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劉敬運還活著?”
“不可能!”
“老王親自檢查過,確實嚥氣了。”
“離譜,編故事也不會編得好一點,這種鬼話誰信?”
“劉家三兄弟除了有點迷信,有缺點嗎?沒有,誰說起這三兄弟不豎大拇指?”
“就是,村裡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劉青是個大好人。”
“這些年劉青給村裡鋪路搭橋蓋房子,可花了不少錢呢。”
“不可能,劉青絕對不可能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他就不是那種人。”
“滿村誰不知道劉青是個大孝子。”
“人家一家人和和美美這麼多年,是遠近聞名的和睦之家,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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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殺了親孃還要活埋親爹?可能嗎?圖什麼呢?”
“就是說呢,圖什麼呢?劉青那麼有錢,兒子女兒也都成材,腦子有病才會幹這種事情。”
“再說了,就算劉青真要幹這種事情,能讓外人知道?”
“……”
韓景陽的話,在人群中炸開。
原本只是有些不爽的村民七嘴八舌地交流起來,但口徑格外地一致,除了少部分有點懷疑外,大部分就是不相信。
更有人面色不善地朝韓景陽四人圍攏。
更有甚者直接抄起傢伙事。
韓景陽見狀,拍了拍管事的肩膀:“你能成為管事,在村裡肯定有點威望,但今天這事兒,你沒資格摻合,我是你,只會約束好這些情緒不穩定的村民,不然真打起來,吃虧的一定是他們,而且還一定是個啞巴虧,今天過後,劉家三兄弟將成為歷史,沒有人會為他們的衝動買單。”
說完,推開管事,朝別墅院子裡走去。
他一動,徐昕、劉靜、施小雅也動了。
徐昕開路,劉靜和施小雅一左一右護衛兩側,面對面色不善的村民,直接拔出刀劍。
大門口。
一個村民忽然暴起,掄起一米多長的燒火棍砸向韓景陽。
徐昕悶哼一聲,箭步前衝單手擒住村民手臂,一拉一帶將對方甩起來,然後發力猛砸。
“砰——”
那村民結結實實砸在地面,兩眼翻白沒了動靜。
徐昕冷著臉掃了眾人一圈,什麼話都沒說,但威懾力十足,目光所到之處,眾村民紛紛後退。
院子裡多是親戚,看到來勢不善的四人,直接圍攏上來。
這些人跟普通村民不一樣,有著更直接的利害關係,這些年跟著劉青這個大富豪沒有少沾光,劉青每年那麼多工程,分一點點出來就能讓這些親戚吃到肚子滾圓。
所以,這些親戚的反應更強烈,見勢不妙直接提傢伙事就幹。
這時,一個中年人從屋裡跑出來:“幹什麼幹什麼?都給我把東西放下!”
“村長。”
“村長你給評評理。”
“這四個人就是找茬兒的,還把老栓摔死了。”
“村長,幾個人胡說八道抹黑咱們村的名聲呢。”
“說的那話可太難聽了。”
“村長你說句話,大夥兒一起把他們趕出去,就不信他真敢殺人。”
村長目光從韓景陽幾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門口生死不知的村民身上:“老栓怎麼樣了?先送醫院。”
韓景陽接過話:“村長是吧,不用擔心,人沒事兒,我這老哥下手有分寸,最多暈一會兒,不過你來得正好,我覺得,這事兒你得管管。”
村長皺眉:“什麼事兒?”
“劉青謀殺親生母親以及活埋親生父親的事兒。”
“你可不敢胡說!”
“我吃飽了撐的跑來胡說八道?對我有什麼好處?死的又不是我爹孃?”
“沒有證據的事兒……”
“前一件事情我沒證據,但後一件,證據是現成的,開啟棺材便知真假。”
“這……”
村長猶豫了。
下午兩點就要出殯,這個時候開棺,這跟掘人祖墳有什麼區別?
如果真有問題也就罷了。
沒問題呢?
這個村長別說幹不下去,搞不好還會被劉青三兄弟活活打死,而且被打死都沒人幫忙說好話。
這種事情在農村,真的犯忌諱。
沒有血海深仇幹不出來這種事情。
怎麼辦?
村長陷入兩難。
韓景陽見狀,冷笑一聲:“這大夏天的,就算棺材裡有通風口,那滋味也不好受,如果我是你,會第一時間開棺,再拖延下去,活人也給拖死了。”
村長臉色微變,扭頭喊了一聲:“劉青,你出來。”
沒有動靜。
村長的臉色更加難看,鐵青著臉衝向屋內,想把劉青拖出來,可下一秒,厚實的防盜門自動合上。
村長氣到爆粗口:“草踏馬的,開棺!”
這個時候,傻子都知道有問題了。
劉青三兄弟的反應太異常。
以至於有村民開始嘀咕。
“不會是真的吧?”
“這,這也太離譜了。”
“本來就奇怪,老兩口身體都不差,結果卻先後去世。”
“嘿嘿,當時就覺得有問題,老太太坐輪椅那麼長時間,也一直住樓下,好好地跑樓上幹啥?還好巧不巧地從樓上摔下來了,又好巧不巧地摔死了,這麼多巧合……”
“老爺子更離譜,悲痛過度?呵呵呵,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那老爺子這輩子不知道睡過多少年輕漂亮的女人,怎麼可能對老太太有那麼深的感情?”
“就算悲痛,也不至於真悲痛到心力衰竭。”
“劉敬運身體一直挺好,半個月前去鎮上做體檢,醫生還說老頭兒的身體素質像六十來歲,心肺功能很健康。”
“草,這要是真的,劉家三兄弟可就徹底完蛋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
“披著人皮的畜生。”
“三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更有情緒激動的村民直接砸了別墅的玻璃,但劉青三兄弟依然沒出面。
樓上。
小會客室裡。
劉健劉鑫如喪考妣,低頭不語。
劉青卻不斷撥打田春明的電話,一遍又一遍。
劉健忽然起身:“姓田的是不是跑了?”
劉青強作鎮定:“電話能打通,只是沒有人接,應該在忙,我再多打幾遍。”
“草,被那個老東西坑死了,說好的截殺韓景陽,結果韓景陽都來了,他卻沒了蹤影,不會是……被韓景陽殺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劉青矢口否認:“田先生實力超絕,殺韓景陽比殺雞都簡單,應該是錯過了,我再打兩遍,只要田先生出手,現在這些事兒都不算事兒……”
話音剛落,電話接通,傳來田春明洪亮的聲音:“劉老三,有事兒?”