計就是有點油嘴滑舌混吃混喝之輩。

“是啊,我現在的事就是有錢沒地方花,連個找樂子的地方都沒有。”說到這裡,我故做煩憂的搖了搖頭,完全一副二世祖的模樣。

“這還不簡單,包在我身上,我李三是在這鎮上土生土長的,這裡的一切沒有誰比我更瞭解的。當然這裡找樂子的地方,我也全部通曉。要是,公子你不嫌棄,不如就讓我為你指點指點吧?”李三一邊說,一邊用誘惑及曖昧的眼神打量著我。看來,他已經把我當成了其它紈絝子弟一樣。

“李三?”

“怎麼?”

“沒什麼,就覺挺有文學“創意”的。”

“呵呵是嗎?實不相瞞,我在家排行第三,我爹圖方便就沒找鎮裡先生取名,所以就取為李三了。”說到這裡,他還真為以自己名字了得的李三,竟不好意思的撓起頭來。

“好啊,既然是同姓祖宗,那說明大家也有緣,好吧,就由你幫我帶路吧!”

“那感情好,請問李公子你是喜歡喝酒還是女人啊?”李三聽我說要讓他指路,當即樂得哈不攏嘴。

我不是男人,其實這兩樣都不是我所需要的,不過我卻喜歡這兩種格調,畢竟古代的武俠劇看多了,我倒也想親眼看看古代人的生活方式;“那有沒有,有女人又有酒的地方呢?這樣不就兩全齊美?”

“又酒又有女人?想不到李公子還蠻有情調的。成,包在我李三身上。”

就這樣,我和李三一拍即和就找了一輛馬車。

坐在馬車上,我就覺得李三一直盯著我瞧,我問他瞧什麼,他只是搖頭不語。最後,被我逼急了,他才滿臉通紅的告訴我說他從未與像我這般英俊的貴公子坐一輛馬車,同時他還聞到我身上有一股讓他心生不安的幽香。

聽到他的回答,我立即坐離他坐得遠遠的,生怕此小子認出我乃女兒之身,否則會對我圖謀不軌。

沒走多久,聽到前方一陣喧雜之聲,我就與李三下了馬車。

映入眼簾的是“牡丹樓”幾個龍飛鳳舞的銀邊大字,大字是用金扁鑲著。由此可見,此樓的氣派與豪華!

望著人來人往的公子商豪,聽著源源不絕於的打鬧叫罵,嗲聲奶氣。我不由感嘆,無論今古,紙醉金迷的地方永遠是讓人沉淪之地。就算過了多少個世紀,像這種場所也不會衰敗。

“李公子,這就是江南最紅的妓院牡丹樓了。這裡的姑娘僅次於淮安城溱淮樓的姑娘。”下了馬車的李三,看到了我付賬後的熱情了,現在的他顯得異常恭謙了許多。也許,看在外人眼裡,別人還以為他是我的奴僕呢。

“是嗎?”我語氣有些難掩的興奮,不過一說到牡丹樓,我倒想起了水柔夢,恐怕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我會來這種地方。

就在馬廄的小廝牽走馬和馬車後,一位媚態橫生,嫵媚動人的風塵女子當即朝這邊吼道;“喲,是李三爺啊,好久沒見你來了。今天不知又帶哪家的公子前來,外面風大,快上二樓雅間去快活快活吧,我讓姑娘們好生侍候你。”

“走吧!”

