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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二四 衝上去平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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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吾悟破天道,遁入存在派之後,覺得生活沒有了意義,唯有看大家的書評,才能感覺到吾與凡塵,還有一絲未了。)

宿州地處安徽北部,明代的行政規劃屬於南直隸,因為明朝沒有安微省這麼一個省存在。宿州在隋朝開通的通濟渠上,也就是明代的汴水,宿州又處在南北官道上,可謂水路交通要地,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

“扼汴水咽喉,當南北要衝”,為百戰之道。

這麼一個兵家必爭之地,清朝只有三千人守備,這在平常算是正常。但是明軍渡過長江,東西部署,步步北進。已過了幾個月,宿州沒有來援兵一兵一卒,就不算正常了。

攻擊宿州的明朝軍隊人數也不算多,只有五千,用五千人攻擊有三千守備的大城,當然不算多。

不過這五千人隸屬西虎營。

趙謙諸將和使官一同登上一處山上的土臺,趙謙摸出一個望遠鏡開始觀察前面的宿州城。諸西虎營的獎領也有望遠鏡,但是李定國和劉澤清的使官們沒有,諸將便將望遠鏡讓給他們觀看。

一個使官躬身道:“大人用五千兵馬取宿州,可有何妙策?我等本身也是披甲之人,願聞大人高策。”

趙謙道:“不用任何謀略……”趙謙指著平原上排列成足球場大的黑色方陣,“直接衝上去平推。”

使官愕然,其他官員面面相覷,差啞然失笑。

一騎飛奔到土臺下,喊道:“稟報大人,張將軍請示下,大人還有何指示?”

趙謙看著下面喊道:“命令各部,不得毀壞聖人廟宇。”

因為這裡曾是老子、莊子出入論道之地,也曾留下孔子遊的輪跡。鄢陵季子掛劍徐公墓以踐“心許”的掌故譽貫古今,“鞭打蘆花車牛返”作為道德文章的典範,使閔子騫成為孔子高足“七十二賢”之端,閔墓閔祠為讀書人膜拜了兩千多年。

任何一個有頭腦的統治者,都應該知道這些東西對統治的重要性。

“得令!”

趙謙看了旁邊的官員,便對下邊的傳令官喊道:“命令全軍進攻!”

“得令!”

使官們不知趙謙賣的什麼藥,弄些兵馬這麼一站,就要全軍進攻,這是用兵之道麼?

旁邊豎著兩面大旗,一面是龍旗,一面是日月旗,正吹的北風,旗幟在風中翻飛飄揚。北風吹氣塵土砂石,打在眾人的臉上,偶爾就有人吐口水,將吹進口中的沙子吐出去。

這時幾騎在方陣的佇列間穿梭,一邊高喊:“大人令,全軍進攻!大人令……”

“咚咚……”鼓聲響起,不一會絲竹之音也配了進來,猶如在開一場交響樂會一般。眾使官竊竊私語,有人聲道:“敢情他們將打仗當兒戲……”

“啪!”突然一聲震天的巨響,那足球場大的方陣上的士兵舉槍,動作整齊劃一。這倒讓圍觀眾心下讚歎,至少趙謙軍軍紀和訓練很好。

軍官在隊伍前方策馬橫向奔騰,拖著長長的尾音喊道:“上刺刀!”

“譁啦譁啦……”震天的腳步聲響起,那些明軍真的開始前進,腳步毫不遲疑。

更雷圍觀眾的,是炮聲響起之後他們看到的情景。

“轟轟……”宿州城的防炮響了幾聲,炮彈砸在老遠,騰起幾股黃塵黑煙,大概是在試炮。南邊明軍陣營地方,因為土地乾燥,被幾千人一踩,騰起了大片灰塵,十分影響圍觀眾的視線。

步兵在前,車炮軍在後,開始緩緩向前移動。炮聲響起後,絲竹鼓樂之音並沒有停,眾人反而開始一邊前進一邊齊聲唱起歌來。

這時趙謙旁邊一個官員失態大笑起來,趙謙皺眉看著他問道:“很好笑麼?”

