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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百合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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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山不是沒有見識過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女人,在很多少爺小姐眼中,唐煙雲就是這樣的女人。

可這位中性美女的囂張跋扈還夾雜著分量十足的刻薄,趙青山不至於像兄弟陳龍一樣,立即對她的觀感從極度仰慕變成極度討厭,但肯定不喜歡和這樣的人做朋友。

第一印象太糟糕了。

何晴朝趙青山和陳龍報以歉意,趙青山無所謂的笑了笑,連相互介紹都省了,摟著陳龍的肩膀走進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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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觀鼻鼻觀心的吳坤雄始終不言不語,免得被殃及池魚。

何晴面色焦急的和閨蜜小聲說著什麼,對方似乎無動於衷,一副冰山雪蓮高貴不可侵犯的模樣。

進入電梯後何晴也不再說話,只是再度向趙青山兩人投以歉意的眼神,這個小動作看在中性美女的眼裡,更加對這兩個臭男人沒好臉色了。

中性美女鄙夷道:“一個比一個小氣,還是不是男人了。”

軍校出身的陳龍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當即反擊道:“是不是男人絕不會在你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身上驗證,請教一下,你這種人是不是得叫毒舌人妖?不好意思,第一次見識到你這樣的品種不好做判斷。”

趙青山沒慣著女人的愛好,一本正經的附和道:“聾子,少說幾句,人妖也是有尊嚴的。”

這是要鬧哪樣啊!

左右為難的何晴乾脆有樣學樣,把吳坤雄當做標杆沉默了,反正她這個閨蜜沒少和男同學鬥嘴,什麼難聽的話沒聽過沒說過呢,陳龍和趙青山又不可能動手打她,鬥鬥嘴就當餐前運動了。

在鬥嘴這個領域,誰動怒誰就落了下乘,經驗豐富的中性美女當然不會如此不堪。

她笑著瞄了瞄不懷好意神補刀的趙青山,笑眯眯道:“我很懷疑晴晴和蝴蝶是不是雙雙被豬油蒙了心,否則怎麼就都喜歡上你了,又矮又窮又醜,沒胸襟沒氣魄,能說說你有什麼東西能夠拿得出手嗎?”

李碟飛的外號是蝴蝶?

聽起來很飄啊。

趙青山大呼冤枉道:“怎麼可能是她們上我,我上她們才對,什麼東西拿得出手?”

遲疑了一瞬,趙青山垂頭瞄了一眼,羞澀道:“這玩意我還真不好意思拿出手。”

中性美女的視線自然而然順著趙青山的視線走,等到趙青山說完,電梯門也剛好開啟。

她連忙跑出去,生怕自己被玷汙了一般,轉過頭來破口大罵道:“流氓!無恥!晴晴,你什麼眼神啊!這樣的男人你也看得上!”

何晴無奈的看了一眼一出手,就成功找到了閨蜜軟肋的趙青山。

跑出去雙手抓著閨蜜的肩膀說道:“很抱歉沉魚,你不懂愛情所以沒有發言權。”

哪知這彪悍閨蜜,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一句天雷滾滾的話:“誰說百合就沒有愛情了!百合的愛情才是最純潔的!”

趙青山憋著笑指了指包廂,說道:“桂花島。”

三女率先進入包廂,等到三個男人在外頭閒聊打屁,抽完一根煙進入包廂時,看到了瞠目結舌的一幕。

“美女,加個微信唄?”

“美女,你發育得真好,沒有經過臭男人的後期加工吧?”

“美女,我精通卡羅牌,要我先幫你看看手相嗎?別害羞,來嘛。”

“……”

這不是某個男人在死皮賴臉的搭訕美女,而是已經被趙青山猜出身份的許沉魚,在搭訕趙青青。

如果剛才還只是天雷滾滾,那麼現在足以把趙青山三人雷得外焦裡嫩了。

何晴卻對此習以為常,稍有不自然的在一旁笑著,她其實並不希望許沉魚來參加她的婚禮,這個閨蜜太能鬧騰了,指不定就能鬧出什麼岔子。

可她和趙青山的再次相遇,是許沉魚無意之間牽的紅線,不通知她一聲還真說不過去,至於其他同學,也都通知了。

可她同時也說明婚禮一切從簡,不必遠赴千里來參加她的婚禮。

死腦筋的許沉魚她擋不住,只能由著她來了。

趙青山若有所思,難怪當初連李蝶飛都害怕這個閨蜜跑過來考察,這樣的閨蜜真心傷不起。

許沉魚的百合不是偽裝的,趙青山之前就注意到他在耍流氓時,許沉魚的表情作態不是害羞,而是切切實實的打心底裡厭惡。

可是,秦唐的男女比例嚴重失調,這女人居然還百合?

