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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覆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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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趙青山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他在系統商城購買了一瓶精靈酒喝下,然後繼續絞盡腦汁的思考著。

許沉魚卻接著說道:“慕容常平的遺書中有提到你,而且他也囑咐我,務必要勸說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把孩子交給你。前段時間我和慕容落雁交涉過,她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她也太大意了,居然沒有當面和你說清楚。”

聽得出來許沉魚對這件事很重視,或許是慕容常平逝世的緣故,她不免對慕容落雁這個妹妹多了幾分關心。

趙青山仍舊沉浸在思考中沒有言語,許沉魚苦口婆心道:“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去安寧,然後一起離開安寧前往魔都的前一晚嗎?”

“嗯?”

那一晚發生的事情趙青山自然是刻骨銘心的,但他並不清楚許沉魚所指的具體是哪一件事。

許沉魚說道:“當時我得知和你通話的是慕容落雁後,是不是問了你一句‘你還要把她害成哪樣’。”

趙青山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許沉魚幫助他回憶道:“你當時的回答是‘我把她害成哪樣了’,然後我又接著問了一句‘你不知道?’。”

說完之後,許沉魚靜靜的等著趙青山回憶,只要趙青山記性不是差的太過離譜,那麼一定會對當時的那場談話有印象。

經過許沉魚的詳細提醒,趙青山不想想起來都難了。

當時許沉魚沒把話說透,接了慕容落雁一通電話的趙青山,急急忙忙的也沒多想,現在這麼一覆盤,當初許沉魚的質問其實就顯而易見。

許沉魚當時的質問應該是:你居然不知道你把慕容落雁搞的兒子都出生了?

趙青山大呼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現在不要告訴何晴,以她的性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她也能夠對趙飛雲視如己出的。”

許沉魚說道:“我比你更在乎晴晴的感受,我再跟你說句大實話,要不是因為你是趙飛雲的父親,又是晴晴肚子裡孩子的父親,你絕對活不到今天。”

這一次,趙青山沒有和她鬥嘴,簡單說道:“我想到了,先掛了。”

很多事情,都隨著趙飛雲身份的確定而真相大白。

不只是一直來許沉魚想報復自己,卻總是虎頭蛇尾。

慕容落雁的多次舉動,現在想來,也是另有目的。

格格生日的那個晚上,妻子和妹妹以及雄哥在回家的路上,車子遭遇惡意撞擊,事後千方百計的找幕後之人卻沒有找到,是慕容落雁出面告訴自己,幕後之人不會找自己麻煩了,也不要試圖去找那個勢力龐大的幕後之人報仇,因為自己不夠格。

這件事在當初,趙青山下意識的以為是慕容落雁隨手解決的,現在想來,也許那個瘋婆娘欠了人情也不一定,是擔心自己一旦刨根問底,很可能會被幕後之人吊打?

慕容落雁一手促成了唐宗霆和陳大偉之死,一直以來趙青山都無比篤定,是慕容落雁想要激化自己和唐文唐武兄弟的矛盾,迫使自己走上一條雙手沾滿鮮血的不歸路。

眼前也有了新的解讀,或許慕容落雁是為了留著自己這條命,所以代替自己先下手為強。

至尊寶第一家旗艦店開業,慕容落雁拉上李蝶飛一起辦理了鑽石會員,乃至後來成為至尊寶的第一個省級總代理,或許也沒那麼居心不良?

細細想來,類似的事情並不少。

趙青山給妻子打了個電話,而後又給瞿向陽打了個電話。

兩個電話只有一個目的,安排人從何晴手上接過孩子,帶離安寧。

重新回到酒桌之前,趙青山揉了揉臉頰,拿捏出一副為工作操碎了心的狀態,還不忘“偷偷”的嘆了口氣。

蘇南橋止住和老領導的談話,舉著酒杯朝趙青山說道:“看來當領導也好,當老闆也好,都免不了一大堆煩心事啊,那就借杯酒消消愁緒?”

趙青山碰杯後抿了一口,隨口問道:“蘇局也有煩心事?”