“對不起,對不起……下官只是……”

眾軍一邊高唱,一邊推進到宿州南面兩裡地的地方,這時已進入城頭重炮的射程,而明軍攻宿州沒有調來重炮,西虎營這種型弗朗機車炮的有效射程大概就是一里多,特是帶輪子,便於行軍,而且射快,缺當然就是口徑射程短。

這個時期的火炮沒有什麼本質性的區別,趙謙軍使用的火炮和清軍用的差不多,其實上清軍也有紅夷大炮一類的重型加農炮。裝備區別不大,區別大的,可能就是數量和戰術方面。

趙謙軍的大炮是組成炮營,用覆蓋火力的形式攻擊,形成獨立的戰爭單位。攻城如果先用火炮覆蓋半天一天,基本就可以剪除大部分抵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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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趙謙沒有用這種戰術,只是想讓人看看西虎營的效率。

“轟轟……”

炮彈打進趙謙軍陣營中,黑煙中,異物騰空而起,可能有胳膊大腿之類的東西。

但是軍士們一個個抬頭挺胸,依舊慢慢前進,連歌聲也沒有受到絲毫影響。隊伍走過之後,土地上躺著一具具屍體。

這時候觀戰的使官們笑不出來了,他們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力量,那些士兵在面對死亡時的這種詭異的氣氛,就像邪教一般詭異。

隊伍推進,炮營跟在後面終於進入了射程,停了下來,開始架炮。步軍停止歌唱,在鼓樂聲中分散成散兵陣,奔跑衝鋒。

“殺!殺……”吶喊聲中,可以看到,將官是衝在最前面的。

不一會,炮營開始開火,整片營地上,濃煙騰起,火光閃起,電光火石之間,如果不是朗朗長空上的驕陽烈日,彷彿讓人覺得,那是閃電雷鳴。

北風自北南來,帶來硝煙味,彷彿是狂熱者的香水味。

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眾軍如一條條長蛇,無數的長蛇向城池撲過去,又像潮水,無數條河流的潮水,向宿州彙集,迅靠近。

城頭硝煙四起,那些斗笠一般的滿族涼帽,折領衣服,扎著辮子的頭顱,在炮火中,被漢人的憤怒撕裂,騰空。

彷彿在轉瞬之間,人潮已湧到城下,雲梯搭上了城牆,眾軍爭先恐後開始攀越,紛紛有人從高處摔將下來。

“砰砰……”戰火硝煙頓時在城牆上下燃起,彈丸翻飛,箭矢如蝗蟲一般飛舞,怒吼嘶叫中,這裡沒有人性,只有瘋狂和鮮血。

“轟!”一枚開花彈在城門口爆炸,幾個圍著城門拼死抬著木柱撞擊的人頓時血肉翻飛。

幾門弗朗機炮在馬匹的牽引下靠近了城牆,周圍的火槍紛紛對著城頭輪射,掩護炮車前進,但是在“轟”的一聲中,幾門炮還是變成了在地上亂滾的輪子和一堆廢鐵。

後方的炮火以極限頻率覆蓋城池,城頭除了爆炸就是槍彈,能看到的,基本都是屍體,但是濃煙中還是有活人拿著弓箭將箭羽射下來,抱著木柱磚石扔下來,還是有人燃了大炮。

在閃光和塵土中的宿州城,彷彿要崩塌一般。

“用人抬!”一個軍官檢查了地上的一門炮管,車架和輪子被震碎了,但炮管還能用。

軍官丟下手裡的軍刀,第一個走上去抱起炮管,“啊……”一聲慘叫,他的手被燙焦,一股糊臭頓時在滋滋聲中泛起。

親兵見罷,紛紛上來抱起炮管,放到肩膀上,個個撕著嘴,要緊牙關,瞪大了痛苦的雙目。肩膀的皮膚被燙傷,一磨,鮮血頓時打溼了衣服。

靠近城門時,“嗖”地一聲,一支箭插在了最前頭上軍官胸口上,軍官悶哼一聲,雙腿一陣顫,猶自堅持著,一股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周圍的軍士紛紛圍了過來,用身體擋在那幾個抬炮的前面掩護,不斷向城頭開槍。

大炮慢慢靠近城門,但是很快就引起了城頭上的注意,一個清軍將官用馬刀指著城下,大喊道:“快給我轟了!”