有沒有一點點最基礎的社會責任感?

百合也就算了,她不會真對自家妹妹有意思吧?

好在趙青青沒有這方面的潛質,無論許沉魚如何忽悠,她都沒給一個好臉色,那表情明顯是把許沉魚當成白痴了。

幾個相繼落座,趙青山將選單遞給旁邊的何晴,笑著說道:“你們再點幾個菜,想喝酒最好是喝葡萄酒。”

許沉魚撇嘴道:“喝什麼酒都要管著,有沒有男子氣概了,我要喝雲臺酒。”

想到許沉魚以往喝酒撒酒瘋的模樣,何晴不禁一陣害怕,於是反問道:“你一個人喝?”

許沉魚掃了一眼所有人,最後笑嘻嘻的向趙青青問道:“青青妹妹,陪姐姐喝一杯?”

趙青青微微一笑,在許沉

魚自鳴得意之際,趙青青突然垮下臉問道:“你誰啊?是不是走錯包間了?”

想象中的氣急敗壞沒有出現,許沉魚兩眼冒光一臉花痴像,咂舌道:“這性格,我喜歡。”

趙青青一個冷顫,起身朝吳坤雄說道:“雄哥,換個位子。”

這簡直就是一道晴天霹靂,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面癱的吳坤雄頓時一臉苦澀,可大小姐的吩咐他又不好拒絕,如果真拒絕,大小姐這邊不討好,鬼知道許沉魚會不會把矛頭指向他。

看到吳坤雄還真起身了,許沉魚不悅道:“你是他們家的司機還是傭人?她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似乎是因為和大樹相處久了,吳坤雄傻笑道:“我就是司機。”

許沉魚為之氣結,這麼低劣的謊言她當然不會信。

一個送女朋友七星QQ的窮鬼還請得起司機?撐什麼門面裝什麼土豪呢。

許沉魚對男人反感,對身為兩個閨蜜的前後男朋友的趙青山更是不屑,見面之後趙青山的種種表現,除了讓她更加失望之外,沒有一丁點良性改觀。

外表不咋地穿著不咋地品性不咋地偏偏還要裝,她決定點幾瓶最貴的白酒,等下結賬的時候拉著何晴,看這個傢伙自己口袋裡有沒有錢結賬。

哪所大學都不乏被包養的女學生,也不乏被成熟多金的男人吸引的,可許沉魚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實在不明白她兩個最好的閨蜜,為什麼會看上眼前這個男人。

何晴還比較好理解,少女時代的初戀嘛,年幼無知沒那麼多評判標準,莫名其妙的就喜歡了,然後把喜歡當成了一種習慣。

可李蝶飛是怎麼一回事?

許沉魚是知道李蝶飛父母身份的,這樣一個典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千金,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腦袋被驢踢了被門夾了然後又進水了,再加上吃錯藥了也不可能被這個流氓男人騙了啊!

她和李蝶飛打過電話,聽那語氣,傻姑娘分明還沒有放下這段感情,所以何晴和趙青山結婚的訊息她並沒有通知李蝶飛。

許沉魚一個人喝著悶酒,心裡頭早已把趙青山碎屍萬段好幾十遍了,加之餐桌上幾乎所有人都沒把她的存在當回事,連何晴都賭氣似的對她不冷不熱。

許沉魚不開心,極度不開心。

陳龍則由吳坤雄陪著喝酒,當兵的好酒一點也不奇怪,他知道趙青山才剛出院,陳龍也不勉強。

兄弟之間喝酒講究個你情我願,身體不佳逼著喝酒那是普通朋友才會做的事,他和趙青山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是惺惺相惜,屬於那種和社會青年打架時,還不忘相互踹一腳的損友兄弟。

