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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不測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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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想要爬起來,卻被趙青山狠狠一腳直接踹得吐血,只能無力的揮舞著匕首。

趙青山冷笑著踩著唐文抓匕首的那隻手,另一只腳懸空,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在唐文的手掌上。

似乎還覺得不過癮,趙青山單腳踩著他的手左右旋轉。

直到唐文尖叫不止,他才緩緩彎下腰,撿起了那柄捅了他一個洞的匕首。

下一秒,匕首扎進唐文的大腿。

趙青山有樣學樣沒有急著抽出匕首,冒著冷汗陰森道:“這樣才好玩,我就怕你找不到機會對我下手,現在你捅了我一個口子,你自己說,我應該還你幾個口子?”

疼痛難耐的唐文全身都在發抖,這是喝酒和流血過多的後遺症。

他半邊臉貼在地上,說不盡的委屈道:“我他媽又沒對那兩個女人怎麼樣!罵人也是瀟瀟那個賤人罵的!你找錯人了!”

趙青山抽出匕首又扎進他的另一條腿,搖頭道:“賬不是這麼算的,賤人也好婊子也罷,帶著出門你就要管好,她一個女人憑什麼耀武揚威?還不是因為有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在背後加油打氣,再者說了,我雖然沒多大興趣對那個賤人怎麼樣,但你這個做男朋友的理當擋在她的前面,就當是替她受過了對不對?”

“我……我……”

唐文磕巴了幾下,很適時的暈了過去。

趙青山索然無味的搖了搖頭,抽出匕首站起來,江子浩那個王八蛋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而他另外幾個朋友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大難臨頭各自飛。

又是動槍又是動刀的,傻子才願意在這個時候出頭,而且江子浩幾人也確實被趙青山打怕了,暗地裡不知道罵了多少句,這狗日的比亡命之徒還亡命之徒!

趙青山巴不得他們跑掉,說得輕巧點是明哲保身,說得難聽點那就是背叛了唐文,要是唐文心裡頭沒有隔閡那就奇了怪了。

嘴賤的瀟瀟沒跑,不是因為她不想跑,而是在她剛貓著身子想溜的時候,被許沉魚攔住了,當趙青山看過去時,那個女人的臉已經被打得連她媽都認不出來了。

趙青山拉住左右開弓抽巴掌的許沉魚,白眼道:“你倒是會落井下石。”

許沉魚似乎也打得有點體力不支了,重重一巴掌抽過去然後停下手中的動作,在桌子上抽出幾張紙巾擦著手,聳聳肩道:“我其實很奇怪你怎麼沒被捅死。”

趙青山脫下襯衫,包裹著傷口,倒吸一口冷氣道:“臭娘們,沒聽說過禍害遺千年嗎?”

整個酒吧,仍舊站著的只有寥寥幾人,勉強算是運動了一番的大樹,一手拿著槍一手提著那個暈厥過去的槍手,大搖大擺的向趙青山兩人這邊走來。

再也沒有人阻攔他,因為地上已經躺下了幾十號人,幾乎全是手腳脫臼,倒黴點的則是骨折。

大樹走到趙青山身後,丟下半死不活的槍手,自始至終沉默不語。

像一尊只會戰鬥的啞巴戰神!

直到此刻,酒吧的總監郭濤,仍舊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如果是距離雲鼎近一些的那幾個酒吧,都會知道雲鼎有幾個惹不起的老闆,還有一個徒手無敵的大個子啞巴。

但是在KD,壓根就沒聽說過什麼雲鼎,魔都的酒吧太多了,沒誰去關注一個剛開業的酒吧,他後悔自己的莽撞,竟然沒有搞清楚對方的來頭就大幹了一架。

現在槍手和槍都被對方抓在手裡,這對於KD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主場自負沒有了,揮斥方遒的氣概沒有了。

郭濤毫不猶豫的跪在趙青山跟前,一臉悔意道:“大哥,我錯了,您和唐文他們有什麼恩怨我都不知道,我絕對不是和他們一夥的,您大慈大悲給條活路吧。”

趙青山可不是鐵打的,剛才站著的時候還沒怎麼樣,一坐下就直冒冷汗。

沒理會郭濤,側過臉討好似的朝許沉魚說道:“美女,幫忙扒件衣服過來中不中?”

許沉魚罵道:“賤人!”

不過還是尋找資源去了。

趙青山暗道,這好像是老子第一次喊她美女吧?居然還不領情。

他環視一圈,好像最後才發現跪著的郭濤,一臉納悶道:“你跪著幹嘛?”

郭濤哪知道趙青山心裡頭想些什麼,連忙把腰彎得更低,可憐兮兮道:“大哥,給條活路吧,這事能不能私了?”

