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
張昊先是一喜，緊接著聽到葉蔡後面的條件，卻立刻皺起了眉頭。
能唱葉蔡的歌，他當然是一百萬個願意。
要知道至今為止，凡是唱過葉蔡歌的人全都紅了，至少曾經因為葉蔡的歌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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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他和沈飛，也是因為《老男孩》這首歌紅起來的。
但一首歌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能紅。
當初劉壯能紅，是因為他本身已經是個大主播，有一定的粉絲基礎。
林菲菲能紅，是有《歌手》這個舞臺。
包括他們能紅，《老男孩》這部微電影也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要不然光有歌，肯定不行。
換句話說，再好的歌也需要推廣宣傳。
但他和沈飛既沒有劉壯在網上的人氣，也沒有林菲菲那樣大的舞臺，更不可能像葉蔡那樣，把歌曲和電影結合起來。
哪怕只是一部微電影！
至於靠企鵝幫他們宣傳……
葉蔡把歌給他們唱，卻沒有版權，這種情況下企鵝會幫他們宣傳嗎？
顯然不可能！
畢竟企鵝可不會像林菲菲那樣，白白給葉蔡打工！
不過對於葉蔡所說的最後一次，他倒是並不在意，因為葉蔡能幫他這一次，已經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期。
但其實他心裡還是有點後悔的，甚至可以說非常後悔！
如果當初他們沒有揹著葉蔡私底下跟企鵝接觸，那麼現在肯定也不會這麼進退兩難。
甚至比現在紅十倍百倍都有可能！
這一點想想林菲菲就知道了，雖然她的確算是在幫葉蔡打工，但她自己得到的好處也同樣不少！
可惜這個世上並沒有如果……
“那真是太感謝了！”
張昊真心感謝道，隨即葉蔡掛了電話，便給他發了一首歌過去。
緊接著他找了個路邊燒烤攤，點了一大堆燒烤，又要了一瓶啤酒，便開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話說自從張強出去開公司之後，他連個能聊天打屁的人都找不到了。
都說人是群居動物，以前葉蔡還不相信，因為上一世他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嗨皮。
但現在他卻不得不承認，就算是他，一個人宅久了，也難免會有一些不習慣。
關鍵是實在太無聊了！
果然老話說的好，賤人就是矯情，多少人想像他這麼悠閒都做不到，他竟然還嫌無聊！
但事實就是如此……
“看來又該找點事做了，總不能真的二十多歲就想著退休養老了吧……”
葉蔡心裡默默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收到葉蔡歌曲的張昊，還沒來得及高興，一看歌名，卻立刻傻眼了。
再一看詞和曲，更加傻眼了。
小蘋果？
這尼瑪是什麼歌？
不會是一首兒歌吧！
但想來葉蔡應該不會真的拿一首兒歌耍他，因為根本沒必要。
加上他們現在也沒有其他選擇。
於是在猶豫了一整晚之後，第二天一早，他還是和沈飛一起來到了公司。
……
……
“我種下一顆種子”
“終於長出了果實”
“今天是個偉大日子”
“摘下星星送給你”
“摘下月亮送給你”
“讓太陽每天為你升起”
“……”
“……”
“你確定這是葉蔡寫的歌？或者不是他在故意耍你們？”
企鵝娛樂，錄音室。
聽著耳邊傳來的這首剛剛錄好的《小蘋果》，王總心裡簡直猶如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身為企鵝娛樂副總，之前聽秘書彙報，張昊和沈飛從葉蔡手中得到了一首歌。
以至於他剛剛開完集團會議，甚至來不及多拍幾句我們小馬哥的馬屁，就匆匆趕了回來。
結果現在就給他聽這麼一個玩意兒？
這不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嗎！
“那個，王總，葉蔡說過這首歌有大火的潛質……”
張昊小心翼翼的說道。
昨晚得到這首歌之後，他又問過葉蔡，葉蔡也的確是這樣說的，另外這首歌還需要拍一個mv。
“屁的大火！”
王總狠狠瞪了張昊一眼，轉身往外走去。
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葉蔡這絕對是在耍他們，畢竟當初張昊和沈飛的確坑過他！
但如果僅僅是這樣，他也不會這麼草率，可是這首歌的版權卻還在葉蔡手上。
而以他對葉蔡的瞭解，就算他們企鵝願意花錢購買這首歌的版權，他也肯定不會賣。
所以這麼一首看著就不像能火，並且就算萬一火了，也是為他人做嫁衣的歌曲，他們企鵝腦子有病才會宣傳！
於是張昊和沈飛兩人立刻苦笑著互相看了一眼，雖然之前想到過會是這個結果，但此時還是不免有些失望。
“要不咱們自己弄吧！”
沈飛突然說道。
他們兩人一直都是張昊拿主意，但明顯這時候沈飛也知道，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翻身機會！
嘗過當明星的甜頭，享受過那種走到哪都被人前呼後擁的待遇，誰還願意再當個普通人？
何況他們錢還沒賺夠呢，自然也不可能像葉蔡那樣，天天自由自在的玩遊戲！
“行，那就咱們自己弄，先把mv拍出來！”
張昊點頭道。
拍mv的錢他們兩個當然不缺，但這個mv到底要怎麼拍……
說實話，他們還真一點頭緒都沒有。
但這也不能怪他們，實在是這首歌的風格……太特麼奇葩了！
偏偏葉蔡又特意提到了這個mv，說明這個mv肯定很重要。
沒辦法，這個問題只好再次請教葉蔡。
張昊給沈飛使了個眼色，沈飛立刻明白，這是讓他找葉蔡。
他也沒有猶豫，直接給葉蔡發了條微信，並且很快便收到了葉蔡的回信。
“二哥說讓我們在魔都等他，他過幾天會來，到時候親自幫我們拍這個mv。”
沈飛一臉興奮的說道，但張昊卻是一愣，他可不像沈飛這麼單純，立刻發覺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蹊蹺。
畢竟葉蔡完全沒理由這麼熱情。
不過他轉念一想就知道自己想多了，畢竟這首歌版權還在葉蔡手上，萬一真的火了，最大的好處還不是他的！
緊接著過了兩天，葉蔡真的到了魔都，不過卻沒有立刻聯絡張昊沈飛兩人，而是先聯絡了周躍。
因為今天是《我不是藥神》正式開機的日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