可真到了打不贏被人圍毆的境地,趙青山如果跑不動了,他就絕對不會扔下趙青山不管,他被人打得頭破血流,趙青山也肯定會當場給他收屍。

兄弟之間的感情,純粹是打出來的。

飯至中途,許沉魚單獨出了包廂,然後示意門外的包廂服務員跟著,她覺得自己應該找點事情做做了。

許沉魚一如既往的中性打扮,純白色帆布鞋,深黃色休閒七分褲,再加上一件似乎更適合男性的寬大白色襯衫。

然而以她無限接近一米八的身高,這樣的穿著不但不會顯得不倫不類,反而英姿颯爽,在這個城市完全可以居高臨下藐視大多數男人,沒有像陳龍那樣一米八幾的身高,絕對不敢對這樣的女人生出半點念頭。

畢業於星城本地一所野雞大學的男服務員無形中自卑,即使跟在許沉魚身後,也沒有過多的打量她魔鬼身材的背影,生怕許沉魚突然回頭察覺到他極力隱藏的齷齪心思。

這樣的女人註定不是那種男人花個幾百塊錢,就能玩上一夜的廉價玩具,氣質和氣場不是一回事。

這個女人的氣質和氣場都太強大了,完全不是他那個嫁為人婦的妖嬈經理能夠比擬的,要知道他們這些服務員,沒幾個有膽量與哪怕極為水性楊花的經理對視。

即使是狐狸精氣質的經理,也有著見識過許許多多大場面,遇事時穩如泰山的厚重氣場,再怎麼水性楊花,也不會容許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對她生出覬覦之心吧?

許沉魚突然停下腳步,不著痕跡的透過半敞開的包廂門,看到大包廂裡面一幫赤膊男人大口喝酒喧囂不已。

考慮了幾秒後,許沉魚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小心翼翼的服務員也沒有出聲打擾,內心雖然疑惑但還是微笑著等待許沉魚的吩咐,他當然知道這位美女,喊他出來不是要他一起去洗手間上個廁所的。

“你去包間裡把趙先生喊來,就說我有些私事想和他聊聊,不過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偷偷告訴他就行了。”許沉魚笑著說道,但語氣生硬,給人一種頤指氣使的感覺。

如果再細心一點,甚至能從這個女生男相,眉間還有一枚小小觀音痣的美女臉上,察覺到一絲普通女人絕不可能擁有的殺伐銳氣。

“好的,我馬山去喊。”服務員微笑道,沒太在意對方的態度,轉身的一剎那就開始想著所謂的“私事”究竟是什麼事,吃飽喝足了去樓上開個房間?

見慣了光怪陸離的男女關系,服務員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心中難平的是這樣的女人永遠不會邀請他

去“參觀”房間,只會把他當成一個跑腿的不知名小人物,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供她呼來喚去。

“如果被人打死打殘了,你們還會結婚嗎?”許沉魚陰冷道,她絕不容許何晴嫁給那樣一個男人,那比被一個男人奪了她的貞操更讓她憤怒。

其實在剛進大學之初,許沉魚並不喜歡同寢室善良到,近乎是逆來順受的何晴。

何晴在平時都是沉默寡言的,沒事就喜歡打掃宿舍,看不得一丁點不乾淨的東西,有著很嚴重的潔癖。

寢室裡另外兩個舍友都來自城市家庭,一個是帝都的一個是南都的,自認為比來自小地方,而且還是農村戶口的何晴高了幾個等級。

而且心底裡未嘗沒有嫉妒何晴的身材長相,看著何晴老實好欺負就沒少吩咐她做這做那,剛開始還會笑著說一些“麻煩你了”“請你幫個忙好不好”“謝謝你了”之類的詞彙。

高等學府的又來自良好家庭的嬌子嘛,往往情商和智商成正比,知道客氣一些何晴肯定不好意思拒絕,可見到何晴日復一日任勞任怨之後,她們連客套話都自動省略了,儼然把何晴當做傭人使喚。

可何晴還是會笑著去幫她們遞東西代替她們值日,買東西帶外賣都不在話下。

直到有一次,那個帝都的舍友和男朋友有約會,洗完澡出宿舍前,隨口向何晴說了一句幫她把衣服洗了。

本來不願意參與同宿舍鬥爭的許沉魚徹底發飆了,因為那個帝都舍友前兩天來大姨媽了,就這樣也好意思要別人幫她洗衣服?

