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能不能別藏拙了?你看他們都欺負我們。”何晴水汪汪的看著趙青山,搖著他的肩膀撒嬌道。
“哈,被你看出來老公是隱藏高手了呀,放心,絕對不會讓這幾頭牲口撿便宜。”趙青山厚顏無恥道。
事實就是,一把人機打下來,夫妻兩人的陣亡次數輕鬆破十,倒也符合他們的暱稱。
一個是“小娘子你快跑”另一個是“大相公你快來”。
怎麼看都是只能拼了命逃亡的角色,然後妥妥的贈送電腦人雙殺。
幾個人歡樂的玩了一下午的遊戲,沒想到何晴反而更精神了一些,妹妹孤傲徒弟高傲,妻子則是孤僻了。
趙青山很樂意看到妻子和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這個小家庭好像一天比一天更接地氣了,做人嘛,確實應該多一些煙火味。
當趙青山私下詢問何晴參不參加晚上的活動時,她竟然說當然參加。
趙青山驚訝不已,對熱鬧場合向來抗拒的妻子,怎麼突然就大改變了?
難道是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原因?
女孩成為女人之後就喜歡粘著自己的男人了?
“幹嘛這樣看著我?粘東西了嗎?”看到丈夫盯著自己,何晴摸著臉蛋很是奇怪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今天比以往更好看了。”趙青山自然不會說破。
“討厭……”何晴嬌羞不已。
“你是不是想歪了?”趙青山一臉痞笑道。
“……”
“我把我那幾個朋友都喊來?”前往餐廳前,趙青山禮節性的問了南宮思意一句。
“人越多越好。”南宮思意爽朗道。
她那些狐朋狗友再召喚狐朋狗友純屬於一起玩,純粹的人多熱鬧。
可趙青山喊朋友,那就等於是一種態度上的轉變,是把她當真正的朋友了。
她暗自想到,或許可以聽取煜子的部分建議,在面對趙青山時直來直往一點?
趙青山點點頭,不但通知了吳坤雄和大樹,鄭登科也沒落下。
對於趙青山而言,今晚就是一場外交會談,他要面對的是格格那一大群形形色色的朋友。
能給她那幫朋友留下什麼樣的印象,
是趙青山作為生意人的一次重大考驗。
難道妻子的陪同,是因為她意識到了這一點?
晚餐訂在一個海鮮城,東道主南宮思意自然最先到達,隨後她那些朋友也一個個粉墨登場,每來一個南宮思意都下樓去接一次,做人做到她這種地步朋友不多才怪。
趙青山獨自從二樓走到三樓一間無人包廂的窗戶前。
記住他們開什麼車,和同來的人的關係是朋友還是戀人,與南宮思意的親疏遠近等等。
這個時候的趙青山,就是一個不肯放過獵物每一個細節特徵的獵人,南宮思意是幫他丟擲那個誘餌的劊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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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趙青山想要宰的,是他們口袋裡的鈔票。
這些人中大多是開中檔車,入門級的千里馬、奧虎等,也有不到十萬的國產車,當然也不乏極具視覺衝擊力的翼龍跑車,唯獨沒有打車來的。
似乎這個圈子裡有一種共識,那就是打車很丟臉,換做趙青山恐怕一點也不介意打車參加聚會的,他也不會覺得丟面子,喝了酒還不用找代駕,多方便啊。
很難從他們當中找一個能與陳鷹比身價的富家子弟出來,畢竟好幾百萬的雷帝歐不是隨便一個二代就能開得起的,甚至未必比得上宇文瀚海那夥人。
可是年齡在二十三四到三十歲出頭的他們,消費能力肯定不是宇文瀚海幾人可以比擬的,學生和社會人士始終有著一道明顯的界限。
順子、吳坤雄大樹以及鄭登科陸續趕到,意外的悠揚公司的美女老總也和鄭登科一同來了。
是鄭登科勢如破竹效率奇高,還是藉著“甲方”負責人也在場的幌子把她忽悠來的?
半個小時後,一輛千里馬X6出現在趙青山的視野。
一個身高挺拔的年輕男子下車後,動作標準很有紳士風度的拉開右側車門。
狐狸精黎娟款款走出,笑容迷人的挽住了男子的手臂。
她還是穿著能將傲人身材展示的淋漓盡致的短裙加貼身T恤,走出沒幾步就能讓遠在三樓的趙青山嗅出她的狐狸精特質。
挺拔男子應該是第一次出現在南宮思意的視野,狐狸精給他們彼此介紹了一番。
等到格格和狐狸精攜手進
入店裡時,落後幾步的男子,視線沒少在兩女的背影之間躊躇。
趙青山啞然失笑,這擺明了是在做比較,同是色中之狼啊,也不知道是狐狸精逗弄色狼,還是色狼調戲狐狸精。
“老公。”一道輕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你怎麼找來了。”趙青山疑惑道,抱著嬌妻親吻了一下。
“格格說人差不多到齊了,再等幾分鐘就開餐。”何晴笑著說道,抽出紙巾細心的給對方擦著汗。
“不用擦了,我先去洗把臉。”趙青山抓著她的手,另一只手撥了她的俏鼻一下。
“那我等下給你擦水。”何晴搖著手撒嬌道。
“真乖。”趙青山誇獎道。
他這個神奇的妻子,總會在一個不經意的小細節間讓他忍不住側目,她的消費觀稱得上樸素,在她眼裡通常簡單的就是最好的,買衣服不追求品牌看對眼了就是最好的。
可就和昨晚去五星級酒店開套房一樣,甭管多貴她都絕不會說半句。
這是基於趙青山做主的前提,如果趙青山徵詢她的意見,她一定會笑著掉頭就走選擇另外一家酒店。
這就是她,有自己的主張,但在最大程度上尊重趙青山的決定。
她知道出了一身大汗的趙青山,是因為什麼原因才站在三樓窗戶口,可她不會細問甚至不會說不允許他這麼累,她只會特意帶上一包紙巾,然後撒著嬌送給他笑臉。
何晴突然說道:“老公,看了格格那些女性朋友,我才知道我比她們都適合做一隻精緻的花瓶。”
趙青山揪著她的耳朵訓斥道:“瞎說,花瓶可受不了乾柴烈火。”
何晴一陣嬌媚白眼,聯想到昨晚的瘋狂,她可憐兮兮道:“壞蛋,你還要把我荼毒到什麼程度。”
趙青山一本正經道:“今日為夫隱隱覺察到自己有突破跡象,娘子可願助為夫一臂之力?”
深知沒什麼好話的何晴一副擔驚受怕的神情,弱弱道:“幹嘛?”
趙青山伸出大拇指,滿是敬佩道:“娘子果然聰慧。”
“什麼啊?”
“為夫修煉的正是採陰補陽的獨家秘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