跟在李三的身後,我此時除了新奇就完全被刺激所取代。望著琳琅滿目的雕花木閣,脂粉厚重的妖豔妓女,還有些形形色色的尋歡顧客,我竟有些頭暈。

“喲,這公子生得真漂亮,皮膚似要捏出水來。想必也是斯文人吧?不如讓花媽媽我自個兒……。”剛進屋,我就被那個長得嫵媚的女子藕臂攔住,雖然外面寒風凜冽,不過她的衣著仍是性感得嚇人。V字胸形,酥肩半裸,細腰時隱時現,好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真是風情萬種,奈何我是女人。

“花媽媽,你這是……”可能看出了我的閃躲,李三當即很夠義氣的往我身前一擋,隔絕了那位嫵媚女子的進一步行動。

“怎麼?開個玩笑都不行啊!李三,不過說實話,這回你可真帶了位像模像樣的公子來啊,瞧,這水靈的樣子怕是讓全場姑娘都看得心癢癢的了!”

那個花媽媽話剛落音,我這才發現不遠處的風塵女子全都指著我嬌笑不已,尤其是樓閣上的姑娘們更是大膽的秋波暗送。我頓時有些無法招架的朝李三說道;“我們還是先上樓吧,太招搖了不好。”

“秋菊,你說這位公子比起剛來的前三位如何?”

“嗯,各有春秋,讓人難以決擇。”

“我還是覺得前面那位墨袍公子風流瀟灑風趣些,不似這位公子太過拘謹,斯文。”

“是啊,這位公子長得到眉清眸秀,不過看樣子不像是來找姑娘的,你們瞧他那眼神,連正眼也不瞧咱門。”

聽著這一段對話,我差點有扼腕的衝動。什麼嘛,嫌我不夠瀟灑,不風趣?那好,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反正昨天在集市上靠畫畫賺的銀兩也不少,花在這裡算綽綽有餘了。

“老鴇,本公子今天心情不錯,叫幾個姑娘來侍候大爺我。”

話落,李三朝我投來驚詫的眸光,可能他不曾想到一直舉止嫻靜的我會說出如此粗魯的話來。

“好,公子稍後,一會就有好的姑娘上來。”

就這樣,與李三進了雅間。古代妓院的雅間頗為雅緻,暖香茶盞,琴棋書畫,菊蘭梅槐,樣樣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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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琴聲繚繞,暗香浮動,醉笑紅塵。想必,呂震他們也正如此吧!

“這裡生意不錯!”我一邊說,一邊看著李三小心翼翼的為我倒酒。

“嗯,是不錯,不過月前更好。那時有牡丹樓豔名遠播的花魁壓場,來這的客人更多。只是,現在的她已得良緣,嫁入豪門,此後再也不能目睹她絕世的風采了。否則公子你,恐怖也會醉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吧!”

聽了他的話,我只笑不予置否。然後灌下一口酒,辛辣苦澀的味道讓我想吐,不過不想在李三面前出醜我忍住了。

一曲罷,那兩位被我和李三挑中的姑娘連忙上前為我二人夾菜。

侍候我的女子薄粉敷面,身穿青綠色淡妝,有著盛顏仙姿之貌。而李三的那位則豐腴圓潤,是一個活脫脫的胖美人。

“李公子,這裡不錯吧?”被胖美人服侍得樂滋滋的李三驀地咧著嘴笑逐顏開的問道。

我難為情的點點頭道;“還行……不過這……。”我瞪著那位美勝仙女的風塵女子此刻竟如無骨軀的倚在我的身畔,一雙纖細白嫩的玉手不斷的在我脖脛撩撥,頓時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咦?看李公子的樣子,莫不是告訴小弟你是第一次來?”李三變得驚愕起來。

“我……。我……。呃……”天,這妓女究竟在幹嘛?摸到哪裡了?

“李公了你……”當那雙酥手停留在我用抹胸裹得緊密的胸前,她杏眸圓睜,滿臉的錯愕與不可思議。

“怎麼了?”見我二人當場僵得不行,李三挑眉,卻不知原因。

糟糕,被發現了。不行,得撤。

“你們選玩,我去內急。”起身,連忙從懷裡掏出銀兩,扔給那位兀自還沒反應過來的女子。我想,如果她是聰明人,應該就明白我的意思。

女子接過銀兩,也沒說什麼,只是怪異的多盯了我幾眼。便沉默不語!