“砰!”那清軍將官身上中了一槍,從城頭栽倒下來。

城下的弗朗機炮已靠近城門,近距離正對著城門。“當!”內炮管被拉了出來,裝填好的炮管塞了進去。

“快火!”

這時城頭的一門重炮已經轉向對準了城下那門火炮,一個清軍拿著火把燃了導火索。城下的明軍大炮也燃了,一瞬間的事,將決定明軍許多生命的生死。

周圍的軍士也看到了城頭的大炮,他們忘記了躲避,只緊張地盯著面前燃燒的導火索,期望它再快!

“轟!轟!”

城下的弗朗機炮被炸成了碎片,地上躺了一地屍體。同時城門口也一聲巨響,炮彈無情在幾丈內,無情地炸塌了城門,木片磚石隨著塵霧四下飛濺。

“殺!”眾軍端著長槍一窩蜂向城門湧去。

城內也湧出了大批軍隊,兩軍迎面接近。“刷!”最前面的明軍軍官紅著雙眼衝了過去,挑起就是一刀劈了過去。“砰砰……噗哧噗哧……”完全如打橄欖球一般對撞,撞翻之後舉刀便砍,提槍就刺。

不出一炷香功夫,一騎鐵騎從煙塵中由北飛馳而到趙謙所在的指揮臺下,高喊道:“宿州城破!”

趙謙仰頭哈哈大笑,將官們的心情頓時輕鬆下來,使官們神色複雜,面面相覷。

趙謙掏出一塊懷錶,環視左右,道:“五千兵馬強攻宿州,一個時辰,破之。”

眾官紛紛祝賀,“大明將士,英勇異常。”

一行人策馬進宿州,宿州城頭,已插上了日月旗,一排排留著辮子的人,在“噼裡啪啦”聲中,被槍斃屠殺。

地上擺滿了屍體,殘破的旗幟,倒插的刀劍,為燒盡的火焰煙霧,拿著刺刀到處亂捅的軍士……

李定國的使官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尋機飛報在河南的李定國。

時李定國作為南方軍隊最高的指揮官,雖然他不一定能指揮動其他兩股軍隊,但名義上是聽李定國號令,正在攻打同樣是重鎮的許州。

幾十萬人已經打了十幾天了,還沒拿下來。李定國接到東線使官的書信,言趙謙軍五千人用一個時辰強攻宿州,破之。李定國大驚,傳視諸將,諸將表示不信。

李定國道:“梁大人一向穩重練達,絕不會虛報軍情。”

“那定是有內應裡應外合。”諸將道。

李定國心道,信上得很清楚,是強攻。相比之下,南方軍半個月拿不下許州,讓他的心情十分鬱悶。

這時一個幕僚看出李定國的心思,拱手道:“將軍可知我們為何遲遲不能拿下許州?”

李定國回過頭,道:“請先生指教。”

幕僚道:“我軍有大軍二十萬,拿不下數千兵馬守備的許州者,乃是將軍與諸將不想攻下許州。”

有粗人將領聽罷怒道:“你放屁!”

李定國眉頭一皺,呵斥之,將領才住口。

幕僚心道媽的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不和那蠢貨一般計較便是,便向李定國拱手道:“將軍,南京在今年年初新軍三十幾萬人便裝備完畢,何以現在才北進中原?”

“……很大的原因,是趙謙對雲貴、湖廣有防範之心,怕我們從後面趁虛而入,腹背受敵。今我們奉召北伐,大軍行至河南,那是將軍下定決心聯明伐清,不然,咱們離開南方,如猛虎離山,在中原之地,危也!”

