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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無常與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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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凌晨幾點才睡著的趙青山,當然不知道雲鼎這棵搖錢樹發生了什麼,沒有任何人給他打電話,即使現在已經是早晨八點,仍舊沒有一個電話打進來。

他沒有定鬧鐘的習慣,但是通常都會在五六點自然醒,可是今天毫無疑問的出現意外了。

趙青山睡得很踏實,雙手很自然的抱著某位女士的嬌軀,估摸著正做著美夢嘴角可恥的流著口水。

那位女士的睡姿也不太好,一隻修長到可怕的腿搭在趙青山的雙腿上,一隻手臂被她自己壓著,另一只手則搭在趙青山的腰間,腦袋枕在趙青山的手臂上,表情安逸,也許是監督趙青山太耗精力,她現在睡得比趙青山還安穩,一動不動。

九點多時,一通電話打進趙青山的手機,鈴聲是《黑土高原》,結果民歌皇后霍梅的一聲吶喊生生把兩人給喚醒了。

“晴晴,你怎麼換鈴聲了。”某女士迷迷糊糊道,語氣中明顯有些不滿,要知道她可是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忠實擁護者。

率先睜開眼的趙青山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孔,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看了一眼來電號碼後連忙掐斷,這種情況下他根本不敢吭聲,兩人纏在一起他也不方便動!

三人同床結果突然醒來發現自己老婆不見了,好吧,老婆不見了不是了不得的大事,誰都不會時時刻刻和老婆粘在一起,可是和老婆的閨蜜不清不楚的抱在一起,這就是大事了!

趙青山這顆腦子一時間壓根就轉不過來,這算怎麼一回事?

老婆大人哪去了?

居然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把老公和閨蜜丟在同一張床上!

一男一女在床上很容易就化學反應,轉名詞為動詞變成“上床”好不好?

老婆大人,你那心可真大啊!

不用想,何晴肯定去醫院照顧馮雲煜了。

雖然趙青山口頭上對許沉魚這個娘們不屑一顧,就差說飢不擇食也不會朝她下手,可有些事情發生了親身實踐過了,其中滋味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最專情痴情的男人也不能否認,男人有時候就是下半身動物。

甭管有感情沒感情,和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人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如果還覺得自己委屈,那就是天下頭一號的虛偽小人了。

趙青山不認為自己對婚姻有多高的忠誠度。

婚後和慕容落雁的那一晚,趙青山也是主動把她壓在身下的。

有些事情既然沒打算避免,就不要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趙青山也不會為此而懺悔,可是如果哪一天何晴知道了這些事情,他也會和其他男人一樣低下頭,不會有半句狡辯。

可如果有任何人說他在婚後沒有做出積極的改變,他肯定不同意。

以前睡覺手機絕對要關機的他,現在二十四小時保持著開機狀態,就怕身體虛弱的老婆突然出現什麼狀況找不到自己。

很多以前眨眼間就能做決定的事情,現在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思考,生怕給自己帶來麻煩給這個家庭帶來麻煩。

那個瀟灑自在橫行無忌的他,極力剋制著自己挺直腰桿做人彎著腰去做事,他希冀著何晴能夠對他提出要求表達不滿,從而促使他做一個進步的老公。

可是何晴總說他是最好的,說這樣的生活很好,每一次他都只能抱著妻子沉默。

嘟囔了一句後,許沉魚沒有了後話,繼續睡她的大覺了,這就為難趙青山了。

大白天的摟在一起聞著那淡淡的體香,睡裙下露出雪白修長的美腿,胸口洩露的美好光景,無一不在刺激趙青山。

這個時候如果說趙青山沒有半點心猿意馬肯定是假的。

等待煎熬了幾分鐘後,趙青山躡手躡腳的解開了這條八爪魚,下床拿了衣服就去客廳了,隨後連洗臉刷牙都免去了,直接前往了醫院。

聽到關門聲,許沉魚發瘋似的四肢亂躥,一邊咬牙切齒道:“幸好沒發現,不然非尷尬死本女王不可!”