我匆匆推開房門,有些困窘的想逃開。真是失誤,萬萬沒想到在古代這個重禮儀道德的地方,妓女還是這般開放。

“誰啊,沒長眼的傢伙,敢撞本公子,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抬頭對上一個醉熏熏的傢伙,我不想惹事,連聲道歉。誰料,正抬頭打量趾高氣揚的對方,我卻發現這個男子不正是今天下午問我索畫,長得像南宮流銀的傢伙嗎?呵,冤家路窄怎麼會在這裡碰到?不管,先撤。

“哎,站住,你就想這麼走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我背對著他,有些心虛。

“怎麼不敢對著本公子說話,看你的樣子突然很眼熟啊,我們是不是見過啊?”

“哪有,公子你高高在上,尊貴無比。而我一介草芥長得又如平凡,實乃大眾之臉。所以,公子才會覺得我有些眼熟,其實我們是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了。”

“不對,你轉過身來,讓本公子瞧仔細了。”

“我看不用了,公子你在此慢慢開心,小弟我還有事先走。”唉,真是倒黴啊,這什麼事嘛,都讓我碰上。對,得先溜。

“等等……”那人心急,伸手失誤的拉下了我的髮結,當即聽到他的驚詫聲;“你……。你竟然是個女的?還是畫仙?”那個男子剛才的流氓之氣瞬間轉變成不可思議之色。

“哇,是女的也?”

“對啊,那位俏公子竟然變成了女人?”

“喲,這年頭女人也來逛妓院,真是稀奇啊!”

“看來,又有好戲看了。”

我望著自己被他拉斷的髮結和撥下的墨玉簪,秀髮如水一般散下,聽著四圍傳來的怪叫聲,我有些惱怒的瞪著他道;“你想怎麼樣?”

“嘿,虧你還被人稱為畫仙呢,怎知一個女子如此不自潔愛,還來這種地方。是沒男人寂寞了還是……。”

“住口!”就在那個男的話未說完,我氣得失去理智的迎上前去,揚手就是一個巴掌,可惜高矮懸殊,不知是我的手反應過慢,還是他應變夠快,當即就把我的手腕握個正著,讓我打也不是,讓我放也不是,就這樣僵著。

“哼,臭婊子別在爺面前裝清高。昨天讓你畫,本公子是看得起你。你竟不給本公子面子。好啊,現在,本公子倒要看看這藏在表皮下的心,有多麼的放浪。”

“你想幹什麼?”望著那張由猥瑣變得猙獰的臉,我的心竟有些發寒。

“這位公子,有話好說,你放開這位姑娘好嗎?”還好,關鍵時刻李三站出人群,可話剛說完,就被那個男人推到一旁,大聲說道;“給老子滾一邊去,再吵就把你往死裡打。”這時,男子的家奴四五個也跟著上場,一起把李三隔絕在外。

“放開我。”我又惱又氣的吼道,今天是怎麼了,出師不利。倒黴死了啊啊啊!

“放開你?沒那麼容易,我要你知道得罪本公子的下場。走吧你!”說到這裡,男子已經不由分說的就把我往另一個雅間裡拽,旁邊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卻無人敢上前幫忙。

此刻,我的心已經懸到嗓子眼上,連聲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在心底我還燃燒著一種希望,就是在這種風塵之地,還是有正義人士出現。

奇蹟真的出現了,就在我快被抓進那道邪惡的大門之前,突然一襲白袍,身姿輕逸的墨髮男子擋在了我的身前,望著他背對著我的身影竟是如此的氣魄與偉岸。一時之間,我竟愣了。

一些對話,是蒼白的。男人之戰,拳腳無眼。在我還未完全回神之際,那個可惡男子已經被白衣男那瀟灑的動作打得落花流水,而他身旁的家僕也不知何時被旁人擊倒,完全一副不知何故的模樣。

隱約,我從白衣男子那矯捷的身姿與不羈的動作可以感覺出,此男不凡。果真,當他轉身的那一刻,我徹底怔了。

“姑娘你沒……李沁南!是你?”最後一句話,說得呂震嘴角都抽了。這時,立在一旁的諸葛陽姬與南宮流銀也紛紛探出身,一臉看怪物似的盯著我。

“是……。我啊!”我見三人同時在此,更為心虛的低頭。唉,我該說這是倒黴呢,還是驚喜呢?