持槍傷人,以槍手三十幾歲的年齡一旦進了牢房,估摸著這輩子都別想活著走出來了。

郭濤未必是在乎這個槍手的死活,但只要趙青山把槍手連同證據一起交給警方,KD酒吧肯定會被查個底朝天,關門大吉事小

,恐怕還有一大幫人都脫不了干係。

眼看郭濤如此緊張,恐怕指使開槍的人就是他。

既然如此,趙青山憑什麼輕輕鬆鬆放過他?

穿上許沉魚扒來故意噁心他的花襯衫,趙青山搖頭道:“這事能不能私了你先和唐文溝通好,他捅我一刀我捅他兩刀,指不定他想搬出家世啊後臺啊什麼的和我扳手腕走法律途徑,到時候我肯定會拿出人和槍作為法律上的籌碼,畢竟今天只有一起打架事件,誰也別想撇清誰,至於怎麼私了咱們明天再說,人和槍我先帶走。”

郭濤毫不猶豫道:“人和槍絕對不能帶走。”

趙青山無可奈何道:“我實在沒有體力和你這種白痴多說一句話。”

說完趙青山拿過大樹手中的槍,抬手一槍精準的打在郭濤的大腿上,起身道:“你看,為了證明我願意私了的誠意,我也拿槍傷人了。”

在地上翻滾哀嚎的郭濤,腦海中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三人提著槍手離開,許沉魚是打車過來的,剛好由她開車。

趙青山坐在副駕駛給許寒冬打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當然也沒忘記要他聯絡好醫生和手術用品,就在雲鼎做手術,大樹則坐在後排看管著昏迷不醒的槍手。

趙青山剛掛掉電話,許沉魚便陰陽怪氣道:“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我這樣的人?

趙青山沒有浪費精力去回答這個複雜的問題,只是不由自主的想,我這樣的人是哪樣的人?

是囂張跋扈做一些膽大包天的事情嗎?

還是不愛惜自己的命總是不自量力的往槍口上撞?

從未在許沉魚面前開口說過一句話的大樹面無表情道:“蚍蜉撼大樹,未必不可為。”

許沉魚習慣性的反擊道:“什麼狗屁不可為,他有手腕別人就沒有手腕了?這件事還不知道怎麼……草!剛才是誰在說話!”

反射弧有點長的許沉魚連忙看了一眼那個槍手,卻發現那個槍手還在昏迷中。

許沉魚確信剛才不是趙青山在說話,她眨了眨眼,突然覺得車裡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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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雙手握著方向盤,卻覺得這輛車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手機鈴聲響起,趙青山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白玉兒,拿起來一看,果然沒錯。

電話剛接通,白玉兒便焦急問道:“你現在在哪裡?”

不用多說,白玉兒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估摸著是奪路而逃的江子浩那幾個人向她打探過一些事情。

趙青山沒有說具體去哪裡,而是說道:“已經離開KD酒吧了。”

白玉兒有些生氣道:“你為什麼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居然把他們全都打了,聽說唐文還被你捅了兩刀?”

趙青山平靜道:“說點有意義的。”

白玉兒沉默了足足幾十秒,無力道:“這件事情白家不會介入,你也被百家慈善基金會除名了,抱歉。”

趙青山笑道:“你讓我想到風聲鶴唳這個詞,好像突然之間到處都是我的敵人一樣。”

白玉兒道:“你應該知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趙青山無所謂道:“有人要玩我就陪他們玩,但我告誡你一句,落井下石的事情千萬別做。”

掛掉電話,趙青山閉目沉思,這種時刻白家與自己劃清界限一點也不奇怪,這只能說明唐文那幾個傢伙的家世連白家都有幾分忌憚。

對於白家來說,自己只是白家一顆可以用來和李珂這條人脈保持些許熱度的棋子,這種時刻丟棄自己是白家一種堅定不移的抉擇。

趙青山也相信這件事情白玉兒說不上什麼話,別落井下石就是天大的交情了。

許沉魚不會放過這種絕佳的嘲諷機會,哼著小曲嬉皮笑臉道:“啦啦啦,被狐狸精拋棄了吧。”

趙青山陰森道:“晴晴剛懷孕,你是不是想做一下替補?”

替補?

好一會許沉魚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說不怕肯定是假的,表面上卻趾高氣昂道:“別丟人現眼了,你這腰子還動的起來不?”