隨即她又苦著臉唉聲嘆氣道:“許沉魚啊許沉魚,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

驅車到半路,趙青山才想起剛才掐斷的那個電話,是鄭登科打過來的。

如果有重要的事情鄭登科肯定緊接著就會打第二次,而對方沒打趙青山也就沒怎麼上心,這會兒想起來他還是拿起手機回了一個電話。

接通後鄭登科開口便問道:“事情妥善解決了嗎?”

趙青山納悶道:“什麼事情?”

對方沉默了一會,頗有些無語道:“你究竟是不是雲鼎的股東?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到現在居然還不知道?感情我們的許總連你都沒招呼一聲……昨晚雲鼎來了四五十號禁毒大隊的人,當場就抓了兩個攜帶毒品的傢伙,其中一個還是酒吧的服務員,許總也牛氣,事情是他出面處理的,結果警察一走他就和格格的幾個朋友喝得酩酊大醉,現在還躺在房間裡,我想向他瞭解一下情況喊了幾次都沒喊醒,其他人又對內情全無所知,這才來找你這個什麼都不管的大閒人的。”

趙青山毫不猶豫道:“二十分鍾到。”

電話被結束通話後鄭登科白眼道:“還算是雷厲風行。”

雲鼎五樓,鄭登科看了看打著呼嚕的許寒冬,沒好氣道:“算了,喊醒你的重任就交給他吧。”

當趙青山趕到雲鼎並沒有急著去喊醒許寒冬,而是在辦公室向鄭登科瞭解了一下大概情況。

聽完整個過程,趙青山抽著煙看著焦急的鄭登科

,失笑道:“寒冬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既然他還有心情陪格格的朋友喝酒,那就證明事情基本上解決了,先讓他好好睡著吧,等他醒來了再說。”

如趙青山樂觀猜想的那樣,事情確實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崔靈點頭答應警方私下處理那個手腳不老實的傢伙,代價是蔣博明不會對雲鼎有後續動作。

至於幕後之人,蔣博明與其唇亡齒寒當然不會說出來,甚至壓根就不承認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事件相關的具體情況是兩個小時後才從許寒冬嘴裡得知的,三個人在趙青山的辦公室商量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一致認為最大的可能性,是有人想要搶奪雲鼎這棵金錢樹。

坐以待斃不是三人的風格,於是乎一個又一個隱蔽任務下達給了外圍保安,勢必要找出那個幕後之人。

同時趙青山也聯絡王兵,看他是否能找到關係和蔣博明私下進行進一步的交涉,像蔣博明這種警界中的敗類,總能想到辦法讓他開口說出一些秘密的。

當然,用強是肯定不可取的,其他辦法多得很。

直到下午兩點趙青山才前往醫院,帶了些水果和巧克力,一進病房就看到妻子抱著樂呵的陽陽在講通話故事。

一見到趙青山陽陽就乖巧的叫叔叔,只是眼睛卻毫不掩飾的直愣愣盯著趙青山手上的袋子,說望眼欲穿也不為過,直到趙青山給他撕開一塊巧克力才善罷甘休。

不知道何時來到醫院的許沉魚,則在和馮雲煜探討人生哲學。

準確來說的在爭論歐比克洲,某黨派的最大頭頭的一生是榮耀還是可恥,旁徵博引不亞於一場辯論賽。

顯而易見,這樣的辯論不會有結果,偃旗息鼓後馮雲煜朝他打了聲招呼,許沉魚則是狠狠瞪眼,這已經成為她和趙青山打招呼的方式了。

趙青山一邊放置香蕉蘋果一邊笑著隨口向妻子問道:“陽陽媽呢?”

何晴把陽陽送到許沉魚懷裡,整理著丈夫的上衣,幾乎貼著耳朵小聲道:“我來的時候陽陽媽就在哭,問她什麼事她也不說,讓我幫忙照顧陽陽幾天就離開醫院了。”

趙青山疑慮道:“幾天?”

何晴點點頭,道:“她沒說具體多久,你也別多想,走之前她交了三萬塊錢住院費,應該夠陽陽住上一個星期的。”

趙青山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兒子都照顧不過來還要遇到糟心事,這不是雪上加霜嘛。

沒誰覺得陽陽是累贅,他和何晴都很喜歡孩子,如果不是他不同意,何晴巴不得每天來醫院陪陽陽一會兒,只是外人哪有親人照顧得周到,陽陽幾天見不到媽媽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詢問了一下馮雲煜的狀況,趙青山剛想帶陽陽去外面溜達一圈,卻突然想起今天沒有看到吳坤雄,不由向妻子問道:“對了,雄哥哪去了?”