李定國頭,這時覺得,當初率軍北上,其實思慮得還不算成熟,造成了現在生米煮成熟飯的局面。當初董宛以大義服李定國,其情緒實際上很大程度上影響了李定國的理性思維。

幕僚繼續道:“這時如引起趙謙的疑心,不排除他們率先對付我們的可能,畢竟在河南平原上對付我們,比在雲貴容易得多。”

李定國左右走了幾步,喊道:“命令先鋒營,三天之內拿下許州,否則,提頭來見!”

李定國回到營帳,董宛一起來了的,正在營帳為李定國整理衣服文卷。董宛一直沒有侍寢,李定國不知原因,但他不願意強迫女人,這不是他就是真君子,只是沒有必要而已,願意投懷送抱的女人多的是。

現在李定國想起董宛極力鼓動自己北上,又聯想到她不願意侍寢,心裡生出一股子懷疑,心道難道名妓董宛已經被趙謙收復了?

為了試探,李定國便隨口埋怨道:“的許州,竟然半月都拿不下!”

董宛好言慰之,要是在以前,李定國心裡一定就很舒服,但是現在他沒有感覺,繼續道:“趙謙的軍隊一個時辰就拿下了宿州,要是他聽到我們這邊的情況,豈不是要恥笑我等?”

董宛神色一亮,聲問道:“趙大人這麼厲害啊……”

董宛的神色,被李定國看在眼裡,心裡一陣添堵,復問道:“宛在金陵也是名人,沒見過趙謙麼?”

董宛搖搖頭,“妾身樂籍出身,自然是沒有機會結識趙大人的。冒府不容於妾身,妾身除了投奔將軍,不知道還能去哪裡……”董宛罷用手帕輕輕抹著眼睛。

李定國心裡一軟,心道確實沒聽過趙謙和江南名妓有來往。饒是如此,李定國對董宛的心境也在瞬間完全變了。有人男人容易變心,這個好像得並不是很錯。

李定國看了帳外的天色,拉住董宛的手道:“今晚就在帳內服侍我。”

董宛本能地抽出手,她的心裡已經有了別人,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動作。

李定國神色一暗,怒道:“你既然投奔我,就該盡本分!”

“妾身這幾天身子不適,過兩日再服侍將軍好麼?”董宛心道服李定國北上的任務已經完成,拖兩天找個機會逃走。

她雖然不是什麼處*女,但是她覺得既然愛一個人,那麼就應該讓自己的身體忠貞於他。

李定國本來就心生懷疑,想著自己為了獲得這個絕色女人的心,大局都受到了影響,這樣大的代價,讓他心裡十分不平衡。

這和投資者的心態是一樣的,投入了成本沒有收入,那種心情自然不會好受。

董宛身體不適,意思自然是月事來了,心想李定國在軍中,肯定覺得見到那東西不吉利,便不會相逼。

李定國也覺得弄出血來不吉利,但壓不住怒火,伸出手抓住董宛,道:“後面也是一樣,還緊些。”

董宛吃了一驚,怒道:“本以為將軍是文雅之人,竟不料出如此粗鄙之話!”

李定國更怒,一把將董宛抱了起來,董宛掙扎不停,但嬌弱的身體自然不是李定國的對手,輕易便被李定國抱上了床。

董宛掙扎了一會,便沒有力氣了,嬌喘不已。當她感覺到儒裙被人掀開,又沒法逃脫,喊叫更沒有用,兩行清淚瞬間湧出了眼眶。

“賤人!”李定國勃然大怒,正要去撕董宛的褻褲,心道幾十萬大軍攻個許州尚且不下,這個時候再見到不潔之物,恐對大戰有影響。

古人還是十分十分迷信的,李定國便打消了去看那紅東西的念頭,而且一想到那玩意,李定國也沒有了淫心。

他看了一眼角落裡的馬桶,心道汙穢之物可以辟邪,這次出征事事不順,定是這女人的原因,想罷便揪住董宛的頭,將其拉到馬桶邊上。

董宛很快明白他要幹什麼,一邊哭泣討饒,聞到惡臭,早已哇哇吐了出來。李定國自從對董宛有了怨氣,便毫無同情之心,抓住她的頭,將她的腦袋向著馬桶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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