既然對方開口問了,蘇南橋也沒那個心思繼續拐彎抹角,直白道:“希望趙總把那個孩子交出來,由我們第二安全局代為照顧。”

雖然安排了人去接趙飛雲,但趙青山得拖延時間,於是斟酌著說道:“你們有那個孩子的照片嗎?總不能隨便逮住一個孩子,就說是那個複姓慕容的女人的兒子吧?蘇局,如果是撿到了什麼物品,說交就交沒有二話,但這個孩子是別人託付給我們一家的,把他交給第二安全局是不是不太合適?”

蘇南橋正色道:“這件案子事關重大,但凡有一絲絲線索都不能放過。”

趙青山一反常態,不無嘲諷道:“把線索寄託在一個一歲多的孩子身上?蘇局,哪條法律規定,一歲多的孩子可以接受問詢?小孩子說的話做得了數?”

女婿這種突然的轉變,讓何父完全摸不準頭緒。

不是要查那個把孩子送過來的異能者的身份嗎?

不是要查幕後指使者的身份嗎?

不是要查孩子的父母是誰嗎?

怎麼現在又夾槍帶棒不願意把孩子交出來的架勢?

不明就裡的何父,也不好冒然說什麼,趙青山是自己女婿,蘇南橋是自己徒弟,偏幫誰都不合適。

不過女婿這種銳氣,倒是頭一次見識到。

在蘇南橋啞口之際,趙青山語氣又變得和氣了一些,徐徐說道:“今天請蘇局坐下來喝酒,本意是想讓蘇局幫忙找孩子的父母,怎麼現在反

過來了?”

何父的疑惑,也正是蘇南橋的疑惑。

只是他可以不把趙青山放在眼裡,老領導的面子卻不得不給,老領導對他的提攜和照顧不是一次兩次,他得念著。

而且往後的工作,也多的是和警方合作的地方。

換做別人說這些話,甭管你家產多少個億,如今的蘇局長都能指著鼻子直接開罵,敢還嘴?直接把你扣了又如何?

現在的情形是,蘇南橋一方面得給老領導面子,另一方面,趙青山站在趙飛雲的立場說這些話,作為任何一個正派人士,實在不好反駁。

對小孩子進行問詢,必須得有監護人在場,況且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哪怕監護人在場,也完全可以幫孩子拒絕接受問詢。

這些規格第二安全局當然可以不講,但是也得看對方是什麼人。

無奈之下,蘇南橋只好說道:“我儘快調取慕容落雁兒子的資料,在此之前,希望趙總不要讓趙飛雲外出,如果趙飛雲真的是慕容落雁的兒子,那她隨時都有可能回頭來接兒子,那種殺人如麻的女悍匪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為了以防萬一保護趙總一家人的安全,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守著趙飛雲,還請趙總告知趙飛雲的所在地。”

趙青山欣然接受道:“孩子就放在我老丈人家照顧,如果確定趙飛雲就是慕容落雁的兒子,蘇局隨時可以把他接走。”

他自然是想多拖延一陣的,只是蘇南橋這一招以退為進堵死了他的退路,如果繼續顧左右而言其他,勢必會引起蘇南橋的懷疑,指不定立馬就會派人前往丈母孃家進行嚴密監控。

倒不如直白了當的滿足蘇南橋的訴求,這樣一來蘇南橋反而就沒那麼急切了。

果不其然,蘇南橋馬上笑著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

三人碰了一下,趙青山朝岳父大人說道:“爸,咱們安寧公安局接受本土企業的捐贈嗎?”

何父不知道女婿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緩緩說道:“當然,以前接受的捐贈大多是警用車輛,現在也接受現金捐贈。”

趙青山說道:“我想以安寧珠寶的名義,向市局捐贈一千萬現金,安寧珠寶立足安寧,本就是為安寧創造就業崗位增加咱們安寧的稅收,再拿出點錢給安寧市局的各崗位工作人員稍微提高一下福利待遇,也算是安寧珠寶代替全市人民感謝市局上下的辛勤工作。”

何局問道:“沒喝醉吧?”

帶有同樣反應的不只是何局,蘇南橋也有這種疑惑。

你一個剛建立的公司,哪來的資本一開口就是一千萬的現金捐贈?

不過下意識的,因為這個小插曲,蘇南橋便沒有急著離場調取慕容落雁這個案子的資料了。

趙青山說道:“爸,安寧珠寶的投資者多達好幾十個,算在每個人頭上要不了多少錢的,再者說了,他們在安寧投資,不得向維護一方安寧的安寧市局表示表示?”