趙青山果斷沉默了。

旗開得勝的許沉魚樂呵呵道:“哎呀,今晚要穿情趣睡衣和晴晴滾大床了。”

趙青山再度吃癟,因為他這幾天肯定不可能回家了,最多也就露個面“證明”一下自己沒受什麼傷,這臭娘們是越來越瞭解自己了。

至於許沉魚是什麼時候又是為什麼去KD酒吧的,趙青山沒問,因為他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妻子的原因。

大晚上的,突然下起了暴雨,雨滴拍打在車

上叮叮作響。

許沉魚連忙開啟了雨刮器,雨水在玻璃上流淌、激盪,像是她心中的漣漪。

天有不測風雲。

人有愛恨交織。

留下了不少血跡的迅捷者利劍,肯定不能讓許沉魚開回去了。

到了雲鼎後,趙青山讓許寒冬安排兩個機靈點的保安送許沉魚回家,因為從KD酒吧出來他就發現有一輛豐本車一直跟著。

趙青山不確定是KD酒吧方面的人,還是江子浩那幾個逃跑的傢伙,更不確定對方只是打探訊息還是今天晚上就會有所行動。

所以叮囑了許沉魚幾句要她中途不要停車,同時要她回家之後和吳坤雄打聲招呼。

另外也提前讓許寒冬派了幾輛車隱蔽跟蹤那輛豐本,自己住的小區內也提前安排上了眼線。

一到小區,許沉魚就頭也不回的進了電梯,送她的保安也沒做停留直接驅車而去,豐本一直跟著,看到送許沉魚的那輛車離開,豐本車內立即下來一名男子去看了一下電梯所去的樓層,緊接著又打了一通電話,然後心滿意足的上車離開。

按照趙青山的叮囑,許沉魚在七樓就下了電梯,然後快速脫下高跟鞋跑到了九樓,舒緩了幾秒後穿上長筒高跟鞋才敲響房門並喊了一句晴晴。

“你們沒事吧。”已經快凌晨兩點了,何晴卻沒有睡,門還未開啟就焦急的問了一句。

打開門看到只有許沉魚,她又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電梯,七樓?

一時間她內心疑惑重重。

再觀察許沉魚時,發現她身上手上沾染了不少血跡,一瞬間何晴著急了幾個小時的心變得異常的不安穩。

“別看了,都是別人的血,你老公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的,我也跟著把那個賤女人狠揍了一頓。”許沉魚關上門,換鞋之際屁顛屁顛道。

說話時沒有與何晴對視,她當然知道自己身上沾了不少血跡,大部分都是趙青山的,可是以何晴的細心,換衣服肯定不是明智之舉,只會讓何晴產生更大的不安和疑問,索性就編了這樣一個謊。

她可不是好心給趙青山打掩護,而是她比趙青山更不願意看到何晴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

“他為什麼沒和你一起回來?”何晴顯然不會就此罷休,緊接著問道,彎下腰一雙大眼睛盯著許沉魚,好像在說你別想對我撒謊。

“雲鼎出了點事情,好像是有人喝醉酒了鬧事,哎呀,你幹嘛這樣看著我,不信你自己打個電話問問不就行了,他肯定還沒睡。”

許沉魚顯得有些不耐煩道,臨了又笑眯眯的補充了一句:“揍那個賤人的感覺真爽,你還是打個電話吧,我先去洗個澡,打完電話就乖乖在床上等著我哦。”

何晴站在原地,考慮著要不要打這個電話。

許沉魚自顧自進房間拿衣物,一進洗澡間,就興致頗高的唱起了洗澡歌。

她的嗓音實在不咋滴,加之搞怪的成分居多,一遍沒唱完就遭受了馮雲煜的大聲抗議。

“大晚上的你鬼哭狼嚎,不怕本來就沒有的胸肌陷進去啊!”

“小煜子,你是不是很嫌棄你那張臉啊?”許沉魚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暗自想著,連病號都醒了,吳坤雄應該也醒了吧?

本女王的歌聲果然是無敵的。

馮雲煜聰明的不再說半個字,他可不想自己的臉再毀容一次,面對這種赤-裸裸的威脅他還是很上心的,否則免不了又元氣大傷一次。

嘀咕了一句果然校園才是我的樂園,然後很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催眠,可惜越催眠越清醒。

因為只要一想到許沉魚在洗澡,他就抑制不住自己的荷爾蒙。

“雄哥,別裝了,我就不信那臭娘們洗澡的時候你還能睡得著。”馮雲煜睜開眼,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有點傷春悲秋道。

“可是她以往洗澡的時候都不唱歌的。”吳坤雄翻了翻身子,沒反駁也沒承認,只是變相評價了一下許沉魚的歌聲。

“午夜驚魂啊。”馮雲煜深以為然道。

二十分鍾後,許沉魚很有大俠風範的衝進了兩人的房間。

“你要幹嘛?”心理陰影根本無法計算的馮雲煜驚叫道。

“臭小子,盡跟你師傅學這些少兒不宜的話。”許沉魚開啟燈,作勢就要開打。

可是看到一大一小兩爺們沒蓋被子吹空調,而是穿著褲衩吹自然風,她的臉色很快就不好了,連忙把燈給關了。

隨後也沒廢話,按照趙青山的盯著和很不淡定的吳坤雄耳語了幾句。

“有姦情。”馮雲煜小聲嘀咕道,卻怎麼也沒聽清楚許沉魚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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