何晴拍了拍腦門,有些不好意思道:“差點忘了,雄哥要我轉告你一聲,他今天去健身館了,要參加一場小型的私人拳擊比賽。”

趙青山無奈道:“這傢伙,比賽也不知道喊個人去助威。”

吳坤雄雖然辭去了健身館的教練職位,但一直和以前的幾位同事保持著聯絡,當然,絕大多數都是別人先聯絡他。

那位惜才的健身館老闆,更是屢次打電話向他詢問現在的工作順不順利,就盼著吳坤雄說一聲不好然後再度回到健身館。

吳坤雄為人耿直不善言辭,貌似很難交到朋友,但其實只要稍微踏出一步就會有很多人願意和這樣的人做朋友。

在趙青山的鼓動下,吳坤雄也在試著踏出這一步,偶爾也會主動給那幾個時常聯絡他的朋友回一個電話寒暄幾句,除此之外,他也用起了HH。

雖然他很少發表動態,可一旦發表就有一幫人蜂擁而至,其中不乏年輕女性,估摸著是他在健身館的仰慕者。

只是以吳坤雄對待女性的木訥,除非是特別主動又喜歡遊戲人生的女性,否則很難和他進行浪漫詼諧的交流。

每一個人步入不同的環境,就會有不同的圈子,也應該有不同的圈子,所以吳坤雄在健身館當教練,結識不了不少人。

鄭登科在工作之餘,除了和當初負責裝修雲鼎的悠揚公司美女老總玩曖昧扮演藍顏知己,也和經常光顧酒吧的一名貴婦正打得火熱。

不過以鄭登科的性子,雙線操作的可能性不大。

至少是四線操作。

那家夥就是這麼渣,趙青山不太苟同鄭登科的做法,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一個旁觀者何必站在道德制高點去說三道四呢,說到底,失去家庭和親人又遭逢戀人背叛的鄭登科,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在控訴命運帶給他的詰難。

很自我,很自私。

這種方式當然不是正確的,他相信鄭登科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生活太久,人,總是要活過一個又一個階段的。

走進大學校園的趙青青和馮雲煜也會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圈子,他們已經意識到交際的重要性了,或者說,獲得別人認可的重要性。

而他們那些也許現在還懵懵懂懂的同學,也會在校園生活的薰陶下意識到交際的必要,至少一個朋友多的人總是會多一些樂趣的。

誰都不能否認孤寡之人往往抑鬱,在他們這樣的年齡,交朋友無疑會容易一些因為稚嫩學子們更願意付出真心,不會摻雜太多的逢場作戲虛與委蛇。

夫妻倆帶著陽陽去樓下的花壇邊散步,出奇意外許沉魚竟然沒有跟下來,

而是和馮雲煜從一場辯論轉移到了另一場辯論,大概內容是做人性格鮮明的利與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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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八月難得的陰天,卻又沒有下雨的跡象,最重要的是風很小,陽陽現在最重要的是調節好身體為開顱手術做準備,絕對不能發燒感冒。

趙青山聽到陽陽媽說陽陽要做開顱手術時,十足的嚇了一跳,小孩子能做開顱手術嗎?

陽陽媽反而沒那麼擔心,說只是一個小手術,很多人都是到醫院兩三天就做了,為了保證陽陽不留下什麼後遺症才住院進行長時間調養,以保萬無一失。

兩人牽著陽陽轉了一圈後,趙青山提議在長椅上坐一會,兩個大人津津有味的問起了陽陽的幼兒園生活,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趙青山察覺到今天的妻子多了很多笑容,而且每一次都笑得格外璀璨,短短半個小時就讓他失神了好幾次。

陽陽突然跑了開去,何晴剛想喊住他,趙青山卻笑著說道:“他去找那個小女孩圓圓去了。”

何晴順著陽陽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個小女孩在一位中年婦人的陪同下正往這個方向走來,看到陽陽,中年婦人蹲下來捏了捏陽陽的臉頰,站起來時環顧四周。