“你難道不解釋什麼嗎?”呂震鐵青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語氣平淡得讓人心底發顫。

“弟妹,你怎麼會在此?”諸葛陽姬見我穿著呂震的衣服,眼裡似笑非笑。

“我……是來出牆的!”

“出牆?”諸葛陽姬和南宮流銀同是一愣。

“夠了,李沁南,難道你嫌還不夠丟人嗎?還不快給我消失在這裡。”呂震打斷眾人的話,拉著我的手往樓閣一帶,差點就讓我從樓梯下面滾下去。

“什麼?你就這樣讓弟妹走,深更半夜恐怕不大安全吧?”諸葛陽姬上前一步,眸子帶著一絲擔憂與愁意的望著我。

“大哥你也太小看二嫂了吧,你看這種地方二嫂都能來,還有什麼地方她不敢去的?”南宮流銀這個小人,趁機報復是吧。

“李沁南,你難道還要本公子送你離開嗎?”呂震握著的拳,額上已是青筋蹦跳。那一副快要殺人的模樣,驀地讓我心中惱火不已。

“走就走,哼!”我扭過頭,無視眾人那怪異的眼神,徑直離開。

走出牡丹樓,頓覺寒意逼人。同時在心底咒罵,這個死呂震自己跑出來風花雪月,到有理了。我出來就當眾責罵我,讓我面子丟盡,真是可惡。沒人情的傢伙,逼我一個姑娘家這麼晚了獨自回家,他身為我的夫君,竟然可以如此寡情薄義。還好和他只是契約上的,否則那還得了。

風越來越大,吹得路旁的落葉不停打著卷,遠處有還未打烊的酒樓,藉著那邊傳來的微弱燭光,我披頭散髮,裹錦袍子,小心翼翼前行。

“救命啊……”

一聲沙啞的驚叫聲,將我從寒冷的思緒中拉回神來,我定神眺望,驚見一位灰色男子緩緩倒下。同時,一抹黑影從倒下的男了身邊一閃而過,似鬼魅的迅速離開。

殺人?劫財?見狀,我連忙追了上去,卻見倒下的男子面目不清,只知他全身是血。我嚇得連退一步,尖聲驚叫。

誰知,已經離去的黑影卻在半空中的簷頂突然轉身,如墨一般的天際籠罩在他的周身,使這個本是黑夜使者的他更多了一份詭異與神秘。

我不曾看清他的模樣,只是依稀記得曾經有一雙眸子,在我失落的時候深深迴旋在我的腦海裡,那雙眼睛帶著嗜血的光芒,帶著寂廖與蒼涼,就如江南的雨一般,纏綿在了我的心間。

“是他?”我低語呢喃,卻見他那雙依舊冒著紅光的眸子漸漸黯淡,最終似一閃而過的流星般消逝而去。

走了?他走了……害怕竟被惆悵所取代,為何每次相見,總是這般匆匆,又如江南兩岸的被風飄揚的柳,總是充滿了無邊的離愁。

“二哥,看來又讓他逃了。”

“是的,我們晚了一步,夜冥邪果真狡猾,而且武藝不在你我之下。”

“可惡……”

不遠處漸漸有了腳步聲,與一些混亂不堪的低咒聲,我無暇去尋思,只是將眸光呆滯的停留在他消失的地方。

“那人好像是二嫂?”

