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陽蹲下去,拍了拍張鵬曉的腮幫子:“看不出來啊,給你求情的人還挺多,還都是大人物。”
張鵬曉不知道韓景陽的想法,只能戰戰兢兢地回答:“這都是張大海的面子,我一個狗一樣的小人物不值一提……”
“真的嗎?”
“真的,我,我就是個狐假虎威的小狐狸,其實我自己沒啥本事,全靠拉大旗扯虎皮和溜鬚拍馬,離開張大海,我啥都不是。”
“我不信,張大海那麼厲害的人物,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這樣的廢物?那不顯得張大海也是個識人不明的廢物?”
“這,這……”
韓景陽收斂笑容,站起來,冷聲道:“張鵬曉,給你半個小時時間,交代一下你自己做的事情還有張大海做的事情,你知道我要的什麼東西,記住,半個小時。”
然後對林月蘭姐妹兩個道:“你倆在樓下盯著他,把他說的每一句話都錄下來,要是不配合,儘管上手段,死活不論,還要小月,你不是擅長走陰嗎?要是可以,就直接弄死他,把他的魂勾出來讓他交代,讓他知道死亡不是結束。”
說完,領著劉靜和施小雅直徑上樓。
依然是劉靜拎著戰刀開路。
施小雅握著武士刀殿後。
一上樓,就看到樓梯口跪著一個女人。
正是那個健美小女人楊錦媛。
楊錦媛還是那一身裝扮,跪在地上,雙手撐地,額頭磕地,把美好的腰背曲線完美地呈現出來。
以韓景陽的視角看過去,那曲線,相當美妙,尤其那條筆直的脊椎線,修長筆直,從脖子後邊筆直地延伸到屁股上,是標本級別的形態。
肉身曲線同樣美妙,從兩側肩膀開始彎彎曲曲起起伏伏地伸展到大腿上,把女人特有的柔美感展示得淋漓盡致。
再加上清涼緊身的裝扮,更顯嫵媚。
韓景陽的呼吸當即急促。
肉身強度提升後,這方面的反應就更強烈,這是控制不住的身體本能。
施小雅覺察到韓景陽的反應,輕哼一聲,上前一步,掄起武士刀就抽下去。
“啪——”
武士刀結結實實抽到楊錦媛的腮幫子上。
楊錦媛的腮幫子瞬間塌下去一半,滿嘴牙直接掉了一半,連牙床都斷了一截。
然而這個女人卻強忍著一聲不吭,晃了兩晃後繼續跪著,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完全無視從塌陷的嘴裡低落的牙齒和鮮血。
施小雅挑眉:“夠硬氣!”
說著又舉起武士刀。
韓景陽伸手攔住施小雅,平靜道:“起來吧。”
楊錦媛默不作聲地站起來,低著頭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韓景陽掃了房間一眼:“把你們帶來的法器全部拿出來,一件都不能少。”
楊錦媛低著頭在房間裡忙活起來,很快就拿出來一大堆零碎,最後還從脖子上摘下一隻玉牌。
韓景陽又掃了一眼,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你很實在,看在你這麼配合的份兒上,你走吧,我不殺你。”
楊錦媛又驚又喜地瞪大眼睛,剩下的半張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顯然不相信韓景陽會這麼輕易放她離開。
韓景陽點點頭。
楊錦媛大喜過望,連忙彎腰鞠躬道謝,甚至沒忘記給劉靜和施小雅鞠躬,然後迅速跑出去,很快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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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小雅皺眉:“老公,其他女人我不管,但這種不乾不淨的女人可不能碰。”
韓景陽捏了捏施小雅圓潤的鼻尖:“醋勁兒真大,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來者不拒的泔水桶?”
“當然不是。”
“這不就對了。”
“那你為什麼要放走她?”
韓景陽笑笑:“這種女人,遲早能派得上用場。”
施小雅茫然:“啥意思?”
韓景陽溫柔又耐心地解釋道:“這女人實力不弱,心性也不差,求生的意志極強,而且有一股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勁兒,能豁得出去,以後必然成氣候。”
“可是,這不是潛在的威脅嗎?越厲害,對咱們的威脅越大。”
“不不不,還是有區別的,有的人有威脅,有的人則不一樣,就像東瀛人,畏威而不懷德,慕強的特性就刻在骨子裡,被揍得越狠就越溫順,這個島蛙也差不多,就算她的內心藏著再怎麼強的仇恨,只要她的實力沒有超過我們,就不敢朝咱們齜牙咧嘴,只會像狗一樣朝咱們搖尾巴。”
施小雅恍然:“老公你的意思是……”
“知道就行。”
“嘿嘿,老公高明。”
韓景陽笑笑。
其實還有一些其他用意,只是沒必要說出來,沒法解釋,因為這是用望氣術發現的。
然後指了指地上一大堆的零碎:“全裝起來吧。”
“全部?”
“對。”
“都是法器?”
“那不一定,但肯定都是值錢的玩意兒,不是金的就是銀的,要麼就是珠寶玉石,還有不少老物件,也不知道這老家夥從哪兒弄來這麼多好東西,”韓景陽說著拍了拍還點著沉香的青銅獸面紋方鼎:“尤其這傢伙,被抓到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寶島好東西還是不少的。”
“嗯,有機會去那邊逛逛,”韓景陽說著開始拆卸房間裡的陣法。
這個陣法在其他人眼裡可以說是隱蔽之極,大部分維持陣法的法器都藏得很隱蔽。
可在他眼裡,卻完全沒有秘密可言。
一眼可見。
上上下下跑了好幾圈,把所有維持陣法的法器全拆下來,拍了拍手:“好了,這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準備撤吧。”
施小雅忽然低聲問:“老公,你還有別的算計,對吧?”
韓景陽笑呵呵地打了個響指:“聰明,我在看張大海的反應。”
“你的意思是……”
“對,張大海既然知道這邊的情況,就應該第一時間做出更多的動作,而不是僅僅找人說情。”
“圍點打援?”
“不不不,打掉那麼點援兵根本傷不到張大海的筋骨,或許連皮毛都算不上,”韓景陽搖頭,抬頭望向泉城市區方向,目光深邃且堅定:“我更想看看張大海的態度。”
施小雅接上:“來救張鵬曉的人越多越強,說明張大海就越重視這事兒,相反,張鵬曉就是可有可無。”
韓景陽再搖頭:“不不不,張鵬曉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