這自然是趙青山滿口胡謅,安寧珠寶公司是在一個人名下的,其他投資者的投資模式,和至尊寶一樣,只佔店鋪股份。

所以所謂的捐贈,其實是他一個人在掏錢。

何父聽在耳裡,信了大半,不由道:“當真?”

趙青山連連當頭道:“當然是真的,爸,你直接讓人和瞿總談就可以了。”

何父道:“這可不是小事,開不得玩笑,那我真讓人去找瞿總談了?”

翁婿倆這邊短短幾句話就拍板了一千萬現金的去向,蘇南橋親眼目睹親耳聽聞,心裡頭自然“瘙癢難耐”。

之前他大吹特吹,說什麼第二安全局的成員放著幾百萬年薪的工作不要,都要留在第二安全局,無非就一個目的,防止社會各界人士挖第二安全局的牆角。

第二安全局的異能者,薪資確實不低,可相對於外界那些有錢老闆開出的價碼,完全不足一提,二三十萬怎麼和兩百萬去比?

絕大多數成員原本就不是體制內的,沒什麼“報效祖國,報效人民”的想法,他們在當初進入第二安全局,就兩個原因。

一是第二安全局給出的薪資,比他們原來的工作要高。

二是成為第二安全局的一員,能夠彰顯他們的社會身份,畢竟這其中很多人,原本只是普通的農民,普通的工人,乃至於是混子。

隨著時間的推進,這些原本因為“高薪”而進入第二安全局的成員都已經知道,只要離開第二安全局,他們完全可以拿到遠高於當下的薪資,甚至於離開後工作環境要比在第二安全局安全很多,那麼還有留在第二安全局的必要嗎?

如果不是合同約束,再加上自己不厭其煩的去做思想工作,自己早就成光桿司令了。

然而合同是可以撕毀的,有的是人為此買單。

思想工作能忽悠得了一時,忽悠不了一世。

只有真金白銀才是最好的挽留方式。

眼看翁婿倆談的差不多了,蘇南橋不動聲色的派出兩根煙,而後才“漫不經心”的說道:“現在第二安全局可比公安局難多了,老領導,你是不知道啊,我那幫手下,一個個心比天高,福利待遇不提高,我這個當領導的,就一天天得低聲下氣。”

既然蘇南橋已經上鉤,趙青山自然穩如泰山,哪還用得著主動搭話,人家這是在跟老領導說話呢,又不是自己。

這個時候,何父哪能不知道這位後來居上的蘇局打的什麼主意,可他不能接招啊,認同的點頭道:“身在官場,各有各的難處啊。”

蘇南橋的臉色就跟喝了幾斤苦瓜汁一樣,瞎吹個什麼勁,現在人家都不搭理自己。

只好腆著臉向趙青山問道:“趙總,捐贈的事可以把第二安全局捎上嗎?公安局守護一方平安,咱們第二安全局也不是吃素的啊,你說是不是?”

趙青山玩笑道:“哦?第二安全局這麼富裕嗎?也要對公安局進行捐贈?”

這個玩笑一開,蘇南橋反而覺得有戲,連忙說道:“趙總幽默,安寧第二安全局的福利待遇雖然還算不錯,但是和大城市肯定不能比,如果安寧珠寶願意為第二安全局出了一份力,讓咱們多招幾個異能者,對於安寧市和安寧珠寶都是有好處的嘛。”

明明是故意甩出的鉤子,趙青山卻一臉為難道:“話是這麼說,可是安寧珠寶也不是做慈善的,像這種動輒上千萬的捐贈,我都是和其他股東打過招呼的,現在蘇局開口,我個人是有心為蘇局做點什麼,可是安寧珠寶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很難一口答應下來。”

趙青山之所以確定蘇南橋會上鉤,是因為他知道,像安寧這種城市的第二安全局,人員肯定不穩定。

像蘇南橋這種從警隊踏入第二安全局的,肯定是公務員編制,但是更多的,其實是事業編制。

如果是在企業,同樣的職位在不同的公司,薪資或許天差地別,但是事業編制,本身晉升的空間就小,薪資福利浮動的空間並不大,異能者的個人價值,幾乎一眼就看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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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第二安全局的成員在反應過來,自己能夠輕輕鬆鬆賺更多的錢之後,憑什麼還留在風險大薪資低的第二安全局?還一天天的受到各種約束?