“弟妹好像有異樣,是不是……。”諸葛陽姬溫和的聲音第一次聽到有點顫動。

“不……。”呂震一聲低吼朝我奔來。

沒想到的是,他竟一把將我摟在懷中,把頭埋在我的脖脛喊道;“李沁南,你有沒有怎樣?快,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怎麼樣?”

許久,感受著背部傳來的溫暖,我這才緩過神來,我以為我說的第一句話會是責怪呂震為何會讓我獨自回府的話,其實錯了,我第一反應是張口就哭了。

哭得好傷心,真的好傷心,我又一次錯過了與那個男子說話的機會,即使這次,我看到那個男人行兇的場面,可是不知為何,我竟對他一點也不害怕。只是對於他那帶著孤絕寂廖的眸光,我竟想用我的一切去撫平他的孤獨與憂傷。

“李沁南你不要嚇唬我,你究竟怎麼了,你快訴我啊?你是不是受傷了?”呂震見我不語,把我抱得更緊。此刻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心跳以及他那急切的呼吸。

他是在關心我嗎?我止住哭聲抬眸?對上他有滿是焦慮的眸光。相互凝視片刻,突然他俊臉一紅,可能也察覺到了彼此之間的曖昧。當即鬆開手,裝著不在乎似的撥弄著自己被風吹亂的長髮。

“看來,二哥你對二嫂還是有情可言嘛!”南宮流銀有些酸酸的說道。

諸葛公子上前一步溫和的勸道;“是啊,二弟,看樣子弟妹雖未受傷,但是卻受了不小的驚嚇,也難怪一個女子深夜獨自行走,還見到這種事,不嚇出病來才怪。所幸的是,她還無礙。日後,無論如何二弟你也不能如此對待她。”

“我……是她自找的,你們可曾見過女子上妓院的?”

“好,算我自找行了吧?呂震你別以為你救了我我會感激你,別忘了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你幫我,只是也對我有所利用罷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姓呂的是什麼人,你保我平安充其量也就是因為我讓你娘病情穩定,如果我死了你肯定也好過不到哪去,與其如此,所以你就充當一個爛好人,再順便發揮一下三腳貓的功夫,再無意打跑幾個色狼,就算英雄救美。嘿,我呸,我才不稀罕。

“李沁南,你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本公子還是第一次見,真是氣死我了!”

“弟妹,其實二弟並非你所想的那樣,他讓你先行離開是因為……。”

“諸葛公子你別為他說話了,他就是那種不負責又不厚道的傢伙,我早就把她看透了。”

“你……”呂震怒瞪著我。

我反瞪;“難道不是嗎?”

“二哥,依我看二嫂也就像那種蠻橫無禮,不通人情的女子,你怎麼會娶這樣的女人呢?”南宮流銀這個小人,從他嘴裡出來的話,就沒一句好的。

“三弟,你還要在此添油加醋嗎?”諸葛陽姬出聲苛責道。

這次南宮流銀聽了諸葛陽姬的話並未退讓,而是進一步強調道;“大哥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言惜可比她好多了。她冰雪聰明,嬌柔可人,這是這個二嫂一樣都沒有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言惜並未嫁給禁修君,為何不將二哥與她這對苦命鴛鴦湊在一起?”

“什麼?言惜並未嫁給禁修君?”呂震眸光一凜,眼裡閃過複雜的情感,似酸楚,慶幸,甜蜜,又似欣喜。種種雜夾在一起,我也看不清,讀不懂。我只知道,對於言惜未嫁,他反應很大。

“三弟,你有沒有顧及別人的感受?”諸葛陽姬溫和的眸子開始結冰,隨即朝我一凜,眼裡似有心痛之意。

而我卻勉力的朝他笑笑,表示無謂,因為從一開始,我何償不知道呂震已有心上之人。

“怎麼會這樣?”呂震似責怪,又似自言自語的低喃,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讓我覺得他並非是往日那個飛揚跋扈的傢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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