趙青山後知後覺意識到她是在找陽陽的家長,連忙起身過去打了聲招呼,中年婦人抱歉的說她眼睛不好,沒認出來他。

陽陽和圓圓玩成了一團,趙青山孩子心性的抱起比陽陽大一歲的圓圓,一副要跑路的架勢說要搶走陽陽的媳婦,陽陽當然不樂意,苦著臉追趕著說不準搶。

圓圓則嘻嘻笑著。

玩鬧一陣後,趙青山親了親圓圓的臉頰,笑著說了聲圓圓好漂亮啊,小女孩笑得很開心。

轉過身的趙青山卻面帶悲憫。

回到長椅邊趙青山還沒坐下,察覺到老公臉色不對的何晴不由問道:“怎麼了?”

趙青山梳理好情緒,摟著妻子的肩膀,說道:“那個小女孩隨時都有可能一睡不起,上上次看到她時她就突然昏厥了,現在每個星期都要做化療,多可愛的孩子,卻只能用器械和藥物拖著,她連生命的意義都還沒有思考過呢。”

趙青山深深的嘆了口氣,感懷道:“有時候遇到一些真正不幸的人,才會覺得我和青青其實都是很幸運的,偶爾遇到艱難困苦致使自己戾氣過盛,真正能平那口氣的不是白紙黑字間的揮舞,而是問自己一句,你憑什麼覺得自己苦?現在我卻不得不正視一個問題,難道他人的痛苦只是我用來勸勉自己的參照物?我能做些什麼呢?能做的微乎其微。”

何晴的臉色早已起了變化,她摸了摸丈夫的臉頰,柔聲說道:“你這樣想未免太悲天憫人了,也太狹隘,這裡是醫院,生生死死何其平常?”

趙青山皺眉道:“這不像是你能說出的話。”

何晴說道:“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是生命必然的結局。”

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欠妥,趙青山滿懷歉意道:“我只是覺得你不是一個把生死看得很平淡的人。”

何晴笑著,足足笑了好幾秒。

似乎想用這種笑容,在無形中化解剛才趙青山的言語失當和他的歉意,直到趙青山也與之一笑她才款款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前半句我認同,後半句我保留看法,有些死亡無法拒絕,有些富貴是事在人為,不是我不會將心比心,而是我能做的和你一樣,多朝她笑一笑,把悲憫留給自己。”

趙青山緊了緊摟著妻子的手,腦袋貼著腦袋,相對無言。

那一邊,年幼單純的小女孩圓圓笑得很歡快。

何晴突然問道:“老公,你是不是很喜歡小孩?”

趙青山想不也不想就連連點頭道:“當然,我們一定要制定計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許沉魚那個臭娘們驅逐出境,趕緊生兒育女。”

何晴柔聲道:“她可不是什麼臭娘們,你今天沒聞到嗎?她很香的。”

趙青山翻了個白眼,無語道:“你還說,哪有你這樣做妻子的,把老公和閨蜜仍在一張床上。”

何晴嘿嘿道:“誰要她是百合呢,我就是要讓她聞聞我老公的雄性氣息,可勁兒刺激她,看她能百合多久。”

趙青山玩笑道:“假如她看上我了咋辦?”

何晴:“啊哦……”

趙青山:“請問老婆大人,‘啊哦……’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她從女王變成了妃子,我才是正宮娘娘,她每天都得給我請安,不聽話就皮鞭伺候。”

“口味好重啊。”

“誰要她昨晚又親我來著。”

“這個臭娘們!真當我媳婦好欺負啊!監守自盜!”

“……”

沉默半響後,何晴小聲喊道:“老公。”

趙青山:“嗯?”

“老公。”

“老婆。”

“不用趕走沉魚的,我已經有寶寶了。”

“你不會是想把陽陽搶過來吧?”

“我是說我懷孕了。”

趙青山突然僵化了一般,一動不動的盯著妻子,連呼吸都不自覺的停止了。

何晴傻傻笑著,雙手搓著丈夫的一隻手掌,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未婚先孕,你又沒打算結婚,此刻正遭受著晴天霹靂呢。”

趙青山不敢置信,斷斷續續道:“我……我要當……當爸爸了?”

何晴風情萬種的歪頭問道:“不是你難不成還是沉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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