就連他自己,都動過從第二安全局挖人的念頭。

突破口已經開啟,蘇南橋喜笑顏開,哪還有步步緊逼的道理,直接抄起酒杯道:“不急不急,咱們先喝點小酒,捐贈的事可以慢慢談嘛。”

“……”

這一談,又是一個多小時。

趙青山甩出鉤子引蘇南橋上鉤的目的,不僅僅是拖延時間,讓趙飛雲有足夠多的時間遠離安寧,跑到第二安全局註定要追蹤無果的地方。

同時也是未雨綢繆,以捐贈的方式,安撫蘇南橋。

趙飛雲被自己藏起來,蘇南橋很容易聯想到趙飛雲就是慕容落雁的兒子。

如果不提前防範,那麼這件事一旦形成書面文字,或者蘇南橋向上級報告,那麼事件就很難去挽回了,自己也定然脫不了干係,會被第二安全局盯得死死的。

所以這件事,必須在蘇南橋這裡結束。

五百萬對於趙青山而言是九牛一毛,但於蘇南橋乃至整個安寧第二安全局而言,是一劑可以穩固軍心的良藥。

只要蘇南橋沒有死板到無藥可救,就不會刨根問底。

酒局散了。

翁婿兩人一同回家,趙青山是打車來的,何父倒是開著心愛的Q7,以何父的身份,不屑幹酒後駕車這種沒品的事,所以還是喊了酒店的代駕。

何父雖然滿心疑惑,但是有些話只能私下說,所以在車上翁婿兩人都極少說話。

直到回到家,何父才把趙青山喊進書房,面對妻子眼神的詢問,趙青山只能給與一個無奈的表情。

何父開門見山道:“究竟怎麼一回事?”

趙青山自然知道岳父大人所問何事,腹稿也早已經打好,道:“已經確定那個孩子就是趙飛雲,但是我不能把那孩子交給第二安全局,所以只能拖著蘇南橋,然後用五百萬的捐贈,堵他的嘴。”

何父點頭道:“剛才沒看到那個孩子,已經讓你轉移走了?”

得到趙青山的肯定答覆後,何父又說道:“你應該認識慕容落雁吧?我不管你和她關係如何,但是從今往後,你必須和她拉開距離,像她那樣的悍匪,是沒有好下場的,拉幫結派滅人滿門,秦唐哪還有她的立足之地?針對違反犯罪的異能者,國家是什麼方針?從嚴處置!慕容落雁的下場,是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的,你千萬不能把自己陷進去!”

面對岳父大人的再三叮囑,趙青山自然反駁不了半句。

若是以往,他巴不得慕容落雁這只過街老鼠被儘早抓拿歸案。

可是現在,他屬實多了一份私心,希望慕容落雁能夠逃出法網,因為無論如何,那個瘋婆娘都是趙飛雲的母親,而自己,至少也算是趙飛雲的半個父親。

一旦慕容落雁出現意外,孩子怎麼辦?

趙青山苦笑著說道:“放心吧爸,慕容落雁是罪犯,孩子不是,而且最近一段時間,我和慕容落雁沒有過任何聯絡,她把孩子交給我,無非是想讓我給孩子一個安身之所,沒有別的意思。甚至在此過程中,她都全然沒有知會過我一聲,否則也不至於鬧出這麼一出烏龍,本來是要借蘇南橋尋找孩子的父母,結果又要把孩子給藏起來。”

何父目光灼灼,如果不是已經知道趙青山和趙飛雲做過了親子鑑定,他也不會相信趙青山是清白的。

即使如此,趙青山和慕容落雁究竟有什麼樣的過往,他這個岳父,也不得不多想。

“你也是快當爸爸的人了,有些事情想都不要去想,實在熬不過心裡那道坎,你也得三思而後行,多給自己留幾條退路,不要學那慕容落雁,每一步都在挑戰權威挑釁忌諱。”

趙青山認真回應道:“爸,您就放心吧,孰輕孰重我很清楚,等明天蘇南橋發現趙飛雲不在這裡,您就直接回覆他,說孩子被慕容落雁接走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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