偏偏何晴還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許沉魚當場就把帝都室友和何晴都大罵了一通,向她們展示了什麼叫做口舌如簧,什麼才是真正的尖酸刻薄。

整個樓層都聽到了那些謾罵,自覺丟臉的帝都舍友面紅耳赤,一向以大家閨秀自居的她論罵戰哪裡會是許沉魚的對手,先是理論一番,許沉魚卻置若罔聞一條一條罪狀喋喋不休的數落她,被罵哭的帝都舍友最後憋出了幾句國罵。

剛好口乾舌燥的許沉魚也懶得再廢話,不屑的給了她幾個巴掌。

同樣被數落了一通的何晴,沒有反擊沒有解釋,只是在許沉魚打人的時候試圖去攔著她,結果被許沉魚推到了一旁,再一次指著鼻子罵了幾句,罵她懦弱罵她考上了京都卻不知道寫“尊嚴”兩個字。

帝都舍友嚎啕大哭著跑了。

關上宿舍門,在許沉魚的印象中從不與人爭辯不與人吵鬧的何晴,笑著跟她說道:“你們要精心打扮去參加各種聚會,要找男朋友失戀了還得找個地方療傷,還要努力學習,為以後的好工作做好準備或者繼承家族事業。

可我不一樣,我將來肯定不會參加工作,也沒有家族事業需要繼承,家裡不富裕但不需要我兢兢業業去賺錢,我的生活就是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多陪陪父母就行了,我最大的希望是能夠嫁給他,然後給他生一對兒女,可這件事情我不太敢奢望。

所以我有很多空閒時間的,你有什麼嫌麻煩的事情也可以讓我去做,就當是鍛鍊自己了,假如一不小心真嫁給他了,我至少可以做一個,能把家裡打理得妥妥當當的高階家庭主婦啊。”

說到最後,何晴竟哧哧了笑出了聲。

許沉魚瞪大了眼睛,覺得非常不可理喻,一個剛讀大一的天之驕子就已經想著以後做家庭主婦了?

把所知所學用在柴米油鹽之上?

也是到這一刻許沉魚才發現,這個女孩不是懦弱,而是她的價值觀和宿舍其他三個人都不一樣。

許沉魚不禁納悶道:“你就沒有理想嗎?”

當時並不擅長打扮的何晴,笑容和她的面容是一樣樸素的,微笑著說道:“有啊,嫁給他當家庭主婦,這是我十六歲時就誕生的理想,很普通對不對?可是他一點都不普通,所以換個角度想,我的理想其實是很絢爛的。”

別奢望一個高中時期就奪走了十幾個女生初吻的女孩,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有多嚮往,她沒去做狐狸精,拆散一對又一對狗男女就是最大的慈悲了。

可這時候許沉魚,卻被不可理喻的何晴激發了一種濃濃的保護欲。

自那以後,許沉魚就像姐姐一般保護著何晴,不許任何人欺負她,幫她拒絕幫她罵人,為她打架教她打扮。

許沉魚不想何晴嫁給任何人。

為什麼?因為她是百合。

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她就連姐姐都做不了了。

何晴在得知李蝶飛的男朋友就是趙青山後,向她打電話從無助到信心十足,其中有她許沉魚的功勞。

只不過她是想讓何晴以最好的姿態,去迎接最壞的結果而已,這樣才能何晴徹底死心。

她壓根就不相信以何晴的性格,能從偏執到可怕的李蝶飛手中搶走男朋友,只要何晴把事情弄複雜了,許沉魚就可以從中挑撥,讓那個該死的趙青山兩頭都不落好。

千算萬算,她沒想過李蝶飛居然會意料之外的退出,這讓她措手不及。

既然如此,她只能用極端的方式來挽回她不可告人的愛情了。

我不該擁有愛情嗎?

只要你不和別人在一起,我就覺得我的愛情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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